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塗靈修大腦一片空白,他不敢置信,世界上的反派不是應該都絮絮叨叨個沒完,然後給我這種重要人物一個逃出生天的機會,你就是折磨我也行啊,用那把鋒利的匕首一刀一刀的割我的皮肉筋骨,讓我生不如死,然後被人用什麽生死人肉白骨的靈藥救活,你這個直接一刀斃命不符合規矩叭!說罷意識便陷入了昏暗。


    華服青年看了秦媽一眼,說道:“咱們走吧,你也別迴燭禁城了,他們如果有一點腦子也會知道是你搞的鬼,畢竟每次你都在場這也太過於巧合。”


    秦媽自然意會畢竟像褚師皇族這麽精明的家族都栽在了塗萬塗二三手裏,自然是有點本事,絕不僅僅是塗二三那一手燃燒生命的秘籍就可以將統禦炎晶國了數百年的褚師家毀於一旦。


    突然華服青年神色凝重,原來在數個巷子外的暗哨按下了危險的警報,華服青年心中暗驚:“辛虧我並未多加磨蹭,不然片刻之間那塗野望的禁衛軍長槍就要指在我的脖頸之上!”想的時候未耽誤自己的動作,抓住秦媽的肩膀,作勢就要將秦媽帶走,轉念一想,此人年老珠黃也無修為,此番救他有何意義?約莫不到一霎的功夫,便單爪變刀一擊擊暈了秦媽,掏出了一把也算銳利的首刺向了秦媽心髒處的玄晶。


    “救不了您,自然也不能讓你壞了我的大事,您放心,您那個一直掛念的兒子,立馬也會去陪你的,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忍心將你們分開,安心的去吧。”


    旋即跳進了後院的一處枯井,走一處地道離開了。


    塗野望來時,塗靈修胸口的匕首已經褪出了半截,隻剩刀尖在內,匕首的周圍閃爍著瑩瑩翠翠的綠光,那種鮮活的生命力撲麵而來,緊跟在塗野望身旁十幾年的副官竟陶醉其中,臉上的表情堪比成了元帥在內人麵前炫耀還要舒服,甚至塗野望也沒忍住深吸了兩口,驚覺體內的生命力增強了數成,甚至體內征戰沙場數十載的隱疾也逐漸有康複的跡象,這種體驗讓活了幾十年的禁衛軍首領一時手足無措,連忙喚醒身旁眾人,暗歎:“早知皇子不凡,未曾想竟如此逆天,這種氣息莫不就是傳說中數萬年前那位號稱龜未仙人仗著不死長生體創出的《不死長生功》?數萬年,可算見識到這真是的不死長生體,從小聽得故事權當是傳說,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更何況,那枚匕首正一點點的從殿下的胸口慢慢褪出,自然是沒有大礙,若是真的身具不死長生功這小小匕首隻能是笑話,隨即大喝一聲:“誰也不要打攪殿下,吾等為殿下護法便是!”旋即關上了這淡紅色的房門,盤坐在門口。


    此時的塗靈修已然醒來,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還如煥然新生,不由得感慨道:“這閻王爺的效率是真的高,居然沒感覺多大會就有一次投胎成功,隻是這一次不知道是誰的兒子,不當王子了,我想當老馬家的兒子!不過這一世也是神奇,我是不是對孟婆湯產生抗體了,居然依舊有記憶,不過剛才那一下真的好疼啊!比我剪指甲剪到肉還疼,皇子果然不易當。這一世也不知道是幾幾年,我可以去炒股去投資馬爸爸,首富輪流坐,今年到我家嘛。”


    塗靈修不經意的抬了下頭,赫然發現自己胸口依舊插著那把鋒利的匕首,把塗靈修嚇得差點再次暈厥過去,“我(一種植物)!我沒死?!用刀戳進心髒都不死,那我豈不是無敵了?這樣我既是身份顯赫的皇子又是長生不老的妖怪?妙哉妙哉。”言罷,將自己胸口的匕首拔了下來,隻見自己胸口處的血肉慢慢的蠕動了起來,數寸長的傷口也愈合了,表麵結了一層淡綠色的疤痕,隱隱有金剛之感,新生出的這塊皮肉似乎堅不可摧。


    塗靈修因為自身四肢孱弱,連那柄輕盈的匕首都抓著費力,如何迴到宮中呢?剛想呐喊一聲,出口卻成了“嚶嚶嚶”的哭泣。塗野望旋即打開房門,看到東宮手中的匕首以及那嚴絲合縫的胸口,暗歎:“這真的是不死長生體,東宮真的是炎晶國未來的希望,塗家就要就此崛起!”思想也沒耽誤自己的動作,撕下自己深紅色的披風包裹住東宮,將其帶迴來皇宮。


    見到兒子平安無事的塗萬也安奈不住內心的喜悅,畢竟他也是第一次當父親,這種失而複得的喜悅是難以言表的,這也讓他有些擔憂,後宮的監察太過疏忽,自己蹌蹌出生的孩子居然一天之內被劫持出宮兩次,實在是奇恥大辱。可後宮又不能任用前朝的宦官,現在最為稀缺的人才竟然變成了宦官,可笑可笑啊。


    薑皇後此時也已經蘇醒,聽聞自己的孩子一日之內居然遺失了兩次,這也太過於匪夷所思,uu看書 .uukansu 可這新建之朝難免少有願做宦官之人,隻能先招些宮女以備不時,可憐夫君的塗家是白手起家,家底實在淺薄,若不是得到臨近各國支持也難成九五之尊。旋即令身旁的嬤嬤將國主請來,共同商討這後宮之策。


    塗萬人還未到,聲音卻以到了:“皇後此時的身體最為要緊,此番喚我前來是為何事?”


    “此時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可忽視,正是這後宮之事,雖國主將這後宮交付我來搭理,可實在是兵少將寡,難以維持,之前事必躬親倒還能夠應付,我這將將空出了一天不到的時間便出了這麽大的亂子。”


    塗萬頷首:“皇後說的是,這的確是我的疏忽,你也是性子倔強,非要守著前朝那些閹人宮女的欺淩不與我談分毫,怎麽修行之人怎可能無緣無故的胎元不固。必是受了後宮那些人的算計,我每次見你傷心欲絕,卻又未曾多想。今日方才明了,原是有人故意要害我的皇子。可是想明白又如何,宦官之眾時刻都在吾等身旁,不便隨意定奪。”


    薑皇後莞爾一笑:“那有何難,雖不知道我們的敵對勢力是誰,但這三番五次的想要陷害我們的皇子必是認為塗家根基不穩,雖盟友眾多,卻子嗣稀少,若是每次都阻止到我們孩兒的成長,塗家豈不是後繼無人?而且,國主適逢中年,後宮自不可能隻有我人。近幾年,國主憐我滑胎數次,想起剛皆為秦晉之事,可算是被國主......”說罷,薑皇後的雙頰也升起了淡淡的紅暈,似那初春的桃花,卻又隱隱的帶著嬌嗔實在是可愛的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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