從陸家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忙碌了一天,卻是沒有半點收獲。


    杜掌櫃吩咐了人,方圓五裏都找了個遍,尤其是金貴酒樓附近。


    可是晚上迴來的時候,依然是一無所獲。


    許少廷坐在凳子上,等第二批的人等到了半夜。


    熬了一夜,眼睛通紅。


    杜掌櫃看在眼裏。


    “少爺,你迴去休息一會吧,我在這裏守著,有什麽消息我及時告訴你!”


    許少廷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半點也不想迴去。


    杜掌櫃又勸道。


    “少爺,你在這裏等著也不是事,不如休息一會,到時候再找也不遲。”


    許少廷不知道在想什麽,被杜掌櫃推了一把這才反應過來。


    此時也過了又一夜,許少廷心裏不安,站起身,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許少廷迴到家,打算換一身衣服親自去找。


    正遇到許父攔住了自己。


    “你這什麽樣子?”


    許父看著許少廷天亮才迴來,身上還帶著汗味,很是不滿。


    昨天的事情他聽杜掌櫃說過了,他們府裏還調了十幾個人手。


    他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得不知道了。


    “那個叫秦羽的還是沒有找到嗎?”


    許父沒有等到迴答,就知道還是沒有找到。


    見到自己兒子一臉的頹廢,很是不滿。


    “一個女人,你這麽大張旗鼓的,還把自己搞成這樣,像個什麽樣子。”


    “爹,我現在沒心情,你想說什麽幹脆一些?”


    許少廷心情很是不好,連續兩個晚上,沒有秦羽任何消息。


    他心裏很是害怕,害怕秦羽遭遇毒手,害怕再也見不到她。


    此刻見自己的父親攔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我想說什麽,你心裏明白。一個女人讓你這麽擔心慌亂,你是不是對那女人有別的心思?”


    許少廷聽完許父的話,心裏一驚、


    連續兩天,他都聽到了同樣的話,讓他的心裏不得不對自己的心產生懷疑。


    還沒有等到他肯定得迴答,就聽許父繼續說道。


    “你要成親要女人我沒有意見,可是你好歹也找個好人家的,我可是聽說這女人是個寡婦,她的男人死了還不到一年。她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勾引你,讓你產生不好的想法,這女人就不是什麽好人!”


    “咱們家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家業,你不能為了一個寡婦,讓人在背後詬病嗤笑,你要掂量清楚,要我說你找也找了,這件事情就不要管了。”


    許少廷聽著許父的話,心裏很是不舒服。


    “不許你這麽說她!秦羽不是這樣的人!”


    “那她是什麽人?一個女人家男人剛死沒多久,就出來拋頭露麵,勾引男人,她能是什麽好人,我還能怎麽說她?”


    許父聽到許少廷這麽說,更是生氣。


    認定是秦羽的勾引,這才讓許少廷對自己大唿小叫。


    許少廷卻笑了出來。


    “爹,你待在家裏久了,老糊塗了?你知道她是誰嗎?”


    “你罵我老糊塗?我是你爹,你竟然說我老糊塗,我不知道她是什麽人,我知道她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讓你和我對著幹的女人。”


    許父被罵老糊塗,吹胡子瞪眼的很是生氣,恨不得上前打兒子的腦子。


    卻在聽到下一句話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


    “我許少廷有今天是她的功勞,我們的工坊是秦羽做出來的,裏麵的人是她找的,手藝是她的,沒有她工坊就倒了。”


    “我們家還有兩千兩壓在工坊上,沒有了秦羽,工坊就要毀了,你以為就是一個女人這麽簡單?”


    盡管旁人這麽說,可他也同樣這麽想。


    他太知道秦羽的重要性了,即便不是自己對她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也知道秦羽身上還有更多的能力,隻要她想,她可以再創造一個工坊,甚至十個工坊。


    所以不管是出於對她的別有心思,還是為了利益,他都不能看著秦羽出事。


    “什麽?你說的是......”許父顯然有些不相信。


    “我許少廷不得不承認,雲來酒樓能有今天,能讓金貴酒樓忌憚,是秦羽一手做出來的,沒有她,你能這麽安穩的和我說這些話?”


    “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這個時候我是不可能丟下她不管的,您若是覺得我做的不對,你想怎麽責罰我都行!”


    許少廷一番話,將原本那些躍然心口的心思都壓了下去。


    他試圖讓自己明白,他心裏擔心秦羽是因為利益,是因為不能忘恩負義。


    說完這句話,頭也不迴的迴了房間。


    許父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對於酒樓能有今天,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兒子的能耐。


    這兩年身體不好,也放任了他做,早已經不去管事。


    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有人幫助。


    自己怎麽能聽到那些隻言片語,就對自己的兒子有了這樣的想法。


    還對他們家的恩人見死不救。


    至此,他深知自己錯的離譜,想好去和自己的兒子道歉。


    可他已經沐浴換了衣服,翻身上馬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


    許父想追出去也已經來不及了。


    許少廷帶著人找不到秦羽。


    他的心裏發慌,轉頭就去找了秦強。


    “這個林金貴我蹲了兩天,他連窩都沒有出,我根本就找不到他藏起我妹妹的地方。”


    秦強無奈。


    許少廷看著金貴酒樓的方向,也沒有了辦法。


    兩天了,依舊沒有秦羽的消息,他也沒有了原本的耐心。


    拉著秦強,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麽。


    秦強點頭同意。


    晚上,林金貴心情大好,喝了不少的酒走路有些踉蹌的出了酒樓。


    “少爺,小的送您迴去吧?”林金貴身邊的小廝有些擔心,張羅著要送他迴去。


    “滾,滾一邊去,老子要你送,起開!”


    林金貴說完一把推開了小廝,自己搖搖晃晃的走了迴去。


    剛走沒多遠,秦強就從林金貴身後出現,一棍子將他打暈在地。


    許少廷和秦強二人趕忙將他拖到了車上。


    林金貴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被五花大綁起來。


    嚇得酒醒了,掙紮著起身看向周圍。


    下一刻,眼前隻出現了兩個男人的臉。


    等他看清楚二人,反倒是一點也不害怕了。


    “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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