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在一旁看戲看得津津有味,此時都無語了,這誰啊,這麽不知死活?莫非又是何璋?


    眾人也十分欽佩此人的魯莽,循著聲音,懷著激動地心情望過去。


    一個人走了過來,正是單孤刀昔日的手下,四顧門四虎銀槍之首何璋。


    眼見著無衣直接就要拔劍,李蓮花伸手攔住了他。


    “無衣,別任性,你現在殺他多無趣,不如聽聽他說了什麽,說得好,留條命,說得不好啊,再殺也不遲。再說這個可是四顧門的人,李門主還在天上看著呢,你要給他麵子的。”


    “那好吧,聽樓主的。”


    無衣抬頭看了看天,又轉頭看了看那口棺材,勉勉強強作罷,沒有拔劍。


    劉如京一見是何璋,震驚又憤怒道:“何璋!你要幹什麽?你是瘋了不成?”


    何璋冷笑:“自然是來給單門主申冤報仇!劉如京,你枉為四虎銀槍,李相夷給了你什麽好處?你要投靠他?還是,你也參與了謀害單門主?”


    “你……你怎可如此胡亂汙蔑?我劉如京是那樣的人嗎?”


    劉如京被他的話驚到,一時竟不知要如何辯解。


    何璋卻是根本不想跟劉如京糾纏,他目標明確,就是要李相夷身敗名裂。


    他拿出一封信,遞給喬婉娩,喬婉娩接過,看了看,不禁愣住。


    “喬女俠,看出來了吧,是李門主的字吧?這是一份門主密令,要單門主前往揚沙穀探查。你們可知?那揚沙穀正是金鴛盟的秘密聖壇,李門主這分明就是讓他去送死!”


    又是這事,果然不出李相夷的預料!


    單孤刀的假死,一定會被拿來做文章。


    笛飛聲忍不住暗自感歎,這件事當年發生於肖紫衿的四顧茶會。


    他一想起來就一肚子氣。


    可惜當時方多病去了,他和李蓮花卻沒去,不然他定要那些謠言中傷李相夷的人,付出代價。


    雖然後來方多病當了四顧門門主,把這些舊賬全部都翻出來,一一給清算了,但笛飛聲依然耿耿於懷。


    畢竟都過去了好幾年,也不知李蓮花有沒有看見?


    這次既然有些人那麽想自投羅網,那就統統投過來吧,也好讓李相夷親手,一網打盡!


    四顧門中,李相夷的親信都在,自然也不能容得何璋如此汙蔑他。


    雲此心此時就在喬婉娩旁邊,她掃了一眼信紙,開口道:“何教頭,你真會說笑,既是秘密聖壇,門主又怎會知道?”


    何璋說道:“因為這消息是我親口告訴李相夷的,若非他有心加害單門主,單門主又怎麽會死?”


    雲此心冷笑:“單憑這麽一張信紙就想誅心,也太可笑了,不過是信口胡說罷了。”


    何璋不屑,看了雲此心一眼:“你區區女流,不過一個百川院代理院主,竟敢對我這般無禮?雲女俠,占著一個女諸葛之名,真的以為就能比得上你堂兄雲彼丘?


    “你還是快些嫁人,迴家相夫教子吧!哦,我忘了,你堂兄雲彼丘才是真豪傑,一碗碧茶殺了李相夷,還讓他生不如死受了三年活罪,我倒要感謝他,為單門主報仇了!”


    “何璋,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砍了你!”


    雲此心氣得刀都拔出來一半了。


    肖紫衿卻趕緊站出來勸說道:“各位都是四顧門的好兄弟,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何璋見狀,更是有恃無恐,高聲說道:“我還有證據!請喬女俠現在派人,去取單門主院裏那塊青石棋盤,那棋盤之中,自有證據。”何璋繼續說道。


    “何教頭說的是個什麽東西?本女俠未曾見過。”喬婉娩冷冷答道。


    這一點她是實話實說,四顧門那麽多事天天要忙不說。李相夷的東西,也許她還能有印象;這單孤刀的東西,跟她有什麽關係?!


    就算他有個金棋盤還鑲了寶石,能出錢把整個四顧門買下來的喬女俠本人,也不稀罕。


    什麽臭男人的私人物品,關她什麽事?她對這個什麽青石棋盤真的就毫無印象,更別說知道它在哪。


    何璋當即冷笑:“看來喬女俠是要維護李相夷,也難怪,畢竟是相好的,死了也要留點念想不是?”


    喬婉娩都氣笑了,她輕蔑道:“何璋,你讓在場的諸位評評理,我和單門主根本不熟,他有什麽私人物品,我怎麽會知道?是我不合禮數,還是你不知廉恥、隨意汙蔑?你動動腦子想一想,不要自以為信口胡說,別人就都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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