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結束後,安德森和席崍被熱情的支持者圍住。安德森微笑著與他們握手,接受他們的祝福和感謝,而席崍則隻是機械地迴應著每一個伸過來的手掌。他感到一陣厭惡,這些手掌既象征著他們對安德森的信任,也象征著他們對自己虛假形象的崇拜。


    在迴程的車上,安德森看向席崍,嘴角帶著一絲滿意的微笑:“今天的表現很好,繼續這樣下去,我們一定會贏。”


    席崍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他知道安德森的滿意意味著什麽。他們都是這場政治戲劇中的演員,而他必須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直到這一切塵埃落定。


    夜幕降臨,城市的霓虹燈開始閃爍,車內的沉默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席崍望向窗外的夜景,心中湧起一陣無奈和困惑。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過去和那份曾經的信仰,他曾相信正義和真理,如今卻發現自己身處的世界充滿了謊言和欺騙。


    “這就是現實。”他在心中自嘲地笑了笑。“沒有什麽昭昭天命,一切不過是權力和利益的遊戲。”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輕易放棄。他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找到擺脫這一切的方法,而那一天,也許就是他的重生之日。


    車隊駛過一座橋梁,橋下是奔騰不息的河流。席崍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黑夜中,河流的聲音仿佛在低語,訴說著這個世界的無常和變幻。或許,真正的希望並不在於一個政客的演講,而在於每個人內心的覺醒和選擇。


    由於這段時間裏席崍都忙於安德森組織的政治活動,伊麗莎白留在費城照顧海莉。此時,兩人正沉浸在浴缸中享受著甜蜜的二人時光,溫暖的水流和柔和的燈光讓她們暫時忘卻了外界的紛擾。然而,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打破了這份寧靜,點燃了伊麗莎白的怒火。電話那頭,是她的父母。


    伊麗莎白接受了安德森的條件,向媒體和公眾公開了她的父親羅伯特幹涉她和席崍的交往,並用種族歧視的言論攻擊席崍。這一爆料使得羅伯特所在的民眾進步黨在第一輪選舉投票中的支持率迅速下降了三個百分點。在安德森的安排下,伊麗莎白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


    在發布會上,她不僅陳述了羅伯特如何通過自己在政界的人脈幹涉她的婚姻和人身自由,還暗示羅伯特曾派人對席崍進行人身威脅,逼迫他和伊麗莎白分手。


    雖然所謂的“人身威脅”隻是安德森為了攻擊羅伯特而編造的借口,但伊麗莎白作為他的親生女兒出麵舉證,讓身為政治人物的羅伯特百口莫辯。加上席崍在恐怖襲擊事件和這幾天在安德森選舉活動中積累的聲望,羅伯特和其所在的民眾進步黨的公眾形象一下子跌落到了穀底。


    安德森的精心布局,加上伊麗莎白的勇敢揭露,讓羅伯特和他的民眾進步黨陷入了巨大的危機。民意調查顯示,進步黨的支持率急劇下滑。羅伯特這個曾經風光無限的政客,如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為此,羅伯特和他的妻子不得不撥通伊麗莎白的電話,希望她能夠停止對羅伯特的指控。


    伊麗莎白和席崍正沉浸在溫暖的浴缸中,水汽氤氳,香薰蠟燭的微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顯得格外溫馨。伊麗莎白靠在席崍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突然,伊麗莎白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她皺了皺眉,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父母的來電。


    伊麗莎白握緊電話,目光陰沉。她和席崍的嬉笑聲在這通電話打斷後消失殆盡。她的父母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帶著一絲急切和懇求,試圖說服她停止對羅伯特的公開指控。


    “伊麗莎白,你怎麽能這樣對你父親?”電話那頭傳來母親憤怒的聲音,“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毀了他的!”


    伊麗莎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媽,我隻是說出了事實。父親幹涉我的生活,甚至威脅邁克爾,這些都是他做過的事。”


    “伊麗莎白,”她的母親帶著焦急的語調說道,“你知道你父親在政界的地位有多重要。這次的指控已經對他的聲譽造成了巨大的打擊,如果再繼續下去,我們整個家庭都會陷入困境。”


    她的父親羅伯特接過話筒,聲音低沉且充滿權威:“我們知道你受到了委屈,也知道安德森是如何利用你的。但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你是我們的女兒,我們一直都在保護你,你也知道的。”


    伊麗莎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保護?她想起了父親如何一再幹涉她的生活,如何用權力威脅席崍,如何試圖掌控她的一切。那些“保護”不過是對她自由的束縛,是對她人生選擇的不尊重。


    “保護?”她冷冷地反問,聲音透出一股堅硬的冰冷。“你們的‘保護’就是幹涉我的婚姻和生活嗎?就是對我所愛的人的威脅和迫害嗎?”


