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野美子即刻親自將後宇多天皇的詔書送給了哥哥森野太郎。
森野太郎得到後宇多天皇的詔書,如獲至寶,即刻召集森野家族的武士大老前來商議。
大老是日本武士的一個級別,是僅次於將軍的一個軍階。
武士一詞其本意是侍者,貼身隨從。武士要遵守不畏艱難,忠於職守,精幹勇猛。然而這一準則代表的隻是理想,武士的忠誠、勇猛是建立在他所效忠的領主能對武士所作出的貢獻給予獎賞的主從製度上。
許多史料記載武士來源於中國。然後到日本後入鄉隨俗改叫做武士。日本武士最高的是征夷大將軍。以下是大老、老中、禦家老、守護代、大名、家老、部將、侍大將、足輕大將、足輕頭、足輕。
日本武士的產生是在平安時代,九世紀中期開始,一些地方領主開始建立保衛自己的私人武裝,並利用其擴張勢力。這種武裝逐漸成熟為一種製度化的專業軍事組織,其基礎是宗族和主從關係。到了十世紀,朝廷無力鎮壓地方勢力的叛亂,不得不借助各地武士的力量,武士更進一步得到了中央的承認,成為日本的特權統治階級。
日本鐮倉幕府是日本武士道的發源地,不過並沒有成型,而是後來經江戶時代吸收儒家思想才最終成型。鐮倉幕府建立武士道之初,還是以倡導忠誠、信義、廉恥、尚武、名譽為主,但做為封建幕府時代政治的產物的武士道,它根本無法吸收到儒家和佛教的真諦,倒是日本民族固有的神道教,彌補了儒教和佛家的思想中不能滿足武士道的某些缺憾。
安倍大老說道:“領主大人,現在北條家族的軍隊保守還有十萬,咱們現在去攻打他們,未必有勝算,並且北條家族現在正在長崎一線對抗蒙古人,咱們現在偷襲北條家族,萬一蒙古人殺個迴馬槍,第三次攻打日本,這可怎麽辦?”
木村大老說道:“安倍大老,難道你沒有得到密探的消息嗎?忽必烈現在正在籌劃攻打安南,大元能征善戰的將軍都調往了中國南方,這會即使蒙古人知道咱們日本發生戰爭,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蒙古人經過兩次遠征日本,已經將大元為數不多的水軍損失殆盡,如果要再次攻打日本,至少需要三年時間打造戰船,不然的話他們根本就過不來,經曆過兩次戰鬥,北條家族實力損失極大,正是咱們領主大人奪取幕府將軍的最佳時機,兩次打敗蒙古人,現在北條貞時在整個日本的聲望極高,如果讓北條家族休養生息數年,恢複了元氣,那麽北條貞時下一步的打算應該就是消滅咱們森野領主和其他領主,重新統一日本,到那時,咱們即使想反抗恐怕都沒有機會了。”
高喬大老說道:“木村大老說的對,現在北條家族在日本的聲望已經蓋過了天皇,如果任由北條家族繼續發展,恐怕下一步真的就是攻打其他領主,在事實上統一日本,然後北條家族會像大秦一樣,先是廢掉天皇,之後自己做天皇,中國的秦始皇家族不就是這麽做的嗎,先是滅掉周朝宗室,之後開啟了統一六國的戰爭,後來統一中國,建立了大秦帝國,天皇在日本已經存在了一千五百年,北條家族現在並不敢貿然廢掉天皇,但是如果北條家族先統一了日本,之後再廢掉天皇,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畢竟二百年來,天皇在日本僅僅是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但是卻沒有任何實權。”
其他老中紛紛讚同木村大老和高喬大老的話。
安倍大老說道:“我知道二位大老的意思,我也知道現在確實是攻打北條貞時的最佳時機,但是蒙古人剛剛攻打過日本,隨時都有可能發動第三次攻打日本的軍事行動,探子發迴的消息確實是忽必烈在對日本跨海作戰失敗後,知道蒙古人在南方集結了三十萬兵力,同時還跟大宋聯姻,讓大宋出兵協助攻打安南,但是誰又能確認這是不是忽必烈的疑兵之計,蒙古人征服了大金和大宋後,占有了中原地區,又征服了高麗,與日本近在咫尺,中原地區地廣人眾,同時發動兩場戰爭也不是沒有可能,萬一忽必烈看到咱們日本發生內鬥,趁機從高麗出兵怎麽辦?”
