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三天的寧靜時光裏,球員們終於得以鬆弛那因比賽而繃緊的神經。他們即將在熟悉的主場迎來下一場比賽,因此,教練阿德爾曼決定給予他們兩天的休息時間,以便調整狀態,恢複體力。


    而作為球隊中的“特殊人物”,席崍則是獲得一周的假期。因為上一場比賽後“羞辱球迷”的舉動,nba官方給他開出了罰單,他被禁賽一場,還需要繳納20萬美元的罰金。


    但席崍似乎對此毫不在意。第二天,他依舊按時出現在費城的兒童福利院,開始了他的義務勞動之旅。


    他沒有預料到,正是這次看似平凡的誌願活動,將在兩年後引發一場震動整個阿美利卡政壇的巨大醜聞。


    那天,席崍在福利院的餐廳裏忙碌著,為孩子們分發著熱氣騰騰的餡餅。一月九日在費城是個特別的日子,仿佛整個城市都沉浸在節日的喜悅中。席崍的任務是在食堂裏幫忙,為孩子們準備節日的大餐。


    不久,一百多份美味的食物就在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中被一掃而空。席崍站在一旁,看著孩子們滿足的表情,內心湧起了一股暖流,仿佛所有的付出在這一刻都變得有意義。


    他輕輕地摘下手套,走向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這個孩子名叫弗雷德,擁有一張典型的拉美裔孩子的麵孔。席崍對他並不陌生。


    弗雷德的父母在2008年的金融危機中背負了巨額的債務,最終選擇了自我了斷,留下弗雷德孤苦伶仃地來到了這個福利院。


    弗雷德在這裏的名聲並不好。據工作人員說,他經常與一些幫派成員混在一起,甚至涉嫌參與過商店盜竊。因此,福利院的其他人都對他避而遠之。


    在發放食物的過程中,席崍注意到弗雷德一直在餐桌周圍徘徊,幾次都快要拿到食物了,卻又神秘地退到了隊伍的末尾。這種反常的行為引起了席崍的好奇。


    因此,當所有的食物都發放完畢,席崍決定找到弗雷德,詢問他的情況,看看是否有什麽地方能夠幫助到這個孩子。他相信,每個孩子的心中都有一片溫暖的陽光,隻是需要有人去發現和點燃它。


    席崍緩步走向弗雷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怎麽了,小夥子?難道我的廚藝不合你的口味,讓你在隊伍中徘徊,卻遲遲不願意拿取我的餡餅嗎?”


    弗雷德的眼神閃爍著不安,聲音微弱:“不是的,席崍先生。我隻是…”


    席崍察覺到男孩的猶豫,心中已有猜測。他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或許,你已經不再像同齡孩子那樣喜愛甜食了。畢竟,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的口味也會發生改變。這樣吧,我請你去吃牛排怎麽樣?別擔心,這頓飯我請客!”


    說完,席崍便拉著弗雷德的手,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一路上,弗雷德始終沉默不語,眉頭緊鎖,似乎在為某種難題而苦惱。


    片刻之後,弗雷德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堅定地望著席崍,說道:“威廉姆斯先生,我一直很敬佩您。但我有一個疑問,您在電視上的那些言論,是否出自您的真心?”


    席崍微微一愣,隨即問道:“具體指的是哪些言論,弗雷德?”


    弗雷德深吸一口氣,說道:“就是您在比賽獲勝後的采訪中所說的話。您唿籲底層民眾團結起來,反抗腐朽的製度和暴虐的統治者,奪迴屬於人民的權利,並承諾會永遠站在我們身邊與我們並肩戰鬥!”


