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若香一說家裏麵進了賊,李恆一陣心驚,領著她就往家裏麵走去。


    李水桶並未走遠,也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緊跟著趕了過去。


    等幾人到了家裏麵之後,這才發現,屋子裏麵,早已經給人翻騰得亂七八糟,本來李恆和柳若香是新婚,家裏麵都是置辦的新物件。


    現在看著淩亂的物件,柳若香一陣心疼,趕緊慌張收拾起來。


    李水桶一邊收拾,一邊說道:“恆哥兒,趕緊找一下,看看是不是丟了什麽物件?”


    說著還為了避嫌,走了出去。


    不用李木桶說,李恆就已經去找自己的金銀財寶了,等進了暗室,並未發現有什麽異常之後,才放下心來。


    李木桶看他表情,也知道恐怕並未丟失錢財,便又問柳若香。


    卻聽柳若香有些驚慌,說道:“我剛才看了我的那些嫁妝,除了丟了一個玉鐲,其它的並未丟失。”


    “隻是丟失一個手鐲嗎?”


    李木桶感覺到有些奇怪,便又說道:“你們這家裏麵,應該還是有些值錢的物件的,怎麽隻會丟一個手鐲呢?”


    他這個問題,李恆也很奇怪,要是有人來偷東西的話,錢財定然是首要的,既然沒有偷錢財,那麽就會打珠寶的主意了。


    現在柳若香的珠寶首飾也沒有丟,那還有什麽值得偷的呢?


    李木桶又琢磨了一下,便又說道:


    “這就奇了怪了,難不成賊人來偷了你們的蚊香或者是肥皂,又或者是火藥的製造秘方?”


    其實李恆見錢財珠寶都沒有丟失的時候,也是有這樣的想法的,隻是他知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秘方,因為配方都是在他的腦子裏麵的。


    本來工藝流程並不複雜,為了保密,隻是在製作的時候,讓大家分開進行罷了,這樣,自然也就保密了。


    唯一的一個火藥秘方,在他交給柳若香之後,當天夜裏,也給她說了,記在腦裏麵的秘方最秘密,她記住後,也給燒掉了。


    所以,李恆也就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所謂的秘方,我們平時都記在腦子裏麵的。”


    柳若香此時還有些驚慌失措,也對李木桶點了點頭。


    “那可就奇怪了。”


    李木桶見他們都說還沒有丟失其它物件,無奈之下,便說道:“恆哥兒,要不我們報官吧?”


    柳若香聞言,慌忙說道:“不了吧,一個鐲子,也不值什麽錢,再說了,讓那些官差來了又有什麽用?”


    聽她這麽一說,李恆也就說道:


    “娘子說得對,也沒必要,隻是這總是有些讓人不放心的,還是給李義說一下吧,讓他多安排些人做好巡視。”


    李木桶也就點了點頭,說道:


    “好,我這就去給他說下,看來,白天我們也不能大意了,畢竟我們買賣做那麽好,怎麽能會沒有人眼熱呢?”


    ……


    鄭家莊,鄭壽光家。


    鄭壽光的管家鄭三說道:“阿郎,聽李恆那二流子又派人捎信說,柳裏正那邊要求屆時迎親的時候,也要找一輛裝飾豪華的馬車過去。”


    此時的鄭壽光正懶洋洋地躺在大樹涼蔭下藤椅上悠哉呢,聽鄭三這麽一說,也就“嗯”了一聲,說道:


    “那個二流子,算是把咱們這裏的規矩帶壞了,恐怕今後這婚嫁的話,都要弄什麽豪華的馬車了。”


    他說話間,語氣有些不滿,覺得沒有花這個錢的必要。


    “確實是沒有必要,不過,阿郎,這些錢,咱們花得也值。”


    鄭三眼中閃爍著諂媚的光,繼續說道:


    “把柳裏正家那小蹄子娶過門,也是阿郎的心願啊,這次可是隨了你的心了,鄭三可是要祝賀您的啊。”


    作為鄭壽光幾十年來的管家,鄭三說話很是能夠說到鄭壽光心中去。


    聽鄭三這麽一說,鄭壽光也是有些得意,說道:


    “那二流子也終究算是替我跑成了件事,等十六那天,也讓他來喝點喜酒吧,算是換他一個人情。”


    “這可是那二流子的福分了。”


    聽鄭壽光誇李恆,鄭三眼中有些小嫉妒,便又說道:“那也是阿郎拿捏柳裏正的原因,若不是拿捏住了來柳裏正,他一個二流子,又有何功勞?”


    鄭壽光“嘿嘿”笑著說道:“也是,隻是這法子也是你鄭三想出來的,所以,到時候,你也要多喝幾杯啊。”


    聽鄭壽光誇自己,鄭三立時心中有些滿意,轉念一想,便又說道:


    “阿郎,我隻是覺得您在那二流子那裏投了一千貫錢,他會不會耍什麽陰謀詭計吧?”


    鄭壽光瞄了鄭三一眼,問道:“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麽消息?”


    “哦,也不是什麽不好的消息,聽莊上人說,那二流子買了一百畝地,作坊也建了大半了。”


    鄭三一邊說,一邊看著鄭壽光的臉色,見他並無什麽不滿,便又繼續說道:


    “我就是覺得製作蚊香,能夠用得上那麽大的地方嗎?”


    言外之意很明顯,二流子該不會是糊弄你的吧?


    鄭壽光那麽一個老狐狸,會聽不出這話,便就說道:


    “我能會不會不知道那二流子打得是什麽算盤?為了防止他這一手,我早已經留了一手,到時候,就要讓他連本帶利吐出來。”


    “阿郎說的也對,可見您給他簽的契約有多重要,可是他如此幹淨利落答應了你,倒也有另外一個可能。”


    鄭三說到此處便不再說話,隻是看著鄭壽光的臉色。


    鄭壽光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說了那麽多,到底是什麽意思?要說就說完,不說的話,哪涼快哪待著去。”


    這是一個難以伺候的主子,雖然說鄭三跟著他那麽多年,早已經摸透了他的脾氣,但是總是免不了要顯擺一下自己的能耐,見鄭壽光來了火氣,也就說道:


    “阿郎,如果他一個二流子要是真的可以賺那麽多錢的話,那咱們寧安鄉領頭的,可能就不是您了……”


    言外之意,你現在是寧安鄉的老大,那是因為你有錢,但是二流子要是比你還有錢的話,那寧安鄉的老大可不就是你了,換成二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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