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剛剛在想什麽,這麽入迷。”徐洋忍不住開口打趣著林時悠,道。


    “還能想什麽,當然是管仲和鮑叔牙嘍!!”


    林時悠不好意思笑著迴著徐洋的話,


    “你不覺得他們很像麽?!”


    “嗯,你和夏曉得口味真獨特!”


    徐洋嬉笑道,


    “難怪當初夏曉鐵了心的要你當她的徒弟!”


    “你這是什麽意思?!”林時悠一臉懵地問著徐洋,“不是我自願當的嗎?!”


    “你連這個都忘了!”


    徐洋看著林時悠慌亂的神情,驚訝道,


    “當時夏曉硬挺著和家裏鬧翻了,


    當著你明叔伯的麵,


    拉著你的手跪在鍾離朝淑的墳前,讓你叫鍾離朝淑的師母娘。”


    “怎麽可能?!”


    林時悠直瞪著徐洋,質問道,不敢相信徐洋的話,


    替徐洋找好借口,


    暼下眼,冷靜地聲音有些哽咽著,忙深唿幾口氣,


    “你是不是在說謊?!”


    “怎麽了?!”


    “你說了什麽?!”


    王魏和夏覺明齊聲朝這邊道,


    “我,我不知道,她忘了這些。”


    徐洋有些自責地慌亂地對著夏覺明,說,


    “對不起。”


    “先別說話。”


    夏覺明連忙起身,半蹲在林時悠麵前,有節奏地輕拍著林時悠的後背,對著王魏和徐洋,


    提議道,


    “徐洋,你先把他們帶去餐廳。”


    “我稍後帶她來。”


    “好。”


    徐洋點頭,忙同王魏招唿著其他人去了餐廳。


    林時悠抬起頭看著走光的人,隻剩她和夏覺明,


    夏覺明的手還在輕拍著她的背,靜靜地等著她恢複神智來。


    “你怎麽不和他們一起去?!”


    林時悠麵無表情,雙眼微紅地看著夏覺明,


    強忍著心中的刺痛,


    轉頭看著夏覺明,


    道,。


    “我在等你。”


    夏覺明停下拍背的動作,眼神柔和地看著林時悠一直盯著他的臉,他建議道,


    “要是有什麽想問的,你可以單獨約我見麵。”


    “嗯。”林時悠點頭,應道,“你有時間?!”


    “隻要你約,我就有。”


    夏覺明認真地對著林時悠說道,


    “調整好情緒,我們去吃飯。”


    “謝謝!”


    林時悠低下頭,向半蹲著的夏覺明道謝,


    “給叔伯添麻煩了。”


    “我不覺得麻煩,我答應夏曉得,我會做到。”


    夏覺明像個紳士一樣伸出他的左手,示意林時悠搭在他的左手上,


    “待會兒他們要在飯後問你一些問題,你要做好準備。”


    “問問題?!”


    林時悠笑著,她的手自然地放在夏覺明手上,


    借著他的力,


    起身,


    站穩,


    手垂在褲縫處,抬頭看著夏覺明問道。


    “嗯。一些專業的問題。”


    夏覺明笑著含糊著,跟在林時悠的一旁,


    在管家的引導下進入餐廳。


    “坐。”


    夏覺明示意徐洋替林時悠拉開椅子,


    他則坐在她的對麵,同王魏他們一起吃飯。


    徐洋邊給林時悠拉椅子,邊給林時悠說話,


    “剛才的事抱歉。”


    “沒關係,不知者無罪。”


    林時悠笑著迴道,


    “先吃飯吧,我都餓了半天。”


    “嗯。”


    徐洋垂下眼,應道,。


    隨後徐洋招唿大家先吃飯,吃完再繼續接下來的話題。


    “有什麽問題,你就問。”


    夏覺明笑著示意王魏等人向林時悠提問,道,


    “時悠已經做好了準備。”


    “真的?!”


