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群雄激憤,卻又無可奈何的時候,‘金劍先生’李助,突然搶步出來,走到堂中鄧元覺的麵前,麵色淡然的嗬嗬一笑,道。


    其實李助又豈會不知,那段五就是個廢物。如今為了京西綠林,為了楚國的麵子,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不出手了。


    見李助出手,王慶心中也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身為楚王,王慶也是極少幾個,見識過李助真正本事的人之一。


    這王慶年少時,也專好使槍掄棒,雖不見武藝十分精通,不過眼力不俗。知道,隻要自己這位軍師,真的認真起來,隻怕便是那天下聞名的‘玉麒麟’盧俊義,也非是其對手。


    如今見李助親自出手,王慶自是心神大定。


    不說王慶滿心歡喜,隻說鄧元覺見李助出馬,也是心下一凜。雖未見過李助出手,不過這李助能憑借手中一柄劍,闖出‘金劍先生’的名號,隻怕也絕非碌碌之輩。


    況且,見識過自己的手段,這李助還敢出戰,恐怕不是傻子,便是對自己的劍術,有著絕對的信心。


    這李助身為王慶軍師,楚國丞相,自不可能是個傻子,那麽隻可能,這李助對必勝自己,有著絕對的把握。


    雖然心念如此,不過鄧元覺此來,就是來滋事立威的,自然不可能被李助嚇住。隻得笑了笑,道。


    “能得‘金劍先生’教誨,鄧元覺不虛此行矣。李先生,請!”


    別看鄧元覺嘴上說的客氣,不過,相比於麵對李助,鄧元覺卻比剛剛麵對寇烕,不知謹慎了多少,兩隻手緊緊握住渾鐵禪杖,一對眸子死死盯著李助,不敢有絲毫懈怠。


    相較於鄧元覺,‘金劍先生’李助卻要輕鬆許多。聽了鄧元覺的話,李助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抽出腰間佩劍,頓時酒樓中好似一道龍吟響起。


    “好劍!……”


    幾乎同時,‘登仙樓’中也響起了一片吸氣聲。要說這‘金劍先生’李助,自是大名鼎鼎,在場的京西群雄,沒有人沒聽過他的大名。


    不過,這‘金劍先生’雖然名望極高,不過卻極少出手,不說這酒樓中的綠林中人,便是王慶手下將領,也無甚人見過李助腰間這柄佩劍。


    今日鄧元覺挑戰京西群雄,李助憤然出手,在場眾人才有機會一睹此劍風采,好一口寶劍,劍身二尺一寸長,渾鐵打造,通體雪白,上麵還有淡淡的銀色紋路,散發出一陣陣冰冷的氣息。


    便是鄧元覺,見李助抽出寶劍,眼神也不由一凝,那一手握住禪杖的手,不禁又抓緊了三分。


    “大師父,請!……”


    李助雖然說的好聽,不過當那‘請’字出口之時,卻突然搶步向前,挺劍直奔鄧元覺撲去。


    “好快!……”


    電光火石間,鄧元覺直覺一道寒芒刺來,根本來不及多想,急忙撤身躲閃。


    隻聽‘刺啦’一聲,李助那柄劍,貼著鄧元覺的僧衣劃了過去,生生把鄧元覺驚出了一身冷汗。


    “哈……”


    見鄧元覺避開自己一劍,李助也不感意外,隻是氣運丹田,一轉身,寶劍舞起,快若流星一般,直奔鄧元覺而來。


    好在,這次鄧元覺多少有了些防備,急忙舞起禪杖,與李助廝並在了一起。


    刹那間,‘登仙樓’大堂中,便上演了一場龍爭虎鬥。李助,鄧元覺這兩個京西,江南的步戰強者,就這酒樓中,各使平生本事,互不相讓。


    但見,酒樓中,一條掙光禪杖,唿唿作響,打出雷霆萬鈞。一柄渾鐵寶劍,上下翻飛,發出萬道寒芒。直看的酒樓中的群雄,目瞪口呆,喝彩不已。


    不過,這酒樓中,雖然地方還算寬闊,不過到底不如空地平闊,那鄧元覺的渾鐵禪杖,本就是長兵器,在酒樓這等狹窄地方,本就不如李助那柄寶劍靈活。


    再加上這李助本就身懷異術,一手劍術早已出神入化,手中寶劍舞將起來,真好似天河之水傾下,連綿不絕,使人疲於應對。


    鄧元覺自也不例外,勉強打鬥了十五六合,鄧元覺便已力怯,隻能勉強遮攔,手中禪杖極少揮舞,隻得左閃右避,勉強躲避來李助的攻擊。


    相較於鄧元覺的狼狽,李助便要從容的多,一柄寶劍越舞越快,看著豕竄狼逋,狼狽不已的鄧元覺,李助心中暗暗得意。


    想到這個在江南綠林中,與梁山泊‘花和尚’名望相當的大和尚,便要命喪自己之手,李助也忍不住暗暗興奮,手中寶劍不由的越發淩厲。


    這一下,鄧元覺便更加倒黴了,本就不是李助的對手,這下子,更是被李助逼的毫無還手之力,隻得不斷的後退,以避開李助淩厲的攻勢。


    不過酒樓的地方畢竟有限,在鄧元覺又退後一步後,終於撞上了酒樓中的立柱,恰好這時,李助如摯電般的一劍刺來,鄧元覺已經避無可避,在片閃驚唿中,隻能閉目等死。


    這一刻,鄧元覺感受到了死亡,這個平生不習經文,隻好風高放火的‘寶光如來’,好似突然間大徹大悟了一般。


    突然,雙眼閉合,心中默念佛號,“阿彌陀佛”,麵色淡然的,麵對死亡。


    隻是這一刻,也許是一瞬間,也許是一盞茶,一炷香的時間,也許是一兩個時辰之久。總之,雙目緊閉的鄧元覺,並未感受到長劍刺入身體的疼痛,卻在陣陣驚唿聲中,聽到了一個金屬撞擊的脆響。


    鄧元覺心下震顫,急忙睜開眼睛,但見自己身前,不知何時立了一條大漢,手持兩把明晃晃的镔鐵戒刀,正虎視眈眈的望著李助。


    鄧元覺不知道,這大漢是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前的,酒樓中的京西群雄,卻看得清清楚楚。


    說實話,眼看鄧元覺便要慘死在李助劍下,酒樓中的眾人心情也不禁有些複雜。要說這鄧元覺真是該死,一上來便是叫囂,一副不將京西群雄放在眼中的架勢。


    如今這狂妄之輩,被李助教訓,眾人當然感覺解氣了。不過眾人也知,別看這鄧元覺囂張跋扈,不過一身本事,卻是實打實的高強,如此豪傑,也被李助如此幹脆擊殺,群雄也不禁,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寒意。


    就在眾人這些糾結,複雜的情緒中,眼看李助的一劍,便要刺中鄧元覺的咽喉之際,突然斜刺裏寒光一閃,一把戒刀直劈到李助劍上,緊接著,一條凜凜大漢,便已站到了鄧元覺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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