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得很好,難為你這麽惦記。”林時悠點頭,笑著對著盧娜琳說道,“說吧,你為什麽這個時候見我?!”


    “你別擔心,我隻是替一個人來,看看你。”盧娜琳笑著對著林時悠的眼睛,說道。


    “哦~就隻是看看那麽簡單?!”林時悠笑著沒好氣地質問道,“一個犯了類似於叛國的罪名,關心我?!不會是想讓我下水吧?”


    “不會的,我怎麽敢?”


    “你有什麽不敢的?”林時悠雙手環抱在胸前,一本嚴肅的看著盧娜琳,“能進這裏的人,要麽身份顯赫,要麽就是叛國賊,你還會隻是單純的看看我?!”


    “有何不可?!”盧娜琳笑著意味深長地看著林時悠,“想來最近你是因為那件事才遭罪的吧。”


    “怎麽,你知道那件事的原委?”林時悠笑著挑了一下眉,心裏感到十分好奇,。


    “不,我並不知道。”盧娜琳笑著擺擺手,搖頭地對著林時悠,“但我背後的人,知道。”


    “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林時悠敏銳的發現這個盧娜琳似乎在一直誘導著自己,索性接過他她的話,問道,。


    “我背後的人呐,那背景可是深的很,不過我現在成為了一顆不要的棋子。”


    盧娜琳笑著想起了自己的經曆,有些自嘲自熱地道,


    “我可以告訴你,你曾經見過他。”


    見過?!誰?!我怎麽沒有印象?盧娜琳竟想要對我表達什麽?


    “哼!見過?!”


    “對,你見過,而且你們還很熟悉。”


    “熟悉?!”


    “不對,你現在是沒有記憶了,但是你還是有那一段記憶的話,沒準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盧娜琳笑笑對著林時悠睜大雙眼,仿佛在嘲笑著當初的林時悠以及當初我經曆這件事情的所有人的樣子,


    “這麽說吧,我背後的那個人,就是你當初恨極了的人。”


    當初恨極了的人?!究竟是誰?我怎麽連這段都沒有印象了?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了線索,結果,傳遞給我的是一團迷霧。


    “我恨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麽知道是哪個?”


    林時悠笑著對著唐覺淑的眼神示意地說道,


    盧娜琳說的都是真的?!


    唐覺淑笑著什麽都不說,隻是轉頭一直盯著盧娜琳,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來,唐覺淑也不知道那件事,怎麽辦?!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是不是沒有了那段記憶?猜都猜不出來。”


    盧娜琳笑著像個變態瘋子那樣對著林時悠說道,


    “瞧你這一副呆呆的樣子,真是沒有了當初的那個你那樣的風采的樣子。”


    當初的我的樣子是什麽樣的?我怎麽沒有一點印象?


    可是我的心裏好像被什麽給觸動了似的,痛了一下,


    但我不能現在捂著自己的胸口,強烈的讓它停止跳動,


    我要做的是臨危不動,最好不要做一點有表情的動作,


    但是我還是止不住的,會越往裏麵陷的越深,突然發現好像有什麽東西從我眼前閃過,


    我真的好想伸手去抓住它,


    可我不能,因為我不能被這段你已經遺忘了的記憶,受到幹擾,導致我一直被困在原地打圈圈。


    林時悠強撐著身體傳來的異常的抖動,隻是靜靜的看著那對麵端坐著的盧娜琳,等著她的下一句。


    “怎麽,沒想到你還是這麽能忍得住這痛?”


    盧娜琳笑著看著林時悠這狼狽的樣子,搖搖頭,有些歎息著,


    “其實你的對家一直都很討厭你。”


    “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林時悠眨了一下眼,抬頭問著盧娜琳,。


    難道我的作品影響到了他們的心情嗎?


    “有誰不為了能夠賺到更多的錢,硬是用一些栽贓逼獵的手段把你的位置給擠下去?!”


    “擠下去?!”


    是啊,每個作家都是為了能夠賺錢去寫作,這是很正常的,可是為什麽他們要把我擠下去?


    不應該是和平競爭嗎?該不會是他們都認為擠下去,他們就可以像我這樣能夠掙錢?


