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迎風這麽一說,李恆也就想到,到了此時,他依然是想掌握事情的主動權。


    問題是,你有主動權嗎?也沒有解決問題的法子啊!


    也就說道:“嶽父大人,莫怪小婿唐突,我想啊,如果您如果能夠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下,對我來說,我知道的越多,解決問題或許會更加簡單。”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問我了,反正我已經知道了你手上惹了人命官司,把柄已經被人握在了手裏。


    現在隻有我能救你,救柳家,你趕緊全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了。


    柳迎風也是聰明人,聽得懂李恆的意思,也就歎了口氣,說道:


    “其實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也感覺到有些稀裏糊塗。”


    聽他一說這事情的口氣,就充滿無奈,李恆便說道:


    “嶽父,你也不要過於擔憂,其實事情越是稀裏糊塗,這越是說明其中有鬼,我們才要好好將事情弄清楚呢。”


    李恆自以為喜歡上柳若香之後,每次和柳迎風說話,都是很禮貌的,這次說話也是很用心。


    這在柳迎風看來,也是有些感動,又看了他一眼,不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鄭壽光想要若香嫁給他,這事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一個快要入土的糟老頭子了,我會答應若香嫁給他?”


    “更何況,他鄭壽光已經是三妻四妾一大堆了,讓我這寶貝女兒去給他做小妾,我能會願意?”


    “總之,無論如何,我是不會答應這件事的,別看他是鄉正,壓我這個裏正一頭,但是我才不會怕他呢。”


    “這件事,鄭壽光糾纏了我們有一段時間了,奈何我是絕不答應,他也無可奈何。”


    “但是就在前一段時間,事情突然出現了轉變。”


    “也就在上個月的五月十三,那天,我帶著一群人去大張莊去收租子,發生了一些意外。”


    果然,和李恆猜想的差不多,也就是一兩個月之內的事情。


    看著柳迎風說話的語氣,有些懊惱和喪氣,李恆便將端起了茶水,遞到他手裏,說道:


    “嶽父大人,不要傷神,事情一定會有迴轉的餘地的。”


    柳迎風點了點頭,喝了點水,繼續說道:


    “到了大張莊,收租本來還挺順利的,但是到了一個叫做張小寶家裏的時候,對方不但不肯交租子,反而是一副潑皮無賴的樣子,對我出口不遜。”


    “我手下的人,見狀,就準備揍他一頓,結果,這張小寶,忽然變得無比乖順,還說有話要對我說,剛才言語粗俗,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我見他有話要對我說,也就上前走了幾步,沒想到,因此著了他的道了。”


    “等到了他跟前的時候,他突然就朝我吐了一口口水,接著就準備對我拳打腳踢,我哪受過此奇恥大辱?”


    “慌張之下,隨手從手下手裏要過一根木棍砸了過去。”


    “也怪我當時有些怒氣,下手也沒了輕重,不偏不倚,正巧砸到了他的腦門上,當即就將他砸暈了過去。”


    聽到此處的時候,李恆也不禁有些後背發涼,我的老丈人啊,你該不會一棒子,將他給砸死吧?


    若真是如此的話,事情還就真的有些難辦了。


    但是隨機一想,不能慌,即便是真的砸死了,也是不能慌。


    越慌越亂,冷靜下來,也許沒事。


    當然,更要鎮定,自己要鎮定,讓別人看著放心。


    想到此處,也隻是很淡然地抿了抿嘴。


    此時的柳迎風也看了李恆一眼,見他一副很淡然的樣子,也就無奈地說道:


    “恆哥兒,你不必裝作很淡定的樣子來安慰我,我還是知道些人的心思的,其實事情到了這一步,沒有人不會心慌的。”


    臥槽,裝逼被發現了。


    果然是老丈人,也算是閱人無數,輕而易舉地識破了李恆的淡定。


    李恆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你一定是在想,我怎麽下手那麽重?”


    “其實,當時在氣頭上,誰能拿捏的準?”


    “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張小寶,並未死!”


    說到此處,柳迎風還故意看了一眼李恆。


    卻見此時的李恆,終於大口喘了口氣,柳迎風也就笑了笑。


    這也讓李恆內心中不免有些腹誹,我的老丈人啊,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


    賣關子,嚇死人。


    看你這樣子,現在很明顯是想捉弄一下我,你就不怕我不管你了?


    哎,誰讓我娶了你那貌美如花的女兒呢,不能不管啊!


    想到此處,也就問道:


    “那小婿就有點不明白了,既然張小寶未死,為何又讓鄭壽光拿住了把柄的呢?到底是什麽把柄?怎麽會是人命官司呢?”


    “事情的蹊蹺之處就在於這裏。”


    柳迎風深唿了一口氣,又說:“當時張小寶是沒有死,但是等我們走了之後,事情就發生了意外。”


    “什麽意外?”


    李恆倒是感覺到了奇怪,既然人沒死,怎麽還會有意外?”


    “張小寶,又死了!”


    說到此處,柳迎風不免歎了口氣。


    也讓李恆大感意外,問道:“死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了,當我知道這事兒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我當時確實是出手太重,導致張小寶剛開始被我打暈了。”


    “後來醒了過來,隻是迴光返照罷了,我們離開之後,迴光返照的張小寶,也就死掉了。”


    柳迎風說完這些話,停了下來,看了李恆一眼,發現他也在沉思,自己再次又歎了口氣。


    “迴光返照?怎麽會那麽巧合?”


    李恆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經,卻說不上來,想了想,也就問道:


    “嶽父,這張小寶是什麽樣的人?”


    “能是什麽人?二流子一個唄。”


    柳迎風被這樣的人坑了,自然是不忿,不自覺地還看了李恆一眼。


    這也讓李恆有些無奈,尷尬之下,隻能笑了笑。


    就在此時,外間傳來了人走路的聲音,人未到聲先至,隻聽對方說道:


    “那張小寶可不是什麽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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