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借馬
我隻是一個流放的藩王 作者：手抽的雞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兩人交戰正酣，突然之間丁豹卻向後跳開：“不打了，不打了！”
徐成看著丁豹，嘴角一撇：“怕了？”
“怕個屁，自己看看你的刀，再打就是俺欺負你了！”
徐成低頭一看，大吃一驚！
隻見自己的刀刃已是坑坑窪窪，到處都是被砍出來的豁口！
再看丁豹的刀，隻是有些淺淺的白色印記而已！
“這...你...這這這，不對啊！”徐成心疼的厲害，這把寶刀跟隨自己多年，殺敵無數，就這麽廢了？
心下大怒，扔下自己的刀，赤手空拳的就要上前繼續再打過。
丁豹早已收刀入鞘，剛剛拚鬥之時也佩服對方武藝高超，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了，把人家兵刃砍壞，見徐成撲上來，隻是連連後退，憨憨的說：“不打了，不打了。”
可對方狀若瘋虎，依然不依不饒，自己沒了爭鬥之心，一時招架不住，身邊一人卻上前將徐成的進攻盡數接了去。
定睛一看，卻是蘇康。
蘇康本以為丁豹收手，比試就算是結束了，可誰想到對方不依不饒。
丁豹這個憨憨本就和對方半斤八兩，如今沒了橫刀之利，更是連連後退，再打下去怕他吃虧，隻好搭了一把手。
比起蘇康，徐成的拳腳可就不夠看了，在被蘇康輕描淡寫的化解了攻勢之後，知道自己身手照人家差得遠了，隻能憤憤收手。
同時暗暗心驚，晉王身邊怎麽這麽多能人？
這時夏曜在丁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丁豹點點頭，走到徐成麵前，解下腰間橫刀雙手遞了過去：
“俺砍壞了你的武器，殿下讓俺賠給你。”
徐成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對方是真心實意，還是嘲諷自己，正想說不必，
可看著眼前的橫刀，想起剛剛的威力，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一時猶豫。
這時，徐端說話了：“還不趕緊謝過晉王殿下賞賜？”
父親的話徐成還是聽的，趕緊上前，單膝跪地：“謝過殿下賞賜！”
夏曜笑嗬嗬的扶起他，說道：“無妨，寶刀贈英雄，手下人不小心弄壞了少將軍的佩刀，還望少將軍不要見怪。”
“不敢，比拚技藝，武器損傷在所難免，豈有怪罪之理？”
“嗬嗬，那就好”，夏曜扶起他，看著徐端：“那將軍，咱們進關吧？”
徐端趕忙站在一旁：“殿下請！”
後麵的文武隨著進城，心下都在納悶：“少將軍的刀不是寶刀嗎？怎麽這麽容易就被砍壞了？難道是假的？”
...
將軍府內，雁門關一眾文武官員為晉王接風洗塵。
坐在主位的除了徐端父子，大部分都是文官，而雁門關的武將，哪怕官職比文官要高，也隻能屈居次席。
雖然早已深知大夏朝以文禦武的國策，但在此匈奴已經快要騎到脖子上來的時候，這幫子文官還是一貫的做派，讓夏曜很是不爽，可又沒什麽辦法。
聽煩了文官的吹捧，也不顧他們詫異的眼光，夏曜拿起酒杯去次席敬了一圈酒。
這讓一群武官受寵若驚，紛紛表示願為殿下效死，願為大夏效死，願死守雁門關，關在人在，關亡人亡。
夏曜嘴上笑嘻嘻的鼓勵，心下隻當放屁。
迴到席上，繼續應酬著一眾文官，直到酒席散去，才有了功夫和一整晚都默不作聲的徐端好好說說話。
“徐將軍，本王初來乍到，雁門關如今是何情況，還望將軍如實相告。”
“這...”徐端苦笑道：
“殿下又是何苦？這一整晚，從殿下的言談舉止，臣看的出殿下必是有所為而來，可這...唉！殿下既然想知道，那臣就如實相告。”
徐端沉吟了一會，緩緩說道：
“這次匈奴來襲，重點是在平魯、朔縣一帶劫掠糧食、人口，雁門附近隻有阿蘭部2000多人作為牽製。”
夏曜奇道：“那人不算多啊，緣何不出兵將他們趕走？”
徐端喝了一口酒，歎道：“如今我雁門關能用的戰馬不足千匹，已經組不成有效的騎兵，實在無法在野戰中獲勝。
即使是以前，偶爾勉強能夠戰而勝之，可匈奴人都是騎兵，打不過也能跑，來去匆匆，待我退兵，對方又可以卷土重來，實在防不勝防！
更何況如今武器、糧草更是不夠，士卒們皆無戰心。”
“那糧草、武器之事那沒有稟明朝廷嗎？”
“臣早已向朝廷稟明，加急文書發了一封又一封，希望能有所增援，即使不能增兵，哪怕派一些糧食也好啊！