森野太郎說道:“安倍大老太過謹慎了,中原地區雖然地廣人眾,但是都是漢人,蒙古人以區區幾十萬人占領中原,又將兵力分散到重要的城市和關口,隻能是驅動漢人發動戰爭,但是蒙古人也在時時刻刻提防著漢人造反,不可能同時武裝兩支漢人軍隊,既然在南方已經武裝了一支漢人軍隊,那麽北方的軍隊就是預防漢人用的,如果將南方和北方的軍隊都派出中原作戰,中原地區蒙古兵力空虛,漢人很有可能會趁機聯合大宋複國,忽必烈是個明白人,不可能不知道同時發動兩場戰爭意味著什麽,因此我斷定在征討安南結束之前,忽必烈是不會再出兵攻打日本的,咱們應該借著這個時機,趁著北條貞時家族實力受損,聯合其他家族,一舉將北條貞時聚殲在長崎一線。”
高喬大老說道:“領主大人所言極是,北條貞時正是斷定咱們不會在這個時候攻打他們北條家族的軍隊,才放心的額將北條家族能調動的軍隊都調往長崎一線,現在北條家族的軍隊損失了十萬,實力大大削弱,咱們聯合其他幾大家族,直接將北條貞時趕下海,然後推薦領主大人做新一任的幕府將軍,從此以後,日本就是咱們森野家的天下了。”
安倍大老說道:“我還是不讚成去攻打北條貞時,畢竟北條貞時在抵禦蒙古人,咱們在他背後捅刀子,感覺有違孔孟之道,實在是不仁不義。”
木村大老說道:“到現在了還講孔孟之道,如果蒙古人講孔孟之道,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漠北做大宋的藩屬國,而不是南下中原將大宋皇帝趕往海外,孔孟之道發源於中原,大宋可是正兒八經的中原正統,但是又怎麽樣呢,現在大宋都心甘情願的做蒙古人的藩屬國了,他們自己都承認蒙古人的宗主國地位了,咱們還在堅持孔孟之道,是不是太迂腐了。”
安倍見兩位大老和領主及一眾老中的態度都是趁北條家族虛弱時,攻打北條貞時,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森野太郎見安倍大老不再反對攻打北條貞時,拿出後宇多天皇的詔書說道:‘咱們現在攻打北條貞時是天皇陛下允許的,我將即刻修書告知山本領主、鬆下領主、櫻木領主和藤原領主,咱們五家合兵一處,一起攻打北條貞時。’
安倍大老說道:“領主大人,我認為除了這四大領主,咱們還要邀請一家出兵。”
森野太郎說道:“整個日本實力最大的就是咱們五家了,別的都是一些小的奴隸主,即使邀請他們了,也隻能出兵一百二百的,戰爭結束了,還得給這些奴隸主封賞,他們去或者不去也不會影響剿滅北條貞時的結局,還是不邀請他們了。”
安倍大老說道:“領主大人,我說的不是這些奴隸主,我說的是天皇陛下,天皇陛下掌握著江戶城,江戶城又是全日本最富庶的地方,同時天皇自己還保有兩萬人的軍隊,咱們可以讓天皇陛下也派出軍隊跟隨咱們一同征討北條貞時,這樣,咱們不僅有天皇陛下的征討詔書,還有天皇陛下的軍隊一同出戰,在百姓心中,咱們就是師出有名,替天皇出征,百姓也會支持咱們的,咱們僅僅拿出一份天皇詔書,萬一跟北條貞時打一個平手,北條貞時說咱們是矯詔,天皇陛下到時候再不承認,咱們就是百口莫辯了。”
