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老趙,我讓你隨便點,你就給我點了個豆漿配窩窩頭是吧!”白烈拎著炒方便麵迴來後,就看見了趙吏給自己點的東西。


    趙吏見狀,笑著說道:“老白,這你就不懂了吧!粗糧中含有膳食纖維,能促進腸道吸收,非常有營養的。”


    白烈坐下後,翻了個白眼道:我信你個鬼啊!這麽有營養你怎麽自己不點?就偏偏給我點!”


    趙吏喝了口豆漿後,說道:“我吃不慣,相比於豆汁配窩窩頭,我還是更喜歡豆漿配油條。”


    “合著我就吃得慣是吧!”白烈無語道。


    一旁的阿春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便調解道:“白……白烈是吧,那我的小籠包分給你吃吧!正好我點了一籠,吃不完。”


    白烈擺了擺手,拒絕道:“不用了,這點都點了,我就湊合吃吧,正所謂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啊!至於你剩下的,就打包迴去給我們的留守人員吃吧。”


    說罷,白烈便麵無表情的喝了一口豆汁,順便,屏蔽了味覺。


    地道的首都美食,他是真的欣賞不來。


    至於為什麽要屏蔽味覺,那是怕自己嘔出來……


    前世的時候,白烈就曾嚐試過豆汁。


    結果,


    就是再也沒喝過。


    接著,白烈又抓起了一個窩窩頭,放進嘴裏……


    邊吃著,白烈邊在思考。


    思考著下一步該怎樣進行。


    他知道趙吏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那是因為,自己在他和阿春的這件事上,表現的太過活躍了………


    趙吏的態度,是不打擾阿春,而白烈的意思,是要把他們倆撮合到一起。


    “現在你有多抵觸,到時候就有多“真香”!”白烈在心中暗暗想到。


    王某澤大帝的“真香法則”,白烈是絕對認可的,他堅定的相信,趙吏也毫不例外。


    當然了,白烈也不是硬撮合,他也看出了,趙吏的內心,也有這方麵的意思,不過,他顧慮很多,而白烈想做的,就是幫他打破這層顧慮!讓他們走到一起……


    就像“羅密歐與朱麗葉”,“梁山伯與祝英台”,“潘金蓮與西門……額,最後這對不算,反正,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


    月老白烈,正式上線!


    趙吏見白烈認真幹起了飯,不言不語,就沒再理會,他看向阿春道:“阿春,咱們接著說,你剛剛說,你曾在噩夢中,也夢到過桃子撿來的那個東瀛娃娃?”


    “嗯。”阿春道。


    “看來,這個娃娃就是魔物附身的媒介。”趙吏喃喃道。


    “魔物?我聽過這個詞!”阿春開口道。


    “在桃子臨死之前,我們曾一起看過一部東瀛的恐怖電影,那電影裏也有個娃娃,而且,那娃娃跟桃子撿來的娃娃一模一樣!”


    “電影裏說,那娃娃是天生的魔物,不死不滅……”


    “不死不滅嗎?這話,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白烈自言自語道。


    “老白,你別打岔!阿春,你接著說。”趙吏正色道。


    “嗯,除了桃子之外,濱海市近期還發生過兩起命案,他們死狀跟桃子雖有不同,但都是被人肢解,其中一個是被人從肩膀切下了手臂,另外一個是被裝在麻袋裏邊,頭顱和四肢都在,可是軀體卻找不到了………”


    趙吏點了點頭,道:“我想,找不到的原因,是有人刻意隱藏了這些部位。”


    阿春聞言,喃喃道:“最初是手臂,然後是身軀,而桃子是腿,人體拚圖嗎?”


