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子,你直升機能用嗎?再借我兩個人使使。”


    “川,你……犯病啦!大半夜跟我要直升機和人。”


    “廢話少說,準備好,半個小時後我到你家。”


    洛川也不管他答不答應,直接掛斷了電話,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他沒有知會家裏的任何一人,帶著賈一賈二兄弟倆坐直升機連夜趕到了h市。


    到了h市,下了直升機,換上楊一凡安排好的車,到餘家村已經是淩晨三點左右了。


    兄弟倆黑燈瞎火的摸進了妮媽家,悄無聲息地綁了熟睡中的曹誌遠。


    賈二:“哥,這死胖子看著個頭小,扛起來可不輕。”


    賈一:“少羅嗦,麻溜點,別讓川哥等久了。”


    賈二:“哎,哥,這位川哥什麽來頭?怎麽連咱老大都對他點頭哈腰的?”


    賈一:“咱拿錢辦事,不該問的別問。”


    賈二:“懂了。”


    這人來頭不小,他們惹不起。


    洛川一身黑站在餘家村的後山山頂,與這黑夜仿佛融為了一體。


    曹誌遠自欺負餘果一家後,晚上睡得格外香,鼾聲如雷貫耳,恨不得方圓幾裏都聽得見。


    他被人綁了,扛著走了一路,晃蕩了一路,到了洛川跟前都沒醒。


    哎喲,這死胖子害了人,睡得這麽心安理得的,簡直沒天理了。


    賈二在洛川的授意下,甩了曹誌遠一個大嘴巴子。


    “嘶!誰打我?”曹誌遠睡眼朦朧,“敢打小爺,你活膩歪啦!”


    “就打你了,怎麽著?有本事你打我呀?”賈二連著狂甩了他幾個耳光,“清醒了沒?”


    “清醒了,清醒了,求你別打了。”曹誌遠腫著個臉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賈二擦了擦手趕忙退到了洛川身後。


    “你們先迴車上。”洛川隨手將車鑰匙拋給了賈一。


    賈一穩穩地接住了鑰匙,“好的,川哥。”


    賈二還想留下來看戲,被賈一無情地連拖到拽地離開了現場。


    朦朧的月光下,洛川站在離曹誌遠幾米開外的地方,雙眼充滿了戾氣。


    曹誌遠整個身體被繩子綁住了,他瘋狂地扭動著微胖的身軀,拚命地想要掙開繩子。


    急得他滿頭大汗,奈何身上繩子紋絲不動。


    “你敢綁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叔可是h市警察局局長,你們不要命啦?”


    洛川冷笑道:“虛張聲勢?你就這點本事?”


    被洛川戳中謊言後,曹誌遠內心惶恐不已,磕磕巴巴道:“你……究竟是誰?”


    “曹誌遠,誰給你的膽子敢覬覦我的人?”


    覬覦他的人?在這餘家村,他曹誌遠看上的人就隻有餘果一人。


    曹誌遠明白了,合著這人是為餘果出頭來了。


    “你是餘果什麽人?原來她表麵看上去單純,實則水性楊花。這賤人……啊……”


    不等他剩下的話說出口,他的一條腿硬生生被洛川給踩骨折了。


    慘叫聲響徹整個黑夜。


    村裏的狗聞聲都衝著後山狂叫了起來,狗主人被狗叫聲吵醒,起身衝著門外罵罵咧咧。


    賈二:“哥,不會弄出人命了吧?”


    賈一:“不會,川哥有分寸,頂多廢了那小子。”


    賈二:“那就好。”


    賈一:“繼續睡,別管。”


    這種時候,他們裝聾作啞是最好的。


    洛川見人老實後,才鬆開了腳。


    “曹誌遠,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撤訴,公開跟果果及家人道歉,再離開餘家村;二:不撤訴,繼續糾纏果果,我把你給廢了,再送迴家。”


    曹誌遠蜷縮著身體,臉色煞白,說:“你不敢。你難道不怕我報警抓你?”


    洛川語氣平靜道:“你可以試試。試試廢了你,我會是什麽後果。不過,有一點,我忘了告訴你,我可是殺過畜牲的,我不介意再多殺一隻畜牲。”


    曹誌遠舔了舔嘴唇,猩紅的雙眼充滿了欲望,“餘果這妞滋味不錯,食之髓味吧?你為了她膽敢殺人?”


    “曹……誌……遠,你要是想找死,我成全你。”洛川怒不可遏,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一拳又一拳打在了曹誌遠身上,整個樹林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多少年了,洛川沒有如此動怒過,想了解了這人的心都有。


    他視為珍寶的小姑娘,竟被人說的如此不堪,這口惡氣他怎麽著也得幫她出。


    曹誌遠嘴臭,卻怕死的很。


    他顯然是被洛川揍怕了,張嘴連連求饒道:“窩答應泥,別再打了,泥說什麽,窩都答應泥。”


    “早這樣,不就好了,不識抬舉。”洛川咬牙拍了拍他的臉。


    “大哥,窩錯了。窩……嘴賤,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窩……一般見識。”


    洛川沒理他,淡定地掏出紙巾擦掉手上沾到的血漬,隨後掏出手機給賈一打了個電話,“賈一,副駕駛座位上的東西拿過來。”


    “好的,川哥,稍等。”


    賈一拿上東西,一口氣跑到了山頂交給了洛川。


    洛川打開文件夾,取出他以曹誌遠的名義事先寫好的道歉信。


    他需要曹誌遠簽字,按手印,好發布到網上去。


    曹誌遠不清楚紙上內容,不肯簽字,也不肯畫押。


    “既然不願,那你這右手留著也沒用了。賈一,刀。”


    川哥他是怎麽知道他帶刀了?


    洛川見他杵在那發懵,語氣冰冷道:“怎麽,你難不成要我親自來取?”


    賈一哪敢麻煩他,慌忙從上衣口袋掏出一把小彈簧刀恭敬地遞了過去。


    洛川打開彈簧刀,用手摸了摸刀刃,“不夠鋒利,一刀斷不了,得慢慢割才行。”


    一刀切斷,那屬於短痛,一刀一刀慢慢割,那屬於長痛,能把人的意誌消磨殆盡。


    沒等割斷,這人估計早咽氣了。


    “泥是惡魔!泥是變態!窩答應,窩答應泥。”


    三十來歲的大男人被嚇破了膽,差點當場尿了褲子。


    曹誌遠淚流滿麵,顫抖著手,簽了字,花了押。


    餘果名聲的事基本上算是解決了,現在要解決果爸被起訴的事。


    洛川讓賈一兄弟帶著曹誌遠在鎮上找個地方,把他好好收拾一番。


    早上八點,他們準時在警局門口見,接果爸迴家。


    洛川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直接找去了果奶奶家。


    淩晨天蒙蒙亮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果奶奶年紀大覺淺,被敲門聲驚醒,她上樓急忙喊醒了還在熟睡中的果媽。


    婆媳倆一人拿著掃把,一人拿著鐵鍬,大著膽子,走到院門口,問:“誰呀?”


    “我,洛川。”


    “洛老師?”


    “是我。”


    果媽急忙放下鐵鍬,打開了院門。


    “哎喲,洛老師,你怎麽來啦?”


    “果果還好嗎?”


    “洛老師快進來,進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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