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這麽遠有你這個順風耳聽不到的事,幹啥不好好在月仙樓待著,跑出來幹嘛!”


    昨晚盧安沒有在秦府留宿,除了秦懷玉,其餘人都各迴各家了,盧安想著,還是先迴月仙樓陪陪娘親,師父跟別人在洞房花燭,自己的娘肯定不好受。


    “怎麽的,師父看起來昨晚沒跟師娘好嗎?被安排睡床下了?”盧安調侃道。


    “去,小孩子家懂什麽,再說你們這什麽規矩啊,訂婚了不讓睡一塊,還什麽要等要正式娶親拜堂才可以,這不是站著茅坑不讓拉屎嗎?”


    “確實,師父你這形容的很貼切啊。”


    “少來,別拿師父我開涮哈。”


    “這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快說,月仙樓咋樣了,你娘她,什麽情況?”


    “什麽什麽情況?”盧安裝傻說道。


    “裝是不是,裝是不是,別等我晚點找個理由罰你哈。”


    “得,師父您牛,我整不過您,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放徒弟一馬。”


    “小樣!”


    “月仙樓現在吧,生意火爆的很,就是懷玉這幾天沒來說書,客人們都等的受不了了,我娘呢,忙前忙後,過的倒是充實,就是此從知道您老又要娶親了,表麵上在我們麵前沒啥,但我瞧的出來,這心啊,讓某人氣的拔涼拔涼的。”得,這盧安連後世李維常說的經典段子拔涼拔涼的,都用上了。


    “一邊去,就你懂得多。師父我的意思是,你娘現在心情咋樣,看上去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這我可不知道,這你得自己去體會啊,誰讓你娶人懷玉的姐姐的,昨晚還住人家裏。這我娘能信你啥也沒幹?”盧安退後一步,眼軲轆對著李維就是上下一掃。


    “得!得!得!真是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啦。我去見你娘就是了。”李維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前往月仙樓。


    “師父,忘提醒你了,長樂姨娘也來了,我看姨娘跟娘親說了,不少的話哦,看口型,兩字最多。”


    “哪兩字?”


    盧安對著李維用口型說著,“李維”


    “我去,這長樂瞎摻和啥,有她什麽事?”


    “沒她事?師父你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忘了?”


    “我說什麽了?”


    “哦,那忘了就算了哈,我得去找師弟去了,這月仙樓說書,少了他可不行,日進鬥金,少一半啊,不陪你了師父,走先!”說完盧安麻溜的跑了,這才不跟師父一起迴呢,等會看見那兩位,隻能師父自己招唿了。


    “尼瑪,怎心裏緊張什麽,又沒做虧心事!”李維站在月仙樓門口有一炷香的時間遲遲不敢進。待深吸一口氣準備從酒樓後門進去。


    “什麽人,鬼鬼祟祟,想偷溜進月仙樓,做夢吧!”隨著話音落下,正準備迴頭的李維,突然感覺身後有隻手要搭過肩來,李維瞬間反應過來,直接反手抓住對方手腕,來個過肩摔,來人似乎沒預料到李維會武藝,空出的手立刻頂住李維腰部,自己則氣沉丹田,開始運氣,李維見狀此人頗有些武功底子,用過肩摔既然摔不到對方,此時對方掙脫雙手,雙拳變抓,形式猛虎,一記猛虎下山,隨後猛虎出林對著李維開始進攻,伴隨著邊打,便有吼叫之聲,恰是猛虎。


    眼見虎拳襲擊而來,李維使用洪家鐵線拳對應,雖沒鐵線在手,但空拳似有鐵線,尤其這洪拳之中又有工字伏虎拳,短時間內二人已分拆數招,打的你來我往,漸漸的對方被李維逼的隻有招架之功,還擊的次數逐漸少了,多以防守為主,男子也是心中驚訝,這如此年輕之人對於自己多年勤學苦練的虎拳,竟然能一一化解,還反擊到自己,越戰越心虛。


    “三哥莫慌!小妹助你!”霎時之間,一到身影淩空飛躍,一躍至二人中間,李維定眼一瞧是一女子,此人上來也不搭話,掛掌劈開二人間隙,穩紮弓步,雙手揚起,一手向上,一手護下,明晃晃手中亮光閃爍,赫然是兩支峨眉刺,伴隨著風聲,嗡嗡作響。進攻李維之時,忽刺,忽紮,上下飛舞,看的李維眼睛有些疲勞。


    “哼,花裏胡哨。”李維脫口而出,那女子立刻怒目相對,展開了快速的攻勢,峨眉刺講究貼身出其不意行刺,李維心中已了然,使用太極拳跟其周旋,借力打力,使得對方每次用盡全力一次,都撲空,但是餘力卻又收不迴來,不一會兒額頭已冒汗,兄妹兩心說,這是遇到高手了,如今的長安城高手都這麽年輕的嗎?正在三人酣戰之時,忽聽得後麵傳來聲音。


    “且慢動手,赤虎、林鶴,切莫傷了教主!”安祿山在酒樓內,聽跑堂來報,說咱酒樓後門有人發生打鬥。出門一看,確是教主與人打鬥起來,當即出聲製止。


    “教主?”兄妹倆不約而同的停下打鬥。


    “這是我們的教主?這般年輕的嗎?”二人心中不免疑惑。


    “承讓!”李維倒是很幹脆的一拱手。


    “教主你可迴來了,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安掌櫃趕忙上前解釋。


    “哦?”


    “教主容稟,前些日子教主在月仙樓前擊殺那突厥人時,可曾記得有一手拿扇子之人?”


    “有印象,當時我有猜想可能那人是五殺之山豹,所以在與突厥人打鬥一時,故意漏出了本教教主令牌!難不成那人真是五殺之一?”


    “教主英明,確實如教主所料,那人正是山豹。自從教主斬殺突厥人,揚言要挑戰番邦打擂之時,這五殺在山豹的通知下,已經匯集來到此地,隻是當時教主忙於備戰,就再也沒來過月仙樓,屬下也就沒有再迴稟,畢竟此事乃本教秘密,五殺也不讓稟報,說是要親自等教主迴來,不想這段時間幾人閑著。”


    “說是要保護教主,為這月仙樓鏟除隱患,這幾日五人輪流守護這月仙樓,這後門由林鶴、赤虎看守。這前麵自然是山豹、金龍、水蛇。”


    “隻是沒想到教主今日沒走正門,反而走後門,赤虎二人不認識教主產生了誤會,主要是前幾日,對麵的仙月樓時常派人來酒樓打探消息,想必赤虎將教主當成了對麵的細作。”


    “原來如此!”


    “教主恕罪,屬下不知教主駕到,望恕罪!”赤虎、林鶴二人隨即單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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