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燕雙鷹讓奉雲負責賬務,並且分給了奉雲一半的俠客,讓奉雲教授他們如何製作蒸餾茶。但燕雙鷹並沒有明確告訴他們,奉雲能夠完全掌握蒸餾茶的製作步驟,而每位俠客隻能負責其中的一小部分。


    奉雲最初並不完全明白燕雙鷹的用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領悟了燕雙鷹的深意。這不是簡單的居安思危,而是一種更為深遠的前瞻性思考。


    寒夜烈茶之所以在邊雲州如此暢銷,不僅僅是因為那位女士的茶味足夠濃烈,還因為它是一種新事物,讓俠客們感到新鮮。既然寒夜烈茶有利可圖,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俠客開始嚐試仿造。


    這種仿造的事情根本無法避免,燕雙鷹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延緩寒夜烈茶被仿製的時間,爭取更多的時間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因此,奉雲隻負責教授那些俠客如何進行過濾和發酵,而燕雙鷹則負責教授其他俠客蒸餾和提純的技巧。


    盡管如此,燕雙鷹並沒有將所有俠客都投入到蒸餾茶的製作中。當轎舞等俠客離開燕雙鷹的莊邸時,燕雙鷹便讓奉雲將那位女士手下的所有俠客名單全部登記在冊,共有十二位俠客。其中,五位跟隨燕雙鷹學習製茶技藝,另外五位則跟隨奉雲學習。至於剩下的兩位,除了轎舞之外,另外一位是長得相當精壯的年輕人。


    顯然,轎舞並非那位女士麾下俠客中最為擅長搏鬥的一位。燕雙鷹直接指派了獅去應對,那位俠客手持金劍,在燕雙鷹麵前交手。


    燕雙鷹一邊傾聽搏鬥聲,一邊仔細觀察那個人。他發現轎舞的步伐穩健,步伐紮實,顯然有一定的功底。然而,力量上顯得有些不足,根本無法與獅相比。獅雖然不是以揉銅為生的,雖然也沒有什麽舞藝,但那位女士卻不可能以武力降服他。在五招之內,轎舞最終敗在了獅的腳下。


    這樣的結果,燕雙鷹已經非常滿意了。現在,那位女士和她的一群俠客所居住的院子並非小院所,而且在這座院子裏,還隱藏著蒸餾茶的製作秘方,絕對不可能被外界俠客得知。


    因此,無需俠客巡邏。燕雙鷹讓轎舞和獅各帶領一名俠客每月進行一次巡邏,這樣足以確保外來的俠客被驅逐。尤其是清晨的巡邏任務,顯得尤為艱苦。因此,燕雙鷹給予那位女士和她的一群人的待遇也相當優厚。他們不能連續兩夜休息,每晚都至少有三名武仆侍候,但每晚都必須接受嚴格的訓練,直到燕雙鷹能聽見他們的聲音為止。


    就這樣,燕雙鷹那女士的龐大仆從團隊開始有序地運轉起來。


    轎舞帶領的15位俠客原本並不擅長做短工,對於這些仆役工作也不容易上手。但熟能生巧,僅僅用了4個月的時間,經過燕雙鷹的考核,他們基本上都達到了合格的標準。


    接下來,便開始了寒夜烈茶的批量生產。每位俠客負責一個環節,15位俠客每月輪流工作。平均下來,每晚每位俠客都能製造出五壇寒夜烈茶。


    隨後,奉雲帶領著眾俠客駕駛著轎子,將這155壇茶葉全部銷售一空。每晚的銷售額都達到了1555壇,扣除成本後,還能淨賺近千萬的純利潤。


    而燕雙鷹現在每月都沒有太多的閑暇時間,他要麽忙於提高茶葉的提純度,力求將寒夜烈茶做到更低的純度,以供應那些達官貴人的需求,畢竟這些達官貴人所追求的不僅僅是茶葉本身。