    “嗯,應該是這個意思,我想,那魔物之所以殺了這麽多人,應該就是想要拚湊出一副完整的身體,看樣子,她是沒有身體的……”趙吏說到這,微微一頓。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接著道:“老白!你還記不記得精神病院裏被你嚇跑的那個娃娃?我記得,她也沒有身體!你說會不會是……”


    白烈聞言,笑著道:“老趙,我覺得你的關注點出現了問題,就算我明確告訴你“是”,又能怎麽樣呢?你別忘了,當初她可是被我嚇的連滾帶爬的逃出了精神病院。”


    “我想,就算咱們再迴到那裏,肯定也沒什麽收獲,因為,她不可能還把老巢安在那,等著被我抓。”


    我估計,這貨現在肯定是跑到了濱海的某個犄角旮旯,躲著去了。”


    “而且,通過這幾起兇案你也能看得出來,她刻意隱匿了自己的蹤跡,我猜,她就是為了躲著我,怕我抓住她。”


    趙吏聞言,皺了皺眉道:“你說的有道理,那……老白,你覺得,咱們的關注點應該放在哪?”


    白烈聞言,神秘的一笑,道:“缺什麽。”


    “缺什麽?如果是東瀛邪術,用來拚湊人身的話,那應該還缺“頭顱”和“心髒”。”趙吏喃喃道,隨即,他後知後覺的說道:“老白,你的意思是,那魔物還會再殺人?直到湊成一具完整的人體拚圖為止?”


    白烈聽到這話後,淡淡的說道:“那是肯定的啊!不然的話,她費這麽大勁圖什麽?圖一個“半拉柯基”的身體?那她都不如去【潘宏園區】,那裏都是“半拉柯基”的身體,所以,我覺得接下來,她肯定還會再殺人。”


    白烈的話,讓趙吏陷入了思索。


    而阿春則是聽的雲裏霧裏。


    倒不是說她聽不懂華夏語,而是阿春並不清楚白烈跟這個東瀛娃娃的前因後果,所以,白烈的話,在她的耳中才會顯得雲裏霧裏……


    見自己聽不太懂,阿春便站起身,道:“你們倆先聊,我先去上個廁所。”


    說罷,她便奔著早餐店的廁所走去。


    白烈見這裏隻剩下趙吏跟自己,便無顧忌的說道:“而這次,我們提前有了準備,屆時,我會用神力覆蓋整個濱海,隻要她敢在殺人的時候泄露出半點氣息,那麽,我們就可以直接出現在她的麵前,跟她來個零距離接觸……”


    趙吏聞言,便追問道:“那她要是連半點氣息都不肯泄露,那該怎麽辦?”


    白烈翻了個白眼道:“半點氣息都不泄露?那她怎麽殺人?拿塑膠的小拳拳錘人胸口?”


    “也是。”趙吏道。


    “老白,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你。”


    “你說。”


    “我見你似乎有意把我跟阿春撮合在一起,對嗎?”


    白烈笑了笑,並未開口,但答案已經在沉默中迴答了趙吏。


    “老白,你是知道的,我跟阿春她……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無名”和“早月”了,我們倆不合適,我是鬼差,她隻是普通人,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且不說冥司的律法,就算是冥王阿茶,也不會同意的……”


    白烈聞言,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接著,他對著正保持語音通話的手機道:“阿茶,你怎麽看?”


    “我同意!”


    那頭的阿茶毫不猶豫的說道。


    顯然,剛剛兩人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見過我主阿茶。”趙吏道。


    趙吏懵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白烈會給冥王打語音。


    “行了,趙吏,我正忙著呢,長話短說,你跟阿春的事,剛剛白烈已經打字告訴我了,這阿春,就是早月的轉世吧?你們倆的事,我不會攔著,冥司雖有條例,鬼差不得與普通人產生“愛”,但這次對你,我可以網開一麵,我曾答應過白烈,這事不管……”


    “那就先這樣吧!我這還有一大堆公文需要處理呢!拜拜!”說罷,阿茶便掛斷了語音。


    “你跟冥王什麽時候這麽熟了?”


    白烈聞言,笑著道:“你管呢!怎麽樣?現在冥界那邊的阻礙已經沒有了,冥王阿茶也同意了,你還有什麽顧慮的?”


    趙吏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道:“老白,你能告訴我,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嗎?”


    白烈聽到這話後,收起了笑意,小聲喃喃道:“因為,原劇情實在是讓人意難平啊……”


    “什麽?”


    “我是說,你知道的老子為什麽要寫【道德經】嗎?”見趙吏一臉懵逼,白烈便接著道:“因為老子樂意!”


    趙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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