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旺?幹嘛不叫旺旺(汪汪)!”李維笑說道。


    “旺旺、汪汪,哎,好名字啊,師父果然是想法超然!”程處亮隨即附和道。


    “膽子不小!”這時盧旺身邊一位三十歲左右,身著灰色布衣的中年人出聲喝道。


    “處亮聽見狗叫了嗎?”


    “師父,聽見了,主人還沒說話,狗先叫了,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這會叫的狗,他不咬人吧!”程處亮賤兮兮的跟李維一唱一和著。


    “狗終究是狗,叫不叫它都會咬人,主要是能懂主人的意思就行了,它敢咬,就打到它死,讓它沒能力咬就好了。”李維調侃一番。


    “哦,那師父您需要棍子嗎?聽說打狗咬拿棍子啊,一棒子敲過去狗頭,就齊活了!”看著眼前的程處亮這般附和自己,李維心中爽快,這奇葩倒是另類的一個人才啊,這骨子騷勁,自個喜歡,考慮到時程咬金的兒子,曆史上對程咬金一家人的評價記載好像都還不錯,看樣子收下這個徒弟也不是不可以。


    “處亮,你信不信,我能離這條狗一步一間,一拳將它打死。”


    “那必須啊,我覺得可能我吐口口水能把它淹死,就不勞師父您老人家大駕了。”添狗徒弟,甚合為師心意,人才啊。


    話音剛落,對麵灰衣男子立馬一個身影上前,單爪出手,直抓程處亮咽喉,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程處亮驚得一身冷汗,這大白天,還真有人敢對國公公子行兇,眼見眼前一身影擋住,正是李維,起式,擋格,寸拳出擊,一記詠春寸勁,猛擊對方胸口,勁風出勁,李維身形未動,來人身影也未動,唿吸已經沒有能力了,最後僅存的一點意識,想說話,但是嘴皮子動了動,始終沒有發出聲音,不甘心的就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不錯,李維使用的是詠春寸勁,這一拳外表沒有多大影響,內在寸勁,隔山打牛的力氣,隔過胸口外部,一擊寸勁直擊心髒,如果能解剖屍體的話,會發現心髒已經破碎了,所以對方短時間內還有意識,但是卻已經不能說話了。


    這一行為頓時把眾人嚇一跳,李紅英震驚的是如果拍在她胸口的那一掌,對方沒有留手的話,估計自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跟師妹,對視一下,暗自慶幸師妹阻止的及時。


    盧旺已經嚇的腿軟了。


    “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知道你殺的是什麽人嗎?他是白。。。。”


    “住口,盧公子,你知道這位是什麽身份嗎?他可是當今陛下剛剛下旨親封的藍田縣男,此狂徒既然敢光天化日下對朝廷勳貴行兇刺殺?殺了也是正當的防衛,他是你的家丁護衛嗎?”這時盧銘見盧旺要說出什麽來,及時開口阻止道。


    “不,不認識,就是一個普通的家丁,平時我們盧家家丁多了去了,這次出來,隨便叫了幾個,這個人也是第一次見!”盧旺見盧銘的眼神,立刻明白了意思,這盧銘可是盧家老大安插在這藍田縣的,自己平時要給兩分薄麵,對於自己的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非必要可能甩臉給人家看。


    “好了,此件事,本官自會處理,盧公子還是不必來趟這趟渾水,迴去吧!”盧銘暗示道。


    “可是大哥那邊?”盧旺心有餘悸,還是怕有人怪罪,自家老大怪罪倒是沒什麽,主要是這剛死的人的後麵之人,怕是不會那麽輕易的罷手。


    “盧家大少爺會體諒的,您迴去照實說。”盧銘搖搖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要來辦事,正事還沒辦,一個照麵就得迴去,你留在這隻會搗亂啊。


    “牛啊,師父,剛您那招什麽名堂,看起來姿勢有點古怪?”


    “詠春,寸拳!你想學?”


    “必須想學!您教我!”


    “練武會很苦!”


    “確實,我怕苦,那算了,有師父你保護我就可以了,師父你不會嫌棄我吧!”李維看了看這奇葩,也算是無語了,人家拜師,學本事,你這拜師是要師父保護你?


    盧旺看著這程處亮莫名其妙的喊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人師父,隻是詫異了一會,麻溜的安排人拖起屍體就走了,在場的除了李維,官最大的也就縣令,縣令沒說什麽,其他都是他的下屬,自然也就沒什麽可去蹙頂頭上司眉頭的。


    至於李維更是簡單,他不關心這個,如果縣令抓著殺人不放,他不介意連縣令一起做了,這是他的自大?或者等事情真的來了,他真會這麽做。


    “盧縣令,現在你可以放我父母出來了吧!”李維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有獄卒直接到縣令耳邊細語一番。


    “哦,原來是鹽商任風一事,大人,您有所不知,如今這任風銷售毒鹽,而令尊又與其有所瓜葛,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怕是不好放人,否則因為您是勳貴而放人,本縣怕是不好向上交差啊!”盧銘有將大唐律法搬出來,大唐中對百姓生活中的鹽管製的很嚴格,不僅對銷售私鹽有明確的限製,更何況是銷售假鹽、毒鹽,這比販賣私鹽,提高鹽價更為可惡,不僅是朝廷打擊的對象,更是購鹽者最痛恨的對象。


    “盧縣令,任風銷售毒鹽一事,卑職還未查明清楚,暫時不可下定論,是否有人栽贓陷害,也不一定,況且那對夫婦,也才來幾天,跟本案關聯不多,現在已經表明既然是新任藍田縣男的父母,大概也不會是同謀,卑職看可以先放出來。”李紅英經過程碧蓮的一陣解釋了解了始末,開始就向著李維這邊了,對於他們這邊武將的後代就是這樣,平日打打鬧鬧,正要碰到事了,那就得一致對外。


    “放肆,本縣處理案件,需要你一個捕頭指手畫腳嗎?擺清楚自己的身份。”雖然李紅英的真實身份盧銘知道,但是既然大家都沒捅破這張紙,那他就可以拿皮稱老虎,先唬住她再說,這教中交代安排的事,可不能就此放下,否則不好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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