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男獸?你還能誹謗得再離譜一點嗎?”


    “那……男寵?”


    “……”君之恨不得抽她兩尾巴,可是現在他不敢,沒抽她兩尾巴都死命的拒絕他。


    要是抽了。


    她肯定會將自己的鱗片撥光,然後再拋棄。


    那場麵想想就害怕。


    君之不想再搭理她,他朝著潭底遊去,潭底下有一塊大石頭,石頭上有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


    他衝蘇凝招手。


    “這石頭上有一些字,應該是你們人類早期時的某種字,你過來看看能不能認識?”


    “嗯?”


    聞言,蘇凝朝他那個方向過去,確實在石頭上發現一些文字,可是她也不認識。


    “認識嗎?”君之問。


    蘇凝臉不紅心不跳:“我就略懂一二。”


    “那你懂哪個字?”


    “……”她指著上麵唯一兩個簡單,自己還認識的一二:“就是這兩個,一二。”


    “……”


    她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這兩個狗都認識的字,要她來說認識?


    “你真略懂一二!”他有力無氣,攤上這麽一個人,時而感到慶幸,時而感到生無可戀。


    人生就是要體驗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


    字是不認識,但蘇凝對石頭底下發光的東西感興趣,所以她蛇皮袋都拿出來了。


    “嘿嘿,發財了。”


    “終於要有錢養阿川了,我要將他養得白白胖胖的,這樣摸起來就有手感了。”


    她沒看錯的話,底下發光的像大號的夜明珠。


    估計老值錢了。


    “你怎麽隻養他,不養我們?你這未免太偏心了吧,不對,別去。”君之前一秒還說偏心。


    後一秒他就臉色大變。


    那根本不是什麽寶貝,而是類似機關的東西。


    可惜,他的話還是晚一步,蘇凝早拎著蛇皮袋過去,她用手抓起那個大號的夜明珠。


    夜明珠沒抓起來,她手卻按在上麵。


    隨後是一陣地動山搖的感覺。


    下一秒,石頭中間開啟一道門,門後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想把蘇凝卷入其中。


    眼看要進去,蘇凝眼疾手快掐住君之的尾巴,掐著他一個激靈,一時沒有防備。


    與蘇凝卷入暗道中。


    ……


    暗道有著微弱的光,還有滴答的水聲,蘇凝打量整個暗道,手中不知道抓了什麽。


    看見暗道真的像那種古墓的格式。


    她一時激動,掐了手上會動的東西一下。


    “啊……”


    耳邊是君之殺豬的叫聲。


    “……”這聲尖叫,嚇得蘇凝手一哆嗦,這才發現,自己正掐君之最薄弱的尾巴上。


    上麵有一道手指印,鱗片都蓋不住的那種。


    她連忙鬆開手,手足無措:“那個哈,我不是故意的,這整得怪不好意思的。”


    難怪手感那麽好。


    第一次發現他尾巴那麽好玩。


    君之化為人形,尾巴卻沒有收迴去,而他則是抱著尾巴,眼巴巴看著罪魁禍首。


    “不是自己的尾巴,就下那麽重的手是吧?”


    “我……”


    “你這個見異思遷的女人,摸了我的尾巴是不是要負責?”他終於露出狐狸尾巴。


    龍尾巴秒變狐狸尾巴。


    他這玩意一直不死心,蘇凝也是服了。


    “砍了吧,把東西毀滅就不用負責。”


    “……”


    “你該慶幸我摸的是尾巴,否則你莫根,呸,是少根。”蘇凝目光落在某個地方。


    他不是總炫耀自己兩根吧。


    都給他砍了。


    “你……”


    君之臉色煞白,他指著蘇凝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本以為他會就此收斂,可還是低估他的臉皮,君之把尾巴在蘇凝的麵前晃了晃。


    他意味深長:“你的意思是?你想摸我的……”


    “滾。”


    “這可是你說的,你怎麽又變卦了?”


    “我尼瑪……”


    蘇凝正想爆粗口,時焱也看不下去了,開口嘲諷:“出門在外,別說你是獸。”


    “我們可丟不起這個人。”


    “我怎麽了?你要有誌氣,當初就不可能與她契約,還便宜你了呢,便宜你呢~”


    “我勸你好好說話。”


    “我哪有不好好說話,便~宜~你~了~呢~”


    “……”


    君之故意學當初時焱契約時跟蘇凝說的話,連蘇凝都感覺有點社死,別說當事人。


    那是大型社死現場。


    眼瞅著這倆獸也要打起來,蘇凝往深處走去,不想參與他們不必要的爭吵中。


    這裏有很多的石壁。


    石壁上麵應該有記錄什麽,但因為常年在水中的緣故,上麵爬滿很多的青苔。


    看不清記錄的內容。


    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黴味,令人作嘔。


    “……?”


    那兩隻禽獸聽到這一聲嘔,立馬停止爭吵,尤其是君之,他擰著眉頭上下打量她。


    他實在想不通:“那個帝師又沒有碰你,你吐什麽?你這個假裝懷了不行裝啊。”


    裝得一點都不像。


    “呸。”蘇凝呸了一聲。


    隨後一臉嫌棄地看著他:“你才假裝懷了呢,我是聞到你身上的魚腥味想吐。”


    “……”


    君之還真聞了一下,沒有什麽魚腥味。


    他才反駁:“什麽魚腥味,我又不是你那個什麽前輩,身上的魚腥味都醃入味了。”


    不是他說。


    人魚身上都是一股子死魚味。


    蘇凝:“……”怎麽又能扯上那個人魚?


    “別吵了。”


    時焱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正前方:“你們看這是什麽?為什麽這裏會出現石像?”


    “還有石像是誰?”


    一人一半獸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


    他們正前方是一個長百米,寬幾十米的石像,石像是個男子,約莫二十左右的年齡。


    石像保持左手持劍,右手拿空氣的狀態,呃,是指天的手勢,除了身子不熟之外。


    那張臉化成灰都認識。


    牛馬。


    不是牛馬,是牛馬宗的,這不是海棠嗎?


    倆禽獸也看見石像的樣貌,大為震驚,君之問:“你這不是你的緋聞情人嗎?”


    “……”


    對於他的打趣。


    蘇凝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她現在思緒亂得一批,海棠到底是不是石像上的人。


    他到底什麽身份?


    現在的她終於開始重視海棠的身份。


    事到如今,蘇凝還是盡可能找一個借口說服自己:“會不會是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也有這個可能。”時焱附和。


    可君之就不像他那麽老實。


    他一拍大手,想到一個餿主意:“若想驗證是不是他,你可以脫他褲子看屁股。”


    “……?”


    “你海棠屁股上麵有個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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