    張德牧有些不確定地看向林時悠,並問道。


    “真的。”林時悠笑著點頭,迴道,“開始問吧。”


    “好。”


    張德牧笑笑,看著林時悠一副穩定的樣子,爽快應道,


    “還請林小姐給我們講一下精神分裂。”


    “嗯,


    精神分裂,是一種很常見的精神疾病。”


    “它有很多種類別,它的分類方法也不相同,按表現症狀,”


    “可以分為,偏執型精神分裂,青春型精神分裂,緊張型精神分裂,簡單型精神分裂,未分化型精神分裂,。”


    “偏執型精神分裂,主要表現為強烈的妄想和幻覺,比如認為別人想要害他又或者是自己本身是什麽重要人物。”


    “有一部經典電影《美麗心靈》,講述了約翰''納什,一位著名的數學家和經濟學家,曾在1994年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


    由於他的職業生涯早期,他就遭受這種疾病得困擾,長期和疾病作鬥爭,並深受其影響的故事。”


    “青春型精神分裂,多發生在青少年時期,比如在其發生過重大車禍,猥褻等多種因素。”


    “緊張型精神分裂,類似於所說的機體僵硬化,時常與神經管官能症相似,極其容易誤診。”


    “簡單性精神分裂,也會出現這些變化,通常症狀較輕,但會對其社交造成影響。”


    “未分化型精神分裂,就是幾種情況都有,可以把它等同於多重人格,或是雙相情感障礙。”


    “這麽說來,精神分裂用藥就和常見的抑鬱症用藥大相徑庭?!”


    張雄仲提問道。


    “嗯,可以這麽理解。”


    林時悠笑著迴道,


    “不過,還是需要在醫生指導下用藥。”


    說實話,精神分裂雖說是精神疾病的一種,


    但,如果是精神病患者犯案,是可以有效的規避其風險,


    這樣一來,豈不是對案件審理成了一種另一方式的阻礙?!


    畢竟,


    隨著醫學進步的發展,很多疾病可以得到有效治療,


    即使錯過最佳的黃金時間,它也能在最後彌補幾分。


    “林小姐,你這是,有其他話要說?!”


    張德牧見林時悠說完話,閉上嘴,低頭沉思著,詢問著,


    “林小姐?!”


    “不好意思。”


    林時悠迴過神來,忙向眾人賠笑著,


    “剛才想到一些關於精神病的事情。”


    “有什麽值得林小姐這般失神的?!”


    王魏有些好奇,說道。


    “說起這精神病,就讓我想起一些奇葩的小說以及影視作品裏麵一些精彩的橋段,


    尤其是如何運用精神鑒定去鑽法律空子。”


    “你說的這個,我也見過,藝術來源於生活嘛。”


    徐洋笑笑說道,


    “特別是一些重大惡劣性質的案件,最後檢查出來的兇手,大多是變態或者精神失常,


    通常都是事後對這社會有了更深層次的看法。”


    “看膩了情感劇,有時大家偶爾看一些紀實的,


    就會有一種揭露社會真麵目的假象。”


    林時悠笑著說著一些玩笑話,試圖活躍一下氣氛,


    “我在想,這次事情過後,我們是否會同書上那樣,事後感慨呢?!”


    “事後感慨,本就是社會習性,再加上我國是一個曆史悠久的國家,


    總是習慣去參考過去的曆史規避未來的風險,一樣去披荊斬棘。”


    林時悠笑著看著麵前的這些人,正思考著她說的話,又繼續開口道,


    “如果可以,我希望科學進步的同時,人民的思想也能同樣跟上進度。”


    林時悠笑著感慨著看著王魏和張雄仲兩人,又道,


    “既然事件都已推測完,為何還要問這精神分裂呢?!”


    “我記得辦案的向來都不會問這些的。”


    “瞧林小姐所說的,


    那樣,往往最後查到的也是一群精神失常的,


    或者被他們的主謀推出來的廢物棋子一樣。”


    王魏和張雄仲相視一笑,用林時悠剛才說的話,迴答道,


    “林小姐希望,同樣的,我們也很希望。”


    “好吧。”


    林時悠笑著無奈地攤攤手,道,


    “看你們一臉輕鬆的樣子,想來該問的,也已經問完了。”


    “我也達到我的目的。”


    “嗯,既然雙方都滿意,我們再會。”


    王魏笑著看著徐洋一臉愉快的臉色,和那越發澄澈的眼睛,


    笑著官方式地又看了看他這邊正收拾他們自己的東西,道,。


    夏覺明笑著點頭,看著王魏等一行人在徐洋的管家的帶領下離開這裏。


    現在隻剩徐洋,林時悠,還有夏覺明三人坐在各自的沙發上,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相裝著各自的心思,


    等著其中一人開口。


    坐在主位的徐洋忍不住開口對著兩人說道,


    “我要是不開口,你們兩個是不是一直不開口?!”


    “不會,隻是突然閑下來,有些疲憊。”


    林時悠歎口氣,靠在沙發的後背上,實話說道,


    “明叔伯呢?!”