木村大老連忙說道:“安倍大老所言極是,既然是天皇陛下讓咱們出兵攻打北條家族的,天皇家也應該派出軍隊作戰,要不然,咱們兩敗俱傷,天皇再聯合其他領主對付咱們森野家怎麽辦?咱們必須防止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局麵發生。”
森野太郎拍手說道:“安倍大老真乃我森野家的諸葛孔明,也隻有你才能想的如此周全。”
當晚,在森野美子的引薦下,森野太郎趕到了江戶城皇宮,見到了後宇多天皇。
天皇雖然隻能管理江戶城,但是在日本還是名義上的統治者,因此森野太郎還是按照禮製向後宇多天皇行了中原王朝的跪拜禮,並高唿:“天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後宇多天皇連忙說道:“森野將軍快快請起。”
說罷後宇多天皇與森野太郎席地而坐。
森野太郎向後宇多天皇講明了此次請來的意思,並且一再強調隻有天皇陛下出兵,聯軍才能師出有名,這樣才能一擊而中,剿滅盤踞日本二百年的北條家族,還政與天皇。
後宇多雖然隻有十九歲,略顯年輕,但是也知道森野太郎的意思,他這是想將自己也綁在戰車之上,這樣的話,森野家族就可以以天皇的名義號召全日本大大小小的力量去剿滅北條貞時,同時還在道義上占據正義之位。
後宇多天皇說道:“森野將軍,你也知道,朕現在能調動的軍隊隻有江戶城的兩萬人,江戶城現在有十萬人,如果將兩萬軍隊都調走,萬一有歹人發動叛亂,朕將該如何應對,還有,江戶城南麵是江戶灣,如果敵人從江戶灣攻擊江戶城,那麽江戶城就是一個沒有軍隊保護的都城,實在是太過危險,朕希望可以讓這兩萬軍隊駐守在江戶城,保護都城的安全。”
森野太郎說道:“天皇陛下,敵人從江戶灣進攻江戶城,放眼天下,能夠有此實力的國家隻有大宋一家,江戶灣水深浪高,一般的船隻不說遠離陸地,就是在江戶灣裏都會有傾覆的危險,蒙古人的船隊在前兩次攻打咱們的途中已經被神風打翻,短期內是不會有蒙古人從海上進攻江戶灣的,而大宋現在遠在南洋,距離日本萬裏之遙,咱們兩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大宋也不會萬裏迢迢來攻打咱們的,並且探子匯報的信息是大宋現在剛剛平定了楊勇叛亂,陸秀夫丞相戰死,現在的大宋被趙昺這個十五歲的孩子掌握,他剛親政,是不可能攻打咱們的。”
後宇多天皇說道:“即使沒有敵人能從江戶灣攻打江戶城,但是江戶城內有十萬人口,萬一有不法之徒趁城內沒有軍隊,守備空虛,在江戶城內搶劫怎麽辦?朕可聽說最近在日本出現了大量的浪人,他們帶著佩劍,在日本各地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打家劫舍,危害地方,萬一這些浪人知道江戶城內沒有駐軍,來江戶城打家劫舍怎麽辦?你妹妹美子即將生產,兩個外甥女還小,朕倒無所謂,萬一這群浪人攻打皇宮,傷害了美子還有你的兩個外甥女怎麽辦?”