    “很簡單,你的對家不希望你的才能比過他。”


    比過我?!真是可笑,我能有什麽才華需要去讓他來比過我的,


    如果是你說的那樣,那他就應該用他自己的才能去比過我的作品。


    “就像當年你為什麽會失憶那樣。”


    盧娜琳笑著一字一句,一段一段的慢慢的,對著林時悠說道,


    “你可能不太清楚你師母娘和你師父之間的事吧?!”


    “這段記憶為什麽會沒有?有沒有可能就是你的師父?因為妒忌你的,才能把你的記憶給刪除掉呢??!”


    不可能,我師父不是那樣的人,相反,她一直鼓勵我,自己去找迴那段記憶,並且試著接受這記憶。


    “你說謊,我師父不可能是你口中的那樣。”


    林時悠心裏有些憤怒,起身迴懟著盧娜琳,肯定道,。


    “有沒有可能你的記憶之所以會出現偏差?就是夏曉所為?!”


    “我師父?!不可能,,我師父一直對我很好。”


    林時悠心裏有些慌亂,不相信盧娜琳所說的話,連忙否認道,


    “如果她真是因為你所說的那樣,那她為什麽要收我為徒。”


    “盧娜琳,你再不說,我讓你一直關禁閉。”


    唐覺淑抬頭看著站起來的林時悠的身體有些搖搖晃晃,連忙出聲自製道,


    “當年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哪能是你這種人才能知道的。”


    “還有,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給我說清楚。”


    “我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我沒有見過我背後的人,隻見過我背後的人的一條狗。”


    盧娜琳笑著,聲音冷靜的對著唐覺淑和林時悠說道,


    “對了,林小姐,我背後的人還有一句話給你。”


    “什麽話?!”


    林時悠突然異常清醒的看著盧娜琳,雙手不知不覺的握緊拳頭,忍住自己身體想要強行抓住盧娜琳衣領的衝動,問道。


    “你的師母娘其實是被你師父夏曉給害死的。”


    “不可能!!!”


    林時悠看著盧娜琳一副真誠的樣子,說著這令她不可置信的話語,情緒有些激動,對著盧娜琳大吼道,


    “我師父不是那種人。”


    “不對,不對,。”林時悠有些麻木地聲音有些顫抖著,有些冷靜克製地抬頭看著盧娜琳的臉說道,


    “你在說謊。”


    “你絕對在說謊。”


    一旁的唐覺淑見林時悠的神情動作有些不對勁,連連起身,將桌子上的,她喝林時悠的杯子用力摔碎在地上,


    守在外麵門口的人聽見這響聲,從外麵門給踹開,立即控製住盧娜琳,


    “脫到禁閉室去。”


    控製住盧娜琳的人立馬架著盧娜琳離開這裏,去到禁閉室。


    唐覺淑在摔完杯子後,立馬扶著林時悠坐在沙發上,緊緊地抱著林時悠,


    又隨即吩咐著守在這裏的人,


    “叫陳局來。”


    那人點頭,拿起電話給陳複寧打去,


    一旁的唐覺淑一直緊緊地抱住林時悠,嘴裏不停地安慰著林時悠,


    “沒事的!”


    “一切會好起來的。”


    而,林時悠似乎陷入了一場魔怔中,嘴裏一直重複著,


    “不可能,”


    “不可能”


    她像極了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野鹿,無助的蜷縮在唐覺淑的懷裏,像一個委屈巴巴的幼年兒童在她的懷裏,一直重複著那句,“不可能。”


    好在,沒過一會兒,陳局快速奔跑著趕到這裏,見著這一幕,心裏有些沉悶,立馬想起一個對策,給程和郡打起電話來。


    “不是審問的好好的嗎?!”


    “原本一切都還正常,盧娜琳在審問室裏表現的還正正常。”


    “嗯,盧娜琳現在呢?!”


