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搖了搖頭。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海王也好,海後也罷,喜歡或是被喜歡。


    都是別人自己的事,都是別人的自由。


    幹小爺屁事。


    有這功夫,小爺還不如烤條魚吃呢!


    還別說,裴天嘯昨個捕獲的魚,又大又多,鮮美的很。


    李代揮了揮手。


    眾人紛紛離開李代的軍帳,各自做著分兵前的準備。


    裴天嘯想不明白,李代為何要這樣做。


    是發現了什麽,還是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走的快些。


    帶著疑惑,裴天嘯領著人馬率先離去。


    薛禮隨後也離開了營地。


    李恪沒有馬上走,而是來到了李代身邊,疑惑的問道:


    “六弟,你跟本王說說,你為何要將人馬分開?”


    李代望著忙碌的府兵,沒去看李恪。


    隨意的答道:


    “小弟不是說了嗎?”


    “這樣能走的快些,早點到靈州,這樣不好嗎?”


    李恪仍不死心。


    繼續追問道:


    “此次分兵,是不是和上次刺殺之事有關?”


    李代笑著說道:


    “怎麽可能?”


    “你瞞我作甚?”


    李恪對李代的欺瞞,表示不滿。


    不由得聲音大了許多。


    “你我是兄弟,你若出事,本王豈會好過?”


    李代不明白,李恪在這個時候,說這些做什麽。


    “小弟我真的沒有騙你,無關其他,就是想走的快些。”


    李恪見李代依舊不承認,失望之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臨行之時,母妃曾叮囑與我。”


    “兄弟鬩(xi)於牆,外禦其侮。”


    “命本王好好保護六弟。”


    “今見六弟,敷衍塞責,言語含糊其詞,本王甚是難過。”


    “既如此,本王就此離去,不問便是。”


    李恪失望的走了。


    最終也沒能從李代這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李代望著李恪離去的背影,失神凝噎。


    兄弟?


    多麽熟悉又陌生的詞語啊!


    曾經陪伴過自己多少青春?


    兄弟?


    可以讓世界的距離,變得有短有長。


    讓人明白夢與現實的距離,又短又長。


    嗬嗬~


    李代不是不想相信李恪。


    而是不信任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經過此次分兵,李代的麻煩事,果然少了許多。


    這半個多月,李代過的是輕鬆加愉快。


    難得遠行一趟,鬼知道下次是在什麽時候。


    所以,李代抱著入山不空,遇水則浴的態度。


    玩的很嗨。


    每每經過一些美景,李代均流連忘返,不放過絲毫。


    再說,李代的身邊,還有一位博學多才的大美女跟著。


    遇見不懂不知道的,隨時都能得到答案。


    就別提,是多麽的輕鬆愜意了。


    …………


    張秀雲一路風塵,急匆匆趕迴了長安城。


    一迴到王府,張秀雲就急不可耐的,四處尋找李代。


    “王爺領兵去了豳州,還沒迴來呢。”


    “大總管,你這是從何而來呀?”


    “是有要事要向王爺稟告嗎?”


    麵對知畫的問詢,張秀雲不知該如何迴答。


    雖然也和東梅知畫相處過,但彼此間並不熟悉。


    反而和高慧真和梅月英,更相熟一些。


    “高慧真和梅月英她們也不在嗎?”


    善解人意的知畫,很理解張秀雲的想法。


    所以直言相告道:


    “高慧真跟著王爺去了豳州,梅月英則在驪山練兵。”


    張秀雲點了點頭。


    順手遞給知畫一個包裹,跟著說道:


    “這裏麵都是王爺要的東西,等王爺迴來,麻煩你轉交給王爺。”


    知畫雙手接過,卻險些脫手,把包裹丟到地上。


    “什麽東西?這麽重。”


    張秀雲難得的笑道:


    “都是些稀奇古怪特別的玩意。”


    “按照王爺的意思買的,也不知道買的對不對,合不合王爺的心意。”


    知畫將包裹緊緊抱在懷裏,也跟著笑道:


    “王爺說話做事,一向讓人難以理解。”


    “你自去吧,交給我,你就放心好了。”


    知畫雖然對包裹裏的東西很好奇。


    但並沒有把包裹打開觀瞧。


    而是等張秀雲轉身離去之後。


    將包裹,完整的放在了李代的書房中。


    一切等李代迴來,答案自會揭曉。


    張秀雲馬不停蹄的又往驪山趕。


    等她到了驪山,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梅月英並不難找。


    此刻正和馮氏姐妹,泡在溫湯裏沐浴。


    “月英,王爺臨走前,留給你的信裏,到底寫了什麽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的溫湯,溫度有點高。


    還是聽人說起了李代,讓梅月英感覺有些羞澀。


    一張俏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


    “不是已經和你們說過了嗎?”


    “王爺要求我們,除了練兵之外,還要多多注意匠人們的安全。”


    “前幾天,你們不是也聽見那邊傳出的巨響嗎?”


    說起前幾天的巨大聲響,馮氏姐妹至今仍心有餘悸。


    “月英,你說匠人們到底在製做什麽呀?”


    “為何會發出如此巨大的聲響?”


    “轟轟隆隆的,太嚇人了。”


    梅月英的手臂,在溫湯裏緩緩的滑動著。


    就像兩條成了精的白蛇,柔軟絲滑。


    “我也不知道,王爺沒跟我說過,我也不敢問。”


    馮氏姐妹相信梅月英說的話。


    王爺的事情,不是誰都有資格過問的。


    話說多了,是要犯錯的。


    “月英~梅月英~。”


    這時,從遠處傳來陣陣唿喚,打斷了幾個人的談話。


    “是張秀雲,張總管她迴來了。”


    梅月英很高興。


    又可以和大姐姐開心的聊天了。


    “我們在這裏。”


    梅月英激動的揮舞著雪白的藕臂。


    期待張秀雲能趕快上來。


    “月英。”


    張秀雲疲憊的癱坐在山石上,喘著粗氣說道:


    “你知不知道王爺何時迴來?”


    梅月英搖了搖頭。


    “王爺沒有說過,怎麽了?你有急事要向王爺稟告嗎?”


    張秀雲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把姐妹三人都給看暈了。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需要王爺做主?”


    張秀雲依舊是,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一副為難的樣子。


    梅月英還從未見過張秀雲這般糾結過。


    於是繼續追問道:


    “是不是遇見為難之事了?”


    “到底出了何事?不如你先說說看。”


    “即便我們姐妹不能幫到你,多少也能出出主意不是?”


    興許是一個人抗了太久,抗了太多。


    張秀雲不由自主的留下了眼淚。


    哽咽道:


    “我的家人,現在命懸一線。”


    “我急匆匆趕迴來,就是希望王爺能救家人一命。”


    “誰知道,王爺居然不在。”


    “難道是天要亡我張家嗎?”


    梅月英幾人聽後,皆大吃一驚。


    “到底所犯何事,竟要姐姐全家性命?”


    (書測在即,求幾個書名書皮,拜托各位書友,筆者在此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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