森野太郎是知道日本各地出現大量浪人的事情的,這些浪人都是破產的武士,沒有了經濟收入後,在日本各地恃強淩弱,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各地奴隸主都向領主匯報過浪人侵害百姓的案件,但是由於浪人在日本全國各地流竄,各大領主都是將這些浪人驅逐出自己的領地就完事了,根本沒有人去花費精力去剿滅他們。
森野太郎想了想說道:“浪人雖然恃強淩弱、打家劫舍,但是一般都是單獨行動,不可能攻擊皇宮的,為了保護天皇陛下及美子的安全,天皇陛下可以留下五千軍隊保護皇宮,其餘一萬五千人跟著我們一同攻打北條貞時,這樣既能保證天皇的安全,也能順勢剿滅北條貞時,此乃兩全之計,剿滅北條貞時後,我等將歸政與天皇陛下,從此日本政權重歸天皇陛下。”
後宇多天皇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兵森野太郎是絕對不會出兵的,但是想到如果能借此機會鏟除北條貞時,消滅北條家族,自己就有機會重新掌握日本大權,還是決定出兵一萬五千人。
畢竟森野家族的實力是控製不住日本的局麵的,到最後還得需要自己這個天皇出麵收拾殘局。
森野太郎得到後宇多天皇的詔書,如獲至寶,即刻召集森野家族的武士大老前來商議。
大老是日本武士的一個級別,是僅次於將軍的一個軍階。
武士一詞其本意是侍者,貼身隨從。武士要遵守不畏艱難,忠於職守,精幹勇猛。然而這一準則代表的隻是理想,武士的忠誠、勇猛是建立在他所效忠的領主能對武士所作出的貢獻給予獎賞的主從製度上。
許多史料記載武士來源於中國。然後到日本後入鄉隨俗改叫做武士。日本武士最高的是征夷大將軍。以下是大老、老中、禦家老、守護代、大名、家老、部將、侍大將、足輕大將、足輕頭、足輕。
日本武士的產生是在平安時代,九世紀中期開始,一些地方領主開始建立保衛自己的私人武裝,並利用其擴張勢力。這種武裝逐漸成熟為一種製度化的專業軍事組織,其基礎是宗族和主從關係。到了十世紀,朝廷無力鎮壓地方勢力的叛亂,不得不借助各地武士的力量,武士更進一步得到了中央的承認,成為日本的特權統治階級。
日本鐮倉幕府是日本武士道的發源地,不過並沒有成型,而是後來經江戶時代吸收儒家思想才最終成型。鐮倉幕府建立武士道之初,還是以倡導忠誠、信義、廉恥、尚武、名譽為主,但做為封建幕府時代政治的產物的武士道,它根本無法吸收到儒家和佛教的真諦,倒是日本民族固有的神道教,彌補了儒教和佛家的思想中不能滿足武士道的某些缺憾。
安倍大老說道:“領主大人,現在北條家族的軍隊保守還有十萬,咱們現在去攻打他們,未必有勝算,並且北條家族現在正在長崎一線對抗蒙古人,咱們現在偷襲北條家族,萬一蒙古人殺個迴馬槍,第三次攻打日本,這可怎麽辦?”
木村大老說道:“安倍大老,難道你沒有得到密探的消息嗎?忽必烈現在正在籌劃攻打安南,大元能征善戰的將軍都調往了中國南方,這會即使蒙古人知道咱們日本發生戰爭,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蒙古人經過兩次遠征日本,已經將大元為數不多的水軍損失殆盡,如果要再次攻打日本,至少需要三年時間打造戰船,不然的話他們根本就過不來,經曆過兩次戰鬥,北條家族實力損失極大,正是咱們領主大人奪取幕府將軍的最佳時機,兩次打敗蒙古人,現在北條貞時在整個日本的聲望極高,如果讓北條家族休養生息數年,恢複了元氣,那麽北條貞時下一步的打算應該就是消滅咱們森野領主和其他領主,重新統一日本,到那時,咱們即使想反抗恐怕都沒有機會了。”
高喬大老說道:“木村大老說的對,現在北條家族在日本的聲望已經蓋過了天皇,如果任由北條家族繼續發展,恐怕下一步真的就是攻打其他領主,在事實上統一日本,然後北條家族會像大秦一樣,先是廢掉天皇,之後自己做天皇,中國的秦始皇家族不就是這麽做的嗎,先是滅掉周朝宗室,之後開啟了統一六國的戰爭,後來統一中國,建立了大秦帝國,天皇在日本已經存在了一千五百年,北條家族現在並不敢貿然廢掉天皇,但是如果北條家族先統一了日本,之後再廢掉天皇,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畢竟二百年來,天皇在日本僅僅是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但是卻沒有任何實權。”
其他老中紛紛讚同木村大老和高喬大老的話。
安倍大老說道:“我知道二位大老的意思,我也知道現在確實是攻打北條貞時的最佳時機,但是蒙古人剛剛攻打過日本,隨時都有可能發動第三次攻打日本的軍事行動,探子發迴的消息確實是忽必烈在對日本跨海作戰失敗後,知道蒙古人在南方集結了三十萬兵力,同時還跟大宋聯姻,讓大宋出兵協助攻打安南,但是誰又能確認這是不是忽必烈的疑兵之計,蒙古人征服了大金和大宋後,占有了中原地區,又征服了高麗,與日本近在咫尺,中原地區地廣人眾,同時發動兩場戰爭也不是沒有可能,萬一忽必烈看到咱們日本發生內鬥,趁機從高麗出兵怎麽辦?”
