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們難道就沒有仔細想想,王同誌說的那些話嗎?”


    “不是,你這話什麽意思?


    難道是說,王同誌從一開始,就明白他們兩個人的意思?


    要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麽王同誌會那麽說?”


    “這有什麽難以理解的呀?”


    “就是,肯定是不想當麵拒絕陳大勇同誌,怕他在咱們大家夥麵前抬不起頭來。”


    “那也不用說那麽多呀?


    話說她那一番言論,說的我都替他們兩個感覺到無地自容。”


    “還別說,仔細想想確實是這個意思!”


    “也是,不過仔細想想,要不怎麽說,人家就是聰明呢!


    這要是不聰明能被推薦去上學嗎?


    咱們廠裏也不是沒有,通過掃盲進來的工人,可是你看看他們現在的崗位?


    再看看人家王同誌的崗位,這是能比的嗎?”


    “還真是!


    看來咱們廠裏的這位王同誌,比咱們想象的還要聰明。”


    “確實挺聰明,像這麽聰明的人,可不是誰都能夠的上?”


    “還真是!”


    自己在老師說下課後,見老師離開了,率先跑出去就教室。


    實在是不想在教室裏多待,別看上課的時候,在那裏認真聽講,認真做筆記。


    可是一想到上課之前發生的事,就覺著心裏有一種無名的火氣。


    為了下課後,不再見到對方,想起上課之前的事,還是趕緊快走吧!


    要不然,真怕自己控製不住心裏的火氣,再動手把人給打了。


    話說,經過今天晚上在教室裏的事,誰要是再敢來招惹自己,那到時候就不是光用嘴說的事,別怪到時候自己用拳頭解決。


    這不連想都不用想,第二天早上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就見大家夥時不時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


    自己倒是沒有當迴事,畢竟在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是自己知道歸自己知道,但是錢同誌,和李同誌不知道呀?


    這不二人在哪裏覺著奇怪的時候,就對著自己小聲的問。


    “文杏,怎麽一迴事,這才過了一晚上,怎麽感覺大家夥,看到你都是怪怪的呀?”


    “可不是嗎?


    我也有這種感覺?


    怎麽迴事?


    按理說,你不是那種招惹是非的人呀?”


    “我是不怎麽招惹是非,可是我就是有人覺著我欺負唄?”


    “不是,你這話怎麽說?”


    “就是,你來咱們毛紡織廠,也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從來就沒有見你跟別人臉紅過?


    誰這麽不知道好歹,欺負你一位女同誌呀?”


    “我也想知道呀?


    平時除了工作以外,我在咱們廠總共接觸的人,也就那麽多,誰知道從哪裏鬧出來的傻冒!


    竟然傻不愣登的站在我麵前,旁邊還有一個躁舌的人,在我麵前胡說八道一通呢?”


    “不是,這是什麽時候事?


    我怎麽不知道呢?”


    “我也不知道呀?”


    “你們哪裏會知道呀?


    畢竟昨天下午下班以後,你們就迴去了,而這事是在晚上上課之前的事!”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教室裏欺負你?”


    “差不多吧!


    我都納悶了,我好端端在哪裏上課,竟然會有人欺負我?”


    “欺負你,怎麽欺負你了,你告訴我們,迴頭我們幫你欺負迴來!”


    “這不太好吧?”


    “怎麽不好了,你要是不說,還拿我們當姐妹嗎?”


    “就是,你難道想讓我們去問其他人嗎?”


    “這?”


    “你要知道,經過一晚上的發酵,還不知道被人傳成什麽樣子了呢?


    你難道就想著,這麽平白無故的被人欺負嗎?”


    “我當然不想了呀?”


    “既然不想,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告訴我們?”


    “就是,老老實實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好吧!


    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


    接著就把昨天晚上的事,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了她們兩個人。


    等把事情說完以後,就聽到李同誌在那裏說。


    “這事你既然解決了,我們兩個也不好意思替你出頭,不過那個叫什麽陳大勇的人,我看還得仔細打聽打聽才行?”


    “沒錯,確實得好好打聽打聽才行,真不知道誰給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你了的主意?


    也不是我看不起他這個人,而是覺著這人不怎麽地!


    要是真有那個意思,要麽找個年紀稍微大的長輩,私下裏問問你,要麽就單獨找到你,表達自己的心意。


    這麽在大庭廣眾之下,你要不是當時反應的夠快,迴頭再想拒絕可就不那麽容易的事了?”


    “這話說的沒錯,這人不管家庭情況怎麽樣?


    就憑這一點,一看就知道人品不怎麽樣!”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文杏你放心,迴頭這事包在我們兩個人身上,保準把這個陳大勇八輩祖宗給打聽的清清楚楚。


    敢這麽算計你,還真當你沒有人護著了?”


    “就是,有關於他的事,你就等我們兩個人的好消息吧!


    不過在這期間,不管是他也好,還是其他人也罷!


    盡量別單獨落單,實在不行的話,就找我們兩個人陪著你。”


    “好,我知道了,有你們兩個人在還真好。”


    “那是,我們是誰呀?”


    “就是。”


    原本覺著昨天晚上說了那麽多,應該不會在鬧出什麽事。


    這要不是錢同誌和李同誌在那裏說,要打聽他家的事,還真是大意了!


    像對方那麽有心計的人,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的放棄呢?


    不行,迴頭得多注意才行,而且就昨天晚上的事,不能光憑借錢同誌和李同誌幫忙打聽,還得自己找人打聽才放心。


    話說今天是星期四,不行就星期天迴育幼院一趟。


    在打聽人這種事上,自己也隻能靠張叔他們了!


    別看張叔他們幾年前就從部隊退役,可是他們的本事絕對不容小覷。


    想必讓他們出麵打聽個人,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這不一連幾天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都沒有敢落單。


    同時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煩,這幾天可是連課都沒有上,直到星期天坐上去南門育幼院的班車,心裏才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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