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遠上前:“宋先生,今天就給他們露一手,也好讓他們服氣呀。”


    宋品稍稍思索:“天龍八音也不適合一幫老頭子聽了,治療你們這些自暴自棄的病得換一首。”說著走向箏,坐了下來。


    隨著宋品坐下,指尖傳來雄壯激昂的樂曲,同時宋品自彈自唱:


    在茫茫的人海裏,我是哪一個。


    在奔騰的浪花裏,我是哪一朵。


    在征服宇宙的大軍裏,


    那默默奉獻的就是我。


    在輝煌事業的長河裏,


    那永遠奔騰的就是我。


    不需要你認識我,


    不渴望你知道我。


    我把青春融進,


    融進祖國的江河。


    在攀登的隊伍裏,我是哪一個。


    在燦爛的群星裏,我是哪一顆。


    在通往宇宙的征途上,


    那無私拚搏的就是我。


    在大華夏的星河裏,


    那永遠閃光的就是我。


    不需要你認識我,


    不渴望你知道我。


    我把青春融進,


    融進祖國的江河。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祖國不會忘記,不會忘記我。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祖國不會忘記,不會忘記我。


    不會忘記我!


    不會忘記我!


    宋品邊彈奏眼圈中淚花滾動。


    一曲結束,現場眾人心情難以平複。


    廖文清麵朝宋品躬身行禮:“先生詞曲,振奮人心,遠比下官所創作的靡靡之音強上百倍千倍!”


    一直對宋品不冷不熱的蘇學禮起身來到宋品麵前,也深施一禮:“先生,方才我也是以年齡度人,輕視了先生。請原諒我的無知!”


    宋品伸手托住二人:“一首歌曲而已,兩位言重了。”


    方道遠聽聞詞曲,高興的大唿:“你們先別吵吵,讓我先把詞曲寫下來。”


    歐陽文淵放下酒杯起身來到宋品麵前:“先生年紀輕輕心胸格局如此之高,我佩服無比。名和利都放下,一心隻為我華夏。”


    司馬尚誌:“先生,讀書人如果不做官還可以做什麽?”


    宋品開啟裝逼模式:“學問有兩種,一種叫社會科學,主要研究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包括經史子集,治國的權謀,打仗的韜略,經商的方法都是社會科學。另一種學問你們幾乎很少涉及,而這個方麵則可以實實在在讓老百姓日子越過越好。”


    “先生所說是何種學問?”歐陽文淵急切的問。


    宋品嘴角微揚:“諸位已經接觸過的定然隻有算術。尋常使用也就是計算計數而已。而我所說的科學包含算術、物理、化學、天文、地理、生物等等。”


    蘇學禮拱手:“先生所言,我等卻是聞所未聞。還請先生略舉一例。”


    宋品背著手開始在院中踱步:“我所說的科學都是分類的,如果籠統的講就是“為什麽”的科學。為什麽樹上的蘋果熟了會掉下來而不是飛上去?為什麽石頭扔進水裏會沉下去而把石頭放在船裏就不會沉下去?鹽水和糖水都是一樣為什麽有鹹的和甜的分別?為什麽水點不著而油可以點著?天上的星星是什麽?天上的風雲雷電是神仙在發怒嗎?水為什麽往低處流,大地為什麽會有山地、丘林、平原、沙漠和盆地?人為什麽會生病?···”


    蘇學禮大腦近乎宕機狀態,臉上寫滿了懵逼:“先生,這些不是天生就存在的嗎?搞明白這個有什麽意義呢?”


    眾人也都滿臉疑問。


    宋品:“對,天生存在,所以必須要搞明白,因為搞明白原理就可以利用這些天生存在的力量。木頭在水裏會飄起來,因為水有浮力。同樣有浮力為什麽相同大小的一塊鐵和一塊木頭,木頭會漂浮而鐵會沉嗎?因此又有了密度說。密度低的能漂浮,密度大的沒法漂浮,密度等於水的時候就不升不沉在同一個深度橫向漂流。”


    眾人一起進入大腦宕機狀態,滿腦子的問號。


    宋品問方道遠:“相爺可還記得我們如何從杏花村來到京城的?”