可通通如石沉大海一般，等來的唯有一封兵部讓我按兵不動的軍令，不得一兵一卒出關！
可恨我連派出小股騎兵騷擾的命令都不能下，這個將軍當得，哈哈！”
夏曜沉默，陪著徐端默默喝著酒，忽然說道：“將軍，不如你將戰馬借我一用，由我帶兵出關去一探虛實如何？”
“萬萬不可！”徐端大驚，“殿下如果有個好歹，如何是好？臣全家性命都不夠賠的！”
聽到徐端拒絕，夏曜也不意外，轉而退而求其次：
“徐將軍，你看我這衛士都沒怎麽騎過馬，我好歹也是一王爺，手下衛士不會騎馬豈不是讓人見笑？
你看能不能把馬借我用用，這幾日閑著無事也能操練一下他們騎術，以後出去了好別給本王丟人。”
徐端琢磨著馬閑著也是閑著，借給晉王也不是什麽大事，隻要晉王別出關去給自己找麻煩，其他都無所謂，
隻是自己這眼皮怎麽一直亂跳呢？
正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拒絕了算了，卻聽夏曜繼續說道：
“將軍，馬我不白借，這樣吧，隻要您把馬借我一用，我給你2000石糧食如何？”
徐端訝異的看著夏曜，不知他從哪裏來的糧食，莫不是在說大話？
“2500石！”
“3000石！”
徐端目瞪口呆，夏曜卻不再加價了：“既然將軍難為，那就算了，本王就先休息了！”
“殿下留步！”徐端咬咬牙：“臣同意了，隻是殿下這糧食...”
“簡單，你找人拿著我的手書，去找代縣縣令取就是了。”
“代縣？殿下的糧食怎麽在那裏？”
“這些糧食啊，是本王化緣所得，暫存在代縣的。”
徐端腦子轉不過來了。
化緣？
咋的，殿下你還兼職當和尚不成？
再說哪個廟裏的和尚能化來3000石糧食？
徐端追問，夏曜也隻是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不願意再說。
看來隻能派人打聽一下了，眼下還是糧食的事情要緊：“那殿下，就這麽說定了？”
“一言為定！不過本王能不能把馬先牽迴去？”
“當然可以，殿下金口玉言，想來不會騙我。”
夏曜嗬嗬一笑：“那當然。”
徐成看著丁豹，嘴角一撇：“怕了？”
“怕個屁，自己看看你的刀，再打就是俺欺負你了！”
徐成低頭一看，大吃一驚！
隻見自己的刀刃已是坑坑窪窪，到處都是被砍出來的豁口！
再看丁豹的刀，隻是有些淺淺的白色印記而已！
“這...你...這這這，不對啊！”徐成心疼的厲害，這把寶刀跟隨自己多年，殺敵無數，就這麽廢了？
心下大怒，扔下自己的刀，赤手空拳的就要上前繼續再打過。
丁豹早已收刀入鞘，剛剛拚鬥之時也佩服對方武藝高超，有些後悔自己衝動了，把人家兵刃砍壞，見徐成撲上來，隻是連連後退，憨憨的說：“不打了，不打了。”
可對方狀若瘋虎，依然不依不饒，自己沒了爭鬥之心，一時招架不住，身邊一人卻上前將徐成的進攻盡數接了去。
定睛一看，卻是蘇康。
蘇康本以為丁豹收手，比試就算是結束了，可誰想到對方不依不饒。
丁豹這個憨憨本就和對方半斤八兩，如今沒了橫刀之利，更是連連後退，再打下去怕他吃虧，隻好搭了一把手。
比起蘇康，徐成的拳腳可就不夠看了，在被蘇康輕描淡寫的化解了攻勢之後，知道自己身手照人家差得遠了，隻能憤憤收手。
同時暗暗心驚，晉王身邊怎麽這麽多能人？
這時夏曜在丁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丁豹點點頭，走到徐成麵前，解下腰間橫刀雙手遞了過去：
“俺砍壞了你的武器，殿下讓俺賠給你。”
徐成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對方是真心實意，還是嘲諷自己，正想說不必，
可看著眼前的橫刀，想起剛剛的威力，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一時猶豫。
這時，徐端說話了：“還不趕緊謝過晉王殿下賞賜？”
父親的話徐成還是聽的，趕緊上前，單膝跪地：“謝過殿下賞賜！”
夏曜笑嗬嗬的扶起他，說道：“無妨，寶刀贈英雄，手下人不小心弄壞了少將軍的佩刀，還望少將軍不要見怪。”
“不敢，比拚技藝，武器損傷在所難免，豈有怪罪之理？”
“嗬嗬，那就好”，夏曜扶起他，看著徐端：“那將軍，咱們進關吧？”
徐端趕忙站在一旁：“殿下請！”
後麵的文武隨著進城，心下都在納悶：“少將軍的刀不是寶刀嗎？怎麽這麽容易就被砍壞了？難道是假的？”
...
