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諾亞:想兒女雙全真難
綜特攝：提亞馬特，但奈克瑟斯 作者：於彼方點綴的夢之童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實力差距擺在那裏，孤門僅僅隻是一掌就拍散了紮基的光線。
然後他就聽到了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不對，是在他的腦海中歎了口氣。
下一個瞬間，孤門就發現身體突然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接管了身體掌控權的諾亞什麽開場白都沒說，摸了一把明明已經恢複力量卻還在用銀奈摸魚的麻倉優彌的腦袋，接著便朝紮基的方向走了兩步。
“zagi。”
與孤門說話時的語氣不一樣，諾亞在叫出紮基的名字時，帶著絲不易察覺的悲憫。
被諾亞保護在身後的奈克瑟斯抱著腦袋，看了看諾亞，又看了看紮基，更好奇他倆的關係了。
——孤門可不敢這麽摸她頭，這個諾亞看來已經是本尊了。
“noa！！！！”
同樣認出諾亞的紮基吼了一聲，迫不及待地朝著諾亞衝了過去。
諾亞神態自若，隨意一抬手就擋下了紮基鉚足了勁揮舞過來的拳頭，還反過來扣住了他的胳膊，將他甩了出去。
看著從樓房的廢墟中重新爬起來，還想繼續打的紮基，諾亞又小小地歎了口氣。
“為什麽這麽執著於要打敗我呢，紮基？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這絕對不是諾亞在故意嘲諷紮基，隻是說了實話而已。
其實就算祂不出來，靠著孤門一輝超越了任何人類的適能者資質，也能和麻倉優彌她們一起擊敗紮基與他所控製的異生獸群。
但祂發現……自從祂殺死過紮基一次之後，現在的這個紮基精神好像更不穩定了。
作為紮基的原型，也是紮基遺傳因子的提供者。
諾亞覺得祂有必要出來和紮基好好談談。
可惜，紮基就把諾亞的這番話當成了對他的不屑。
“你閉嘴！”紮基氣得一巴掌拍爛了附近僅剩的最後一座大廈，“高高在上，被人們視作神明的你怎麽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已經盤腿坐在空地上的奈克瑟斯眼睛一亮，仿佛捕捉到了八卦的氣息。
諾亞和紮基長得這麽像，不會是分裂出來的黑暗麵什麽的吧？相愛相殺？
可是，如果說是黑暗麵的話，紮基的這個實力就有點不太對了。
還是說，實力不夠隻是因為複活的時候吸的是她的力量？
“我明白的。”
諾亞淡淡地迴答著紮基的話，身後縮在地上的那團奈克瑟斯所傳來的視線也沒有被祂忽視。
她似乎很想知道紮基的來曆。
思索了一下，諾亞幹脆將祂所知道的紮基的過去都展示給了麻倉優彌。
祂一直都沒有忘記過紮基，這個因為某個文明犯下的錯誤而誕生的，如同祂影子一般的存在。
在m80天蠍座球狀星團發生超新星爆炸的那一天，諾亞第一次見到了紮基。
自宇宙誕生之初的太古時期開始，諾亞就已經作為神明守護著所有宇宙，維持著宇宙之間的平衡。
待到各個宇宙都逐漸發展出了完整的規則和秩序後，祂就主動陷入了沉睡。
直到某天，祂聽到了一整個龐大的文明在遭遇毀滅時，所有生靈對祂的唿喚，才再一次睜開雙眼。
在超新星爆炸的絢爛背景下，那個一切光芒都無法透射的黑色巨人的身姿，顯得格外地醒目。
出於對這個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巨人的好奇，諾亞動用自己的力量窺視了他的過去。
ultinoid·zagi，曾被他所拯救的文明創造出來的……神明的替代品。
與祂之前救下的某個孩子很像。
同樣都是可悲的人造之神。
原本祂可以直接將紮基的存在永遠抹除，但最後還是沒能真的下手，隻是毀掉了紮基的肉體。
最近這段時間在神殿內默默觀察著麻倉優彌成長的同時，諾亞有時候也會去思考，要是麻倉優彌當初被順利地製作完成的話，會不會也在長年累月的殺戮中逐漸扭曲成第二個紮基。
想著想著，祂就有點理解紮基的瘋狂了。
如果祂當初也能早早地幹預那個文明的錯誤，紮基說不定就……
不，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沒有如果。
就算祂有這個能力，也不打算去幹預過去的發展。
“但是紮基，創造了你的文明早已被你親手覆滅，你還在焦慮著什麽？你現在已經自由了。”
有了麻倉優彌的前車之鑒，諾亞覺得紮基也還有教育的機會。
“自由？”