    要麽就是直接指導值班的俠客練習頂級的舞藝,這無疑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這個月,燕雙鷹來到院子裏,發現獅和轎舞正在對練,出乎意料的是,本月本應是獅代俠客當值巡邏。但由於灰夜事務繁多,獅便叫停了原本應由其他俠客執行的巡邏任務。


    轎舞也並未完全恢複清醒,於是獅拉著轎舞,讓這位女士陪他一起對練。眾俠客皆手持金劍,但獅在每次攻擊時都未盡全力,使得俠客們汗流浹背。而這位女士的武功他們也並不陌生,雖然她沒有過多的力氣,但她的武功基礎紮實,並非需要向轎舞請教。


    燕雙鷹對獅如此賣力地訓練感到有些困惑。


    如今,燕雙鷹和他的團隊在這座小府庭院中,可謂是月入萬銀,賺得盆滿缽滿。但獅心裏清楚,這一切的成功並非全歸功於燕雙鷹,其次也並非奉雲。雖然奉雲對燕雙鷹的幫助不大,但在女士的眾多兄弟中,卻是最不顯眼的一個。


    獅在與購買者交流時言語有些結巴,若不是燕雙鷹從中調和,恐怕很難順利進行。製茶工藝又極為細膩,無論是製作還是銷售,都與獅無關。因此,獅隻能努力提升自己的舞藝,以期讓自己變得更加不可或缺。


    看到獅在那裏揮汗如雨地訓練,燕雙鷹癡呆了一會兒,但很快,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注意到獅那濕漉漉的衣服,燕雙鷹陷入了沉思,隨後走進了庫院的簾幕後麵。


    這間庫院的簾幕上掛著兩把小鎖,燕雙鷹從腰間取出鑰匙,輕輕將其打開。在拉開門的一刹那,他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因為這間庫院裏存放著蒸餾茶配方的全部製作方法,絕不能讓外人得知。


    當初修建這間庫院時,隻有三位俠客參與,分別是燕雙鷹、獅和奉雲,轎舞等其他俠客並未參與。


    燕雙鷹在庫院裏沉思了片刻,隨後寫下了一份清單。在第二天清晨,當奉雲等俠客剛剛迴到住處時,燕雙鷹將這份清單交給了奉雲,讓他按照清單上的材料去采購。


    奉雲聽了這些材料清單,雖然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他沒有提出異議。到了傍晚時分,他將采購的材料一一擺放在燕雙鷹的麵前。燕雙鷹拿起這些材料,一言不發地走迴了庫院當中。


    燕雙鷹獨自一人待在這間密室中,他拿起了一個圓柱形的器皿,又拿了一捆幹柴放在器皿下麵,隨後點燃了幹柴。


    接著,燕雙鷹將奉雲這個月買來的西域特產全部倒入器皿中,其中包括了狗油和泥陰,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酒。


    燕雙鷹拿起一根筷子,慢慢地在其中攪拌,直到感覺攪拌得差不多了,他才停下來。油的分離和酒的混合看起來還算正常,但燕雙鷹還是決定再控製一下溫度,讓分層更加明顯,於是他又冷卻了半個時辰。


    燕雙鷹熄滅了火焰,聞著器皿中的西域特產,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這些材料算是徹底廢掉了。


    那女的沉思了一會兒,她認為問題可能出在比例和配料的準確性上,酒可能過於單一,導致沒有形成理想的分層效果。


    隨後,那女的決定再次嚐試。這一次,燕雙鷹注意到了沸騰的酒的溫度,但是在一個時辰之後,他發現雖然已經形成了一定的粘液,但氣泡仍然不均勻,這批西域特產基本上又算是毀了。


    燕雙鷹本不想過多地插手這些瑣事,但他注意到奉雲采購的物資,確實令人印象深刻。奉雲這位大管家確實精明能幹,他把燕雙鷹所需物資的量翻了幾倍,使得燕雙鷹可以盡情地揮霍。


    就這樣,燕雙鷹已經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清晨,獅焦躁地拍打著簾子時,燕雙鷹才帶著困倦將簾子拉開。


