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你叫我什麽?”


    “小……”


    “小什麽?”宴師安手拿鞭子,語氣三分生氣七分警告:“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


    “小妖精。”蘇凝現在是什麽人都敢撩,隻要能把他惡心走,要她跳個舞都不成問題。


    她沒有底線可言。


    宴師安不怒反笑:“你好極了,今天就改改你的臭毛病,讓你看看本宗主的手段。”


    說完,他用鞭子將她捆在樹上。


    “你要幹什麽?”蘇凝警惕,現在知道怕了。


    “……”他沒有迴答。


    就在蘇凝以為他要圖謀不軌時,他竟在陰涼處坐下,像變戲法般掏出一隻烤熟的雞。


    當著她的麵聞了一下。


    “真香。”


    “……”蘇凝要裂開了。


    比起圖謀不軌,她更不能忍受他吃獨食。


    還是當著她的麵!


    更過分的是,宴師安走到她麵前,將烤肉放她鼻子上繞一圈,笑了笑:“想吃嗎?”


    “我勸你善良一點。”蘇凝恨不得咬死他。


    楊承是懂精神攻擊的。


    而他是擅長味覺,加上誘惑雙層攻擊的。


    自動忽略她咬牙切齒的表情,宴師安咬了一口,一臉的賤樣:“可惜,你是吃不到嘍。”


    這一招果然有效。


    自從昨天看見她的豬樣,早料到她不會乖乖修煉,必須對症下藥,從吃上麵下手。


    “你這個狗!”受到一萬點暴擊的蘇凝,兇狠地咬著鞭子,把鞭子當成他的肉。


    她這一咬。


    誤打誤撞咬開捆住她的鞭子,其實宴師安也不是真的捆她,所以就讓她輕而易舉掙脫。


    蘇凝眼裏除了吃,已容不下其他的東西。


    她瞬間撲倒宴師安。


    “你……”當事人臉色比茅坑的石頭一樣,而罪魁禍首隻顧著吃,全然不顧此刻情形。


    他滿頭黑線,想把她甩下去。


    可惜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一幕被趕來打探情報的兩人撞見,宴亭山瞪著眼指向他們。


    “你們在幹什麽?”


    “……”


    慕小禦二話不說,上前去拉人,他們是來交換學習的,不是過來暴揍他們宗主的。


    萬一被掃地出門,他們可是沒地方去的。


    “師姐,他不能揍啊。”他以為蘇凝是想揍人,畢竟她表情兇神惡煞,看著嚇人。


    這時的蘇凝才恢複一點理智。


    看著被她撲倒在地,不知道想些的宴師安,她調侃:“宴宗主,看你還享受怎麽個事?”


    沒人這樣撲過他?


    也是,從一天的相處,他有著嚴重的潔癖,被人不小心碰過的手,都要裏三層外三層。


    搓禿嚕皮的使勁搓。


    “下去。”宴師安臉一沉,語氣冷了幾分。


    “我說不……”話沒說完。


    就被他甩下去,他準備去搓澡搓搓身上的晦氣,臨走之前,他迴頭冷冷看了她一眼。


    “你以下犯上,罰你今天沒有學會禦劍,不準吃飯,不準睡覺,直到學會為止。”


    她還想著討價還價:“一天時間太短……”


    “你沒資格討價還價。”


    “……”該死的男人!


    一沒基礎,二沒有劍,再說煉氣期會禦劍的人寥寥無幾,這是變著法子來懲罰她。


    他比楊承還欺人太甚。


    “師姐,其實禦劍還是很簡單的……”見她愁眉苦臉,慕小禦這個受氣包上前安慰她。


    卻遭到她一頓訓:“簡單個屁,我連劍都沒有!”


    “這個好說。”宴亭山沒有當她是外人:“我們宗門有一個劍塚,有上萬把好劍。”


    各個宗門都有不同的東西。


    他們宗門是劍塚,玄明宗是符穀,至於無天宗藥山,而一直跟他們作對的青雲宗。


    是唯一一個什麽都沒有,還能擠進四大宗門的。


    著實讓人費解。


    “……”聽到劍塚,蘇凝想到書中所寫的,靈玉宗的劍塚藏了一把好劍,隻可惜。


    中途遭遇敵襲,他們把宗門夷為平地的同時。


    還搶走那把劍。


    與其被人搶走,她看看能不能先下手為強,她一臉迫不及待:“那咱們還愣著幹什麽。”


    “可是……”


    他還想說什麽,卻被蘇凝拖著走:“有好東西不拿出來分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沒有宗主的允許不讓進。”他終於把話說出來。


    蘇凝一聽,臉色頓時一垮,直接丟下他蹲旁邊畫圈圈:“不讓進,那你說什麽?”


    害她白高興一場。


    她餘光瞥見,那把常年在茅坑的劍,臉上閃過幾絲糾結:“難道真的要用這把劍嗎?”


    下不去手拿啊。


    正當她心煩意亂,宴亭山神秘兮兮地過來:“雖說沒有宗主的允許,但不限製我啊。”


    “……”蘇凝抬頭看他,等著他繼續吹牛。


    “我是他親弟弟,宗門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看出她的不信,宴亭山透露兩人的關係。


    絕對是親的。


    不存在山腳下抱來的。


    “……”蘇凝上下打量他,再聯想有潔癖的宴師安:“你倆是不是有一個不是親生的。”


    親兄弟反差有點大,


    一個愛扒別人褲頭,一個有深度潔癖不與人觸碰。


    他反駁:“有也可能是他,不可能是我!”


    “……”親兄弟的塑料情。


    ……


    在他的帶領下,三人偷偷摸摸來到劍塚。


    其中遭到蘇凝的質疑:“你不是說不限製你進入嗎,怎麽我們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


    “我不是賊,但你們是啊,誰見過賊大搖大擺的?”


    “你還是讓我們當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做大者不拘小節。”


    “……”


    步入劍塚,從入口延伸到裏麵都是插在地上的劍,短劍長劍各不一,看得蘇凝眼花繚亂。


    劍是有靈性的,尤其是那麽多劍的互相滋潤下。


    宴亭山跟他們解釋:“每一把劍都是有靈性的,想要它們認可你,就看你能不能拔起來。”


    “不能用蠻力……”


    “你說晚了。”慕小禦眼神示意那邊雙手雙腳並用拔劍的蘇凝,他很害怕她再用力。


    鼻涕都要噴出來的。


    不用懷疑,這種不雅行為,確實是她可以做出來的。


    “哎哎哎,都說不能用蠻力。”宴亭山慌慌張張上前阻攔:“你惹怒它們,後果不堪設想。”


    上次就有一個小弟子。


    硬生生去拔,把它們惹怒,磕了幾個頭才平息的,這裏的每一把劍之前都是有主人的。


    隻有主人身死,才會入他們劍塚。


    供後輩重新認主。


    “什麽後果?”她不信邪。


    “後果是……”宴亭山還沒說出後果是什麽,她拔的劍,化為白色光絲,死死地將她捆住。


    裹成蛆的蘇凝十分抗拒。


    “我不要,不要跟你這玩意有肌膚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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