森野太郎說道:“安倍大老太過謹慎了,中原地區雖然地廣人眾,但是都是漢人,蒙古人以區區幾十萬人占領中原,又將兵力分散到重要的城市和關口,隻能是驅動漢人發動戰爭,但是蒙古人也在時時刻刻提防著漢人造反,不可能同時武裝兩支漢人軍隊,既然在南方已經武裝了一支漢人軍隊,那麽北方的軍隊就是預防漢人用的,如果將南方和北方的軍隊都派出中原作戰,中原地區蒙古兵力空虛,漢人很有可能會趁機聯合大宋複國,忽必烈是個明白人,不可能不知道同時發動兩場戰爭意味著什麽,因此我斷定在征討安南結束之前,忽必烈是不會再出兵攻打日本的,咱們應該借著這個時機,趁著北條貞時家族實力受損,聯合其他家族,一舉將北條貞時聚殲在長崎一線。”
高喬大老說道:“領主大人所言極是,北條貞時正是斷定咱們不會在這個時候攻打他們北條家族的軍隊,才放心的額將北條家族能調動的軍隊都調往長崎一線,現在北條家族的軍隊損失了十萬,實力大大削弱,咱們聯合其他幾大家族,直接將北條貞時趕下海,然後推薦領主大人做新一任的幕府將軍,從此以後,日本就是咱們森野家的天下了。”
安倍大老說道:“我還是不讚成去攻打北條貞時,畢竟北條貞時在抵禦蒙古人,咱們在他背後捅刀子,感覺有違孔孟之道,實在是不仁不義。”
木村大老說道:“到現在了還講孔孟之道,如果蒙古人講孔孟之道,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漠北做大宋的藩屬國,而不是南下中原將大宋皇帝趕往海外,孔孟之道發源於中原,大宋可是正兒八經的中原正統,但是又怎麽樣呢,現在大宋都心甘情願的做蒙古人的藩屬國了,他們自己都承認蒙古人的宗主國地位了,咱們還在堅持孔孟之道,是不是太迂腐了。”
安倍見兩位大老和領主及一眾老中的態度都是趁北條家族虛弱時,攻打北條貞時,也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森野太郎見安倍大老不再反對攻打北條貞時,拿出後宇多天皇的詔書說道:‘咱們現在攻打北條貞時是天皇陛下允許的,我將即刻修書告知山本領主、鬆下領主、櫻木領主和藤原領主,咱們五家合兵一處,一起攻打北條貞時。’
安倍大老說道:“領主大人,我認為除了這四大領主,咱們還要邀請一家出兵。”
森野太郎說道:“整個日本實力最大的就是咱們五家了,別的都是一些小的奴隸主,即使邀請他們了,也隻能出兵一百二百的,戰爭結束了,還得給這些奴隸主封賞,他們去或者不去也不會影響剿滅北條貞時的結局,還是不邀請他們了。”
安倍大老說道:“領主大人,我說的不是這些奴隸主,我說的是天皇陛下,天皇陛下掌握著江戶城,江戶城又是全日本最富庶的地方,同時天皇自己還保有兩萬人的軍隊,咱們可以讓天皇陛下也派出軍隊跟隨咱們一同征討北條貞時,這樣,咱們不僅有天皇陛下的征討詔書,還有天皇陛下的軍隊一同出戰,在百姓心中,咱們就是師出有名,替天皇出征,百姓也會支持咱們的,咱們僅僅拿出一份天皇詔書,萬一跟北條貞時打一個平手,北條貞時說咱們是矯詔,天皇陛下到時候再不承認,咱們就是百口莫辯了。”
木村大老連忙說道:“安倍大老所言極是,既然是天皇陛下讓咱們出兵攻打北條家族的,天皇家也應該派出軍隊作戰,要不然,咱們兩敗俱傷,天皇再聯合其他領主對付咱們森野家怎麽辦?咱們必須防止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局麵發生。”
森野太郎拍手說道:“安倍大老真乃我森野家的諸葛孔明,也隻有你才能想的如此周全。”
當晚,在森野美子的引薦下,森野太郎趕到了江戶城皇宮,見到了後宇多天皇。
