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寨子中間黑魆魆東西是什麽?!”


    他迴頭與趕過來白晝額頭撞在一起,咚!抬起左手捂著額頭,“白晝,你下來啦?!”


    白晝使勁揉兩下撞出包,目光不斷向石寨子中延伸,在目光盡頭。


    黑魆魆水中飄蕩著一抹綠,這抹綠勾勒出一條,尖尖長長的嘴,


    白晝手指著,“那是什麽?”


    他順著手指方向,極力向遠望去,遠處的確有一條尖尖長長嘴,可嘴附近似乎總飄蕩著什麽?


    他右手在白晝胸前輕輕一推,“在這裏等著,我先去看看!”


    說完,膝蓋上頂,兩腳用力向上一蹬,整個人倏然從白晝視線裏消失,白晝嘴唇翕動著,還想講些什麽;


    定神一看,天官如從彈弓上彈飛出去石子,迅速向潛藏在,黑暗中尖嘴怪魚遊去!


    他鑽入一片黑魆魆中,眼睛望著一抹漂浮不定綠色熒光中,一個龐然大物屹立在他眼前,飄蕩在船頭前是一條小臂粗細鐵鏈,隨著湖水波動吱呀作響。


    “這是一條古沉船!”


    白晝聞聲趕來,在白晝身後還有,缷嶺盜魁及缷嶺眾,“天呐,這條沉船差不多得有3層樓高!”


    家駒望著高高桅杆,“我先上去看看,有情況會晃動發丘印通知大家。”


    缷嶺盜魁上前一步,“這艘黑魆魆沉船這麽大,我們分開找吧!?”


    家駒臉色倏然肅穆,“我先把危險排除,你們再上去。”


    說罷,他兩腿用力一竄,身軀向上躍,攀住穿鐵鏈用鎖孔,向上翻過艦艏,雙腳落到最上層甲板上!


    不料,就算塗抹鬆香鬆木甲板,也無法抵擋時間侵蝕,


    表麵看上去完好無損艦艏甲板,在家駒猛烈踩踏下,頓時裂開口子!


    他左腿倏然沉下去,兩條胳膊抱在一起,前胸向上企圖把身子拽上來,


    下一秒,更多甲板劈啪裂開,整個人頓時向下墜,滿眼都是古怪玩意,“啊……”


    在外麵等候缷嶺盜魁,焦急跺著快要凍僵雙腳,一陣麻痛感從腳趾傳上來,挑釁著望著眼前白晝,


    “嘶……摸金門白家,看來你們是要等發丘天官準信才會上船!?”


    血紅色慢慢在白晝臉上顯露出來,正當缷嶺盜魁以為自己得計,看到從白晝眼裏射出冰冷目光時,神色頓時一稟,


    隨即裝作沒有事吹起口哨,掩飾心中恐懼,“摸金在外麵等著吧!我們缷嶺可要進去了!”


    白晝堵在缷嶺盜魁身前,聲音淩厲,“不準上!這艘船不知存在多少年,我們貿然登上去,這艘沉船會垮塌的!裏麵埋藏究竟有多少秘密,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了!……”


    家駒從最上麵一層甲板摔下來,直接把下麵這層鬆木桌子砸透,摔到地板上時,雙手用力拽住桌子腿,才勉強沒有把甲板跌穿。


    “籲……”他站起來,掃視著周圍,一堆黑魆魆木製家具如,潛伏在暗處猛獸等待獵物走近!


    家駒向前麵木製家具走來,噗……死水者有件極細極小物件,穿透死氣沉沉水麵。劃出一串細小水泡,跟在後麵是一條透明水線,向他衝來!


    他臉上倏然一驚,“這裏有人!”


    隨即把發丘印掏出來,照亮正在向自己射來黑色木刺,把身後包裹向前用力甩,打掉這根黑色木刺。


    “你身手了得,要不是你擅闖到禁地來,我真想和你交朋友!”


    他記起這個聲音,掃視一圈,正攥在自己手裏大夏龍雀刀,在這麽狹小逼仄地方,根本掄不開!


    他抽出一根短撬棍,“手拎短矛獵手,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一個身影從一個大立櫃後麵,閃身出來同時,藏在毛邊袖筒裏袖箭,朝著家駒站位置射出,


    他側滾躲掉向他頭上射來袖箭,短撬棍向右掃,打掉中間直取腹部袖箭,把傾倒在地上三條腿椅子踹飛,連同第三支袖箭一同向短矛獵人飛去……


    短矛獵人把係在腰間皮鞭抖開,皮鞭向三條腿椅子迎麵飛來,鞭子中段被突出在頂櫃外麵鐵釘掛住,使得鞭捎無力垂下來,


    他臉上寫滿不甘,“該死!”


    家駒抓住這個空檔,欺身上前,手裏短撬棍直直向短矛獵人戳去!


    短矛獵人拎起手中短矛,肩臂肌肉虯起,整個人向前俯身,短矛尖向前下刺,堪堪擦過家駒手裏短撬棍。


    一簇火花在茅尖與撬棍間跳動著,向旁邊散去!


    他手裏短撬棍直戳在短矛獵人胸膛上,“這艘沉船對你們哲陳部有什麽特殊意義嗎?!”


    短矛獵人嘴唇向下撇撇,血沫順著撇動嘴唇流下來,他目光向上望著,昏暗光線透過甲板上洞,如同液體一樣流溢下來,


    “哲陳部遠祖就是乘坐眼前這艘戰船,從海上到這附近後,上岸後定居在此。


    這艘沉船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艘古老沉船,可在我們看來,這艘沉船是我們與先祖溝通媒介!”


    家駒看到短矛獵人臉色煞白,額頭汗液淋漓,目光落在自己短撬棍上,短撬棍戳在短矛獵人胸膛上,並沒有戳透。


    “看你傷的很重,可我短撬棍並沒有向裏啜,難道你在來前就受了很重傷!?”


    短矛獵人勉強笑笑,“你們身後還跟著一隊錦衣衛!我當你們是錦衣衛派來,把那隊錦衣衛幹掉後,才知道那隊錦衣衛是奉旨監視你們!……”


    短矛獵人還想再說,胸脯劇烈起伏,臉上五官扭曲,麵部痙攣,身體劇烈抖動幾下,手上短矛掉落在地上,整個人滑落到地上。


    家駒從破船裏出來,“走吧,這破船裏沒有什麽東西!”


    缷嶺盜魁直勾勾盯著他,“天官,你說沒有就沒有?!”


    “這艘沉船是部落用來和先祖溝通媒介,他們先祖就是乘坐,眼前你們看到這艘沉船,從海上來到這裏定居。”


    缷嶺盜魁揮動手臂,“我不信!”


    身後缷嶺眾也跟著用撬棍杵地,“我們不信!”


    白晝堵在缷嶺盜魁前麵,怒視著,手裏同樣攥著一把撬棍,門人都圍繞在他周圍,兩邊眼看就要動起手來!


    家駒向下擺擺手,聲色俱厲:“好,盜魁,白晝,各挑幾個人和我進船,其他人接著在這裏等候!”


    缷嶺盜魁與摸金白晝各自點了幾名手下與門人,搭上繩梯翻身上艦艏甲板,望著甲板上大洞,“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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