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平知府吳大為沒有辦法了,又迴去和華大商行的人商量對策,最後他們想出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買通紅山鋼鐵廠的倉庫主管,把每天入賬的紅山鋼鐵的總量少入賬五百噸,並把這五百噸運送到另外一間倉庫,是他們華大商行自己設的倉庫。這件事紅山鋼鐵廠那邊私下有人匯報給我的大舅哥龔正平,說是有人奉了知府的命令把倉庫裏麵的成品鋼材不入賬就直接運走了。大舅把這個消息也寫信和我說了,我迴信讓大舅哥他們當作不知道這件事,我這邊會讓在金陵府出海口用海軍軍艦和海關緝私快艇攔截他們,因為他們要運迴倭國,因此不管他們有什麽交通工具運過來,都是要在沿海地區轉運上船的。所以不用擔心。


    我們的海關出品商品禁止名錄發布後三個月,我又去了一次金陵府,和黃將軍碰上頭後,並和他說可以收網了,並和他說,可能要連續作業半個月左右。由於我們是在暗處的,他們並不知道我們在查什麽,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他們的這些貨物是報不了海關的,因此可能要用關係把貨運到外海的接應點,或那些大船上。我們金陵海關和海軍一起行運,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派大約十艘緝私快艇把出海口全麵封鎖,隻給進不給出,要是出去的話,必須要通過我們海軍或海關的檢查,否則一律不準通行。我們封鎖江麵的第一天,沒有什麽收獲,一直到第十天的晚上半夜,才發現有幾艘大約是兩千噸排水量的運貨船,想趁半夜的時間我們的檢查隊伍精神不集中想衝卡通過,我們的海軍和緝私快艇馬上發出信號,在下遊的候命的軍艦馬上駛出來,把衝卡的船隻圍住,一共的四艘,都是兩千噸級的運輸船。他們的船隻見我們在下遊還的接應的船隻,也沒有辦法了,隻好任憑我們處理了,我們把船扣押到我們海關的專用停泊區,並上船檢查,發現這四艘兩千噸的船上都裝滿了我們禁止出口的紅山鋼鐵,於是我馬上發出把船上所有人員全部扣押,並封鎖扣押的消息,把船上的主要負責人連夜提審,通過審問,得知了這四艘船都是華大商行的。於是我和黃將軍商量後,連夜寫了兩封信讓人八百裏加急送到晉陽府的陝晉承宣布政使司李陽,讓人把晉平知府控製起來,因為知府吳大為涉嫌把國家違禁貨物品私賣到敵國,因此涉嫌通敵賣國罪。另外一封信送到京城給紀檢部,讓他們把華大商行第一責任人吳誌恩控製起來,並查封華大商行京城總部以及這三年的賬本,同樣也是涉嫌把國家違禁貨物私賣給敵國,也是涉嫌通敵賣國罪。我們連夜把這兩封信發出去後,把所有船員通知他們的家屬,可以通過交給罰款放行,船上的違禁物資全部沒收。查封華大商行金陵分部所有賬本,凡查出有出售國家違禁物資給敵國的行為,按情節沒收交易所得並處以罰款。我還單獨給太子一封信,說清楚這次和海軍的聯合行動的目的和過程,並讓他不用在皇上麵前添油加醋,什麽事都由我來向皇上說明就好了。


