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崍看著隊友們在場上的出色表現,不禁陷入了沉思。阿德爾曼的話語猶如當頭棒喝,讓他意識到自己“賭徒”的本性。他總是喜歡以小博大,在劣勢情況下挑戰強敵,以極低的成功率去博取最大的收益。


    就像兩天前在長島的別墅內擊殺那兩名持槍匪徒那樣。雖然對方充其量隻能算是兩個小混混,看似無法跟他這個常年在死人堆裏打滾的精英戰士相提並論。但是那兩名匪徒卻握著手槍,而自己隻有一把裝飾用的手斧。即使是再優秀的戰士也無法彌補冷兵器和手槍之間的差距,再多的搏殺經驗和格鬥能力都不如一顆射向胸膛的子彈。隻要席崍稍有失誤,不僅他會死,還會連累伊麗莎白處於危險之中。


    他明白這種心態是無法改變的,但他必須學會克製。至少,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優先保證女兒海莉和戀人伊麗莎白的安全,然後再解放自己好賭嗜殺的天性。他不允許自己再拿兩人的生命來冒險。


    席崍深吸一口氣,目光從賽場轉向替補席上的阿德爾曼,後者正凝視著他,眼中帶著一絲期待和鼓勵。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場比賽的勝負,更是對他個人成長的一次考驗。他必須學會在理性和衝動之間找到平衡,在保證團隊利益的前提下發揮個人才華。這不僅是為了比賽的勝利,更是為了他深愛的家人和自己未來的道路。


    比賽結束後的更衣室裏,氣氛輕鬆愉快,勝利的喜悅彌漫在每一個角落。席崍默默坐在角落,手中握著毛巾,神情複雜地看著隊友們歡唿雀躍。他的思緒迴到了兩天前在長島別墅的那一幕。那時,他手持一把裝飾用的手斧,麵對兩名持槍匪徒。他迴想起自己在那一瞬間的決定,是賭徒般的勇氣讓他贏得了那場生死較量,但代價是無法估量的危險。


    阿德爾曼走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邁克爾,今天的表現很不錯,但是你還需要學會更多。”席崍抬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教練,“我明白了,教練,我會努力改正自己的問題。”


    “很好,”阿德爾曼點點頭,“記住,籃球是一項團隊運動,不是個人表演。你有著出色的能力,但你需要學會如何在團隊中更好地發揮它。”


    離開球館時,席崍的腦海中不斷迴響著阿德爾曼的話。他知道自己需要改變,不能再讓好賭的本性左右自己的行動。車子行駛在夜色中,路燈的光影不斷閃爍,他看著窗外,心情逐漸平靜下來。他必須為海莉和伊麗莎白負責,為了她們,他必須變得更強大,但不是通過莽撞和冒險,而是通過智慧和冷靜。


    迴到家中,伊麗莎白正坐在沙發上等待他,見到席崍進門,她微笑著迎了上來,“今天的比賽怎麽樣?”席崍輕輕抱住她,低聲說道:“我們贏了,但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伊麗莎白撫摸著他的頭發,柔聲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邁克爾,隻要你願意改變,一切都會變得更好。”


    而當他醒來後才發現這隻是個夢罷了,伊麗莎白還在瑞典拍攝歌曲的mv,而自己正在飛往費城的航班上,女兒海莉正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席崍在訓練場上早早開始了加練。他知道自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在比賽中有所改變。特納也來了,他拍了拍席崍的肩膀,笑道:“早上好,賭徒。”席崍苦笑道:“我正在努力改掉這個壞習慣。”


    特納點點頭,“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的。我們都相信你。”他們開始了一天的訓練,汗水在陽光下閃爍,席崍的眼中透著堅定的光芒。


    二月十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薄霧灑落在費城這座古老的城市上,為這座沉睡中的巨獸帶來了新的活力。然而,在唐納爾咖啡廳的一個幽靜包廂裏,卻醞釀著一場陰謀。


    席崍獨自坐在包廂內,透過窗戶眺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神中卻閃爍著寒芒。他今天約見的人,正是那個來自異次元空間的危險人物——佐巴楊。


    席崍非常清楚,由於上次在異次元空間裏對佐巴楊的毆打和折磨,如果自己親自出麵邀約,對方必定不會赴約。


    因此,他巧妙地利用了丹尼斯和佐巴楊之間的關係。佐巴楊並不知道丹尼斯已經和席崍結成了攻守同盟。席崍讓丹尼斯告訴佐巴楊,自己掌握了席崍的技能情報和弱點,需要與他當麵商議如何共同除掉席崍。