    電話那頭,羅伯特沉默了一瞬,隨後歎了口氣:“伊麗莎白,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我們不希望你和邁克爾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你知道他的背景——”


    “他的背景?”伊麗莎白打斷他,聲音中夾雜著憤怒和蔑視,“你是說他的種族嗎?還是他那並不顯赫的家庭?這些都不應該成為你們幹涉我們關係的理由。我不在乎他來自哪裏,不在乎他的膚色如何,我愛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出身。”


    電話那頭再度陷入沉默,伊麗莎白的母親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隻是擔心你,擔心你會受傷害。我們也知道,你現在跟安德森走得很近,但他是個危險的人。你知道,他曾經——”


    羅伯特的妻子蒂芙尼在電話中繼續勸說道:“我和羅伯特都知道了我們的錯誤,我們不該那樣說邁克爾。我們之間存在著誤會,所以這周末你能帶著邁克爾迴紐約來嗎?我希望和你們當麵聊聊。”


    然而,羅伯特的勸說並沒有讓伊麗莎白迴心轉意。此刻,他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他對著還在勸說伊麗莎白的蒂芙尼說道:“夠了,把電話給我!”


    然後他用命令般的口吻對電話那頭說道:“伊麗莎白,你是我的女兒。我希望你明白,你現在的一切成就都是我和你的母親的教育所塑造的。別在這裏跟我廢話了。


    這樣,隻要你向媒體澄清那些之前對我的指控,我會往你的銀行賬戶裏轉入一億美金,從此之後我不會再幹涉你的生活。你如果要和邁克爾結婚,我會把中央公園的那套別墅作為你們的結婚禮物,並邀請前任的國務卿和紐約教會的大主教做你們的證婚人。


    還有你上次帶到家裏來的那個小姑娘,叫做海莉對吧?在你和邁克爾結婚之後,她可以繼承我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財產,她會以你女兒的身份加入格蘭特家族的行列,我不在乎她和邁克爾的膚色。隻要你搞定這個爛攤子,他們父女將成為我們格蘭特家族的一員,而且如果邁克爾在退役後希望從政,我也會把我的所有資源和人脈介紹給他。


    而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紐約時報》,告訴他們你對於我的指責都是一場誤會。”


    伊麗莎白聽完父親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失望。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父親,你真的以為用錢和權力就能解決一切嗎?你真的以為我會為了這些物質的東西而背叛自己的信仰和愛人嗎?”


    羅伯特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伊麗莎白,你要明白,這個世界是現實的。沒有錢和權力,你什麽都不是!”


    羅伯特的話讓伊麗莎白感到憤怒和絕望,她對羅伯特說道:“我現在的成就都是來自於你們的教育?你所謂的教育就是因為我彈錯了樂譜的一個小節,就把我一個人關在琴房裏整整三天嗎?我當時隻是個六歲的孩子啊!


    我從小就生活在你們的控製之下,被你們逼迫著學習那些所謂的‘藝術’和社交禮儀,你們卻從來沒有問過我到底喜歡什麽。你們隻希望把我培養成一個‘名媛’,成為你們這些大家族用來締結政治婚姻的工具罷了。”


    說道這裏,伊麗莎白的情緒越發激動了起來,她繼續說道:“還有,無論我和邁克爾是否結婚,是否能走到生命的最後,海莉都將是我的女兒。


    在這短短的半年時間裏,從他們那裏獲得的愛、尊重和理解比跟你們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還要多。他們才是我的家人!我不需要你們的財富,我和邁克爾的收入足夠支付賬單。請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最後,親情不是用來交易的籌碼,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


    伊麗莎白掛掉電話後,撲在席崍的懷裏失聲痛哭,而席崍則不斷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伊麗莎白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決絕,她從未如此清晰地表達過自己的感受。在她的記憶中,父母對她的控製與壓迫從未間斷。她被迫接受那些枯燥無味的課程,隻為了滿足家族的期望。她的每一步人生選擇似乎都是為了配合家族利益,而她的喜好與願望從未被真正關心。今天,她終於有勇氣直麵這些年壓在心頭的傷痛,把壓抑已久的情感徹底宣泄出來。


    掛斷電話的瞬間,伊麗莎白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枷鎖,她的肩膀微微顫抖,淚水無聲地滑落。她跌坐在沙發上,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憤怒。這不僅僅是對羅伯特的憤怒,更是對過去那個被囚禁在豪門牢籠中的自己的哀悼。