    第二天,我們通知了船上人員的家屬,讓他們交一百兩銀子的罰款後可以放人迴家,如果不交這次罰款的船員就收押,再流放。我們查封了華大商行金陵分部,讓人把商行的所有資產都扣押,賬本送迴金陵海關檢查。通過檢查,華大商行金陵分行共有財產三千一百多萬兩,其中固定資產約為一千五百萬兩,主要是商行購入的鋪麵、倉庫、還有一支內河船隊,流支資金約為一千六百多萬兩,都是錢莊的可兌現銀票。據查華大商行是在金陵海關成立後半個月內跟著也設立了,商行主要是和倭國、高麗國、琉球等國做貿易,主要業務是采購大華國國內暢銷商品銷主以上三國,並幫忙采購貨物的通關交接作業。分部成立前兩年,主要代理出口商品為大華國內生產的各種瓷器、農具、茶葉、布匹等商品。分部成立第一年就開始銷售大華國緊俏商品煤炭及紅山鋼。每年采購煤炭三十萬噸銷售給倭國,從中賺取銷售利潤六十萬兩,每年采購銷售紅山鋼鐵八萬噸銷售給倭國,從中賺取銷售利潤一千多萬兩,分部成立兩以來,光是煤炭和鋼鐵這兩種商品出口到倭國賺取的利潤達到兩千五百多萬兩。我和黃將軍一起向皇上寫了一份加急奏折,說明了這一次海關和海軍聯全行動的原因,以及查獲了華大商行的很多不軌行為,並且知法犯法,集體衝擊海軍和海關設立的檢查哨卡,查獲船上物資為我們大華國剛剛出台法規明文禁止出口的紅山鋼鐵,數量巨大達到八千噸,按以往華大商行銷往倭國同類產品的報關價為兩百兩銀子一噸,貨值達到一百六十萬兩。也就是說華大商行金陵分部一天之內的走私貨值達到一百六十萬兩。這是我們查獲的,至於我們沒有查獲的,現在還要審查中,估計數量會很大,現將查獲的華大商行的財產全數上交國庫,現銀一千六百萬兩,那支船隊及所有商鋪全數拍賣,估值約為一千五百萬兩,等變現後也全數上交國庫。我心裏想,皇上收到這三千萬兩的不義之財和意外之財,一定不會責怪我私自行動去查獲這些走私商家。我是想到商行的老板是吳誌恩,是三皇子的親舅,如果沒有皇上的同意就去查封他名下的產業,一定是有風險的,擔心他們倒打一耙。現在我們很快的查封了他們財產和賬本,還是捉到現形的,因此讓皇上也無話可說,再說上交了幾千萬意外之財,這也算是堵住皇上的口了。而晉平那邊的同時行動後,也從知府吳大為的口中得知,自從朝廷下發了禁止出口商口名錄後,華大商行的人就找到他,讓他用手中的權力,每天從紅山鋼鐵廠私運五百噸紅山鋼鐵出來,放到華大商行設在晉平府的晉陽江碼頭的倉庫。上次用了五隻船一共運了一萬噸紅山鋼鐵到金陵出海口,準備轉卸到外海的倭國大船上,隻是前麵的四艘衝卡時就被海軍控製住了,後麵有一艘沒有跟上的,隻好停靠在上遊的江邊,再等指令。而設在晉平府的那個碼頭倉庫裏還存放著來路不明的紅山鋼鐵一共三萬噸,準備這幾天分批運到到金陵出海口的倭國船上。至於那個吳知府並沒有收華大商行的任何財物,隻是受到中書省的左丞相指示和承諾,為他以後升官提供捷徑。現在被捉住了,他也無法講清楚他這件事的初衷,他也不敢說是中書省的左丞相叫他這樣做,因為也沒有實證,都是大家默契而去做的事。於是就由紀檢部出麵把晉平府知府罷免,因沒有涉及到和華大商行的錢物來往,因此沒有深究,隻是將知府罷為平民,不得再從仕為官。而從華在商行繳獲的紅山鋼鐵全數歸還紅山鋼鐵廠,並追究一眾協同知府大人把紅山鋼鐵廠的成品鋼材私運出廠的人員,沒收全部個人財產,並發配充軍。


    皇上很快就收到我和黃將軍的奏折,心裏也是大為光火,把吳貴妃訓訴一頓,並讓她約束好她家裏的人,如有下次,必將嚴懲。這件事也讓三皇子很不開心,畢竟他是失去了一個斂財的渠道,讓人噢惱的是他釘在陝晉承宣布政使司釘子被紀檢部連根拔起。現在要是再重新布局卻也沒有那麽快了。由於晉平府知府出現了空缺,吏部也做了一個順水人情給自己的嶽父,說是知州龔正平,遇事沉穩,安心基層,為民辦事不遺餘力,實在國家這不可多得的人才,建議龔知州再升任一級調任晉平知府。嶽父當然是不會阻止吏部這樣做,因此也是愉快的接受了這個順水人情。我從金陵海關迴到京城已經是三個月後的事了,所有的事都按我設想的路徑發展了,不但幫太子折了三皇子的日益升起意氣,讓三皇子感覺到什麽事都不可能事事如願的。我的本意是讓三皇子受到一些挫折,收起那些不屬於他的念想。