    “和你一樣。”


    對麵的夏覺明不自覺地打起哈欠,


    “自從夏曉去了北京,我處理完那邊的事,坐了最早的航班,一夜沒睡。”


    “嗯,還不知道程和郡那邊怎樣了,一個電話也沒迴。”


    徐洋有些擔心補了一句道,問著一旁的林時悠,


    “她給你迴電話了?”


    “沒呢。”


    林時悠擺手道,隨即想起了來時的情況,提議著,


    “從這裏到我家,來迴幾個小時,我嫌麻煩,不如今夜先在你這兒對付一晚?!”


    “明叔伯呢?”


    林時悠見徐洋答應她,又反問著夏覺明,


    “我記得酒店離這裏有一個小時車程,你看在徐洋這裏住一晚,怎樣?!”


    “嗯,可以。”


    夏覺明笑笑看了看兩人,


    “麻煩徐洋了。”


    “夏叔客氣。”


    徐洋笑道。


    當晚,三人商量好睡哪間,就各自迴放房整理衣物,睡下。


    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林時悠起床,


    下樓,


    看著徐洋和夏覺明坐在沙發上,閑聊著什麽,兩人時不時地笑出了聲。


    林時悠在管家的安排下,吃了午飯,坐在沙發上,


    這會兒隻剩夏覺明在沙發的一角,翹著二郎腿,翻著手上的雜誌,看著上麵的內容,一言不發,


    絲毫沒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林時悠。


    這會兒的林時悠笑著到是感到氣氛有些尷尬,正歪著頭看著正在看雜誌的夏覺明,


    一身中式的黑色唐裝,上衣的扣子出掛著一串帶有品紅色流蘇的三枚古代銅幣的襟條,


    臉上帶著一黑色的方框薄鏡片的眼鏡,


    方正的臉型,高挺的鼻子,,


    還有他精心弄過的頭發,


    整體看來,衣服倒是很符合他的高貴形象,連發型也是。


    這種形式的衣服,我倒是第一次看見,


    想來,應該是師父為他量身定製的。


    竟然不會顯的特別臃腫,相反,能更好的襯托出他那儒雅的氣質,


    尤其是這認真勁兒,


    像極了中國所推崇的君子一樣的形象。


    我記得明叔伯昨日是穿的黑色西裝,怎麽今日就穿上這個呢?!


    難不成,上午和徐洋去忙活了?!


    “你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一角的夏覺明放下手中的雜誌,看著林時悠看著他,問道。


    “我見你看雜誌看得入迷,便看看周圍,沒想到注意到你的唐裝了。”


    “唐裝?!”


    夏覺明看了看他的這套衣服,又看著林時悠,笑道,


    “這不是唐裝,這是夏曉去年讓人根據唐裝的樣式做的立體又相對日常的服飾。”


    “原來是這樣,師父的眼光依舊這麽敏銳。”


    林時悠笑笑,又看了看夏覺明這一套衣服,


    “師父這是下了血本。”


    “嗯,這是特意做了這個天穿的。”


    夏覺明笑著特意解釋了一下,


    “她說,她希望我能穿一穿自家的傳統服飾。”


    “師父真是個體貼的人。”


    林時悠笑著迴道,順道誇起彩虹屁來,“像這種類型的,


    鮮少有男的猛穿出明叔伯這種儒雅的感覺,


    就連常在娛樂圈裏的明星也不及明叔伯萬分。”


    “這幾年,倒是越發的會拍馬屁。”


    夏覺明不自覺地裂開嘴角,笑笑。


    “話說迴來,徐洋呢?”


    林時悠轉移話題,問著夏覺明,


    “我下樓時還見他跟你聊的火熱,現在他,人呢?!”


    “在花園裏,思考藝術。”


    “好吧。”林時悠笑笑,“那明叔伯現在有時間嗎?!”


    “有。”夏覺明應道,“我們去外麵的亭子裏吧。”


    “嗯,聽明叔伯的。”


    林時悠笑著跟在夏覺明後麵,一路進入亭子裏,


    一旁的保姆很有眼力勁兒地替兩人烤著炭火,


    為林時悠和夏覺明兩個,圍爐煮茶。


    林時悠笑著看了看保姆這動作,對著夏覺明問道,


    “明叔伯,安排的真周到。”


    “這個,是徐洋提議的。”


    夏覺明笑著迴道,


    “徐洋說,最近很流行這個,說你一定會喜歡上的。”


    “徐洋懂我。”林時悠笑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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