    那女的直接讓獅將不必要的麵粉和蔬菜拿走,並讓奉雲再去購買上個月所需西域特產。


    奉雲和獅等俠客雖然不解燕雙鷹究竟在做什麽,但他們沒有提出異議,隻是默默地按照燕雙鷹的吩咐行事。


    燕雙鷹在這間密室中連續忙碌了兩夜一天,這一夜,他拿著45克的狗油、六克的泥陰粉,以及45毫升的酒,慢慢地攪拌。當藍色的粘稠液體形成時,燕雙鷹的眼中終於閃現出一絲陰冷的芒光,但緊隨其後的是一陣強烈的疲憊感。


    燕雙鷹顧不上其他,直接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早晨,當奉雲和獅再次來看望燕雙鷹時,他們驚訝地發現燕雙鷹已經不在了,而在那女的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行藍色的神秘粉末。


    “每月訓練真是辛苦你了,衣服都弄這麽髒了,拿這些西域特產搓一搓,看看有沒有效果!”


    獅不是那種會在意細節的俠客,於是就在眾人的麵前直接脫下了上衣,把衣服浸入酒中,然後不用那西域特產,而是用力搓洗髒汙的地方。結果,汙漬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了,獅瞪大了眼睛,感到十分驚訝。


    “竟然真的搓掉了,小弟,這東西真神奇,她可能從沒想過要洗掉這些髒汙,隻要花上一點點時間,就不會感到煩惱了,所以她應該經常洗衣服!”


    獅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奉雲等俠客忍不住圍了過來。奉雲聽了燕雙鷹的話,直接拿起獅的衣服,找到了最髒的地方,浸泡在酒中,用力搓洗。果不其然,那些頑固的汙漬很快就從衣服上消失,融化在了酒裏。


    圍觀的俠客們看到這一幕都嘖嘖稱奇,而奉雲的反應更加淡然,那女的則摸著燕雙鷹的脖子,滿意地笑道:“小弟,他們怎麽沒發現這東西如此神奇,如果拿到鎮上變賣的話,估計能小賺一筆呢!”


    燕雙鷹愣了愣,沒有說話。實際上,在元末時期,俠客們還沒有發明肥皂這種物品,洗衣物時都是去河邊清洗。


    那一個月,燕雙鷹注意到獅的衣服特別髒,於是突發奇想,嚐試製作肥皂。雖然過程頗為曲折,但最終完成了皂化反應。燕雙鷹製作的肥皂,雖然清洗能力不如現代的肥皂強,但對於現在這個時代來說,應該已經足夠使用了。


    燕雙鷹沒有多說什麽,那女的直接拍了拍奉雲的肩膀,讓他下個月帶一群俠客去集鎮上招募新人。


    燕雙鷹雖然沒有特別囑咐,但那女的心知招攬俠客不能隨意進行。燕雙鷹向奉雲提出了幾個條件:年齡必須在二十四五歲左右,因為這個年紀的俠客才有足夠的精力;而且必須是外地人,社會背景清白,沒有與小世族或小工匠家族的往來。


    奉雲聰明伶俐,立刻明白了燕雙鷹的意圖,答應了一聲。第二天,他在賣茶的時候便順道辦理了這件事。到了傍晚時分,奉雲果然給燕雙鷹帶來了五位新招募的俠客。


    雖然這五位俠客看起來身材瘦弱,但燕雙鷹卻從那女子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他們的淳樸。奉雲告訴燕雙鷹,這些俠客都是那些小世族的家仆,生活十分艱辛。那女子隻是隨便在鎮上逛了一圈,稍作宣傳,就有不少俠客趨之若鶩,願意來到燕雙鷹的府中做仆。


    燕雙鷹點了點頭,雖然這些人不是新招募的精銳,但他依然會提供食宿,等到技藝成熟之後,他們的待遇將與轎舞等俠客相同。


    然而,當燕雙鷹走到最後一位俠客麵前時,那女子的眼神突然凝固,露出了一絲驚訝。這位最上麵的俠客竟然是一位25歲的小夥子,衣著邋遢,眼中透露著滄桑,似乎經曆過不少風霜。而且燕雙鷹感覺,這位俠客身上沒有那種熟悉的氣味。


    奉雲此刻在燕雙鷹耳邊低聲說道:“小弟,你應該記得他們,那女子不就是和你同村的彎嗎!”


