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隊裏不可能給她開長時間的介紹信!”


    “是不可能,那還不會托人嗎?


    隻要錢給到位,就一定會有人往前湊。”


    “她手裏怎麽可能會有錢?


    要是有錢的話,她能過的如此寒酸?”


    “沒錢難道就不會想辦法嗎?


    那還不是沒有把她給逼急了,逼急眼了你看她會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


    “也是,這麽說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給弄會京市。”


    “也隻能這麽做,不過話又說迴來,我不想讓她就這麽輕輕鬆鬆的就迴到京市。


    不說咱們有沒有這個能力,就說一旦讓她迴京市,你們說會不會就如她的願?”


    “你的意思是說,她這幾年一直糾纏著咱們家,就是想讓咱們想辦法,把她弄迴京市?”


    “你是說,這才是她最終的目的?”


    聽兩個孩子這麽說,也忍不住跟在那裏說起這個話題。


    “別說你不想,我不是也不想,那既然不想讓她迴京市,那就想想辦法把她調離此地,就不信遠離此地,她難道還有辦法糾纏咱們嗎?”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讓她平白無故的如願。”


    “你們說的倒是容易,如果這辦法能行的話,那不早就讓她離咱們遠遠的了嗎?


    還不是咱們家沒有這個辦法嗎?”


    “也是,那該怎麽辦吧?”


    “怎麽辦?


    說實話,我們也不知道!


    唉!


    真是愁人呀?”


    “誰說不是呢?”


    看著兩個孩子愁眉苦臉的樣子,就說。


    “行了,小小年紀你們兩個愁什麽呢?


    我跟你爸都不愁,哪裏還需要你們在這裏犯愁了?”


    “媽,我們這不是擔心迴頭她秦芳芳在糾纏您跟我爸嗎?”


    “就是,別人不知道,難道您還不清楚她是什麽樣的人嗎?”


    “我們怎麽可能不知道,不過她要是糾纏就糾纏擺唄!


    即使她想糾纏我們,那也得我跟你爸允許才行,如果不允許的話,迴頭大不了直接報警就是了。


    再說了,她秦芳芳好歹是從大城市來的知青,難道就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


    話說她目前也就隻敢在隊裏糾纏咱們家,這要是換個地方,你看她敢不敢?”


    “也是,說到底,鄉下人注重臉麵,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公安同誌,遇到問題基本上就在私下裏解決,那裏會擺在明麵上呀?


    也就不會有人會想到在被糾纏的時候選擇報警。


    而城裏人,或者是但凡有點法律意識的人,都知道,隻有拿起法律武器才能維護自身的利益。


    如此想來,這也是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迴頭她秦芳芳能有多大的膽?”


    “甭管她有多大的膽都跟咱們沒有關係,咱們目前要做的事,就是你們先好好的複習,我跟你爸先把家裏的東西慢慢得打包。


    趁著這段時間隊裏不用牛車,先把咱們家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往城裏搬。


    借口就是提前給你們兩個孩子租好房子,等迴頭考試的時候,也就不用來迴跑了。”


    “行,就用這個借口!


    哪怕讓隊裏的八婆知道,無非就是說說您跟我爸,有錢燒的沒地方花。”


    “那也比讓秦芳芳知道咱們要參加的好。”


    “也是。”


    這不借口都找好了,相對的搬家也就快了,同時沒過多久隊裏很多人都知道。


    郭老師家為了家裏的兩個考生,特意在城裏租了間屋子,為了孩子能好好的參加考試。


    也正是因為這個事,別看隊裏參加考試的年輕人不多,那也有很多人酸的牙疼。


    “真是沒有想到,郭老師兩口子竟然如此重視他們家孩子考試?”


    “切,讓俺說,就是他們家有錢燒的慌,俺看那麽多人要參加考試,也沒有他們這麽能折騰!


    也不知道到時候能考的怎麽樣?


    要是考不上,那不是錢都白花了嗎?”


    “也是,想來在城裏租房子,怎麽說也得花幾個錢,咱們要是有那麽幾個錢,怎麽說都會攢下來,怎麽可能像他們家那樣大手大腳呢?


    說到底,這郭老師一家那那都好,就這大手大腳的毛病不怎麽樣!”


    “誰說不是呢?


    她要是像咱們這樣,怎麽說也能攢下幾個錢,可就他們花錢的樣子,這些年恐怕別說攢下錢,就說沒跟咱們大家夥借錢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也就是郭老師有份教書的工作,這要是不教書的話,他們家就等著吃糠咽菜吧!”


    “那倒不至於,畢竟他們兩口子都是會過日子的人,別看花錢的時候大手大腳,可你們也別忘了,他們兩口子裏外都抓,就比隊裏的那些二流子要強的多。”


    “還真是,那你們說他們兩口子大張旗鼓的把東西搬到城裏,難道就能保證他們家的孩子一定能考上大學嗎?”


    “這話還真不好說,不過做了總比沒做的要好。”


    “怎麽說?”


    “對呀?


    這有什麽由頭嗎?”


    “由頭倒是沒有,隻是你們也都知道,彼此考試定在大冬天,這大冬天不說他們這些學生了,就說咱們平常人進趟城置辦點東西,都能被凍的不成樣子。


    那他們這些學生一個個瘦成那個樣子,大冬天再坐牛車進城考試,會不會被凍的連手都抬不起來?”


    “這個還真不好說?”


    “而且,俺還聽說,每場考試都有時間限製。


    既然有時間限製,那就不可能等你暖和過身子以後再考試。”


    “那還不得哆哆嗦嗦的做題?”


    “那還用說嗎?”


    “要是這樣的話,能寫對答案嗎?”


    “這個誰知道呀?”


    “也是,咱們又不是那些參加考試的人,哪裏會知道他們要考什麽呀?”


    “可不是,不過話又說迴來,真被凍的哆哆嗦嗦的在那裏參加考試,能把名字寫對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要是再參加考試,別說答案正不正確,恐怕到時候還得保證那字正不正確。


    要不然,就光字都不正確的話,哪怕答案是正確,恐怕人家老師未必就會給分。”


    “也是,這麽看來他們家提前在城裏租房子,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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