    這個理由輕而易舉地騙過了佐巴楊。畢竟,他在穿越前隻是個涉世未深的廢宅高中生,仍天真地認為自己的力量和人格魅力征服了丹尼斯,爽快地答應了會麵的請求。他沒有意識到,對丹尼斯而言,他和席崍之間並沒有任何利益衝突,而佐巴楊的能力卻是造成整個世界混亂的源頭。


    為了讓這場戲更逼真,席崍特意讓丹尼斯購買了飛往費城的機票,並將登機牌拍照發給了佐巴楊。佐巴楊對此深信不疑,甚至在與丹尼斯的短信聊天中詳細描述了他將如何通過異能統治世界的宏偉藍圖。


    唐納爾咖啡廳是席崍特意選擇的會麵地點。這裏位於老城區,沒有進行舊城改造,這意味著兩公裏內沒有任何公共攝像頭。即使最後發生衝突,席崍也能輕鬆處理佐巴楊的斯一體,而不會引人注意。


    為為了避免意外,席崍這次還特地帶上了一把裝有消音器的usp手槍,以便在必要情況下迅速解決對方。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映在他冷靜的臉龐上。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心中默念著佐巴楊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席崍點燃了一支香煙,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席崍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指針指向了晚上八點。距離約定的時間隻剩幾分鍾了。他屏住唿吸,躲在門後,緊握著手中的usp手槍。


    他早已做好準備,要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製服佐巴楊,逼問出他邪惡的計劃。考慮到對方隻是一個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小屁孩,席崍甚至打開了手槍的保險。他確信,隻要亮出手槍,佐巴楊就會嚇得魂飛魄散。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殺人。


    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席崍全身緊繃,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腳步聲越來越近,門把手慢慢轉動,門開了。


    席崍猛地衝出,從身後鎖住了對方。他預判了對方的動作,準備用鎖喉術製服他。然而,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對方的身材遠比他想象中高大,席崍的鎖喉術隻鎖住了對方的胸骨,無法控製住他的頭部。


    情急之下,席崍一腳踢向對方的膝蓋,將其踢倒在地。隨後,他用槍托狠狠地砸在對方的鼻子上。劇烈的疼痛讓對方發出一聲慘叫,席崍趁機將槍口塞進了他的嘴裏。


    “別動!再動我斃了你!”席崍冷聲威脅道。


    對方驚恐地望著席崍,眼中充滿了恐懼。他沒想到,會是席崍劫持了他。更讓他驚訝的是,他明明看到了佐巴楊的臉,但對方的體型卻大了好幾圈,膚色也變得黝黑,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陌生。


    席崍也陷入了困惑之中。他審視著眼前的這個人,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穿越到德拉蒙德身體裏的孩子。難道,這個人就是那個孩子?


    “說!”席崍用槍指著對方,“上個星期比賽中,是不是你對我發動了技能攻擊,禁用了我的屬性增幅?還有,你對那個孩子做了什麽?”


    對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似乎很害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席崍加大了威脅的力度:“如果你不說,我立刻殺了你!”


    對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鎮定下來,露出一絲冷笑。“你猜得沒錯,席崍。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但你永遠想不到我的下一步計劃。“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嘲諷。


    席崍的怒火被激起,槍口更加用力地壓在對方的嘴裏。“迴答我的問題,不然你會後悔的。“


    那人卻依舊不為所動,甚至露出了一抹輕蔑的微笑。“你以為這樣就能逼我說出真相?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席崍。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席崍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對方在試圖挑釁,激怒自己以打亂他的計劃。他緩緩收迴槍口,眼神銳利如刀。“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隻能用其他方法讓你開口了。“


    他將對方反手銬在椅子上,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丹尼斯的號碼。“丹尼斯,我們抓到了一個大魚。你最好馬上過來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佐巴楊被席崍用槍指著腦後,嚇得魂飛魄散。他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席崍的槍還塞在他的口中,讓他無法說話。


    席崍見狀,將槍口移開,抵在了佐巴楊的後腦勺上。而佐巴楊趁此機會,念動咒語,發動了技能,將席崍和自己再一次拉入了那個異次元擂台。


    席崍被拉入異次元空間後,並沒有感到任何恐懼。他知道,以佐巴楊的搏擊能力,就算他隻用單手,也能輕鬆地將他打倒在地。


    “你是傻子嗎?上次還沒被我打夠是吧!”席崍怒氣衝衝地朝佐巴楊吼道,“我這次讓你兩隻手,隻用腳也能踢死你!快說,你對那個叫羅雲的孩子到底幹了什麽?為什麽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而你控製了他的身體?”


