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品幫助大夏解決了外患問題,又打掉了世家大族中的楊家,震懾了世家。


    關鍵是大量抄家的銀錢都進了國庫和延平帝的內帑,所以以往忙的不可開交的賑災、修築堤壩、各項河工等等,隻要有錢也都算不上什麽煩心事。


    這段時間,延平帝工作壓力大減,所以他也有了更多時間進入到宋品在京城開辦的學校去學習。


    政務上都處理的得心應手。


    今天延平帝正在朝堂上與眾大臣們協商如何將新開展的全新教育在全大夏普及的問題,突然門外傳來太監大聲傳音:


    “大齊國使臣,正使鎮南王耶律大石、副使耶律德光拜見大夏皇帝陛下!”


    “大齊國使臣,正使鎮南王耶律大石、副使耶律德光拜見大夏皇帝陛下!”


    “大齊國使臣,正使鎮南王耶律大石、副使耶律德光拜見大夏皇帝陛下!”


    經過太監三次接力才將宮門外覲見的消息傳迴朝堂。


    滿朝文武一聽到大齊使臣心裏就發虛,他們不知道虎狼一般的大齊人來此是不是又來索要什麽的。


    一番竊竊私語,流露出的基本都是恐懼。


    禮部尚書陳清出班道:“陛下,大齊使臣不請而來,必有大事。而且臣聽的真切,此番正使應該是鎮南王耶律大石。這鎮南王可是一名戰將,曆次大齊於我大夏的戰爭都是曆代鎮南王為急先鋒。


    而這個耶律大石更是對我大夏發起過不下於二十次大小戰爭,此番前來恐來者不善呀。”


    兵部尚書鄧子榮出班奏道:“陛下,大齊鎮南王此來,還沒有見麵不能拒之門外。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至少應該見一下,聽聽他們說什麽吧?”


    楊宗源站在一旁如同沒事人一樣,一言不發。


    心中腹誹“七郎上次威懾大齊,看來效果不錯。這些事知道的人隻有陛下、方相和我,一幫文官還是一聽到大齊就怕,一聽到鎮南王就腿軟。嗬嗬!”


    兵部侍郎孫小俊出班:“楊元帥與鎮南王是戰場宿敵,多次交手,不如聽聽楊元帥的看法吧。”


    延平帝心想,朕都還沒有開口問你們,你們都開始自己嚇自己了!也罷,恐齊症狀不是一兩天可以治好的,就讓朕給你們打個樣吧。


    打定主意剛要開口:“宣大齊使臣鎮南王耶律大石···”


    “大寧上將仁多嵬丁,跪求覲見我大夏皇帝陛下!”


    “大寧上將仁多嵬丁,跪求覲見我大夏皇帝陛下!”


    “大寧上將仁多嵬丁,跪求覲見我大夏皇帝陛下!”


    同樣是三次傳遞才將宮門口的求見傳到大殿內。


    方道遠知道此前大寧和大夏的軍械交易,知道仁多嵬丁此來必定是謝恩的。


    可是大夏常年對外軟弱,導致他國使臣來了都不一定跪拜大夏皇帝,甚至一副趾高氣揚的狀態。


    “陛下,且慢!臣有話要說。”方道遠出班。


    延平帝見到方道遠出班,心中暗喜,立馬道一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方相請講!”


    方道遠走到大殿中間對延平帝深鞠一躬:“陛下,去歲,還是大齊和大寧兩國使臣一起來覲見。當當時場景我想大殿之中的列位大臣們應該都還沒有忘記。他們趾高氣揚,甚至見我大夏皇帝陛下都拒絕行跪拜之禮,全然不顧邦交之禮。


    然而僅僅半年時間,又一次兩國使臣同時來覲見我大夏皇帝陛下。


    然而不同的是,當時他們同氣連枝不惜用戰爭威脅共同對我大夏行敲詐勒索,而今兩國已經勢成水火,打的不可開交。


    此番仁多嵬丁遠在宮門外就已經下跪請見,臣請陛下以此為契機正我大夏外交禮儀,直接召見下跪的仁多嵬丁對沒有下跪的耶律大石不予理會!”


    此言一出,滿朝皆驚!


    文武大臣們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起來。


    不知情的陳清出班道:“陛下,這半年我們大夏有賴於太傅的功勞的確是增強了不少,不過也就是多了一些戰馬和弩箭,就算那陌刀隊也僅有不足兩萬。


    此時我們增加了底氣,但是能不能與大齊一戰還未可知,如何能做出主動挑釁大齊的舉動來呢。


    臣之見,不卑不亢即可,我們隻要求他國使臣見到陛下的時候下跪即可,實在不能隻圖一時臉麵而使得邊疆再起戰火呀!”


    “是呀,是呀!陛下,左相之言有點過分了!”


    “對呀,陛下,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呀!”


    群臣七嘴八舌,嘀嘀咕咕。


    楊宗源出班直接指著那幫反對方道遠的人:“各位大人,你們一個個嘀嘀咕咕議論紛紛,搞得朝堂像是鴨圈。


    你們說著禮法的事卻無視朝堂禮法嗎。你們不知道支持誰的可以站出來附議,沒有必有嘰裏呱啦一頓吵吵,不知道陛下聽你們說話腦袋大不大,反正我被你們吵的腦袋都要炸了!”


    陳清知道楊宗源是在指責他們太軟弱,又沒有什麽好說的,所以是雞蛋裏挑骨頭。但是他身為禮部尚書,當然清楚楊宗源說的沒有錯。


    所以陳清不敢反駁,隻是看了看一直不說話的右相潘美。


    潘美原本就是朝堂上最活躍的一個,但是自從宋品出現以後,多次在陛下麵前吃癟他早就改變了朝堂上的策略了。


    那就是寧可不說話,也要確保盡量少出錯,以挽迴自己在延平帝心中的形象,至於背地裏積攢力量準備準備造反的事,那是秘密事實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隻要開口就必須說到延平帝心裏去。


    “楊元帥說的對,列位臣功,朝堂上也需要遵守禮法。今天朕不追責,你們可以暢所欲言。”


    群臣都不說話了。


    延平帝轉臉看向潘美:“潘相,太傅不在,還請潘相說說自己的看法!”


    潘美出班道:“陛下,以我大夏現在的實力,我們應該有平等的國體,自然應該是讓他們見陛下必須下跪了!”


    潘美避重就輕佯裝沒有聽懂命題,將見陛下要下跪和在宮門外下跪的才召見直接混為一談,好以此蒙混過關。


    延平帝心中有數,於是大聲道:“潘相說的對,宣宮門口下跪的仁多嵬丁覲見,沒有下跪的先讓他等著吧!”


    楊宗源和方道遠相視一笑,他們都明白,潘美裝糊塗,延平帝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直接將無禮的屎盆子往潘美頭上一扣。


    群臣還想要勸阻,隻聽得太監已經將延平帝的話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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