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君鬆都快哭了,什麽叫做是與不是,都不可能承認,他是真沒有啊,真真的沒有啊!


    隻可惜,廖冥長老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繼續道:“至於這位,又是怎麽個情況?你且說說吧。”


    他指了指仍被押著的雲錫,卻見後者趕在冉雪開口之前,直接撲通一聲跪下,緊接著就開始哭:“廖冥長老,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昨夜,我家兩位兄弟先後被您叫來,我瞅著天都快亮了,也不見他們迴來,心中焦急便出來尋,走到會客廳附近,就見到了這位雌性。當時,她身邊就跟著一大群人,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我想著這裏畢竟是城主府,外人不得入內,便上前詢問,可怎料,我剛走過來,這雌性就朝我撲了過來,說什麽……說什麽沒見過我這麽帥的,要強納了我作她獸夫!”


    “我被嚇得不輕,慌忙解釋,我乃已婚雄性,可她偏不信,說我誆她,還……還……還……”


    “還什麽?”聽到關鍵處,這小年輕怎麽不說了,一個勁還還還地,氣得他狠狠地敲了敲拐杖。


    “還扒我衣裳,說要立刻與我交尾!”說著說著,雲錫就哭了起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得,真相了,合著登徒子不是雲錫,而是他們廖家的聖雌!


    真生猛啊,看到雄性,在對方明確拒絕的情況下,直接上手扒人家衣裳,還要與人家交尾,這什麽性質?這……這……


    冉雪突然扯開衣領,露出脖頸上的勒痕,“不是的,事情不是這樣的,是他掐……”


    可惜,冉雪剛一開口,雲錫立馬接話,“是,我是掐了你,可我也沒辦法啊,更何況,那時候,我脖頸獸印都露出來了,你也不肯停手,為了我的清白,我隻能反抗!”


    他邊哭邊說,可神奇地是,哭泣卻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相反顯得他愈發地楚楚可憐。


    說完這話,他突然又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也罷,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過來,我不過來就不會碰見她,不碰見她也就不會有後麵這些破事!是的,我掐了她,我承認,我有罪,請按照冉雪聖雌的要求,將我大卸八塊,扔出去喂魔獸吧!”


    說完這些話,他直接匍匐在地,好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樣。


    反觀冉雪,肺都要氣炸了,氣得不停地跺腳,嘴裏不住地罵道:“不是這樣的,他說謊,完全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根本不曾強迫他,是他……是他……他誹謗我!他誹謗我啊!我要告他誹謗!”


    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前一秒告誹謗的還是西溪家的獸夫,下一秒被控告之人還是西溪家的獸夫。


    不得不說,雲錫的心眼子,在關鍵時刻,還真是挺好使!


    君鬆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家三哥,往日隻覺得這廝心眼子多,不是在給他挖坑,就是在挖坑的路上,如今看他套路旁人,竟意外地覺得爽!


    沒錯,就是爽,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往日那些小打小鬧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關鍵時刻,他是真敢上啊!


    冉雪說不出,可圍繞在她身邊人,卻氣不過地打抱不平。


    “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是這雄性突然躥出來,一把掐住我家雌性的脖子,當時我們都懵了,而他就趁著這空檔,拖著我家雌性就往草叢裏鑽,為了方便拖拽,他連蛇尾巴都露出來了,還吐著蛇信子,逼迫我們不敢靠近!”


    蛇尾巴、蛇信子,這的確是雲錫的獸形,自家兄弟都很清楚,這極有可能就是事實!


    當時,司空鴻宇和鯤海先後被廖冥長老叫走,之後雲錫和隱幽一直盤桓在這附近,為的就是尋找機會。


    恰巧這時候,冉雪聖雌高調登場,大抵是向周圍人吹噓,自己乃是廖家聖雌,廖家如何重視她雲雲。


    而遍尋無果的雲錫,便隻能孤注一擲,挾持冉雪,獲取談判資本,之後,或許又發生了什麽,雲錫失手了,便隻能將計就計,先進來查探情況,隱幽跟隨從旁尋找機會。


    隻不過,進來後,發現大夥都很安全,又瞧見君鬆被冤枉,百口莫辯,於是臨時起意,以同樣的理由,戲耍冉雪,讓她也嚐嚐被人冤枉的滋味。


    不得不說,雲錫這小子,還真是……


    於是乎,作為雲瑤城城主的鯤海,主動站出來主持公道,“你們也知道,你們這麽多人,粗略看過去,也有十幾二十人了,我家兄弟是有多迷戀你家妻主,才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強行拖拽你家妻主?”


    “說起來,你家妻主還真是魅力無邊,又不是孤身一人,領著你們這麽一大灣子人,又是跟我家六弟眉來眼去,互說衷腸,又是跟我家三哥動手動腳,拉拉扯扯,嘖……知道的,是廖家聖雌,高貴端莊,不可高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家雌洞……”


    說到這,他突然意識到,“雌洞”二字,於自家妻主而言,是敏感詞匯,不由得一頓,改口道:“罷了,各家管好各家事,你既是廖家聖雌,本也不該由本城主管,倒是本城主逾越了!”


    說著,他朝廖冥長老拱了拱手,算是將皮球又給踢了迴去。


    雖說是踢迴去,但話裏話外的意思,卻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歸根結底,就是冉雪胡說八道,各種攀咬他家結侶兄弟!


    畢竟,不論是眉來眼去,還是拉拉扯扯,若是雄性主動,都不該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而這些人,作為冉雪聖雌的跟班、獸夫,他們的證詞必然是向著冉雪聖雌的,根本不足為信!


    廖冥長老狠狠地跺了跺拐杖,一宿沒睡又被氣得夠嗆,血壓蹭蹭蹭地升,此刻隻覺得頭暈眼花,恨不能就地躺下!


    而後,又看向自家好青年,竟還捧著人家妻主,一臉的依依不舍。


    得,這才是正兒八經的登徒子!


    他還沒死呢,擱這上演什麽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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