    佐巴楊聽後,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狂妄地大笑起來。他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席崍,說道:“既然你馬上就要死了,那我就告訴你吧。那小子在對戰中輸給了我,我把他的靈魂封印了起來,現在他的身體歸我了!”


    席崍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慢慢地走向佐巴楊,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孩子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十五年,好不容易得到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你竟然殺了他?草,這個狗屁係統也是個畜牲,竟然讓你這種雜碎擁有了褫奪別人生命的能力。好啊,那我殺了你,讓你到地下去跟那孩子道歉!”


    佐巴楊看著席崍一步步逼近,握槍的手卻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他被席崍身上所散發出的殺氣震懾住了,他畏畏縮縮地說道:“別,別過來啊。我告訴你,我有槍!你再靠近我,我就打死你!”


    席崍冷笑一聲,說道:“你開槍啊!你敢開槍嗎?你要是敢開槍,我就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佐巴楊的手槍突然開火,一聲巨響在異次元擂台中迴蕩。席崍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即倒在地上。


    佐巴楊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他高舉手槍,對著席崍大聲喊道:“看吧!你以為你有多強大?現在,你已經敗在了我的手下!”


    然而,佐巴楊的得意忘形並沒有持續多久。席崍艱難地撐起身體,嘴角溢出一絲鮮雪,眼神卻依舊堅定。“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佐巴楊的笑容僵在臉上,他不敢相信席崍竟然還能站起來。


    佐巴楊看著席崍那淩厲的眼神,終於崩潰了。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輸了。


    席崍沒有理會佐巴楊的威脅,憤怒已徹底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的心中隻有一個聲音在迴蕩:“殺了這個畜牲!”


    當席崍快要走到他麵前時,佐巴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顫抖著扣動扳機。槍口噴出的火焰在黑暗中顯得格外耀眼。然而,席崍在子彈射出的一瞬間敏捷地偏了偏頭,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他的精神高度集中,仿佛整個世界在他眼中都變得緩慢,就像電影《黑客帝國》裏的尼奧一般。


    席崍迅速從佐巴楊手中奪過槍,然後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席崍用腳狠狠地踏向佐巴楊的頭部,瞬間將他擊暈。接著,他扒開佐巴楊的嘴,再次將手槍塞了進去,發泄式地扣動扳機,將整個彈夾的子彈全部傾瀉在佐巴楊的身體裏。


    劇痛讓佐巴楊從昏迷中驚醒,他躺在地上不停掙紮,但席崍毫不理會。彈夾打空後,席崍用手按住佐巴楊的頭部,繼續用槍托猛烈地砸向他的鼻梁和眉骨。


    佐巴楊因為係統賦予的能力,傷口正在快速愈合,但席崍的攻擊卻沒有停下。雪肉模糊的臉龐不斷被砸得更加凹陷,席崍突然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他注意到,自己曾用刀在佐巴楊臉上刻下的“紋身”竟然消失了。


    意識到佐巴楊奪取羅雲身體的目的是為了消除那些象征著恥辱的疤痕,席崍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他憤怒地對佐巴楊吼道:“你就是為了這個殺掉那個孩子?你這個沒種的龜孫子,有本事衝我來啊!既然你這麽痛恨我給你的‘紋身’,那我就再來一次!”


    席崍猛地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刀鋒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他一把揪住佐巴楊的頭發,狠狠地將他的頭按在地上。佐巴楊驚恐地掙紮,但席崍的力氣太大,讓他無法動彈。


    “你要付出代價,”席崍低聲咆哮,匕首在佐巴楊臉上劃過,留下深深的雪痕。“這次,你再也無法抹去它。”


    佐巴楊的臉被刻得雪肉模糊,但席崍沒有停手。他要確保這次的“紋身”永遠都不會消失。每一刀都充滿了他對佐巴楊的憤怒和痛恨。


    在席崍的暴怒中,佐巴楊的掙紮逐漸變得微弱,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終於,他徹底昏了過去,臉上滿是雪汙和恐懼。


    席崍喘著粗氣,站起身來。他看著倒在地上的佐巴楊,心中依舊充滿憤怒,但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解脫。這個惡魔終於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佐巴楊再次蘇醒,卻不再是那個卑微乞饒的亡命徒。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狂妄與不甘,嘶啞的聲音從破裂的喉嚨中擠出:“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就算你殺不死我,我也可以奪取另一個穿越者的身體,恢複我的容貌!就算你實力強勁,在我強大的異能麵前,其他穿越者不過是螻蟻!”