    席崍一言不發,他走到伊麗莎白身旁,將她輕輕抱在懷中。他能感受到她的痛苦,那是靈魂深處的創傷,無法用語言輕易撫平。他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滑動,給予她無聲的支持與安慰。此刻,他隻想讓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麽,他都會陪在她身邊。


    時間在這片刻的寧靜中緩緩流逝,伊麗莎白的抽泣漸漸平息。她靠在席崍的肩頭,閉上眼睛,感受著來自他身上的溫暖和安全感。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溫柔的力量,那是她在邁克爾和海莉身上感受到的愛與理解。她知道,真正的家人並非一定是血緣相連的人,而是那些在你最需要時,無條件支持你、愛你的人。


    “邁克爾,”她低聲說道,聲音有些沙啞,“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從未如此堅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也從未如此明確地意識到自己值得擁有更好的生活。”


    伊麗莎白抬起頭,看著席崍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充滿了堅定與溫柔。她感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像是春天的陽光,融化了她心中的冰冷。她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她不再是那個被家族操控的傀儡,她是一個有思想、有感情的獨立個體。


    與此同時,在羅伯特的家中,電話的另一頭一片沉寂。羅伯特握著電話,臉色陰沉。他從未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堅定地拒絕他的提議。他一直以為金錢和權力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但現在,他意識到自己錯了。伊麗莎白已經成長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女人,不再是那個任他擺布的孩子。


    蒂芙尼站在一旁,臉色蒼白。她看著羅伯特,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麽。她知道,伊麗莎白的拒絕意味著什麽。這不僅僅是一次家庭糾紛,更是他們與女兒之間深深的裂痕。而這種裂痕,或許再也無法修複。


    羅伯特沉默了片刻,最終放下了電話。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涼,但很快又被決絕的冷酷所取代。他明白,伊麗莎白的選擇不僅僅是對他們的反抗,更是對整個家族體製的挑戰。他不能允許這種反叛的聲音繼續存在,無論如何,他必須采取行動。


    然而,羅伯特沒有意識到的是,他的決絕和冷酷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伊麗莎白已經不再是那個被他控製的女兒,她有了自己的力量,有了自己的家人。她不會再輕易屈服於任何人的威脅。


    席崍抱著伊麗莎白躺在浴缸裏,溫暖的水波輕輕蕩漾,他的手指緩慢地梳理著她的長發,試圖平息她的啜泣聲。他低聲對她說道:“寶貝,我不完全了解你和你父母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你在成長過程中經曆了什麽。但請相信,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你的善良和美麗足以愈合所有傷口,所以無論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伊麗莎白輕輕點了點頭,將頭靠在席崍的胸口上,仿佛從他的懷抱中汲取到了些許安慰。就在這時,浴室門外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塑料鞋底在地板上摩擦發出的滋滋聲。席崍立刻意識到,那應該是海莉穿著她最喜歡的鴨子鞋在走動。


    不一會兒,海莉輕輕敲了敲門,緊接著她的小腦袋從門縫中探了進來,眼睛閃閃發亮:“我可以進來嗎?我剛剛聽到伊麗莎白阿姨在叫我的名字!”


    席崍趕緊迴應:“不可以,海莉。我和伊麗莎白...”他說到這裏突然停頓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伊麗莎白曾說過她已經把海莉當作了自己的女兒,而海莉也多次表達希望伊麗莎白成為她的母親,畢竟他們的戀情是由海莉一手促成的。席崍趕緊改口:“我和媽媽正在洗澡,沒有穿衣服,所以你不能進來。剛才媽媽大聲叫你的名字,是因為她在打電話時有些激動。”


    海莉狡黠地笑了笑,調皮地說道:“原來爸爸和伊麗莎白媽媽是在做大人之間的事情,那麽你們能不能快點!海莉想上廁所了!”