天皇雖然隻能管理江戶城,但是在日本還是名義上的統治者,因此森野太郎還是按照禮製向後宇多天皇行了中原王朝的跪拜禮,並高唿:“天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後宇多天皇連忙說道:“森野將軍快快請起。”
說罷後宇多天皇與森野太郎席地而坐。
森野太郎向後宇多天皇講明了此次請來的意思,並且一再強調隻有天皇陛下出兵,聯軍才能師出有名,這樣才能一擊而中,剿滅盤踞日本二百年的北條家族,還政與天皇。
後宇多雖然隻有十九歲,略顯年輕,但是也知道森野太郎的意思,他這是想將自己也綁在戰車之上,這樣的話,森野家族就可以以天皇的名義號召全日本大大小小的力量去剿滅北條貞時,同時還在道義上占據正義之位。
後宇多天皇說道:“森野將軍,你也知道,朕現在能調動的軍隊隻有江戶城的兩萬人,江戶城現在有十萬人,如果將兩萬軍隊都調走,萬一有歹人發動叛亂,朕將該如何應對,還有,江戶城南麵是江戶灣,如果敵人從江戶灣攻擊江戶城,那麽江戶城就是一個沒有軍隊保護的都城,實在是太過危險,朕希望可以讓這兩萬軍隊駐守在江戶城,保護都城的安全。”
森野太郎說道:“天皇陛下,敵人從江戶灣進攻江戶城,放眼天下,能夠有此實力的國家隻有大宋一家,江戶灣水深浪高,一般的船隻不說遠離陸地,就是在江戶灣裏都會有傾覆的危險,蒙古人的船隊在前兩次攻打咱們的途中已經被神風打翻,短期內是不會有蒙古人從海上進攻江戶灣的,而大宋現在遠在南洋,距離日本萬裏之遙,咱們兩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大宋也不會萬裏迢迢來攻打咱們的,並且探子匯報的信息是大宋現在剛剛平定了楊勇叛亂,陸秀夫丞相戰死,現在的大宋被趙昺這個十五歲的孩子掌握,他剛親政,是不可能攻打咱們的。”
後宇多天皇說道:“即使沒有敵人能從江戶灣攻打江戶城,但是江戶城內有十萬人口,萬一有不法之徒趁城內沒有軍隊,守備空虛,在江戶城內搶劫怎麽辦?朕可聽說最近在日本出現了大量的浪人,他們帶著佩劍,在日本各地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打家劫舍,危害地方,萬一這些浪人知道江戶城內沒有駐軍,來江戶城打家劫舍怎麽辦?你妹妹美子即將生產,兩個外甥女還小,朕倒無所謂,萬一這群浪人攻打皇宮,傷害了美子還有你的兩個外甥女怎麽辦?”
森野太郎是知道日本各地出現大量浪人的事情的,這些浪人都是破產的武士,沒有了經濟收入後,在日本各地恃強淩弱,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各地奴隸主都向領主匯報過浪人侵害百姓的案件,但是由於浪人在日本全國各地流竄,各大領主都是將這些浪人驅逐出自己的領地就完事了,根本沒有人去花費精力去剿滅他們。
森野太郎想了想說道:“浪人雖然恃強淩弱、打家劫舍,但是一般都是單獨行動,不可能攻擊皇宮的,為了保護天皇陛下及美子的安全,天皇陛下可以留下五千軍隊保護皇宮,其餘一萬五千人跟著我們一同攻打北條貞時,這樣既能保證天皇的安全,也能順勢剿滅北條貞時,此乃兩全之計,剿滅北條貞時後,我等將歸政與天皇陛下,從此日本政權重歸天皇陛下。”
後宇多天皇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兵森野太郎是絕對不會出兵的,但是想到如果能借此機會鏟除北條貞時,消滅北條家族,自己就有機會重新掌握日本大權,還是決定出兵一萬五千人。
畢竟森野家族的實力是控製不住日本的局麵的,到最後還得需要自己這個天皇出麵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