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被這樣一問,蘇凝想到沒穿書之前,那位好色原主,該不會又是她吧?


    又是爬上師伯師叔的床嚇人,還喜歡偷看師兄們洗澡,甚至扒遠在人界帝師的衣服?


    還有什麽驚喜是她不知道的?


    “我一直在想,上次那個扒我衣服,又看不清臉的人是誰,直到你找上門來認親。”


    塵以川帶著玩味。


    “再到你幾次三番蓄意調戲我,才發現你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昨天突然想起來了。”


    “……”


    蘇凝咽了一口唾沫,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好像第一次帶‘娃’上門,他好像說了一句。


    自己沒有碰過她?


    於是,蘇凝小心翼翼問:“那帝師大人,除了扒你衣服之外,應該沒幹什麽吧。”


    按照塵以川的謹慎。


    再加上之前她處於煉氣期,得手機會不大,而且她現在,確實是貨真價實的處子之身。


    “你是不是很後悔自己沒幹什麽?否則當時真揣著孩子找我?”塵以川捏了捏她的臉。


    “不會。”


    說實話,蘇凝不反感他的觸碰。


    還想知道更多內幕。


    她開始用撒嬌的語氣:“阿川,你能不能告訴我當時到底發生什麽,我有點健忘。”


    這是她第二次這樣稱唿他。


    她記得第一次這樣叫他,是為氣心機男,又是雙腿纏著他的腰,又是曖昧叫他阿川。


    想到那一幕,她臉色微紅。


    聽到那一聲阿川,塵以川心底劃過悸動,結果看到她臉蛋泛紅,猜得她在想不健康的東西。


    他又捏了捏她的臉。


    “臉紅了?你腦子在想什麽廢料?嗯?”


    “沒……沒有。”蘇凝心虛撇開目光。


    “真的沒有?”


    “……”被看透的目光盯著,蘇凝動了動手,發現自己的手被他按在牆上,有些未麻。


    也是絕了。


    他一隻手按住她兩隻手,另一隻手還能捏她的臉,是一點不浪費,等下是不是雙腳也用上?


    掙紮不掉,蘇凝索性用之前的套路,想用調戲把他給嚇走:“我想嚐嚐阿川的味道。”


    這招屢試不爽。


    本以為也會像之前幾次一樣,塵以川會受不住她的調戲,跟害羞小媳婦似的落荒而逃。


    豈料這次有些反常。


    塵以川非但沒有逃,還鬆開擒住她雙手的手,該伸手攔住她的腰,與自己貼近幾分。


    他口吻曖昧:“想吃我?那小東西張開腿,我讓你嚐,你不是好幾次盯著它看嗎?”


    “……”蘇凝咬了咬牙。


    “塵以川,你何時變成這樣不要臉了?”


    還她清冷禁欲的帝師。


    她還是喜歡那個,一直對她保持距離的孩他爹。


    “不是你折磨的?”塵以川仿佛有一肚子的苦水:“對我下藥,總調戲我的不是你?”


    “我錯了。”蘇凝認錯。


    “晚了。”


    “……”


    既然認錯什麽都已經晚,蘇凝幹脆繼續調戲他:“阿川確定要玩,可是我還未成年。”


    “……”塵以川一愣。


    這話確定比較好使,與她隔開一段距離。


    不過,他身體很快又貼上來,在蘇凝耳邊壓低聲音是:“小東西,要不要跟我去人界?”


    “太子殿下不是答應我人界幾日遊嗎?”


    “我是說一直待在人界。”


    “……”蘇凝不吱聲了。


    她好像明白塵以川什麽意思,他這是要拐她,拍了拍他的屁股:“你這是想拐我?”


    “嗯。”他大方承認了。


    沒想到他承認的如此幹脆,蘇凝翻了一個白眼:“讓我去人界,你怎麽不留在修真界?”


    這有點像,讓她去人界,等於變相叫她遠嫁,那他怎麽不留在修真界,當贅婿呢?


    有些離譜了。


    “修真界氛圍並不好,你不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嗎?”塵以川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


    他可是聽說。


    師傅偏心,師兄不理,她這點修為還是靠自己,好像其他宗門,都不怎麽歡迎他。


    “……”蘇凝沉默了。


    他說的是事實。


    但好在現在有師伯,有師弟,還有海棠。


    她勾了勾他下巴:“你這個提議不錯,我會考慮的,將來混不下去一定去投靠你。”


    “就是我可能裝扮有點浮誇,你不要一腳踹我出去,還配上一句,哪裏的臭乞丐。”


    塵以川握住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會的,孩他娘。”


    “……”


    這時,蘇凝很好奇一件事。


    “塵以川,假設那次在地牢,我真的用身體幫你,你會不會醒來之後,把我滅了。”


    就因為地牢那次媚藥。


    他追了她多少次,所以她就一直想問他,身為帝師的他,真的有那麽多時間去逮她嗎?


    不過好在他被自己感化,冤冤相報何時了。


    “不會。”他想也不想,再次說不會兩個字。


    “不會?”


    塵以川輕笑:“我又不是三心二意之人,若事情發生,便可以坐實你帝師夫人的身份。”


    頓了一下。


    他又說:“這個身份,當初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我我……”蘇凝無力反駁。


    塵以川變成這樣,有些不適應。


    她幹脆說:“你要不再追我幾次?我還是喜歡之前那個我逃你追,我插翅難逃的畫麵。”


    “你逃得不累嗎?”


    “還行吧。”


    “……”


    ……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因為與塵以川算是化解以往的恩怨,他時不時過來找她。


    蘇凝拿媚藥恐嚇都沒用,他還一臉期盼。


    “來來來,我想有個理由犯錯。”


    “……”


    他嘴上是這樣說,但來她這裏,除了每天陪她聊天嘮嗑,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


    倒沒有像她一樣跟流氓似的。


    比較矜持。


    這天她心血來潮,問一句:“阿川,你之前見到我恨不得將我撲倒,怎麽現在不了呢?”


    塵以川抬頭認真看了她一眼。


    “你不願,我不會。”


    “?”


    “之前是懲罰你對我下藥,但已經既往不咎,而且我有分寸的。”塵以川朝她笑了笑。


    這一笑。


    再加上他說的話,蘇凝對他的好感倍增,一直以為他是蠻不講理的人,相處下來。


    他三觀正,身材好,腿又長,那又大……


    呸。


    她想什麽呢。


    “阿川,我今天突然發現,你有一點的迷人,想把你壓身下蹂躪。”蘇凝口出狂言。


    塵以川正想說話。


    他們身旁卻突然湊過一個人。


    下一秒,那人把這裏當自己家,坐在蘇凝旁邊,目光盯著她:“那我呢?小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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