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擠在一起小聲議論著。


    武大得意的道:“你們知道旁邊那位穿著我們大夏四爪金龍袍的那位是誰嗎?他可比這個鎮南王要厲害多了。”


    旁邊一個賣菜的插嘴道:“大夏最厲害的不是我們的楊元帥嗎?還有誰能比這個鎮南王還厲害的?”


    “哈哈,你們知道我們大夏除了經常被大齊人打還有誰經常欺負我們大夏?”武大賣著關子。


    “哎,我們大夏是誰都能來欺負一下!”一個小吃攤主歎息道。


    “你小子,小心說話,要不然官府抓去殺了頭,你忍心媳婦還八成新呢就成別人的了?”


    旁邊的屠夫擠過來道。


    武大看話題被岔開了,直接揭秘:“那個是大寧上將仁多嵬丁。”


    “啊,這個家夥一樣沒少禍禍我們大夏,怎麽今天他們兩個還被禁軍保護著遊街!遊什麽遊,原來鬧了半天是給兩個強盜慶祝呀。哼,不看也罷。”旁邊瓷器鋪子掌櫃氣唿唿的道一甩手。


    沿街看熱鬧的人聽到這句話都紛紛迴家,附近的鋪子也都直接關門表示抗議。


    遊行隊伍也有標兵,就是隔一段距離站一個的,除此之外全城的捕快也都要上街維持秩序,以防突發事件。


    本地的捕快見到這些人異常的表現,直接走了過來。


    “劉掌櫃,你們怎麽不看熱鬧了?”


    劉掌櫃現在正在氣頭上,看見捕快心裏也不給好臉色:“哼,軟骨頭!呸!”說著就往自己鋪子裏走。


    捕快一聽就來火,上前一把揪住劉掌櫃衣服就問:“劉掌櫃,我們沒得罪你吧。你怎麽張口就罵人呢!”


    這個舉動嚇壞了剛剛一起參與議論的人,他們都緊閉店門躲在屋裏從門縫偷看。


    “王開,你怎麽迴事,平時不抓賊,今天你來抓賊呀。”路過的馬捕頭小聲質問剛剛那名捕頭。


    王開連忙解釋:“馬捕頭,我就是問問他們剛才說的啥,他就罵我是軟骨頭!”


    馬捕頭上前一看:“呦,不是劉掌櫃嗎,你這是咋了?”


    劉掌櫃平時跟馬捕頭還比較熟悉,不過也還是不給好臉色看,直接一臉嫌棄的把頭扭向一邊,都不高興看馬捕頭一眼。


    馬捕頭滿臉黑線,心裏在迴想哪裏得罪劉掌櫃了。


    想不明白的馬捕頭上前追問:“劉掌櫃,你今天說出個理由還自罷了,要是說不出個理由,那就別怪兄弟們將你拿了去找府尹大人理論了。”


    劉掌櫃火氣未消,指著已經走遠的耶律大石和仁多嵬丁二人道:“平日裏官府收稅一個子也不少,打仗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死傷無數。


    今天這麽喜慶,我們還以為朝廷有什麽大喜事呢,沒想到你們是讓我們給兩個帶兵欺負過我們大夏多次的人賀喜!


    那兩個人加在一起殺我大夏百姓何止十萬!你們還···”


    馬捕頭聽懂了原因,於是笑嗬嗬的道:“正因為如此今天才是好日子呀?”


    “啥?你說這是好日子,我日你個仙人板板的。”說著拿著手裏的門栓就要朝馬捕頭身上招唿。


    一旁捕快立馬拔刀,就要動手。馬捕頭眼疾手快將劉掌櫃手裏的門栓奪了下來,一手擋住捕快們道:“都別動手,都是誤會!”


