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顫顫巍巍,“是...是異王府的白姑娘讓我這麽做的!”


    男子話落,整個屋子安靜得可怕,仿佛能聽見男子急促的唿吸聲。


    屋內的人都知道,此時的燚王最不想聽見的,便是異王府三個字。


    “你可有說謊?”元燚冷冷的開口。


    “屬下.....屬下哪敢!”男子早被元司遙的話嚇破了膽子,“白姑娘說,若是計劃成功,便給我一百兩黃金,所以.....”


    “一百兩黃金?”元燚氣笑了,“你怎麽確定她會給你黃金!”


    元燚很會抓重點。


    男子說的是計劃成功,白晴嵐才會給。


    那男子不怕白晴嵐耍賴嗎,他又不是傻子!


    “我,”男子咬咬牙,“我身上有白姑娘的貼身玉佩,她說若是不給,我便拿著玉佩到異王府找異姓王!”


    元司遙抿了抿唇,對著向生揚了揚下巴。


    向生此時緊緊攥著匕首,得到示意,隻能忍著怒火,去搜男子身。


    男子並沒有說謊,向生在他身上摸索片刻,便找到了所謂的玉佩。


    元司遙接過玉佩,玉佩觸碰皮膚,冰涼得有些刺手。


    這玉佩元司遙見過,正是白晴嵐常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


    元司遙就是再不懂珠寶玉器,也知道這玉佩價值不菲,而且白晴嵐能貼身佩戴,定是有著特殊的意義。


    所以,桑榆肯定認識這枚玉佩。


    若是白晴嵐真的耍賴不給這一百兩黃金,男子的確可以憑借這枚玉佩到桑榆那裏拿到一百兩黃金。


    當然,有沒有福氣花這一百兩是後話。


    但若真的是白晴嵐所為,她定是不想讓桑榆知道。


    所以這枚玉佩,確確實實可以拿捏白晴嵐。


    “桑榆!”元燚一掌拍到桌上,茶盞裏的茶水猛烈搖晃,流了一桌麵的茶水。


    “本王現在就去殺了這個白晴嵐!”說著元燚真的站起來,就要殺去異姓王府。


    “父王,”元司遙扯著聲音,“你現在還在禁足!”


    “本王管他什麽禁足不禁足!”元燚已經容忍很久,半點聽不進去,“我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著他們欺負你!”


    還真當他們燚王府沒人了!!!


    元司遙攔住元燚,讓向生將男子帶下去,屋內隻留下元司遙和元燚兩人。


    “父王,”元司遙將元燚按坐在位置上,“莫急,這件事太過於蹊蹺!”


    元燚一愣,直勾勾的看著元司遙。


    “可是這玉佩?”


    元司遙搖搖頭,將玉佩放到桌上,“這玉佩的確是白晴嵐的!”


    “那還說什麽!”元燚又炸了,“證據確鑿,還需要狡辯什麽!”


    “父王,”元燚的袒護讓元司遙很感動,但是,“現在我們去找他們並不是最明智的選擇,先不說白晴嵐會不會承認,萬一說是玉佩被偷的呢?”


    “而且,父王還在禁足,選擇去異王府,不就落下了把柄?到時候文武百官可是要參父王一本了,說父王目無皇上!”


    府上的人也不知道元司遙和元燚說了些什麽。


    但最終元燚還是沒有殺到異王府,隻是出大堂時臉色並不怎麽好。


    元司遙看著安靜躺在桌上的玉佩,歎了一口氣。


    心口隱隱作痛。


    然而,元司遙到死都沒想到,當天他攔住了元燚,卻沒有攔住向生。


    向生提著劍,氣衝衝的殺到醫館。


    為什麽醫館,自然是桑榆一天有事沒事就來醫館和徐辭暮下棋。


    “唉,向生?”寧止有些詫異,“你怎麽來了,不是說這兩日府上有事,來不了嗎?”


    向生直接無視寧止,氣勢洶洶殺到二樓廂房。


    寧止:“......”


    不對,很不對。


    向生年紀不大,在這裏除了元司遙便屬向生年紀最小,平日裏也是勤學,而且是出了名的好說話。


    寧止隨同徐辭暮身邊多年,也是個沒臉沒皮的主,平日無聊隻能靠打趣向生來打發時間。


    向生每次都隻能紅著脖子,一言不發,任由寧止打趣調戲。


    除了元司遙的事,寧止從來沒見著向生惱怒過。


    “嘭!”一聲,寧止迷茫的抬頭看上去,恰巧看到向生一腳踹開徐辭暮他們休息的廂房。


    寧止:“???”


    寧止瞬間反應過來,這是要出事,腿比腦子反應還快,提著就追上去。


    隻可惜,寧止還沒進屋,便見向生直接一把將門摔上,


    無奈碰了一鼻子灰。


    屋內的徐辭暮和桑榆也是一愣。


    什麽情況?


    徐辭暮正要說話,誰知向生直接一個箭步上前,抽出佩劍架到桑榆脖子上。


    ???


    徐辭暮一驚,伸手阻攔,“向生,你這是做什麽?”


    “做什麽?”向生緊緊握著劍,“那就要問問異姓王了!”


    向生還略帶稚氣的臉全是怒氣。


    始終還是小了些,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憤怒,隱忍,唯獨沒有恐懼。


    哪怕對方是戰神異姓王,哪怕知道對方武功高強,向生握著劍的手也沒有絲毫顫抖。


    桑榆並沒有閃躲,隻是微微偏過頭,語氣淡淡,“可是哪裏惹得向公子如此不痛快?”


    向生氣得脖子通紅,“那就要去問問異王府上的白小姐,她對我們郡主做了些什麽!”


    徐辭暮一愣,不確定的問,“你確定是白小姐對元郡主做什麽?”


    而不是元司遙對白晴嵐做什麽嗎?


    就元司遙那不吃虧的主,依照徐辭暮對白晴嵐的了解,她的腦子絕對不會在元司遙那裏討到半點好處。


    “嗯?”麵具下桑榆微微皺眉,“向公子可否明說!”


    向生瞪著桑榆,“前兩日,白小姐讓人給我們郡主下....下藥,導致我們郡主在湖水裏泡了一夜,直到翌日午時!”


    向生越說越氣,“我們郡主本就有傷在身,哪還經得起這種折磨,從湖裏上來時便暈了過去,昏迷兩日,現如今嗓子都不能說話!”


    向生護主心切,已經把元司遙嗓子啞歸到了不能說話這一類。


    徐辭暮:“???”


    在門外聽牆角的寧止:“???”


    他們沒聽錯吧,白晴嵐讓人給元司遙下藥,就元司遙那醫術,誰能在她手上下藥?


    徐辭暮訕訕,“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就..就誰能給元郡主下藥!”


    向生還是太小,沒見過太多世麵的他,對於“春藥”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見著沒人信,向生快急得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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