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入職資料怎麽這麽多...這還隻是三個人的?還是前幾天的...都要過期了吧......”


    主管一臉苦大仇深地翻開厚得能砸死自己的入職資料。


    上麵關於這三人的背景資料其實也不是很詳細,厚是因為除開資料,剩下的全是關於他們的能力評估和錄用建議。


    前五協...南部四科收尾人...還有二科科長?!


    這麽大來頭的人,怎麽會屈尊降卑到區區一個公司的“分部”成為一名普通的員工呢?


    抱著這樣的疑問接著向下看,大大的加粗字體恰好迴答了他的疑惑。


    因嚴重違反重要協議而被辭退...那就說得通了。


    這種失信行為會一直刻在收尾人的檔案中,想重新找個如之前一般高工資高待遇的公司或協會工作的確是不容易。


    但按理來說,這種人也不該會被翼給錄用,頂多開個事務所來糊口...公司終於是沒人用了嗎?


    主管為公司的前途感到擔憂。


    “x,公司自然是不會隨便錄用失信人員,但在經過了調查之後,我對他們被辭退的原因存疑,再加上他們的能力十分優秀——協會二科科長的能力不容小覷。


    而且,走投無路的流浪狗隻會將我司對他們的恩賜視為救命稻草,而不會自己扯斷稻草,選擇自斷生路。


    我認為他們不會對我司造成損失,相反,他們殘餘的價值還可以在我司得到最大限度的得到發揚,為計劃的成功添磚加瓦。”


    不知從哪兒出現的安吉拉的聲音比平時更加冰冷,讓主管感覺辦公室中的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她看著對方單片眼鏡下的“x”掛飾,又轉而看向對方的眼睛,一閃而過的金色晃了她的眼,讓她不自覺地蹙起眉來,聲音又冷了幾分。


    “當然,我隻是出於客觀事實以及具體證據來對您提出建議,一切的決定權在您的手裏。


    他們已經被暫時調到中層部門,等待您的發落。”


    安吉拉鎏金色的眸子像是在審視自己一般,直直地盯著自己的眼睛。


    好歹都在崗位上工作了至少一天了吧...這還有尋求我意見的必要嗎?


    主管挪開腦袋避開視線,在心裏默默吐槽著,他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員工多了幾個生麵孔。


    安吉拉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也不等他的迴應,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


    “明明擁有足以匹配高級員工甚至是精英的能力,但他們卻選擇成為文職人員在後勤工作,且其中一位在昨天的工作中不幸殉職。


    這草率的結局想必也不是他們想要的,因此為了讓他們發揮出最大的作用,以及能在工作崗位上待的更久,我將他們提拔為正式員工。”


    就說自己昨天怎麽都沒發現,原來是跑去當文職了?


    主管若有所思地調開部門人員管理界麵,準備開始管理工作,但身後灼人的目光卻久久不退散。


    直到他再也受不了這種壓迫而故意清咳了幾聲,然後轉過腦袋瞥了她一眼,眼裏寫著“懇求”。


    安吉拉沉默地看著那黑亮亮的眸子,不動聲色地輕歎一口氣,不知為何感覺一直緊繃的心弦鬆了一瞬兒。


    她閉上了眼睛,緩緩站至陰影中,平靜地如同在與老朋友說話:


    “請將最大的努力投入進工作中,x......我已對這個稱唿倍感乏味,還請您接受我遲來的問候。


    您好,a,歡迎來到腦葉公司。”


    *


    阿伐斯汀著實是不明白在公司裏都能被武力脅迫。


    鋒利的劍尖抵著他的脖頸,他已經能感受到金屬特有的冰涼。


    而眼前的女人還不依不饒地將劍又往前了一厘米,微微的刺痛感傳來,讓他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夾著尾巴瑟瑟發抖著。


    “我需要借用你的權限,以及關於某些人的情報也要盡數告知於我。


    放心,我不會將其用來做什麽違反規定的事。”


    可是大姐!動用武力威脅同事也是違反規定的啊!


    頭頂上的狼耳朵聞言不讚同地豎了起來,但很快就被控製著往下耷拉。


    “好,好的,您想知道什麽我都會詳細地告訴你,所以...可以把劍收起來嗎?”


    阿伐斯汀賠著笑,想後退躲開這逼得極緊的西洋劍,但奈何身後就是堅硬的牆壁。


    “等你辦到你所承諾之事後,我自然會收起劍,你應該知道,沒有任何保證的契約很容易被破壞。”


    對方擺出了一個絲毫沒有笑意的微笑,嘴角的疤痕也被連著扯出一個難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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