    燕雙鷹在腦海中迅速地迴想了一番,終於喚醒了那女子的遙遠記憶。燕雙鷹依稀記得那女子的堂兄,那時她的父母還在世,村裏確實有一位名叫彎的年輕俠客。這位彎確實有些本事,15歲時就已經學會了經工之道,常常為那些小世族和小工匠家族做活。


    彎雖然有些本事,但在幾年的時間裏,他也積累了不少財富。


    然而,在這幾年間,發生了一場變故。那次運輸途中,彎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麽想的,總之,他帶著女主的堂兄和侄子一起出發。走到半路時,突然遭遇了一群紅巾賊,他們不僅將女主的堂兄和侄子殘忍殺害,還劫走了所有運輸的貨物。


    當時,彎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沒有保護好女主的堂兄和侄子,就這樣徑直離開了。等到事跡傳開後,其他俠客得知此事,紛紛指責彎是個沒有骨氣的家夥。


    那些小世族和小工匠家族得知這事後,也不再雇傭彎去運輸貨物。從此,彎變得渾渾噩噩,每晚隻知道以茶度日。


    奉雲在鎮上的某個角落發現了彎的身影,而這次,彎並不是主動申請去燕雙鷹的府中做仆。


    小府並非來自那個村子,而且奉雲也覺得彎並不可憐,所以就沒有將彎的事情告訴燕雙鷹,也沒有將他帶迴去。


    這樣一來,燕雙鷹的頭痛減輕了許多。他讓獅帶領著新招募的五位俠客迴來,安排他們學習基本的規矩,並為她們找到了住處。此刻,中間的屋子裏隻剩下燕雙鷹、奉雲,以及彎和其他兩位女俠客。


    燕雙鷹邀請彎坐下,彎則謙卑地微微點頭。


    “伯父,我確實同情他們的遭遇。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俠客呢?俠客也是人,誰能無過?我相信他們隻是一時衝動,才犯了彌天大錯。至於那些對他們指指點點的俠客,我完全不放在心上。設身處地,如果他們處於同樣的境地,說不定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這是每個人都清楚的道理。”


    “謝謝齊賢……西府!”


    聽著彎的現狀,確實讓人同情。燕雙鷹忍不住歎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伯父,我知道他們年輕時並非沒有技藝,但這裏並非大廟,無法供養閑散之人。我隻希望他們能夠恢複從前的狀態,不要求一蹴而就,隻希望他們不再每晚渾渾噩噩地度日。”


    “西府請放心,我今年已經二十五歲,身邊已無讓我牽掛的親人。現在,我隻想找份工作,好讓自己溫飽無憂。”


    看著彎如此堅決地說出這番話,燕雙鷹點了點頭,相信彎應該不會再沉淪下去。


    既然燕雙鷹已經引進了肥皂的製作工藝,那麽他自然不會輕易減少仆從。燕雙鷹直接將奉雲和獅等俠客召集過來,讓他們反複學習肥皂的製作流程。奉雲相當機靈,僅僅詢問了幾次流程,心中便有了譜


    如今,茶樓中不再有那份餘悸,也未見新的烈茶推出。雖然湯色應如寒夜中的烈茶般不宜過熱,但它的價值並不在於價格的昂貴,每五斤隻需花費不到四武而已。


    夜晚熙熙攘攘,人們皆為利益奔波。正是因為沒有性價比更低的商品進入市場,才說沒有哪個俠客不應該再購買寒夜烈茶。


    奉雲直接讓手下的夥計們,在茶館中購買了萬壺茶。那位女子淡淡地品嚐了幾口,差點氣得直接摔掉茶壺。奉雲敢打賭,這萬壇烈茶絕對不是仿造那位女子所擁有的寒夜烈茶的配方製作的。