隻是我的想法並不能左右三皇子的野心,也許不是他三皇子一個人事,而是吳貴妃整個家族的事,他們也許為這件事籌謀了數年或十幾年,因此是不會因為目前遇到的小小障礙而放棄,也許他們會停下來做一些更深層次的籌劃。我迴到京城後,還是繼續我以前的工作,隻是心中認定了太子,所以我現在做什麽事都會想到太子,不要因為自己所做的事而讓太子難做。隻是這樣做難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於是我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要不和皇上商量一下,平調我去做太子賓客,也是正三品的官職,但職責則是幫太子出謀劃策的謀士。隻是這件事自己想一下,卻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當然也是無法說服皇上的。


    關於皇子們的紛爭,自己覺得還是不要涉入太深才是明智,現在所有的事都還是皇上作主,太早站隊話,也會讓皇上對自己產生懷疑,是不是做什麽事都會有私心。感覺自己還是年輕,不如找個時間到嶽父家和嶽父商談一下,總之自己是不能單打獨鬥了,這樣會很危險的。自己在書房想這個問題也沒有想出什麽結果,隻見小玉走到書房和我說:“老爺,夫人叫我今晚侍候你,不知你什麽時候可以休息了?”我正好也沒有其他事,心想也是睡上一覺明天思路就清晰了,於是也沒有迴絕小玉,就和小玉到了她的房子休息去了。到了小玉的房子,我心裏因為沒什麽可以想的事,因此為了和小玉有一個更好夜晚,就和小玉聊起來,我問小玉:“小玉,你今年是不是二十一歲了?”“老爺,小玉今年是二十一歲了,和老爺同房也有三年了,隻是小玉沒用,沒能幫老爺生下一男半女的,老爺你會不會怪我啊?”“小玉,我怎麽會怪你啊,何況,你每次過來和我同房都是夫人安排過來的。不知夫人有沒有和你們說過,女人生孩子事,不光是你們女人的事,而且和男人也是有關係的,而且你們女人每個月隻有兩天的時間是可以懷上孩子的,其他時間都是不能懷上孩子的,就算你可以和我同房也是一定不能懷上孩子的。而這兩天的時間是可以算出來,因此你們的夫人會安排合適的時間讓你以及小蓮和我同房,這樣的才能懷上孩子的,如果你自己想學的話,我也是可以教會你的。”小玉聽我說懷孩子還可以算時間,也是大為驚奇,對我說:“老爺,是這樣的嗎,我沒有聽夫人講過,隻是每次都是聽夫人的話,就過來了,要不你今天也幫我算一下,能不能懷上孩子,要是可以懷上孩子的話,我們今晚就。。”她臉色有點紅,後麵的話她說不出來了,但我也知道是什麽意思。於是就對她說,“那你說一下你的月事是那一天結束的?因為可以懷上孩子的那兩天剛好是你月事前後中間的那兩天,你自己算也是可算出來,每個月都一樣的,就是中間那兩天就可以了,”小玉自己算了算,對我說:“老爺,今天剛好是那兩天的一天,明天也是。。。”我心裏想,這也許是娘子特意安排的了,她們都有了自己的孩子,當然也會想到小玉的心情會有什麽不好的想法,因此幫她算出來也是很正常的。於是我就和小玉說:“那這樣的話,我今天晚上就多努力一點,爭取我們也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讓你也沒有那麽孤單”。於是我們兩個人就不再說話,專心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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