    方道遠立馬神氣十足的介紹起來:“我們是乘坐熱氣球從天上飛過來的。”


    司馬尚誌:“飛?你說的是真的呀,我一直以為你開玩笑呢。”


    宋品:“對,就是飛過來的,正好風向合適,我就飛了過來,兩天每天上午下午各飛一段,飛了四段就到京城了。那這熱氣球是什麽原理呢?”宋品說完看著方道遠。


    方道遠努力的迴憶著:“先生在天上對我說過,是因為空氣密度問題。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


    宋品簡單講解了空氣密度問題,熱空氣密度遠遠低於冷空氣,所以加熱的氣球最後整體密度低於空氣於是就飛了起來。


    眾人仿佛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一直纏著宋品想要聽到新的知識。


    歐陽文淵:“先生果然博學多才,我想以後跟著先生研究這些叫‘自然科學的’,我覺得如果研究出什麽在改進一些工具,那樣也就算是默默奉獻了吧。”


    宋品感覺此時如果自己能影響到這三個文學界的泰鬥人物也許以後可以讓科學的種子在這個世界萌芽出來。


    於是宋品大著膽子邀請:“如果有誰對這些感興趣的,我可以給各位將我這些年所研究的基礎的知識傳授給大家,也免得大家都從頭開始浪費時間了。”


    誰知現場連方道遠和廖文清在內的五人都搶著要拜宋品為師。


    歐陽文淵:“先生如果不嫌棄我老頭子,就收下我做弟子吧,我願意跟先生學習科學,研究使用科學。”


    蘇學禮:“先生,還有我一個,我也願意跟著先生學習研究。”


    司馬尚誌:“我也願意跟隨先生。”


    廖文清:“先生還有我,還有我。”


    宋品想過影響幾人,可沒想讓著年過半百的小老頭拜自己十八歲的毛頭小子為師呀,正在為難中。


    方道遠:“悟道不分年齡,達者為先。先生之才能見識,足以啟蒙我們任何人,所以著拜師呀你受得起。”


    宋品還是不願接受:“這樣吧,三人行必有我師,我們朋友相交即可,學問上互相學習豈不更好?”


    於是大家就成了忘年交。


    眾人皆說:“好,好,好。”


    宋品正苦於身邊識文斷字的人太少了,故意對方道遠提起:“相爺可還記得我打算在杏花村辦學的想法?”


    方道遠:“記得,記得,我還說要是我致仕了我就去做個教書先生呢。”


    宋品連忙拱手:“相爺現在還不能致仕,如果有學生願意去杏花村的,我安排好一切,我杏花村的吃是遠超宮廷菜肴的,我杏花村會統一安排磚瓦房,月錢一律從優,而且我打算親自編寫教科書,培養科學人才。”


    這些話實際上就是說給三個老頭聽的,如果他們真的感興趣,應該會有很多學生會主動提出去杏花村。


    司馬尚誌:“老夫也有很多學生,也不願意入仕,迴去我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去。”


    “司馬老鬼,我想說的話又被你搶著說了,先生我也有很多學生的。”蘇學禮搶著說。


    歐陽文淵“···”


    “歐陽先生不用說了,都一樣,我來者不懼。教孩子們的我要,來這裏接受科學學習的我也要。這下你們都滿意了吧。”


    廖文清也湊上來:“先生,我可以去嗎?”


    宋品心中也想要一個搞音樂的,因為人民也需要音樂家。


    “你是對科學感興趣還是對音樂感興趣呀?”


    廖文清:“都感興趣,總之不想渾渾噩噩的混日子了。”


    宋品點點頭:“好!你來杏花村我也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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