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好呀?”


    “那怎麽辦?”


    “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


    我看不如,如實的跟領導匯報,不能因為她,就影響咱們廠子裏生產?”


    “還真是,這事大家夥目前都不太清楚,一旦都知道了,迴頭大家夥在鬧情緒怎麽辦?”


    “誰說不是呢?


    還是趕緊跟領導說一說吧!”


    還真不知道有這麽一迴事,今天要不是無意聽到,說什麽自己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不過既然聽到了,那怎麽會放過這次機會呢?


    至於廠裏怎麽處理這件事,完全不需要管,有錢同誌在,想必他們宣傳科,又有宣傳的話題了。


    而自己這邊卻突然的也收到,來自遠方的一封信,這不就是聽到科室裏,其他同誌在哪裏說。


    “小王,你這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呀?”


    “怎麽了?


    怎麽了?”


    “還怎麽了?


    看到沒有,咱們科室裏的小王,收到一封男同誌寄過來的信!


    這說明什麽?


    說明咱們小王同誌用不了多久,那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這?”


    “小王同誌,你夠可以的呀?


    要不是正好看到有你的信件,我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我們怎麽不知道呢?”


    “對呀?


    什麽時候的事?”


    “其實不過就是一封信,哪裏有你們說的那樣?”


    “不管怎麽樣?


    你最好是老實交代?”


    “就是,趕緊說,要不然我們今天可不放過你?”


    “對咾!”


    “說說吧!


    正好我們大家夥都在,這個時候有沒有什麽事可以做,也能幫你參謀參謀!”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們這些成家的人,總歸比你有經驗!”


    “還真是。”


    “那好吧!”


    就這樣把上次跟陸遠見麵的事,都跟他們說了,就聽到一位稍微年紀大的同誌在那裏說。


    “還別說,除去其他的條件來看,對方大你三歲,還真不算大?!”


    “確實不大,而且目前就是副排長,可以說前途無量呀?”


    “是很有前途,可是聽我們家那口子說,現在部隊軍官結婚年齡,雖說有些降低,可是那也得達到營長才行。


    這要是小王同意跟對方交往的話,恐怕還得等他幾年才行?”


    “還真是,話說這女人的好時候,就那麽幾年,小王這事你得仔細考慮考慮才行。”


    “確實得好好考慮考慮,這做軍嫂真不是件容易事。


    不過話又說迴來,這部隊裏的人,人品肯定不有問題。


    小王在這方麵完全不用擔心,而且介紹你們認識的人。


    你們彼此都認識不說,以前就在一起生活過,對方是什麽人,想必你多少也能了解一些。


    合不合適心裏自己最清楚,我們也隻能給你提供一些建議!”


    “這話說的沒錯,其實這兩個人結婚以後,隻要共同朝著一個目標奔,這日子往後過的就不會差到哪裏去。”


    “誰說不是呢?


    雖說你們兩個人都沒有父母,可是這沒有長輩的幫襯,也許起初的日子是難一些,那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好處呀?”


    “可不是嗎?


    至少不需要處理婆媳關係,妯娌關係,乃至於姑嫂關係。


    一結婚就自己當家做主,省著旁邊的婆婆,乃至於其他人,不是這事就是那事!”


    “誰說不是呢?


    而且你也說了,對方又是京市本地人,不管將來他能爬到什麽高度,早晚都有迴來的一天。


    或者是有一天麵臨轉業的話,想來也不會被分到其他的地方,你完全不需要為了工作的事犯愁。”


    “沒錯,不過聽說現在部隊的工資也不是很高?”


    “這有什麽?


    他哪怕工資再不高,那也無需花錢,吃喝拉撒不都是部隊管嗎?


    等他的職務再往上升一升的話,那工資還能差到哪裏去?”


    “還真是,說真的這人要是真不錯的話題,你可以等一等。


    反正你年紀又不大,又不是等不起?”


    “話是這麽說不假,就是這家給軍人,恐怕得長時間兩地分居?”


    “這有什麽?


    他是在部隊,又不是在其他地方,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他能鬧出什麽花花腸子來?”


    “也對哦!”


    是不錯,可惜讓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在54年,也就是年底的時候,自己又接到一封信。


    而一封信雖說來自同一個地方,可不是最近那個經常給自己寫信的人。


    出於好奇,還是把對方的信打開了。


    還別說,給自己寫信的人竟然是位姑娘。


    話說這個姑娘還挺有意思,她在信裏不僅告訴自己,她也喜歡陸遠。


    而且很多人也都知道,陸遠同樣對她也有意思,希望自己不要再糾纏陸遠。


    同時也告訴自己,她可以幫助陸遠走的更高更遠,而自己隻會給陸遠拖後腿,希望自己能認清現實。


    還說什麽,這話不是她的意思,是陸遠的意思,沒有給自己寫信,那是怕自己接受不了,而她寫信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能主動提出來分手。


    話說這信怎麽看,怎麽覺著有問題。


    按理說陸遠不是這種人,可是有時候人會變,所以這事自己在放年假之前,並沒有急著處理。


    反而在大年初二的時候,避開院裏的其他孩子,找到張叔他們,並把接到的信同樣遞了過去。


    而張叔他們看完信以後,問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是信寫這一封信的人,還是信陸遠?”


    “張叔,我要是不信陸遠的話,這封信恐怕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那你今天又拿出來,又是什麽意思?”


    “我想請張叔幫我給陸遠寫一封信?”


    “讓我幫你寫信給陸遠?”


    “沒錯,對方既然知道我在跟陸遠用書信來往。


    那就說明她能,或者是通過其他的渠道,接觸到陸遠的東西。


    我要是因為她的一封信,不管不顧的寫信去質問陸遠的話,不管事情最後結果怎麽樣,都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我不信任陸遠。


    即便陸遠跟她沒有關係,那我跟陸遠也沒有那個可能了?


    而我想通過張叔給他寫信,就是想問一問是不是如信上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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