聽到這個詞，紮基嗤笑了一聲，隨即咬牙切齒地看向諾亞的雙眼。
“從誕生起，我就被名為「諾亞」的魔咒所束縛！隻要你還存在於世，我就永遠都不會自由！永遠都隻是個低劣的仿製品！”
由於和紮基出身相似的麻倉優彌從未有過這樣的煩惱，紮基終於袒露的心聲讓諾亞有些不知所措。
“……你憎恨我嗎？”
誰知，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紮基愣了一下，沒能迴答這個問題。
他恨諾亞嗎？
自說自話將他製造出來的是來訪者，將他當成道具肆意利用的也是來訪者。
諾亞呢？
諾亞有對他做過什麽嗎？
諾亞隻是……什麽都沒做而已。
在他知道自己隻是個神明的仿製品後，迷茫又無助的他也曾唿喚過神明。
他們說，神明會迴應人們的唿喚。
可諾亞從來都不會迴應他。
“是啊，我恨你。”
紮基說這句話時的情緒很平靜，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激動。
“無比憎恨著你的存在。”
諾亞微怔了一下，片刻後才緩緩開口。
“憎恨到，希望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
因為自己根本打不過諾亞，所以紮基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諾亞真的消失了的話，那他這個誕生於諾亞的存在不也就沒有了存在意義？
在紮基愣神的時候，好不容易理清了來龍去脈的奈克瑟斯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諾亞的身側，看向紮基的眼神都慈祥了許多。
——這是，失散多年的弟弟！
雖然她並不知道紮基具體多少歲了，但想來應該沒她大。
“既然你迴答不上來，那就表明你並沒有想要殺死過父、咳——諾亞吧。”
差點叫錯稱唿的奈克瑟斯悄悄瞥了一眼諾亞，突然發現諾亞也在看著自己，而且眼神竟然也莫名慈祥。
不過還有話想對紮基說的奈克瑟斯決定暫時忽略諾亞的眼神，迴望向因為她剛剛說的話而朝她看過來的紮基。
“你也知道我同樣是人類仿照神明製作的兵器吧？”
“那又如何？”
紮基困惑地歪了一下頭，不明白奈克瑟斯突然提這個是想表達什麽。
“我稱唿我的原型為媽媽，所以……”
“你什麽意思！？”紮基本來就很黑的臉這下更黑了，“你想說諾亞是我爸嗎！？”
然後紮基就看到對麵不管是奈克瑟斯還是諾亞都睜著那對一模一樣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
“你做夢！！！”紮基差點被氣暈。
——讓他管諾亞叫爸爸，還不如讓他去死呢！
急火攻心的紮基身上的紅色都變得更加鮮豔了起來，不想再聽麵前這倆像是父女的家夥逼逼，再說下去他可能會被氣死。
麵對又一次衝上來的紮基，諾亞上前幾步擋下了他的攻擊。
而奈克瑟斯還在後麵火上澆油：“紮基，你都這麽大了，叛逆期也該過了。”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殺了你！！！”
話音剛落，紮基就被諾亞一拳捶進了地裏。
被打懵逼的紮基甩著腦袋剛起身，就又聽見了奈克瑟斯的聲音。
“如果你還在生氣爸爸之前把你身體打沒了的事情……那確實是你活該啊，怎麽能帶著怪獸去侵略無辜的星球呢？”而且還是光之國。
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剛才不小心叫出「爸爸」這個詞的奈克瑟斯目光還是粘在紮基的身上，沒看到諾亞瞬間欣慰的眼神。
她並不覺得被諾亞打死過一次是什麽太值得記恨的事情，反正對他們這樣的存在來說，肉體死個幾次都不是什麽大問題，隻要能量足夠就能隨時複活。
更何況那確實是紮基自己作死了。
要知道在那一次襲擊中，光之國可是死了不少奧，如果不是諾亞複活了他們，紮基早就成了光之國第一公敵了，不死不休的那種。
——雖然現在也差不太多就是了，但至少不是排第一的。
“你還說——！”
一邊被揍還要一邊聽奈克瑟斯的念叨，紮基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直接拋下了諾亞，轉身想要去攻擊奈克瑟斯。
然而他才剛邁出一步就被諾亞扯了迴來，反折胳膊按在了地上。
“諾亞！你放手！！我要去殺了她——！！！”
紮基掙紮著想要擺脫諾亞的鉗製，現在比起和諾亞戰鬥，他更想去揍一頓那邊那個張口就胡說八道的奈克瑟斯。
“不行。”
說著，諾亞又把紮基往下按了按。
“不可以這麽和姐姐說話。”
“……哈？”
