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壺?”聽到夜壺兩個字,蘇凝滿臉黑線。


    誰家夜壺長這樣啊。


    被誤以為是夜壺,她當然要解釋:“師伯,這可不是什麽夜壺,這是我撩男人的神器。”


    對。


    就是撩男人,天王老子來了也是撩男人神器。


    “撩男人?”陸瑾年眼神隱晦。


    而身為之前受害者中一員的慕小禦,有權利發表意見:“師伯,你別聽師姐瞎說。”


    “這壓根不是撩男人神器,這是要人命的神器。”


    什麽要人命的神器,蘇凝不服氣,語氣帶著點威脅:“師弟你再胡說,我扒你褲衩。”


    “……”他閉嘴了。


    褲衩子要緊。


    不要質疑師姐的實力,她是說到做到的。


    一陣沉默過後。


    慕小禦趁機私底下跟陸瑾年透露:“師伯你是不知道,師姐那個黑不溜秋會說話的東西。”


    “會說話?”


    “當然會說話。”慕小禦也叫不出那個玩意的名字:“反正就是它,把宗門搞得烏煙瘴氣。”


    “有那麽嚴重?”陸瑾年詫異。


    就那個黑黑的東西,威力有那麽大的嗎?


    慕小禦又說:“師伯你別不信,隻要那個玩意一出手,師姐必跟中邪似的,撅個屁股。”


    “……”


    “上次二師兄也慘遭毒手,師姐隻差拉起雙腿殘疾的二師兄,陪她一起撅屁股呢。”


    “……”


    “你說誰撅個屁股?”兩人的說話聲音不大,但一有人說她壞話,蘇凝能從空耳。


    秒變順風耳。


    慕小禦一秒噓聲,賠著一張笑臉的同時,直接甩鍋:“是師傅,我上次看見師傅撅屁股。”


    “是嗎?”蘇凝眼神不善。


    “是的是的。”


    “……”看著他那麽怕蘇凝,陸瑾年有些不敢相信,他之前可不是這樣的,誰都不怕。


    現在一言難盡啊……


    蘇凝也不準備跟他計較,扛著音響,朝骷髏中間那人,做了一個大拇指朝下的手勢。


    “來來來,你吹笛子啊?”


    陸瑾年:“……”不愧是師弟的徒弟,有他當年作風。


    慕小禦:“……”師姐這樣真的不會挨打嗎?


    宋少謙:“……”小凝凝霸氣!


    三人有三種心理。


    “你們是修真界的人?”中間那個玩意之前是一直低著頭的,所以看不清他的長相。


    此刻他抬起頭。


    可以確定的是,他是個人,他身穿黑色長袍,手中緊握笛子,有著立體分明的五官。


    眉宇間化不開的陰鬱。


    還有說到修真界時,他眼中的那絲陰狠。


    仗著有師伯給她撐腰,蘇凝雙手叉腰道:“怎麽了?你要八抬大轎抬我們進去嗎?”


    “哼。”


    少年冷哼一聲,盯著蘇凝,口吻是說不出的陰冷:“隻怕你們是活不到有這一天。”


    “我不信,你又不是算命的。”


    “……”少年沒有跟她廢話,準備吹笛子控製那些骷髏進攻,從而達到不用自己動手。


    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他剛吹出一個音,蘇凝肩上的音響就傳出一陣小秘密,那聲音來的唐突,擾亂心神。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秘密……”


    沒有笛子的控製。


    很快那些骷髏如同散架一般,紛紛倒地不起,他盯著那個音響:“那是什麽東西?”


    還有剛才嘲諷他的少女,為什麽在扭腰擺胯。


    她不覺得很辣眼睛嗎?


    “怎麽樣?”蘇凝挑了一下眉,動作沒有停下來,不知道為什麽,她身體不受控製。


    隻要小秘密一響。


    她身體就會隨著音樂的舞動,就是有點抽象……


    蘇凝又繼續恐嚇。


    “你可千萬別動,我這個不光會開口說話,還會炸人的,比你們渡劫的威力還大。”


    果然。


    少年聽她那麽一說,也不敢貿然,但眼中閃過一抹嫌棄,還是準確無誤落入蘇凝眼中。


    她氣不過。


    “我看到你眼中的嫌棄,你在嫌棄什麽?”


    嫌棄什麽?


    難道她的舞姿不優美嗎?沒有產生欲望嗎?


    “真難看。”少年現在不光嫌棄,還光明正大嫌棄:“我的小黑都比你扭的好看。”


    “……?”


    “小黑,出來。”怕她不相信,少年輕喚一聲,一條迷你版黑蛇,順著他的袖子往上爬。


    扭得確實風情萬種。


    不對。


    他居然拿她跟小條畜生比。


    蘇凝頓時氣炸了,指著他:“那是你自己沒眼光,我的舞姿怎麽說也算得上風韻猶存。”


    “你跟風韻猶存不沾邊。”少年繼續紮心。


    “……你!”


    不信邪的蘇凝,扭頭看向三人,準備打那死男人的臉,可當她一迴頭發現師伯臉色難看。


    狗師弟吐了。


    而宋少謙那個弱智,已經遮耳朵捂眼睛。


    最讓她心寒的是,自己那親親師弟,居然露出這副死樣子:“狗師弟,你居然吐了!”


    別人怎麽嫌棄她都可以,唯獨師弟不行!


    割袍斷義吧。


    “師姐,你聽我狡辯……不,聽我解釋,我是吃壞東西了。”他企圖用這種劣質的借口狡辯。


    心意已決的蘇凝,麵無表情地朝他揮了揮手:“狗師弟,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了。”


    “師……”


    姐字還未說出口。


    蘇凝趁所有人都不注意,閃身來到少年的身側,陰惻惻:“不準動,負責撕爛你褲衩子。”


    聽到她虎狼之詞的陸瑾年用手捂著臉,暗自歎氣:這世上,真的沒有師侄在乎的人嗎?


    另外兩人都已經習慣了。


    當事人卻不習慣,他一副叫他吃屎一樣的表情。


    “?”由於在音響的震懾下,檀以澈不敢輕舉要動,卻不曾想,讓蘇凝逮住機會偷襲。


    還有什麽撕爛他褲衩子?


    檀以澈勃然大怒:“你這個無恥之人!”


    “過獎了。”蘇凝就全當他是在誇讚,搶過他手中的笛子:“我還可以再無恥一點。”


    她細細研究笛子。


    也沒發現與平常的笛子有什麽不同。


    “嗬。”看她是衝著笛子來的,檀以澈冷笑一聲,不屑:“笛子認主,你拿到也沒用。”


    他都這樣說了。


    把笛子扔迴給他,蘇凝摸著下巴繞著他打轉,盯著他褲兜的目光,透著一絲不懷好意。


    第一次碰上無恥之人,還用下流的目光盯著他,瞬間讓檀以澈冷臉:“你要幹什麽?”


    “小兄弟,你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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