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夏仁對嘉裏提起,想要用自己騎的老馬做個實驗。


    於是他讓嘉裏重新“縮”迴自己體內,然後就走小門去了後院的馬棚。


    來到馬棚裏,夏仁走到了自己常騎的那匹青毛老馬旁,伸手上去扯著轡頭將馬頭拉到自己眼前。


    老馬不情願的掙了兩下,掙不動……算了,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隨你吧。


    夏仁見老馬老實了,這才伸手掰開老馬的嘴,看了看它那已經磨平了的兩排老牙,然後輕歎了一口氣。


    “這老家夥,都已經十五、六歲的牙口了。看看我這下能不能給你續命吧!”說著,夏仁忽然豎起食指,在猛地戳進了老馬的肩胛附近。


    很快的,夏仁體內的強增殖細胞便活動了起來,並且和馬的細胞開始融合。


    剛一開始,老馬還試圖掙紮幾下,可立刻就被夏仁按倒在了地上。隨後,這老馬也就不動換了,安靜的等待著體內發生的變化。


    不多時,老馬的肌肉便開始顫抖起來,兩隻大眼睛也變得通紅,嘴裏開始流出了哈喇子,乍看起來就好像是要掛了。


    但過了些許時候,老馬開始安靜了下來,但它的身體卻開始發生劇烈的變化。


    它的骨骼、肌肉仿佛全都被重塑了,就連磨平了的牙齒都被新長出的牙頂掉了。


    最終,在老馬的體型也比之前大了整整一倍時,劇烈的變化終於停了下來。再看去,之前那瘦骨嶙峋的老馬,已經變成了一匹神駿的寶馬。


    “好馬呀!哈哈哈……”夏仁看到自己的實驗成功了,忍不住上前撫摸起了青毛馬的鬃毛,


    “以後就叫你青騅吧!”


    夏仁的思緒迴到當下,依舊是用手撫摸著青騅的鬃毛,笑著對張飛說:“哈哈哈,我最近的培育終於見效了。我給它取名叫青騅。怎麽樣?這馬還不錯吧?”


    “甚好!甚好!這哪裏是馬呀!這是天上的龍神啊!”張飛看的眼紅,忍不住也想上前撫摸幾下青騅的毛發。


    可是青騅變“大”之後,脾氣也見長。見張飛想要上手,青騅就使勁仰頭甩脖子,將他的手趕開。那動作就好像是在說:“你再敢上手,我就咬你了喲!”


    “喲!這畜生,怎麽這麽大的脾氣?”張飛被逼得向後退了兩步,眼睛都瞪大了。


    “哈哈哈,這人也好,馬也罷,一旦有了實力脾氣就跟著長。”說著,夏仁就用大手拍了拍青騅的腦殼,弄得它立刻就老實了。


    同時,夏仁的眼神瞟向了關羽。那股眼神,帶著一絲的微妙……


    關羽的目光和夏仁交匯,又聽了夏仁所說的話,眼神不自覺的躲閃開了。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說:“你看我幹啥啊?莫非是在陰陽我?我關二哥是那種人嗎?……唉?關二哥是誰?”


    三人停止打趣,這才上了馬,朝著涿州郡一路絕塵而去。


    一路上,青騅領銜在前,一度甩了張飛和關羽老遠的距離。後來還是夏仁故意讓青騅放慢了速度,這才讓張飛和關羽跟上。


    如此一來,張飛和關羽便更加的眼紅了。就連關羽都開口,想讓夏仁幫他們把馬“培育”一下。


    還不到辰時二刻,三人便已經來到了涿州城南門。


    三人交了進城錢,便在張飛的引領下,去了幾處賣散酒的酒肆。這幾家賣的都是一些濁酒,口味也參差不齊。夏仁將之前賣酒的錢,大部分都拿來購買濁酒了。


    有了大買主,商家自然是開心的,一個個把夏仁三人奉若上賓,還答應送貨上門。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濁酒轉個彎就進了張飛家後麵的酒坊,一轉眼都被蒸餾成了清酒,最後變作了公孫瓚那花樓裏的“桃花醉”。


    夏仁和張飛自然是知道這裏麵的門道,兩個家夥全都樂的麵如老菊。隻有關羽還不知其道,見兩個敗家子如此揮霍,一時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跟錯了人。


    之後三人又去到玄德那裏,告知了下次“桃花醉”的交貨時間。


    最後,三人又去到一處鐵匠鋪。夏仁將一遝圖紙交給了鐵匠,讓他打造一些器物。


    辦完了這些事,三人才準備動身迴村。


    這時,關羽終於忍不住發問:“夏兄,您和益德所說的那桃花醉,可是一種酒嗎?”


    “是啊!等下一鍋酒蒸出來,讓雲長你也嚐一嚐。”夏仁微微一笑。


    “夏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


    關羽話未說完,張飛便將他打斷:“什麽這個、那個的。你這人就是好不幹脆。想喝桃花醉還不容易?咱這就去公孫瓚開的那什麽鳥花樓裏開開葷!”


    說著也不由得關羽分說,張飛拉起他和夏仁便朝著公孫瓚開的那間花樓走去。


    夏仁見此,苦笑著搖了搖頭,指點著張飛說:“哈哈哈,你呀!算了,聽聽曲,隻喝一壺酒便走!知道了嗎?”


    “隻喝一壺酒怎麽夠?我要喝二十……”


    張飛還要討價還價,可是一見夏仁那舉起來的高壓鍋一樣大的拳頭,立刻便改了口,


    “全聽大兄的,就喝一壺!”


    關羽見如此,也隻得被二人“裹挾”著跟了去。


    進到了花樓之中,打賞了錢財,便有鴇母將三人引到了大堂裏的一處散座。不一會兒便有人上了三壺桃花醉,還有一些幹果。


    三人一邊品酒、吃幹果,一邊聽著台上倡人唱的曲子。夏仁和張飛還時不時對台上的倡人和舞者品評幾句。而關羽則是默不作聲的喝著酒,一張紅臉不一會兒就紅得發紫了。


    借著酒勁,關羽居然和夏仁嚷嚷了起來:“我說姓夏的,你和這黑廝揮霍無度、買酒逍遙不說,還拿著祖輩的銀錢來這倡館來花天酒地。我關某……嗝……關某實在羞與你等為伍。”


    “關雲長!我大兄給你臉了是吧?好吃好喝招待著你,還傳授你諸多本事,你怎麽敢說出這種混賬話?”張飛一拍桌子,陡然站了起來。桌子上的酒壺和果盤都被拍得飛起老高。


    “就因為夏兄對關羽有恩有義,我關羽才更應該規勸!為人謀不可不忠,與朋友交不可不信。我不能看著夏兄自甘墮落!”


    下一刻,張飛和關羽便都從花樓裏飛了出去。


    夏仁站在門裏朝二人嗬斥道:“人家這裏是斯文人待的地方!你們倆要打去外麵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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