將軍府內，雁門關一眾文武官員為晉王接風洗塵。
坐在主位的除了徐端父子，大部分都是文官，而雁門關的武將，哪怕官職比文官要高，也隻能屈居次席。
雖然早已深知大夏朝以文禦武的國策，但在此匈奴已經快要騎到脖子上來的時候，這幫子文官還是一貫的做派，讓夏曜很是不爽，可又沒什麽辦法。
聽煩了文官的吹捧，也不顧他們詫異的眼光，夏曜拿起酒杯去次席敬了一圈酒。
這讓一群武官受寵若驚，紛紛表示願為殿下效死，願為大夏效死，願死守雁門關，關在人在，關亡人亡。
夏曜嘴上笑嘻嘻的鼓勵，心下隻當放屁。
迴到席上，繼續應酬著一眾文官，直到酒席散去，才有了功夫和一整晚都默不作聲的徐端好好說說話。
“徐將軍，本王初來乍到，雁門關如今是何情況，還望將軍如實相告。”
“這...”徐端苦笑道：
“殿下又是何苦？這一整晚，從殿下的言談舉止，臣看的出殿下必是有所為而來，可這...唉！殿下既然想知道，那臣就如實相告。”
徐端沉吟了一會，緩緩說道：
“這次匈奴來襲，重點是在平魯、朔縣一帶劫掠糧食、人口，雁門附近隻有阿蘭部2000多人作為牽製。”
夏曜奇道：“那人不算多啊，緣何不出兵將他們趕走？”
徐端喝了一口酒，歎道：“如今我雁門關能用的戰馬不足千匹，已經組不成有效的騎兵，實在無法在野戰中獲勝。
即使是以前，偶爾勉強能夠戰而勝之，可匈奴人都是騎兵，打不過也能跑，來去匆匆，待我退兵，對方又可以卷土重來，實在防不勝防！
更何況如今武器、糧草更是不夠，士卒們皆無戰心。”
“那糧草、武器之事那沒有稟明朝廷嗎？”
“臣早已向朝廷稟明，加急文書發了一封又一封，希望能有所增援，即使不能增兵，哪怕派一些糧食也好啊！
可通通如石沉大海一般，等來的唯有一封兵部讓我按兵不動的軍令，不得一兵一卒出關！
可恨我連派出小股騎兵騷擾的命令都不能下，這個將軍當得，哈哈！”
夏曜沉默，陪著徐端默默喝著酒，忽然說道：“將軍，不如你將戰馬借我一用，由我帶兵出關去一探虛實如何？”
“萬萬不可！”徐端大驚，“殿下如果有個好歹，如何是好？臣全家性命都不夠賠的！”
聽到徐端拒絕，夏曜也不意外，轉而退而求其次：
“徐將軍，你看我這衛士都沒怎麽騎過馬，我好歹也是一王爺，手下衛士不會騎馬豈不是讓人見笑？
你看能不能把馬借我用用，這幾日閑著無事也能操練一下他們騎術，以後出去了好別給本王丟人。”
徐端琢磨著馬閑著也是閑著，借給晉王也不是什麽大事，隻要晉王別出關去給自己找麻煩，其他都無所謂，
隻是自己這眼皮怎麽一直亂跳呢？
正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拒絕了算了，卻聽夏曜繼續說道：
“將軍，馬我不白借，這樣吧，隻要您把馬借我一用，我給你2000石糧食如何？”
徐端訝異的看著夏曜，不知他從哪裏來的糧食，莫不是在說大話？
“2500石！”
“3000石！”
徐端目瞪口呆，夏曜卻不再加價了：“既然將軍難為，那就算了，本王就先休息了！”
“殿下留步！”徐端咬咬牙：“臣同意了，隻是殿下這糧食...”
“簡單，你找人拿著我的手書，去找代縣縣令取就是了。”
“代縣？殿下的糧食怎麽在那裏？”
“這些糧食啊，是本王化緣所得，暫存在代縣的。”
徐端腦子轉不過來了。
化緣？
咋的，殿下你還兼職當和尚不成？
再說哪個廟裏的和尚能化來3000石糧食？
徐端追問，夏曜也隻是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不願意再說。
看來隻能派人打聽一下了，眼下還是糧食的事情要緊：“那殿下，就這麽說定了？”
“一言為定！不過本王能不能把馬先牽迴去？”
“當然可以，殿下金口玉言，想來不會騙我。”
夏曜嗬嗬一笑：“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