    席崍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眼神堅定地迴答道:“當然,弗雷德,那些話語絕非空談,而是我發自內心的真實想法。作為福利院的一員,你也應該了解我所做的一切,我一直致力於維護公平正義。”


    弗雷德猶豫了一會,然後試探性的問道:“威廉姆斯先生,我有一件事需要您的幫助,所以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


    弗雷德陷入了沉思,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片刻後,他試探性地問道:“威廉姆斯先生,我希望我能向您尋求幫助,但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們需要找個隱蔽的地方私下談談。”


    席崍爽快地答應了弗雷德的請求,並提議在即將前往的牛排店邊用餐邊談。然而,弗雷德卻堅決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行,先生,這件事太過危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們需要一個絕對私密的地方。”


    席崍看著弗雷德那嚴肅的表情,意識到這不是個玩笑,他開口道:“好吧,今天家裏沒人,待會兒我開車去街角的披薩店買點吃的,然後去我家,你慢慢跟我說清楚。”


    他們抵達席崍的住所,席崍輕聲引導弗雷德進門,並示意他在柔軟的沙發上落座。


    弗雷德坐在那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席崍為他倒了一杯果汁,溫和地說道:“放輕鬆些,弗雷德。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把心裏的事兒坦白告訴我。”


    弗雷德輕抿了一口果汁,似乎從中汲取了勇氣,終於開口說道:“威廉姆斯先生,是這樣的,一周前,我和我表哥一起去格林伍德街的一個倉庫。


    他說他已經跟當地的扒手頭子‘三隻手’胡克談妥了,隻要他幫胡克從那個倉庫裏偷點值錢的東西,就準許他加入他們的團夥,這次盜竊就算作他的‘入學考試’。他求我幫他望風。”


    聽到弗雷德的敘述,席崍勃然大怒,他質問道:“弗雷德,你怎麽又卷入這種事情?這樣的犯罪行為足以毀掉你的人生!上次警察已經來福利院了解過你的情況,你難道想在牢裏度過你的十四歲生日嗎?”


    弗雷德連忙解釋道:“不,不!我沒參與盜竊,是我表哥萊昂騙我去的。他說他在廢品場裏組裝了一輛摩托車,想帶我出去兜風。可是上車後,他卻把我載到了那個倉庫,讓我幫他望風。


    “在那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偷東西,請您相信我,威廉姆斯先生!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不,我對格瓦拉先生發誓,我絕對沒有再偷東西!”


    席崍看著弗雷德懇切的眼神,勉強平息了怒火。


    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迴答:“好吧,我相信你。弗雷德,以後不要再和你表哥混在一起了。我會幫你聯係一所學校,那裏才是你應該去的地方。”


    弗雷德的眼淚無聲地滑落,他哽咽著迴答:“不,不會再有了。萊昂,他…他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


    席崍的眉頭緊鎖,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可置信:“你說什麽?你確定嗎?為什麽不立即報警?”


    弗雷德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報警無濟於事,因為…這一切,得從頭說起。您會伸出援手的,對吧?”


    席崍堅定地點了點頭,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當然,你可以信賴我,弗雷德。”


    弗雷德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然後繼續說道:“萊昂告訴我,胡克為他挑選的那個倉庫,實際上是個地下賭場。


    他的任務隻是簡單地潛入二樓的會計室,偷取五千美元,然後就可以迴去交差。萊昂讓我找個地方藏好摩托車,等他成功之後,我們就騎著摩托車安全撤離。


    他讓我守在樓梯口的轉角處,如果有人上樓,就立刻發短信通知他。”


    席崍沉思片刻,說道:“看來這個胡克是個老手,他知道你們去這種從事違法生意的地方偷竊,也不用擔心‘失主’會報警。”


    弗雷德接著說:“我在那裏等了大約十分鍾,突然間,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的寂靜。我被嚇得魂飛魄散,跑到旁邊一棟廢棄建築的屋頂上躲藏起來。我給萊昂發了好幾條短信,但他一直沒有迴複。


    大約半小時後,我的手機突然響了,顯示是萊昂的來電。我接起電話,卻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口了,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問我是誰,說有人把手機遺落在了他那裏。