    捕快們惡狠狠的看著劉掌櫃,手裏的刀緩緩插入刀鞘。


    馬捕頭問:“你聽說胡說的,你知道不知道陛下為什麽要他們出來遊行嗎?那個大齊鎮南王,幾乎每兩年就要跟我們大夏打一仗。那個大寧上將仁多嵬丁,同樣是兩年來一次。


    但是今天,鎮南王是代表大齊來和談的,以後兩國開通邊境互市,不打仗了!”


    劉掌櫃一臉不屑:“哼,以往不是一樣邊境互市,可維持不了一兩年他們又會打過來搶一番。我爹娘都是被他們軍隊給打死的。”


    馬捕頭輕輕的拍拍劉掌櫃的肩膀笑著說:“這迴,大齊是真的和談了,不是他們變成好人了,是他們不敢了,今天我們的大夏已經很強大了。你看到那仁多嵬丁了嗎?他之所以在這裏,他是以主人的身份和鎮南王一起遊街的。”


    劉掌櫃不可思議的道:“我說那麽奇怪呢,他穿的是我大夏的龍袍。”


    馬捕頭嗬嗬笑道:“那是四爪龍袍,是王爺的龍袍。三天前這仁多嵬丁就在朝堂上,向陛下上表請求歸降我大夏,今天晚上陛下就已經冊封仁多嵬丁為我大夏的塞北王了。


    以後有塞北王和楊元帥,一西一東,這大齊也就不敢欺負我們大夏了。”


    劉掌櫃一時愣在原地。


    馬捕頭嗬嗬笑道:“一個強敵變成我們的戰將,以前欺負我們以後保護我們。另一個強敵現在孤掌難鳴,也就隻能和談了。遠的不說,十年二十年北境安寧基本上可以保證了。”


    躲在鋪子裏偷看偷聽的人也都大著膽子打開門,走了出來。


    “馬捕頭,你說的是真的嗎?”張掌櫃問道。


    馬捕頭嗬嗬一笑:“你們生意最大,剛剛前麵敲鑼打鼓有衙役捕快沿途安民你們不停,也不知道哪裏道聽途說就一頓牢騷。”


    買菜的出來道:“我就說賣燒餅的武大不靠譜,他還不知道在哪聽的半截子話,就在這胡說一通。”


    張掌櫃連忙道:“馬捕頭,都是誤會,我們也是聽了半拉子話,你消消氣,別帶劉掌櫃去見府尹大人了。我請客,兄弟們來我店裏吃個便飯吧。”


    馬捕頭嗬嗬一笑:“放心,都是老街坊了,我還不至於因為這個抓捕劉掌櫃的。今天我們還有很多公務,就失陪了。”


    說著對著一旁的兄弟們一招手:“走,趕快去南城,聽說要有大動靜呢。都跟我去安撫百姓。”


    南城,城牆上。


    楊宗源率領一眾參加過實戰的將軍全副披掛,整整齊齊的在南城城門樓上靜候。


    兩邊是禁軍大統領唐舟安排的禁軍中最為高大的士兵三千人。


    城門樓朝南方向每隔一個牆垛就一個紅色的絲綢布蓋著一個底下大上麵小的物件。


    南城外除了護城河,數裏內樹木雜草早就被清理的幹幹淨淨。隻有幾個插著紅色旗幟的房子,在三四裏外,雖然遠卻非常顯眼。


    等到兩位王爺都到了南城門的時候,楊宗源大喊道:“大夏兵馬大元帥,率領大夏精銳戰將,恭迎二位大王!”說著一手做出請的姿勢,將二人向中間的主席台上引導。


    主席台上有三個座位,左右為兩個王爺,中間是大元帥楊宗源的,因為他是代表大夏皇帝主持的觀禮儀式。


    隨著兩位王爺並行著向前走著,楊宗源手下的戰將齊聲:


    “吼!”


    “吼!”


    “吼!”


    隨後三千禁軍也齊聲道:


    “吼!”


    “吼!”


    “吼!”


    這是常見的一種軍隊禮節,如同閱兵,是傳遞一種精神風貌,也可以說是給人一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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