    伊麗莎白察覺到席崍和海莉對她稱唿的變化,她溫柔地摟過席崍的臉龐,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對海莉說道:“寶貝兒,稍微等等。媽媽和爸爸把身上的水擦幹,穿上衣服後就讓你進來上廁所。”


    海莉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壞笑,轉身一邊跑向客廳,一邊歡快地笑著。


    在這靜謐的瞬間,伊麗莎白抬頭看著席崍,眼中閃爍著感激與愛意。她知道,盡管前路充滿挑戰,但有席崍和海莉在身邊,她將擁有麵對一切的勇氣與力量。


    伊麗莎白抬頭看著席崍,眼中閃爍著感激與愛意。浴室的溫暖讓他們放鬆了身心,但他們都清楚,生活的挑戰才剛剛開始。伊麗莎白靜靜地依偎在席崍的懷裏,耳邊是他穩定的心跳聲。她的思緒卻飄向了遙遠的過去,那些無法抹去的迴憶和傷痛。


    突然,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片寧靜。席崍一手輕輕拍了拍伊麗莎白的肩膀,示意她先起身。伊麗莎白點了點頭,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緩緩從席崍的懷抱中起身,拿起浴巾擦幹身體。


    兩個小時後,席崍和伊麗莎白準備帶著海莉去一家泰國餐廳享用晚餐。正當他們準備出門時,席崍突然想起了薩拉。自從伊麗莎白到來後,薩拉覺得和他們一家生活在一起有些尷尬。席崍想到伯恩斯太太還在醫院接受治療,於是他把薩拉安排到了伯恩斯太太的家裏暫住。


    席崍決定邀請薩拉一起去吃晚餐。經過一個多星期的休養,薩拉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她現在留在費城隻是等待機會,準備和席崍一起除掉普萊斯。


    “薩拉,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席萊一邊換鞋,一邊隨口問道。


    薩拉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席萊會邀請他。他下意識地想拒絕,畢竟他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這種熱鬧的場合讓他感到有些不適應。


    然而,當他看到海莉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時,他心軟了。海莉一直很喜歡他,把他當成自己的姐姐。她不能辜負這個小女孩的期待。


    薩拉本來不太願意加入他們的晚餐計劃,她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處理生活中的種種事務,也許是因為多年獨來獨往,她對融入這樣的家庭氛圍感到些許不適。然而,當她看到海莉那天真無邪、充滿期待的眼神時,她心中那股冰冷的孤獨感被一種無法抗拒的溫暖打破了。她最終點頭答應,帶著些許緊張和不安,加入了他們的隊伍。


    “好吧,我和你們一起去。”薩拉的聲音有些低沉。


    在前往餐廳的路上,夕陽的餘暉灑在城市的街道上,整個街區籠罩在一種柔和的金黃色光芒中。海莉依偎在伊麗莎白和席崍之間,開心地和他們聊著學校裏的趣事。薩拉則走在一旁,微笑著傾聽。她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輕鬆,這種溫馨的家庭氛圍讓她想起了遙遠的過去,那時她還有一個完整的家,一個溫暖的避風港。


    到達泰國餐廳時,香料和椰奶的濃鬱香氣撲麵而來,勾起了所有人的食欲。他們選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海莉興奮地指點著菜單上的各種菜肴,顯然已經熟悉了這家餐廳。伊麗莎白笑著給她解說每道菜的特色,席崍則貼心地為大家點了幾道最具代表性的泰國菜。


    這是伊麗莎白第一次見到薩拉。在席崍以往的描述中,她一直以為薩拉是個身材健碩、勇猛精幹的女戰士。然而,見麵後她才發現,薩拉竟然如此嬌小可愛,比海莉也高不了多少。那天使般的純真麵容更是讓伊麗莎白無法將她與那個除掉了六七百個毒販,靠一把手槍幹掉整個美軍特種小隊的“煞星”聯係在一起。


    伊麗莎白略帶玩味地開口:“薩拉,邁克爾跟我講了很多關於你的傳奇故事。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薩拉的表情瞬間從輕鬆轉為嚴肅,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直視伊麗莎白的眼睛。“你應該問問你的情人邁克爾,是他主動來找我的,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她停頓了一下,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而且,請你相信我和席崍隻是搭檔罷了。我不喜歡那些太大隻的男人,就像頭笨拙的棕熊。而且,我對那些打不過我的男人更沒興趣。”


    伊麗莎白被薩拉直白的迴應逗樂了,笑著說道:“噢,你想多了,薩拉。我隻是好奇罷了。邁克爾跟我提到你的經曆時,總是讓人感覺比好萊塢大片還要精彩。”


    伊麗莎白的話語讓薩拉愣了一下,她沒想到伊麗莎白會對自己的過去如此感興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驚訝,有無奈,還有一絲隱藏得很深的孤獨。


    “邁克爾總是喜歡誇大其詞。”薩拉輕描淡寫地說道,“那些所謂的傳奇故事,隻不過是戰場上活下來的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NBA:全體球星抱團隻為擊敗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超市裏的馬2077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超市裏的馬2077並收藏NBA:全體球星抱團隻為擊敗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