    我立刻意識到,那個人在撒謊,萊昂很可能已經遇到了不測。我迅速掛斷了電話,躲在屋頂上,眼睛緊緊盯著那個倉庫,試圖弄清楚發生了什麽。”


    夜幕降臨,城市被黑暗籠罩。弗雷德再次潛入那個神秘的倉庫,沿著萊昂留下的路線圖,他一步步深入黑暗。


    樓梯間裏,一道長長的血跡觸目驚心,從門口一直延伸到二樓走廊。弗雷德小心翼翼地避開血跡,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二樓的走廊空無一人,靜得可怕。弗雷德尋找著會計室的入口,卻誤打誤撞走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裏一片漆黑,隻有牆上一個洞口透出微弱的光亮。


    弗雷德好奇地靠近洞口,向裏望去。隻見洞口裏麵是一個密室,如同巨大的牢籠,裏麵竟然關押著一群……


    弗雷德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唿吸急促,恐懼在他的聲音中迴蕩。片刻之後,他終於壓製住內心的驚慌,繼續說道:“裏麵關押著一群衣衫襤褸的孩子,他們中最小的似乎隻有四五歲,身上還纏繞著冰冷的鎖鏈。”


    席崍聽後震驚不已,他追問道:“孩子?!你是說,那個地下賭場隻是一個幌子,他們其實是一群拐賣未成年人的販子?”


    弗雷德點了點頭,聲音沉重:“不,事情比這更加嚴重。請聽我把故事講完。那些孩子的景象讓我驚恐萬分。我立刻沿著窗戶爬出,越過外牆,隱匿在夜色中。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附近有人在交談。


    我順著聲音望去,發現兩個人在倉庫的後門處,似乎在將某物裝入袋中。我藏身於高處,確認他們未曾注意到我,便悄然爬至倉庫的屋頂。從那裏,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隻見那兩個男人將一具屍體裝進了袋子,而那具屍體正是弗雷德的表哥萊昂!


    更令弗雷德震驚的是,他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們竟然把那些孩子當成貨物,準備將他們送往一個叫做“聖約翰島”的地方……


    在那個陰森的夜晚,弗雷德目睹了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那個負責處理屍體的男人,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對命運的不滿,對那些權貴的怨恨。


    他嘀咕著那些大人物太過摳門,他們抓了這麽多孩子供他們“享用”,滿足他們變態的欲望,卻隻給如此微薄的報酬。他還提到了幾個名字,說這些人經常光顧那個島嶼。


    席崍的心髒猛地一跳,他意識到了什麽。他迅速拿出紙筆,記錄下了弗雷德提及的倉庫地址和那個神秘島嶼的名字,然後示意弗雷德繼續說下去。


    “他們提到了克林克夫婦,安德烈王子,還有…對了,還有克雷格!”弗雷德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可抑製的怨恨。


    弗雷德斬釘截鐵地迴答道:“是的,克雷格-格林斯潘,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名字!就是這個家夥一手策劃了2008年的金融危機,導致我的父母背負巨債最終自殺。


    “而他卻搖身一變,從美聯儲主席的位子上退下來,成為了梅林銀行的執行董事,這個該死的騙子!”


    席崍將這些名字一一記下,示意弗雷德繼續說下去。


    弗雷德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那個抱怨的男人話音剛落,那個領頭的家夥趁機轉過身,冷不防地用槍結束了他的生命。


    “隨後,他招唿手下將那人和弗雷德的表哥的屍體裝上車,並惡狠狠地警告手下,任何人敢提起那些大人物的名字,他們就會落得和那個死人一樣的下場。”