    “關到禁閉室了。”


    “她這樣的情況多久了?!”陳局看了下唐覺淑懷裏的林時悠,問道。


    “剛才。


    現在一直安定不下來。”


    “這樣,你先帶她去我那裏坐坐。”


    陳局想了又想,對著唐覺淑說道,


    “我一會兒讓程和郡過來找你。”


    “嗯。”唐覺淑迴頭,抱起林時悠從陳複寧的身邊離去,去到陳複寧的辦公室裏。


    好在,陳複寧的辦公室離這接待室很近,程和郡很快就找到這裏,推門看到林時悠一直趴著唐覺淑的懷裏,


    呆呆地看著遠處,一直說著什麽“不可能”之類的話,


    她的心裏對林時悠這樣的狀態,泛起了一陣心疼,


    連忙走到唐覺淑的麵前,熟絡地單膝蓋蹲在地上,雙手呈一個環抱的樣子,


    對著唐覺淑說道,


    “把阿悠交給我吧。”


    唐覺淑點頭,把林時悠輕輕地放在程和郡的懷裏,對著程和郡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


    “沒什麽的,阿悠總要麵對的。”


    “早知道,當時應該提前跟你說的。”


    “你也別自責,既然對方和我們一樣,都想讓阿悠恢複記憶,那我們隻能做好萬全準備。”


    “嗯,小妹說的對。”


    唐覺淑點頭,聽明白了程和郡口中的意思,


    她知道,程和郡口中所說的,


    其實程和郡是想讓林時悠慢慢地試著去接受那段充滿遺憾的記憶,


    隻是,對麵也有這樣的意圖,上麵也是急切地希望阿悠能早點恢複過來。


    “時候不早了,我得阿悠迴去。”


    程和郡笑著想起外麵已經黑壓壓的一片,對著唐覺淑說道,


    “辛苦你了。”


    “嗯,陳局那邊我會去解釋的。”


    唐覺淑點頭,看著程和郡抱起林時悠走出這裏,


    她也跟著起身離開這裏,。


    “陳,陳局。”


    陳複寧抬頭看著唐覺淑站在他的麵前,有些畏畏縮縮地,


    忙拍著唐覺淑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也一樣。”


    “林時悠她必須靠自己去突破它。”


    “我,,我,”唐覺淑點頭,心裏明白陳複寧的意思,隻能靜靜地點頭示意。


    “好了,這幾天,你辛苦了。”陳複寧笑著看著唐覺淑,語氣誠懇道,“正好,算上後麵幾天,你剛好可以休息半個月。”


    “謝謝陳局。”唐覺淑笑著看了一眼陳複寧,連連彎腰對著陳複寧道謝。


    迴到林時悠家中的程和郡正把林時悠放在床上,正像個小寶貝一樣,哄著林時悠睡覺。


    “不困嗎?!”


    “嗯,有點,”林時悠一副憂傷的眼神對著程和郡一雙溫柔的眼神,有些害羞道,“很清醒。”


    “你倒是清醒了,”程和郡聽到林時悠的迴答,心裏有些委屈著,有些吃醋著對著林時悠說道,“我可困得不得了。”


    “我,我,,”


    林時悠點下頭,兩手揪了揪被子的被單,似乎在內心裏掙紮了很久,


    “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好呀!”


    程和郡聽到林時悠的請求,驚喜地瞪大雙眼,喜悅地神情對著林時悠,


    “我終於可以抱著你睡了。”


    也不知是什麽夾雜在林時悠的心裏,竟有些害羞地低下頭,挪出一個空位子給程和郡,


    我們終於可以睡在一起了?!難道我們以前都是這樣睡在一起的?


    阿?!該不會,她對我?!!!


    不可能吧,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怎麽可能這樣子?


    我一定是腦子抽了,好不容易剛冷靜下,我在胡思亂想什麽?


    不過,程和郡又是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而且她還有我家的鑰匙?!難不成她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林時悠看著程和郡脫掉外套,湊過身來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


    “忙活了一天,我們兩個身上的味道都成一個味兒了。”


    啊,有嗎?!


    林時悠看著一臉認真看著她的程和郡,聞了一遍她自己身上的味道,還有程和郡身上的味道,


    沒有吧?!


    “哦。”


    林時悠眨巴眨巴了一下眼,不敢看程和郡,


    真是的,明明沒有,我卻口是心非起來。


    “來,脫掉外套,我們一起去洗澡。”


    程和郡有些壞笑著,三兩下地把林時悠的外套給脫掉,


    見這時的林時悠有些呆呆地看著她,不等林時悠的反應,直接打橫抱地將林時悠抱進浴池裏。


    林時悠見程和郡來真的,她的心裏莫名的慌了神,在離浴池還有一步之遠,便緊緊地抱住程和郡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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