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總,您怎麽這時候來了?”玲子見秦飛進門,有些意外。


    “你們老板娘呢?”秦飛神色凝重問。


    “在,在三樓。”玲子很清楚飛總和老板娘的關係不一般,跟著補了一句,“那個彭少也在,提前到的,老板娘剛上去沒一會兒。”


    秦飛沒有廢話,直奔三樓而去。


    裙子被拉開,司理理才反應過來自己麵臨的將是什麽,開始拚命掙紮,用腳去踹壓在她身上的彭誌遠。


    “賤人!”彭誌遠惡狠狠地咒罵,又給了司理理一巴掌,“老子艸死你這個賤人!特碼的一個婊子,也敢瞧不起我!”


    他剛說完這句話,屁股上突然傳來一股大力,整個人原地起飛,如同烏鴉坐飛機,飛出了沙發。


    “誰!特麽誰!”彭誌遠怒不可遏爬了起來,看清來人是秦飛,“秦飛,你真是無處不在啊!我艸尼瑪!”罵完這句,他朝秦飛衝了過去。


    秦飛再次一個抬腳飛踹,踢在彭誌遠的胸口,將他踹出去老遠。


    這次可不是屁股,有肉墊護盾,胸口結結實實挨了一下的彭誌遠,捂著胸口躺在地板上,體驗著瀕死是什麽感覺。


    自打和何軍出事以後,秦飛就意識到了鍛煉身體的重要性,便在家跟著彪子後麵練。


    要說三五人不能近身那是純吹牛,但對付彭誌遠這種快被榨幹了的色中惡鬼,還是手拿把掐的。


    “沒事吧?”秦飛連忙走向司理理,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心中一顫。


    “沒,沒事。”驚魂未定的司理理擺了擺手,用手收攏著破碎的衣裙,“我去換衣服。”


    秦飛點了點頭,走到彭誌遠跟前,蹲下身。


    “我說彭少,就你也學人家紈絝搞什麽強搶民女,違背婦女意願的事情?你配嗎你?”


    彭誌遠此刻胸口像是壓著一塊巨石,唿吸都費勁,更別談開口說話。


    “沒事呢,別一天到晚在女人肚皮上趴著,也鍛煉鍛煉你這小胳膊細腿,一點也不抗揍。”


    彭誌遠死死盯著秦飛,眼中怒火滔天。


    “你這人吧,小頭是爸爸,大頭是兒子,這輩子也幹不成什麽事,要不是你有個好爹好哥哥,擱我們村,就你這樣的,四十歲帶三娃的寡婦都輪不上你。”


    秦飛繼續著侮辱,物理打擊不夠,展開魔法攻擊。


    “你,你等著,你敢打我,準備坐牢吧!”彭誌遠終於緩過來一些,他很清楚秦飛這是故意傷害,完全可以將他定罪抓起來。


    “呦,彭少還懂法呢?”秦飛含笑拍了拍手,“那我再給彭少普普法,我這呢,叫見義勇為,我就是一腳把你踹死了,頂多算個過失致人死亡,我再找找關係,指不定還能得個見義勇為獎。”


    “別笑,知道你家牛逼,你爹你哥不會放過我,可他們又能怎麽樣呢,我也不是吃幹飯的,最多就是臨海混不下去,我特麽迴家種地。”


    “我失去的就是飛總這個名號,而你,沒的可是命啊,彭少。”


    秦飛說這些話當然是在吹牛逼,他要真把彭誌遠給打死了,絕對不會是過失致人死亡這麽簡單,可彭誌遠蠢的很,他還真就信了,畢竟在小命麵前,沒幾個人敢不信。


    他眼裏露出驚恐。


    “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呢?”秦飛輕笑著抬手拍了拍彭誌遠的臉,“你就是條狗,天天隻知道到處拱的狗,你知道嗎?”


    “秦飛,你,你,你不敢,你別以為能嚇到我。”彭誌遠聲音開始顫抖了。


    “彭少,別怕,我不會讓你受苦的。”秦飛笑意更甚,緩緩起身。


    “秦飛,我,我錯了,求求,求求你,別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招你惹了了,求你......”彭誌遠被嚇破膽了,涕泗橫流地求饒。


    司理理這時候已經換好衣服出來,恰好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憎惡,怎麽會有這種惡心的男人,連當個壞人都當不徹底!


    “飛總,你當真敢嗎?”樓梯上來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麵的魏國雄,表情很冷。


    魏國雄緩緩走到秦飛跟前,掃了司理理一眼,身後的小弟將彭誌遠扶到沙發上,站到秦飛身後,將他圍了起來。


    “魏總,咱倆這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麵吧。”秦飛從容不迫,微笑看著魏國雄。


    “確實,早就想認識飛總這樣一位年輕俊傑,一直沒有機會。”魏國雄淡淡說,“好像今天這個機會,並不是很好。”


    “好,我看好得很,都說擇日不如撞日,今天這不就是撞上了嘛。”秦飛含笑說。


    “飛總,金善園的三樓,不是什麽人都能上來的。”魏國雄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司理理,跟著說,“不過像飛總這樣尊貴的客人,自然沒有問題。”


    “要不說魏總您生意做得大,那是您格局大。”秦飛無視他身邊的幾個小弟,走向沙發坐了下來,“我呢,就喜歡和格局大的人交朋友。”


    “魏國雄,給我幹死他!出了事我擔著!”彭誌遠指著秦飛怒吼,魏國雄來了,他不再怕了,方才所受的屈辱如洪流一般衝擊著他。


    “飛總,你這可不是交朋友的路數。”魏國雄沒有搭理彭誌遠,而是冷冷看著秦飛,“還沒人敢在我金善園動手打人。”


    “我打人了?沒有吧,我打的不過是一條喜歡四處拱的狗。”秦飛笑盈盈說,屬實有些囂張了。


    司理理替秦飛捏著一把汗,要說魏國雄殺了秦飛她相信不敢,可揍他一頓,還是敢的。


    這家夥怎麽迴事,囂張跋扈地跟個二世祖一樣,這可不是他的地盤!


    “年輕人太狂,可不是好習慣。”魏國雄臉色沉了下來,“飛總不會以為,我不敢動你吧。”


    “那自然不是,魏總是什麽人物,我是什麽人物,這我還是拎得清的。”秦飛淡淡說,“魏總嘛,也是一條狗,不過呢,是一條聰明些不會亂叫的狗。”


    “不像彭少,天天見誰都叫,見誰都咬,一條瘋狗。”


    司理理覺得天塌了,秦飛這是瘋了嗎,敢這麽挑釁!


    “好,很好。”魏國雄的聲音在怒氣的加持下變得渾厚,“飛總果然是難得一見的人中龍鳳!”


    跟著他站起身,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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