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段師子嘴邊上的胡須,不僅濃黑茂密,而且還有很多。


    更加特別的是,段師子的胡須,被他整理的非常漂亮。


    盡管在古代,胡須作為身體發膚的一部分,是不能被任何人修剪的。


    但是段師子的胡須,依舊被他整理成大雁飛翔時的模樣,仿若一隻黑色的天鵝,正在展翅高飛一般。


    怎是迷人二字,就可以描述的。


    再加上段師子本人,又生得高高大大,身材健碩,俊朗風流,真個兒如現如今的世界先生一般。


    所以,對於段師子的提議,女人們不由自主的都選擇了相信,皆重視認真思量起來。


    要麽說長得風流瀟灑的男人,忽悠起女人來,會要了女人們的卿卿性命。


    這一點,不論年齡,不論鮮嫩。


    就問你這個男人,長得夠不夠帥,迷不迷人,也就是了。


    誰說美色,是男人們的專利來著。


    女人們瘋狂起來,根本就沒有男人什麽事兒。


    不信你去看看現代那些小鮮肉的粉絲,根本不分年齡,不分大小,全是……


    哪管才華深幾許,唯有鮮嫩自多情。


    真真個兒,羨慕不來……


    但就忽悠人的功力來說,興許段師子比不得兩世為人的李代,可是人家段師子,還有外在條件啊!


    隻需要站在一旁,擱那兒搖晃一下紙做的扇子就夠用,根本無需多言。


    福王府裏的那些個兒小美女們,還不得翹起嬌臀,屁顛顛的圍上來啊!


    哪像他李代,不浪費兩桶口水,不擺出他福王爺的身份,就算如花那樣的大大姑娘,也不一定願意到他的身邊來。


    張秀雲不愧是用智慧,折服李代的大唐第一個女人。


    第一時間,也隻是瞬間,就想通了問題的關鍵之所在。


    “二師兄,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上衙門裏,明目張膽,大張旗鼓的去找許敬宗要人,對嗎?”


    見二師兄段師子,對自己的話,肯定了點了點頭,張秀雲繼續興奮的說道:


    “如此的話,事情就會產生變化,那許敬宗,自然而然的,就會聯係其背後之人了,是不是這樣啊?二師兄?”


    “不錯!”段師子繼續點著頭,緩緩說道:


    “你們之前不願意打草驚蛇的想法,其實也不算錯。”


    “但是,當你們一直一無所獲,當事情毫無進展的時候,你們卻依舊選擇守株待兔的想法,那就大錯特錯了。”


    幾女覺得段師子此言說的在理。


    任何事情的發展,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死死的守著,原有的信條行事,與刻舟求劍,緣木求魚者何異?


    想法雖然很美好,但是也會有新的變數在其間。


    “段師兄,如果我們上門去要人,若是那許敬宗不答應,不放人,也不向他身後之人做請示的話,那我們又該如何應對啊?”


    段師子望著麵前,向他提問的馮氏姐妹,微笑著答道:


    “那就要看你們這些人,能帶給許敬宗多少壓力了,能不能讓許敬宗此人,向你們低頭認錯,才是解決此事的關鍵。如若不能,則一切皆是虛妄,不可實現。”


    聽聞此話,馮氏姐妹大笑道:


    “就算他許敬宗有三頭六臂,福王殿下的話,諒他也不敢不聽。”


    “可惜你們那位福王殿下,此時此刻,本人並不在此地啊!”


    幾女看著段師子微微翹起的嘴角,恨不得親手給他拍板正了。


    張秀雲向梅月英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見梅月英從懷裏,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方繡帕。


    左手穩穩的托著,右手上下前後翻飛,輕輕將之打開。


    隻見一個四四方方的銅盒,端端正正的在梅月英的掌心裏,顯露出來。


    “這是?……”


    雖然段師子也是第一次親見此物,但他還是第一眼就認了出來,此物乃是官家之人,用做裝卿印的銅製盒子。


    盒蓋輕輕被梅月英揭起,一條黃澄澄的寸長小金魚,安靜的在銅盒裏麵沉睡著。


    “這是……這是王爺魚符?”


    “咦?二師兄,為何你會認得此物?”


    也不怪幾女奇怪。


    魚符這種東西,是李淵在位期間,才發明創製出來的。


    發展到此時此刻,攏共也沒有十年時間。


    張秀雲的二師兄段師子,在張秀雲的印象裏,一直都是在山上,跟隨他們的師傅修行,期間從未曾下過山。


    怎麽會識得此物呢?


    張秀雲要不是在梅月英這裏才見過魚符,她也不會認得魚符是何等模樣,更何況段師子呢!


    段師子麵對張秀雲的質詢,嘴角微微一笑,“小師妹,爾不聞草堂春不眠,當曉天下事嗎?”


    可真夠臭屁的!


    你段師子要是諸葛亮,裨將都得出去找工作去。


    “官家印鑒,師兄雖說也是第一次見到,但其中的規矩門道,師兄還真就曉得明白。”


    “段師兄你莫要忽悠人,王爺印鑒,可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麵對馮氏姐妹的嘲諷,段師子絲毫也不惱。


    伸出手指,衝魚符的方向,輕輕點了兩下,然後緩緩說道:


    “三品上為金,五品下為銅,居間為銀,不知在下說的可對?”


    有點意思?


    梅月英此刻對段師子此人,也產生了些許興趣,不由得開口問道:


    “敢問段師兄,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此物便是王爺親用的魚符呢?”


    這麽簡單的事情,很難猜嗎?


    你們這幾個小娘子,在區區在下麵前,王爺二字,念叨的還少嗎?


    不是王爺的,難道還是那許敬宗的不成?


    再說,他許敬宗配用金色的魚符嗎?


    段師子不屑迴答的想法,才剛剛爬上他的眼角,就被張秀雲的一雙秀目,給敏銳的捕捉到了。


    唉!二師兄咋還是這副德行啊!


    別人即便說的再不對,就不能好好給人家解釋一番嗎?


    為啥非要鄙視別人呢?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顯得你很能是嗎?


    都出山入世了,還是一副欠打的模樣,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自己的這兩位師兄,就沒有一個能夠讓她可以省心的。


    梅月英那是什麽人?


    那是王爺身邊現在最親,最信任的人。


    誰敢小瞧於她?


    番茄讀正品,下月也許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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