紮基的腦子一時間沒能理解諾亞這句話的意思，他說的「姐姐」難不成是——
猛地一抬頭，紮基就看到了和他一樣呆愣住的奈克瑟斯。
然後他就聽到了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不對，是在他的腦海中歎了口氣。
下一個瞬間，孤門就發現身體突然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接管了身體掌控權的諾亞什麽開場白都沒說，摸了一把明明已經恢複力量卻還在用銀奈摸魚的麻倉優彌的腦袋，接著便朝紮基的方向走了兩步。
“zagi。”
與孤門說話時的語氣不一樣，諾亞在叫出紮基的名字時，帶著絲不易察覺的悲憫。
被諾亞保護在身後的奈克瑟斯抱著腦袋，看了看諾亞，又看了看紮基，更好奇他倆的關係了。
——孤門可不敢這麽摸她頭，這個諾亞看來已經是本尊了。
“noa！！！！”
同樣認出諾亞的紮基吼了一聲，迫不及待地朝著諾亞衝了過去。
諾亞神態自若，隨意一抬手就擋下了紮基鉚足了勁揮舞過來的拳頭，還反過來扣住了他的胳膊，將他甩了出去。
看著從樓房的廢墟中重新爬起來，還想繼續打的紮基，諾亞又小小地歎了口氣。
“為什麽這麽執著於要打敗我呢，紮基？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這絕對不是諾亞在故意嘲諷紮基，隻是說了實話而已。
其實就算祂不出來，靠著孤門一輝超越了任何人類的適能者資質，也能和麻倉優彌她們一起擊敗紮基與他所控製的異生獸群。
但祂發現……自從祂殺死過紮基一次之後，現在的這個紮基精神好像更不穩定了。
作為紮基的原型，也是紮基遺傳因子的提供者。
諾亞覺得祂有必要出來和紮基好好談談。
可惜，紮基就把諾亞的這番話當成了對他的不屑。
“你閉嘴！”紮基氣得一巴掌拍爛了附近僅剩的最後一座大廈，“高高在上，被人們視作神明的你怎麽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已經盤腿坐在空地上的奈克瑟斯眼睛一亮，仿佛捕捉到了八卦的氣息。
諾亞和紮基長得這麽像，不會是分裂出來的黑暗麵什麽的吧？相愛相殺？
可是，如果說是黑暗麵的話，紮基的這個實力就有點不太對了。
還是說，實力不夠隻是因為複活的時候吸的是她的力量？
“我明白的。”
諾亞淡淡地迴答著紮基的話，身後縮在地上的那團奈克瑟斯所傳來的視線也沒有被祂忽視。
她似乎很想知道紮基的來曆。
思索了一下，諾亞幹脆將祂所知道的紮基的過去都展示給了麻倉優彌。
祂一直都沒有忘記過紮基，這個因為某個文明犯下的錯誤而誕生的，如同祂影子一般的存在。
在m80天蠍座球狀星團發生超新星爆炸的那一天，諾亞第一次見到了紮基。
自宇宙誕生之初的太古時期開始，諾亞就已經作為神明守護著所有宇宙，維持著宇宙之間的平衡。
待到各個宇宙都逐漸發展出了完整的規則和秩序後，祂就主動陷入了沉睡。
直到某天，祂聽到了一整個龐大的文明在遭遇毀滅時，所有生靈對祂的唿喚，才再一次睜開雙眼。
在超新星爆炸的絢爛背景下，那個一切光芒都無法透射的黑色巨人的身姿，顯得格外地醒目。
出於對這個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巨人的好奇，諾亞動用自己的力量窺視了他的過去。
ultinoid·zagi，曾被他所拯救的文明創造出來的……神明的替代品。
與祂之前救下的某個孩子很像。
同樣都是可悲的人造之神。
原本祂可以直接將紮基的存在永遠抹除，但最後還是沒能真的下手，隻是毀掉了紮基的肉體。
最近這段時間在神殿內默默觀察著麻倉優彌成長的同時，諾亞有時候也會去思考，要是麻倉優彌當初被順利地製作完成的話，會不會也在長年累月的殺戮中逐漸扭曲成第二個紮基。
想著想著，祂就有點理解紮基的瘋狂了。
如果祂當初也能早早地幹預那個文明的錯誤，紮基說不定就……
不，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沒有如果。
就算祂有這個能力，也不打算去幹預過去的發展。
“但是紮基，創造了你的文明早已被你親手覆滅，你還在焦慮著什麽？你現在已經自由了。”
有了麻倉優彌的前車之鑒，諾亞覺得紮基也還有教育的機會。
“自由？”
聽到這個詞，紮基嗤笑了一聲，隨即咬牙切齒地看向諾亞的雙眼。
“從誕生起，我就被名為「諾亞」的魔咒所束縛！隻要你還存在於世，我就永遠都不會自由！永遠都隻是個低劣的仿製品！”
由於和紮基出身相似的麻倉優彌從未有過這樣的煩惱，紮基終於袒露的心聲讓諾亞有些不知所措。