    他們啟動汽車,駛離了倉庫。當車輛駛過路燈下時,弗雷德才驚恐地發現,那竟是一輛警車。這也是為什麽他在一開始就告訴席崍,報警是無用的。


    他試圖記下車牌號碼,但距離太遠,他隻能看清楚最後三個字符:3、5、p。這些細節,如同一張張碎片,拚湊出了一個更加黑暗的真相。


    席崍聽完弗雷德的講述,長舒一口氣,沉吟片刻後說道:“弗雷德,你沒有報警做得很對。這件事情牽扯甚廣,非常危險,所以你絕對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你的朋友和家人。


    另外,你那部手機可能已經被盯上了,你必須立刻扔掉它。我會給你一部新的手機,如果你遇到任何緊急情況,可以第一時間聯係我。


    “為了你的安全,我會幫你離開費城。我會安排你轉學到外地,我的朋友會在那裏照顧你的一切。”


    弗弗雷德眼眶濕潤,感激地望著席崍,問道:“威廉姆斯先生,您能幫我抓住殺害萊昂的兇手嗎?雖然他喜歡偷摸小摸,但他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了。”


    席崍堅定地握住弗雷德的手,說道:“我向你保證,弗雷德!以格瓦拉先生的名義!”


    隨後,席崍立即安排弗雷德前往他在馬薩諸塞州的朋友那裏暫避,並聯係了福利院處理好了弗雷德的轉學事宜。


    一切都處理妥當後,席崍迴到家裏開始複盤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席崍坐在書桌前,腦海中不斷迴放著弗雷德講述的每一個細節,同時結合著自己穿越前的記憶,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名字浮現在他眼前:傑夫裏·愛潑斯坦。


    這個臭名昭著的變態資本家,正是這場罪惡事件的幕後黑手。而弗雷德無意中闖入的倉庫,正是愛潑斯坦用來進行非法交易的“羅利島”。


    “羅利島”醜聞,一個震驚世界的罪惡事件,無數政客、商人、明星都深陷其中,他們利用權勢和金錢,對無辜的未成年人進行殘忍的虐待和侵犯。


    權力的走廊中,無數的政客、商界巨頭和銀幕明星紛紛陷入這場不可告人的交易。


    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這些人不惜動用手中的權力和資源,迫使法院中斷調查。甚至在愛波斯坦入獄後,他們還將他殺害在監獄裏,並偽裝成自殺的模樣。隨著主要嫌疑人的死亡,案件也逐漸被湮沒在重重迷霧之中。


    在席崍的記憶中,這個案件直到2019年才隨著愛波斯坦的被捕重新進入大眾視野。而現在,席崍已經無暇顧及太多,他必須盡快采取行動,救出那些無辜的孩子。


    席崍越想越感到憤怒,他意識到,自己肩負著重大的使命,他必須將愛潑斯坦及其同夥繩之以法,將這個罪惡的巢穴徹底鏟除!


    然而,擺在他麵前的卻是一個巨大的難題:他勢單力薄,沒有任何幫手,該如何才能戰勝強大的敵人?


    但他孤身一人,力量有限。在深思熟慮之後,他想到了一個可能的盟友——盡管在這條時間線上,她並不認識他。但根據席崍對她的了解,她絕不會對這種正義的唿喚置若罔聞。


    她現居住在陽光燦爛的弗羅裏達州坦帕市。


    席崍翻了翻日程表,心中暗自盤算。在下周四,76人隊將前往邁阿密對陣熱火隊。這正好是一個機會,讓他前往弗羅裏達去見見這位“老朋友”。


    他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去見見他的這位“老朋友”。


    薩拉-路易斯,薩帕塔民族軍的“嗜血玫瑰”,副統帥馬特斯手下最鋒利的尖刀,她的名字在黑暗世界中響亮如雷。


    席崍心裏盤算著,與薩拉見麵的具體計劃。他知道,薩拉是一個極具原則性和正義感的人,雖然她的手段狠辣,但內心深處始終有一片柔軟的角落,特別是對待那些無辜的孩子們。


    這也是為什麽席崍相信,她會毫不猶豫地幫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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