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劉瑾,好不容易從遼東迴歸大明,卻成了朱厚照葵水巾的試驗對象。


    本就殘缺的男兒身,再增添了一份女性相。


    嗯......好在長相依舊醜陋沒有女性化,不然看著還怪嚇人的。


    而為了配合試驗,朱厚照給劉瑾的日程安排中,加了n次喝水......


    這讓偶爾來找朱厚照的朱厚煒疑惑不解,他這發明到底算是葵水巾呢,還是紙尿褲呢......


    “沒辦法,劉瑾又不會來葵水,隻能湊合著試咯。”


    “要不......”


    “劉伴伴你忍一忍,本宮找人再給你來一刀?”


    “反正你有經驗,沒事的。”


    朱厚照若有所思,愈發覺得這個想法可行。


    “嘶~”


    帶著葵水巾總感覺不自在的劉瑾聞言,身體不由一哆嗦,額上滲著冷汗,感覺早已經告別了自己不知道多少年的小兄弟都開始幻肢隱隱作痛起來。


    還要再嘎一刀?


    當初嘎完為了避免嘎的不幹淨就是定期檢查補嘎,堪稱是所有太監的噩夢。


    他好不容易一步一步爬到了東宮大太監的位置,現在居然還要補嘎?


    不!蒼天呐,放過咱劉瑾吧,讓太子殿下打消這些神奇的腦迴路吧!


    “別,可別。”


    朱厚煒也是被嚇了一小跳,雖然劉瑾在曆史上被描述的不是個東西,但這麽些年下來劉瑾雖然小毛病不少但並沒打錯,而且對朱厚照的忠心絕對是合格的,這要是再給他嘎一刀......


    他看著都可憐,男人何必為難已經殘缺了的男人呢?


    “本宮就開個玩笑,劉伴伴你別緊張。”


    朱厚照打了個哈哈,也覺得這麽對劉瑾不太好,前段時間把他扔到遼東已經挺淒慘了,為了給他試驗還得挨上一刀確實沒那個必要。


    主要是......試驗是不是一次就能成的,要許多數據的積累分析,真要挨刀子劉瑾可能會扛不住那麽多次。


    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


    劉瑾聞言,鬆口氣,同時也是滿臉幽怨。


    自家這殿下,靈感跳躍的過於嚇人了,這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以至於本來就因為失去了小兄弟某些方麵不好控製的他一時都有點沒憋住......


    “本宮原以為這葵水巾會很輕鬆就能拿出來用來,沒想到實驗了這麽多次測出了這麽多問題。”


    朱厚照有些鬱悶,透氣性、舒適性、吸水防漏......


    這裏麵學問還真不少。


    “想成功哪有這麽容易。”朱厚煒安慰道。


    雖然xx巾看上去是一個很普通的玩意,但要想做出一個好的xx巾學問可是很多的,當年阿三還專門為其拍了一部電影《護墊俠》。


    你看,連神秘強大的東方大國白象阿三都不能輕易搞定,有困難也能理解的哈。


    “但你的鍾樓、機械鍾都成了。這些都比本宮的葵水巾要難”朱厚照反駁。


    要是催雨彈、機械鍾之類的卡殼遇到種種阻礙他也就勉強接受了,這一個小小的葵水巾居然也能讓他如此為難,這他接受不了。


    “我從到西山就在培養工匠,計劃進行了四五年你是一點不題呀。”朱厚煒白眼,他一個掛逼保證少走了不少彎路要製作精巧的機械鍾都沉澱了這麽久,你急個蛋!


    “行吧,那劉瑾你繼續堅持用,給本宮反饋數據。”


    朱厚照見朱厚煒這麽說,最終是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鍾表行怎麽樣,本宮聽說你還給父皇送鍾啦......唔......唔!”


    話剛說完,朱厚照就被朱厚煒捂住了嘴巴。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這是能隨便說的嗎?”


    朱厚煒差點給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家夥嚇死,他話可不禁說啊。


    “唔,唔!(本宮知道了!你先放開本宮!)”


    “唿~”


    從朱厚煒手中掙脫的朱厚照深深出了幾口氣,差點沒被憋死。


    “有啥大不了的,反正父皇又不在,就算父皇在了不起就是打本宮一頓嘛。”


    “再說了,本來就是送鍾啊,你不是去給父皇送機械鍾的嗎,本宮陳述事實有什麽問題。”


    朱厚照撇撇嘴:“迷信不可取,咱們要相信科學,這種陋習早點改掉嗷。”


    “真要有什麽魑魅魍魎、不吉利的,本宮這麽多年怎麽從沒見過呢?”


    朱厚煒:???


    你是穿越者還我是穿越者?


    這好像應該是我的詞吧?


    算了,都坤兒穿越這麽扯了還將毛科學,科學的盡頭是神學,你們學科學我則是對神學保持最起碼的尊重。


    “君子近鬼神而遠之,可以不信但對其要有敬畏。”


    “行行行,本宮閉嘴,本宮不說了。”


    朱厚照無奈,厚煒有些時候也是挺死板挺堅持的,不跟他杠。


    本宮是哥哥,要發揚風格。


    “那生意怎麽樣,好賣不?”


    “好賣,怎麽會不好賣?”


    時間這玩意,對於文縐縐的文人可太有感觸了。


    誰不是寒窗苦熬過來的,能不受觸動嘛?


    再加上鎮國府鍾表行把基本款的價格打到了十幾二十兩銀子,讓一般的官員都消費的起,他們還能不整一個基本款擱家裏放著?


    “嘿,那感情好,這次本宮能拿到分紅了嗎?”


    朱厚照眼中閃光,希冀問道。


    ...... ......(非禁止畫麵)


    “本宮就知道!”


    朱厚照無語的笑了一下,當年說幫他保管分紅幾年來著,現在都弘治十六七年了!


    本宮的分紅呢!


    “你對我叫沒用啊,要不你去跟父皇商量一下?”


    “商量個屁,狗皇帝肯定還有借口克扣本宮,上次本宮遠程指揮王煜看著是很牛,但估計在父皇眼中應該是這樣的。”


    朱厚照翻了個白眼,隨即捏著嗓子學起了弘治皇帝:“這小子連銀子都沒用、順天都沒出都能整出這麽大動靜。要把分紅還給他不得上天跟太陽肩並肩了?不行,為了讓這小子安分點,朕還是繼續‘勉為其難’替他拿著這份分紅吧。”


    “你信不信,父皇絕對是這樣在心中自我狡辯的!”


    朱厚照生著悶氣,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心安理得的借口,這他可太熟悉太擅長了。


    畢竟這都算是老朱家的祖傳天賦了。


    “算了,厚煒你要不直接用原本應該屬於本宮的分紅替本宮備一批機械鍾表吧。”


    “嗯?你要拿來幹嘛?”


    朱厚煒疑惑,這總不能拿著自己家的貨拿去倒賣維持生活吧?


    雖然你手頭沒啥現金流,但在西山我也不會要你花錢呀,不至於幹這麽寒酸的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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