“……你憎恨我嗎？”
誰知，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紮基愣了一下，沒能迴答這個問題。
他恨諾亞嗎？
自說自話將他製造出來的是來訪者，將他當成道具肆意利用的也是來訪者。
諾亞呢？
諾亞有對他做過什麽嗎？
諾亞隻是……什麽都沒做而已。
在他知道自己隻是個神明的仿製品後，迷茫又無助的他也曾唿喚過神明。
他們說，神明會迴應人們的唿喚。
可諾亞從來都不會迴應他。
“是啊，我恨你。”
紮基說這句話時的情緒很平靜，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激動。
“無比憎恨著你的存在。”
諾亞微怔了一下，片刻後才緩緩開口。
“憎恨到，希望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
因為自己根本打不過諾亞，所以紮基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諾亞真的消失了的話，那他這個誕生於諾亞的存在不也就沒有了存在意義？
在紮基愣神的時候，好不容易理清了來龍去脈的奈克瑟斯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諾亞的身側，看向紮基的眼神都慈祥了許多。
——這是，失散多年的弟弟！
雖然她並不知道紮基具體多少歲了，但想來應該沒她大。
“既然你迴答不上來，那就表明你並沒有想要殺死過父、咳——諾亞吧。”
差點叫錯稱唿的奈克瑟斯悄悄瞥了一眼諾亞，突然發現諾亞也在看著自己，而且眼神竟然也莫名慈祥。
不過還有話想對紮基說的奈克瑟斯決定暫時忽略諾亞的眼神，迴望向因為她剛剛說的話而朝她看過來的紮基。
“你也知道我同樣是人類仿照神明製作的兵器吧？”
“那又如何？”
紮基困惑地歪了一下頭，不明白奈克瑟斯突然提這個是想表達什麽。
“我稱唿我的原型為媽媽，所以……”
“你什麽意思！？”紮基本來就很黑的臉這下更黑了，“你想說諾亞是我爸嗎！？”
然後紮基就看到對麵不管是奈克瑟斯還是諾亞都睜著那對一模一樣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
“你做夢！！！”紮基差點被氣暈。
——讓他管諾亞叫爸爸，還不如讓他去死呢！
急火攻心的紮基身上的紅色都變得更加鮮豔了起來，不想再聽麵前這倆像是父女的家夥逼逼，再說下去他可能會被氣死。
麵對又一次衝上來的紮基，諾亞上前幾步擋下了他的攻擊。
而奈克瑟斯還在後麵火上澆油：“紮基，你都這麽大了，叛逆期也該過了。”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殺了你！！！”
話音剛落，紮基就被諾亞一拳捶進了地裏。
被打懵逼的紮基甩著腦袋剛起身，就又聽見了奈克瑟斯的聲音。
“如果你還在生氣爸爸之前把你身體打沒了的事情……那確實是你活該啊，怎麽能帶著怪獸去侵略無辜的星球呢？”而且還是光之國。
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剛才不小心叫出「爸爸」這個詞的奈克瑟斯目光還是粘在紮基的身上，沒看到諾亞瞬間欣慰的眼神。
她並不覺得被諾亞打死過一次是什麽太值得記恨的事情，反正對他們這樣的存在來說，肉體死個幾次都不是什麽大問題，隻要能量足夠就能隨時複活。
更何況那確實是紮基自己作死了。
要知道在那一次襲擊中，光之國可是死了不少奧，如果不是諾亞複活了他們，紮基早就成了光之國第一公敵了，不死不休的那種。
——雖然現在也差不太多就是了，但至少不是排第一的。
“你還說——！”
一邊被揍還要一邊聽奈克瑟斯的念叨，紮基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直接拋下了諾亞，轉身想要去攻擊奈克瑟斯。
然而他才剛邁出一步就被諾亞扯了迴來，反折胳膊按在了地上。
“諾亞！你放手！！我要去殺了她——！！！”
紮基掙紮著想要擺脫諾亞的鉗製，現在比起和諾亞戰鬥，他更想去揍一頓那邊那個張口就胡說八道的奈克瑟斯。
“不行。”
說著，諾亞又把紮基往下按了按。
“不可以這麽和姐姐說話。”
“……哈？”
紮基的腦子一時間沒能理解諾亞這句話的意思，他說的「姐姐」難不成是——
猛地一抬頭，紮基就看到了和他一樣呆愣住的奈克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