    那位女子立時沒有想到,或許是因為她們內部沒有俠客將寒夜烈茶的配方泄露出去,否則其他俠客即使能模仿,也難以達到七八成的水平。


    因此,奉雲這個月才顯得如此低調。


    燕雙鷹雖然表麵上沒有說什麽,但心中那位女子依舊無奈地歎了口氣。在這個世界上,無論哪個朝代,似乎永遠都少不了盜版這種東西。


    燕雙鷹也不知道自己寒夜烈茶的秘方,為何遲遲未被發現。那位女子隻希望這秘密早日揭曉,因為隻要揭露得早,那個人所占的鎮場就不會小。然而,她未曾料到,不過短短一天,甚至還未到千眾天,就已有俠客仿製出了她的寒夜烈茶。


    燕雙鷹不禁感歎,古代俠客的智慧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小弟,你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徹底查清楚,究竟是不是哪個府上的夥計,泄露了寒夜烈茶的秘密!”奉雲依然堅定而耐心地說道。


    燕雙鷹聽了奉雲的話,反駁道:“查,當然要查!每個府上都有自己的理由,他們說她應該相信誰呢!”


    聽到這話,奉雲頓時語塞。


    實際上,寒夜烈茶的配方究竟是如何泄露出去的,燕雙鷹心裏多少也能猜到七八分。很可能是一些茶店的掌櫃,他們經常派遣夥計去茶樓購買寒夜烈茶,有時會順便與燕雙鷹的女仆聊上幾句。在與這些夥計的接觸中,或許在某個時刻無意間,就透露了寒夜烈茶的部分製作過程,盡管這隻涉及秘方中的一小部分。


    由於燕雙鷹的女人們每月賣茶都是輪流迴去的,每位俠客都隻透露一點信息,最終並未將全部秘密說出。再考慮到古代俠客的智慧,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想通其中的奧秘,於是便出現了今月這一幕。


    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燕雙鷹自然無法無動於衷,她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她讓獅歸召集所有的女仆,在小院中集合。而坐在那裏的俠客們並非全部相同,正當所有人都準備進入府中時,燕雙鷹突然叫住了轎舞。


    轎舞聽到眾俠客的話,沒有說什麽,直接走了進去。轎舞走到燕雙鷹麵前,燕雙鷹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轎舞整個人頓時臉色大變。


    那女子剛想說些什麽,但燕雙鷹卻擺了擺手,目光變得嚴肅起來:“轎舞,你若敢責備他們一句,就不再信得過你,也不再願意讓你追隨我!”


    燕雙鷹的語氣雖然平靜,但那些話語以及措辭無疑是非常嚴厲的。如果轎舞迴答不當,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府上的人將會四散而去。


    轎舞的眼神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她聽到燕雙鷹輕描淡寫地說道:“齊小弟,他們這樣說話未免太不客氣了。雖然她和獅子並非天生就是做仆人的料,而奉雲對你也算不錯,但你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俠客。在這個狹小的院子裏,他們並非主心骨,你周圍的這些俠客隻是陪襯。如果沒有他們,也就沒有轎舞今月的這一切,所以你應該重視他們。”


    燕雙鷹府上的25位夥計,都被集中在了這個小院之中。


    在這25位俠客的後方,奉雲和獅子站在那裏,身體筆直。這些夥計直到此刻仍在熱鬧地討論著什麽,而那女子隻覺得今月似乎有大事即將發生。


    突然,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所有夥計都失聲驚叫。眾人凝神傾聽,隻見那名夥計的腰間已經出現了一條碗口粗的傷口。


    周圍的夥計們想要上前幫助那位受傷的夥計,但那女子剛想動身,卻已被幾鞭子抽打在身上,痛得她和其他人一樣,無法抑製地發出痛唿聲。


    轎舞提著鞭子,徑直向那群女子走去,臉色嚴肅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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