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折斷是什麽意思…”眼前的黑發少年問道。


    這名少年是阿部隆也,是你的捕手。係統標注到,順便把接下來的話亮給澤村看。


    “畠,想要讓葉投球,但是我不肯從投手丘上下來…”


    澤村感覺這具身體說話還帶著些哭音(澤村的穿越點正好是畠離開後),肯定是剛剛那個人帶給他很可怕的迴憶吧。


    “所以就要折斷你的手嗎!”阿部很生氣,澤村嚇得連忙照台本讀,


    “沒…沒有真的動手,而且,不是畠的錯,因為葉,他是個好投手,而且深受大家喜歡,我卻被所有人討厭…”


    說到這時,澤村突然想起了降穀和東條,那時他是不是也像這個叫畠的人那麽過分呢。


    澤村又搖了搖頭,他才沒有說折人手過呢。


    看見澤村搖頭膽怯(其實是三橋長得太好欺負的誤會)的樣子,阿部學著百枝教練說過的,握住了三橋(內核是澤村)的手,說道,“沒事的,你是個好投手。”


    果然又是既視感呢(澤村對東條做過同樣的事說過同樣的話)…


    話說自己第一次作為被握的那個呢,阿部君的手好溫暖。


    見三橋的手漸漸迴溫,阿部也帶著澤村來到棒球場。


    “這個人沒見過呢!”看見扛著蜻蜓的高個子男生,澤村發現係統並沒有給這個人(對手)的資料。


    “他剛從說的是關西腔。”阿部敏銳的察覺到了,連忙問澤村,他爺爺的學校有從西邊挖學生嗎。


    (澤村:這個捕手怎麽這麽喜歡朝人大喊,連我也沒這麽樣啊!)


    正常私立棒球學校不都會挖學生嗎!澤村點頭到。


    聽到澤村的話後,阿部連忙跑到經理那邊去要了成員表,讓澤村來認。


    “四…六…七八棒。”係統都沒有給。


    “除了四六七八,剩下都是熟人嗎。”


    “三橋!”有人好像在叫我,澤村迴頭,係統再次標注這個人的身份,葉。原來這就是葉嗎?


    葉特意向澤村展示了一下指叉球的握法,然後把球扔到捕手的手套中。


    好快,我居然沒看清…


    不對,這個球絕對沒有降穀那麽快,為什麽我無法看清…


    澤村突然意識到,這場試煉的真正目的,


    三橋廉約等於沒有係統的自己,和自己等同的身形,卻沒有超於常人的動態視力、可怕的柔軟度和力量,沒有晴之炎,他會像個人也會累,而且澤村發現,哭完這麽久,他現在的身體很酸脹頭也很疼,


    難道是因為要和這群欺淩過自己的人(澤村能從台本中多少感受到)比賽緊張導致的(並不是,單純是三橋大少爺沒合宿過,睡不著)。


    手心都是練習變化球的痕跡,說明是變化球球手。


    唔,我可是一點也不會變化球好嗎!


    所以…這場和三星的比賽自然是慘敗。隻有最後一球投的還算好一些。


    西浦的隊員都在盡量安慰著澤村,認為是三星的校園暴力帶給三橋的陰影太重了,才讓三橋失投這麽過分。


    百枝教練也在思考著讓三橋這麽快對抗心理陰影是不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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