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替你做什麽?”蘇正聽到鍾青川的話後,微微一愣,盯著照片看了幾秒,然後問道。


    他一早就覺得這些外星人有些異樣,現在居然還能被大羅號探測器給拍到行蹤,足以表明,這些外星人,形跡可疑。


    若是他們真的是外星球的生命體,在被蘇正打跑之後,沒有道理會在外太空,繼續圍繞著藍星旋轉,若即若離。


    “你是除了我之外,最近距離接觸過那些外星人,以及他們的飛行器的。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看看,這照片中的飛行器,與那天的飛行器,究竟是不是同一個。”


    鍾青川說著,目光有意無意的從蘇正臉上瞟過,似要察看他的神色變化。


    蘇正假裝沒有留意鍾青川的舉動,而是將照片湊到了眼前,仔細的分辨著上麵那幾道亮光。


    那幾道亮光,比太空中的星球發光體要大的多,說明它們距離藍星更近。


    鍾青川也說了,這是在距離藍星一萬公裏的外太空發現的。


    一萬公裏的外太空,相對於藍星來說,是一個較為尷尬的距離。


    既不算近,也不算遠。


    藍星現在處於流浪階段,由於在太空中的位置不斷變化,因此對外太空的掌控和探索能力,有所下降。


    這個距離的位置,既能對藍星的安全防禦,造成一定的威脅,同時又能讓藍星難以主動進攻,增加排除這個障礙的難度。


    蘇正盯著照片細細觀看,腦中在暗自沉思。


    “怎麽樣,蘇道友,能否看出一二端倪?”


    片刻後,鍾青川打破了屋子裏的沉寂,開口問道。


    “拍的不是很清楚,還有沒有清晰度更高的照片?”蘇正皺了皺眉,將照片放下。


    雖然那幾道亮光比周圍的星體都要大,要明顯很多,但體現在照片上,終究隻是幾個點。


    這就好比打著馬賽克去欣賞影片,若隱若現,似有似無,讓人很難分辨真假。


    “探測器返迴的影像有很多,但這已經是最清楚的幾張了。我正是因為拿捏不準,所以才會前來麻煩蘇道友。”


    鍾青川正了正身板的道。


    “從外形來看,確實是像上次出現的飛行器,但終究是太模糊了,我也不能下斷定。”


    蘇正歎了口氣的道。


    “既然這樣,那我便不再打擾蘇道友了,等大羅號探測器再有更清晰的影像返迴,我再來找蘇道友幫忙確定。”


    鍾青川見狀,倒也沒有多說什麽,眼中閃過一道輕微的光芒,隨後起身告辭。


    蘇正站起身,客套了幾句,送他出門。


    那幾張照片,鍾青川倒是沒收迴去,就放在了蘇正處。


    “大羅號?”送走鍾青川後,蘇正暗自呢喃了一句。


    這個名字的寓意,莫非是代表大羅天?


    蘇正想了想,隨即暗笑。


    對於眼前這個世界來說,神話世界或許是虛無縹緲,純由古人虛構的吧。


    這個名字,興許是誤打誤撞取的。


    也有可能是指布下一張大的天羅地網的意思,象征著藍星征服太空的決心。


    蘇正自己對自己解釋著道,關上了房門。


    鍾青川出了屋子,聽到背後傳來的關門之聲,腳步微微一頓,迴過頭看了看蘇正的住處,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似有所思。


    隨即快步的離開,穿過街道,來到一間酒店,直接上了最高層。


    “鍾道長!”


    “師父!”


    酒店最高層,一間房間門打開,裏麵坐著幾個人,正是張文山,薛蕊,鄭西智等幾人。


    “張議員,辛苦了。”鍾青川衝著張文山點了點頭,隨後朝著落地窗走去,


    “有什麽異常舉動麽?”


    窗戶的窗簾後麵,藏著一架軍用望遠鏡,鄭西智正時不時的透過望遠鏡,朝外觀察著什麽。


    通過望遠鏡的鏡頭所指方向看去,對著的竟正是蘇正的住所。


    “自師父離開後,那小子沒什麽別的舉動,好像就在刷手機。”


    鄭西智站直身子,迴道。


    “什麽那小子這小子的,在沒有確定蘇道友的身份有問題之前,我們不能對他有敵意,至少,他曾經幫過我們。”


    鍾青川看了一眼,神色嚴肅的道。


    “是,師父。”鄭西智一上來就挨訓,尷尬的撓了撓頭,別過頭去,不敢迎向師父鄭西智的目光。


    “你看清楚了麽,他是刷手機,還是在打電話?”張文山開口問道。


    “我確定,是在刷手機,而且刷的應該是微視一類的短視頻。”鄭西智除了跟隨師父辦差之外,閑暇之餘,也喜歡刷一刷微視。


    “鍾道長,上次你還說蘇道友是武道一脈難得的後起之秀,天資極高,將來成就不可估量。怎麽這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就會覺得他有問題呢?”