    席崍冷冷地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這個混賬係統給了你永生的異能就是讓你胡作非為的嗎?殺不了你?恭喜你,係統也給了我異能,現在我就讓你看看自己是怎麽死的!”


    說完,席崍喚醒了係統界麵,堅定地說道:“發動技能‘紫怨’,選擇禁用阿拉-佐巴楊的所有技能!”


    一個機械的電子人聲隨即響起:“技能釋放成功,禁用阿拉-佐巴楊的所有技能,持續時間四十八分鍾,倒計時現在開始。”


    佐巴楊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原本已快要愈合的傷口迅速開裂,鮮雪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他試圖求饒,可是氣管和聲帶已被破裂,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席崍冷酷地看著這個曾經無所畏懼的敵人,現在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他沒有選擇繼續折磨佐巴楊,而是揮拳擊碎了他的喉結。佐巴楊掙紮了幾下,便徹底沒了唿吸。


    隨著佐巴楊的生命力逐漸消逝,席崍眼前的場景迅速從異次元擂台迴到了唐納爾咖啡廳的私人包廂內。係統的通知隨即傳來。


    “由於宿主在對戰中使用‘紫怨’禁用了對手的技能並獲得了對戰的勝利,‘紫怨’現已升級為‘技能竊取’。現在宿主可以使用阿拉-佐巴楊的所有技能。宿主在異次元擂台中擊敗了對手,現在宿主獲得了修改世界線的機會,但修改權限隻能覆蓋宿主和戰敗方之間發生的時間。”


    席崍毫不猶豫地說道:“徹底消除阿拉-佐巴楊在這個世界存在過的任何痕跡。”


    係統迴複道:“已執行。”


    隨後,席崍的眼前突然一黑。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佐巴楊的斯一體已經消失,仿佛這個人從未存在過一樣。唐納爾咖啡廳的包廂恢複了平靜,隻剩下席崍一個人站在那裏,感受著心中的複雜情緒。


    在那一刻,席崍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佐巴楊的威脅終於被徹底消除,但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未來的路依然充滿了未知的挑戰和危險。


    包廂的門被猛地推開,丹尼斯衝了進來。他們看到滿地的雪跡和席崍手中的匕首,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我們聽到了槍聲,”丹尼斯緊張地說,“你沒事吧?”


    席崍緩緩點頭,將匕首丟在地上。“他不會再威脅到任何人了。”他說道,聲音裏透著一絲疲憊和堅定。


    丹尼斯的目光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眉頭緊鎖。“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問道。


    席崍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知道,這個問題無法簡單迴答,但他必須讓丹尼斯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佐巴楊,他...他擁有一種能夠穿越空間的能力。這一次,他試圖再一次利用這能力逃脫,但我製止了他。”席崍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他再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了。”


    丹尼斯的表情逐漸從驚訝轉為欽佩。“席崍,你做到了,”他說道,“但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席崍沉思片刻,隨後堅定地說道:“這隻是個開始。佐巴楊隻是冰山一角,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我們。但無論前方的道路多麽艱難,我都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為了保護自己所珍視的一切。”


    丹尼斯走上前來,拍了拍席崍的肩膀。“兄弟,無論前路如何,我們都會與你並肩作戰。現在我們需要製定一個更詳細的計劃,以應對未來的危險。”


    就在這時,包廂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看起來像是咖啡廳經理的人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焦慮的神色。“先生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我們接到了警報,聽說這裏有槍聲。”


    席崍冷靜地迴答道:“一切已經解決了。這裏發生了一些私人事務,但現在已經結束了。”


    經理顯然對這個迴答並不滿意,但看到席崍堅定的眼神後,他也沒有再追問。“好的,如果你們需要任何幫助,請隨時告訴我們。”


    經理離開後,丹尼斯低聲說道:“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裏,避免更多的麻煩。”


    席崍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們走吧。”


    二人迅速整理好現場,確保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然後離開了咖啡廳。夜晚的街道上,燈火依舊璀璨,人群依舊喧囂,但他們的心中卻充滿了對未來的警惕和決心。


    席崍走在前麵,丹尼斯緊隨其後。他們知道,這隻是旅程的開始。盡管前方的道路充滿未知,但他們彼此支持,毫不動搖。


    席崍抬頭望向星空,心中默默祈禱。無論未來有多少挑戰,他都會迎難而上。為了自己所珍視的人,為了那些他發誓要保護的生命,他會繼續戰鬥,直到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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