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此次你們第一育幼院,今年有幾個要參加工作的小同誌?”


    “三個,可是他們三個人,都不想去參加工作,反而一個勁的在我這裏表明態度,想要參軍,想要上前線!”


    “這?


    他們可都是孩子呀?”


    “是呀?


    可是話又說迴來,我們又不能打擊他們的積極性。


    哪怕我們當初參軍的時候,也跟他們一般大?


    但是現在又情況不同,他們在我這就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送他們去前線,我實在是不忍心呀?


    同時我也知道,像他們這麽大孩子,去前線的何其的多?


    唉!也不知道這場戰爭什麽時候結束?”


    “該死的帝國佬!


    對了,那個王文杏同誌怎麽樣?”


    “你說小王同誌呀?”


    “對,除了她以外,你們第一育幼院也就是她一個人叫王文杏的呀?


    難道還有其他人不成?”


    “那倒是沒有,不過,領導,會不會弄錯了呀?”


    “怎麽說?”


    “她就是一個被兄嫂拋棄的孩子,怎麽可能是敵人呢?”


    “那她是練家子這事,怎麽解釋?”


    “這事我們家那口子私下問過她!”


    “她怎麽說?”


    “她出生的時候身體比較羸弱,為了能養活她,她爹娘在世的時候沒少費心思。


    等漸漸大了以後,聽從老大夫的意見,跟會拳腳的人學過一段時間。


    為了就是能把身體調養好,要不然恐怕也活不到現在。


    後來她爹娘相繼去世了,她嫂子當家夠,因為吃不飽,也就不再跟著練了。


    倒是因為基礎打的相對比較好,多少能偷偷的出去,到林子裏找點能吃的東西。


    至於來京市以後,聽她的意思,差點沒有把她撿幹柴的那片林子給掀翻了。


    怎麽?


    難道真的查到點什麽?”


    “沒有,根據她所說的信息,這兩年多的時間,我們的同誌利用出差的機會,多次在山城,海市走訪調查過。


    可是茫茫人海當中,查一個毫無背景的人何其艱難。


    而且以前兩年的形勢來看,人口流動性很大,根本就查不到什麽。”


    “那上邊對她的處理結果呢?”


    “育幼院裏的孩子怎麽處理,她就怎麽處理!”


    “也就是說,哪怕她將來參加工作後,也繼續盯著?”


    “話是這麽說,可她要是真的不是,你就是繼續盯著也沒有用。


    反而她要是真是,恐怕我們就是派再多的人盯著,對方發現後,人家也不敢有所行動呀?”


    “那怎麽安排?”


    “怎麽安排?


    撤銷對他們的所有安排,要是真是哪個什麽的話,早晚會露出馬腳來。


    反觀要是不是,我們不也就放心了嗎?”


    “也是不過我覺著他們不是,不說那幾個年紀小的孩子,就是他們幾個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孩子,以及去年參加工作的幾個孩子,在我看來都不是!”


    “怎麽說?”


    “話說我也沒有什麽依據,就是從他們眼裏當中就能看出來,不是!”


    “這還真沒有一點依據,不過我今天倒是可以肯定,他們不是!”


    “就今天這事您能確定?”


    “沒錯,要是他們是的話,不說轉變為什麽這麽快?


    單說他們拿出來的那些僅有的錢財,就可以知道他們不是。


    我不相信在他們來的時候,你沒有檢查過他們的東西?”


    “查過,不管是誰的都檢查過,哪怕就是女娃娃那裏,我們家那口子也借機檢查過好幾次,他們所交上來的東西分文不差!”


    “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猜疑他們的真心呢?


    越是孩子,這個心越是假不了,哪怕他們多少有些私心?


    可是換句話說,我們要是處在他們的環境當中,要是不多長幾個心眼,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也是,那不知道是對所有的人撤銷,還是僅有他們幾個?”


    “所有的孩子吧!


    不過你該留意的還得留意,不能因為一時的大意,就放鬆了警惕?”


    “這個請領導放心,我老張當了一輩子兵,怎麽可能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呢?”


    “也是。”


    “那迴頭,我也看著安排小王的工作?”


    “怎麽了?


    有什麽事嗎?”


    “話說要不是這孩子爹娘去世的早,我敢說,這孩子絕對是上大學的料?


    可是現在不說這孩子沒有爹娘,就是在我這育幼院,那也是屈才呀?”


    “怎麽?


    你想送她去上學?


    還是她自己的意思?”


    “要是真按照她的意思,她恨不得立馬就參加工作,這孩子實在是太過於獨立了。”


    “窮苦人家的孩子,哪一個不獨立?


    哪一個不是早當家呀?”


    “也是,那您看?”


    “怎麽?


    你有想法?”


    “我這不是聽說,咱們京市要成立一個什麽‘會計培訓班’嗎?


    您看她行嗎?”


    “也不是不行,不過這事具體怎麽樣,我迴頭給你問問,要是合適的話我們也不能埋沒的人才?”


    “領導,我就是這個意思,咱們先不管她到底是哪一方麵的人,至少得為我們所用才行?”


    “你說的也對,既然這樣,我迴去幫你問問吧?”


    “那實在是太感謝領導了,我替小王同誌好好的謝謝您。”


    “行了,少在老子麵前作怪,迴頭等我消息就成。”


    “是。”


    關於這件事起初完全不知道,畢竟那個時候心思不在這方麵,反而沒多久,育幼院裏幾個到了年紀的孩子,不再像以前那樣給他們安排工作。


    而是按照他們自己的意願,都跟著部隊走了。


    具體去哪裏雖說不清楚,可是大家都明白,現在這個時候哪裏最需要人。


    同時大家夥為為他們擔心,可是即便再擔心,生活依舊的繼續。


    畢竟不光要做棉衣棉鞋,還要時不時的幫著炒麵。


    好在自從來了第一育幼院開始,大家夥就跟著張所長他們一起鍛煉。


    希望他們一路平安,多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說,隻能求他們能平活著迴來。


    而在他們走後,沒多久,張所長就找到了自己。


    “張叔,您找我?”


    “小王你坐,我們坐下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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