    張文山好奇的看向鍾青川問道。


    在這監視著蘇正整整一天了,並未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是啊師父,蘇正要是真有問題,上次又為什麽會出手幫我們呢?”薛蕊也是一臉不解之色的問道。


    上次在落霞山,要不是有蘇正出手,別說血靈芝保不住,就連他們幾個的性命,也未必能保得住。


    北鬥劍陣,也不會這麽快便布成。


    “師妹,你不懂,師父說過,人心隔肚皮,越是陰險狡詐的小人,越會偽裝。你別看聯邦上下一團和氣,可其實幾大洲之間,都有明爭暗鬥。


    有一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他邦異族亡我之心不死……哎喲!”


    鄭西智正在侃侃而談,突然一聲慘唿,捂著後腦勺,差點原地蹦起來。


    迴過頭一看,隻見鍾青川正對著他怒目而視,右手食中二指半屈。


    很顯然,剛才敲了他一個栗暴的,正是師父。


    “現在早已經是聯邦了,在這胡說什麽!”鍾青川沉著臉色,一聲嗬斥。


    “師父,這些明明都是你跟我說的……”鄭西智一臉委屈之色,還想要辯解幾句,見師父手一揚,作勢又要敲打過來,嚇得連忙抱頭鼠竄。


    “鍾道長不必生氣,此處隻有我們幾個,並無外人,無需見怪。再說了,令徒所說的本也沒錯,雖是聯邦政府,但幾大洲其實從未統一過,尤其是現在星球尚在流浪,大環境都在變,人心叵測啊。”


    張文山站起了身,攔在中間,勸說著鍾青川道。


    “西智,為師今日再教你一句話,叫隔牆有耳!以後在外麵,不管是跟何人說話,都需說七分,留三分,免得給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鍾青川瞪向鄭西智,訓斥著道。


    “徒兒記住了。”鄭西智縮著腦袋,一臉委屈之色的點頭應道。


    “鍾道長,為何隻短短數日,便會令你對這位蘇道友的態度,產生如此大的巨變呢?”


    張文山打著圓場的道,順便將話題轉移,化解尷尬氣氛。


    “隻因前幾日,他曾找過我,與我探討運氣行氣之法。”


    “一開始我尚未反應過來,將行氣之法詳細解說與他。後來細細一想,若他真是茅山宗一脈,即使沒有練過氣,也至少應該學過行氣之法啊。又怎麽會連行氣運氣的基礎法門都不會呢?”


    “由此我便起疑,可倘若蘇道友並非茅山宗弟子,那他那天對付外星體的手段,又當作何解釋呢?”


    鍾青川說著,兩道眉毛擰了起來,顯然對蘇正的身份,起了很大的疑惑之心。


    鍾青川畢竟見多識廣,那天在落霞山,倉促之下,或許會將蘇正的手段,誤認為是茅山術法。


    可是等事後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不對。


    茅山術法,uu看書 w.uuknsh.om 是一種神秘道術,多以符,咒借靈異靈力助己行事,因此,常年修煉茅山術法之人,身上都會帶著一絲陰氣。


    可是蘇正身上,卻從無這種氣息。


    恰恰相反,鍾青川反而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澎湃血氣。


    這絕對不是茅山道術!


    蘇正既然隱瞞他的身份,說明必有隱情。


    鍾青川這才借助張文山的權限,試圖在暗中調查蘇正的真實身份。


    “鍾道長,莫非你是懷疑這位蘇道友,與……”


    “噓!”


    張文山話還沒說完,便被鍾青川給打斷,一臉謹慎的示意了一下牆壁。


    以示隔牆有耳。


    張文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聯邦聯邦,聯的是哪門子邦,各大洲之間的心,從未齊過,反而總在互相提防。


    蘇正此時並不知道,鍾青川已經對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刷完天道微視,仍在盯著那幾張照片看。


    一萬公裏的外太空,也不知道祖龍血脈第一層,能不能上的去?


    …………


    陷空山。


    兩片雲頭在山林間按落。


    豬八戒與孫悟空放眼望去,隻見四處青山欒嶂,頂摩碧漢,峰接青霄,雜樹萬千。


    山林間不時的有飛禽喳喳噪,虎豹成陣走,獐鹿打叢行。


    觀那山脈走向,崎嶇峻嶺,削壁懸崖,直立高峰,灣環深澗。眼前虎豹能興霧,遍地狐狸亂弄風。


    果真是遍地妖洞!


    “也不知道那金鼻白毛老鼠精的無底洞,位於何處。”豬八戒掃視了一圈後,對孫悟空道,“猴哥,我前去找個人打探打探。”


    孫悟空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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