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少爺,您要點什麽?”


    聽小二說,容家兩位公子突然親至,‘翠鳴軒’的胖掌櫃,卻是匆忙親自來招待。


    “嗯,掌櫃看著來幾樣拿手的,給我們找一間僻靜點兒的包間,我們要等人談事情不希望被打擾。”


    “容大少、二少,三樓請!”


    掌櫃的把兩兄弟領到三樓,上了水果、點心、茶水。


    “有人來找我兄弟二人的話,讓小二直接帶上來就好,掌櫃的先去忙吧!”


    白飛卻是有些著急了,畢竟據原主的記憶,這京城可是一座住著將近兩百萬人的大城,因為容家大少爺之前一直是受的家族教育,接受的培養也是往經商方麵去的。


    加之他真正接手容安整體產業隻有半年,這整個京城看似龐大,但是抽絲剝繭之後就會發現,這麽多人貨進貨員的卻是終究在圍繞著朝堂上那些王功權貴、文武大臣,還有皇家打轉。


    連原身的家裏都不安全,在這京城之內白飛卻是想不到:有誰是能絕對信任的,又有哪裏是絕對安全的。


    目前看來唯一信得過的,也就身後那個哭唧唧的原身小弟了。


    白飛之所以冒險把這小子帶出來,那是要留到以後,當做為容家開枝散葉的“播種機”使用的,反正白飛卻是接受不來與女人家長裏短的過活的,但原身卻偏偏還有一個要為容家多多開枝散葉的願望。


    想來想去這容家血脈,雖然已經快斷絕了,但卻終究不止他一個,既然他不想與女人有太多接觸,那這為容家開枝散葉的事兒,可不就得落到容安身上?


    “行了,別那副鬼樣子,今天帶你出來,實際上是有重要事情和你商議。”


    等到聽到掌櫃走遠,白飛在用係統視野查探了一下附近的其他包間,確定沒有隔牆無耳之後,才拉著慌亂、委屈的容安在桌前坐定。


    “接下來我說的事,關乎到榮家的存亡,你我兄弟二人的性命安危,你小子隻要聽著就好,千萬別大驚小怪!”


    聽到白飛的告誡,原本哭唧唧的小容安是一臉的驚詫。


    “我們今天來,不是要來見什麽夫子的嗎?”


    容安,懵懵的問道。


    “容家都快沒了,見個屁的先生!”


    “你別插嘴,先聽我和你說。”


    爆粗口下的容安縮了縮脖子,卻是怯怯的點頭示意自己聽著了。


    “你大嫂和武安侯府不安好心,卻是就給我下了一種慢性毒藥,我得到消息,他們最近想要引發我體內的劇毒,讓我和父母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還有安濤那小子也不是我親生骨肉,就我查到的消息,我們家的敵人不止是武安侯府,而且還有二皇子。”


    麵對著一臉驚詫驚恐的容安,白飛接著淡漠的道:“二皇子想要爭一爭那個位置,暗中培養勢力卻是需要花費海量的金錢,而很不巧,我們容家就而皇子選中的那個肥羊。”


    “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為了讓你去做些什麽,而是現在真正的容家人就是你我兩兄弟,我卻是不想讓你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死得不明不白。”


    “大哥,你……你是不是中邪了?”


    容安心裏是信了七八分,但是最後的僥幸心理,卻還是讓他抖抖索索強自問出了這一句。


    “這種事情,我會和你開玩笑?”


    “那大哥,我們要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坐以待斃吧。”


    “還有大哥,你體內的劇毒怎麽辦?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雖然很是驚恐,但是容安卻是是也有幾分初生牛犢不怕的憨勁。


    “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我體內的毒素也有了解決方法,但是可惜這些都需要時間操作,但具我得到的消息,武安侯府已經下命令讓你嫂……,讓馬蓮兒著手引發我體內的秘藥了。”


    “就是那種即便死後,禦醫都查不出來半點兒毒殺痕跡的秘藥,爹娘就是死於這種秘藥之下。”


    “這麽長的時間,後院一直是馬蓮兒在掌管,而且我身邊也有許多各個勢力埋下的“釘子”,現在我是真的不知道能夠相信誰了。”


    “所以,我得把你安頓好,然後自己再想辦法搏一把,終究卻是不能讓容家斷了血脈。”


    “馬家為何這麽毒?父母真的是被馬家毒死的嗎?”


    顯然這消息,卻是讓一直很天真的容安很難接受。


    在他的印象裏,嫂子是一個很好,說話很溫和的大家閨秀,和哥哥的夫妻關係也是相當恩愛。


    而武安侯府對容家也是頗多關照,卻是從來沒想過,父母的死亡居然還有這種內情。


    “大概還是爺爺那一輩結的仇,在加我們容家現在空有敵國財富,但卻沒什麽相匹配的實力守護,外加容家人丁不旺,卻是讓有心人當肥羊盯上了唄。”


    “好了,不說這些了,uu看書wwuukanshu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讓你知道,現在除了我之外,誰都不可信。”


    “所以我要把你送出城,你不要停留去蘇杭讓舅舅帶著你出去躲起來,那些人為了名正言順的得到容家的資產,絕對是要斬草除根的,不要有什麽僥幸心理。”


    “隻有你安全了,容家的血脈能夠保證,我也才能放心與他們放手一搏。”


    “這一次,如果我贏了,那我容家不但能夠保住這份富貴,而且很有可能還能更進一步,恢複皇商的身份。”


    “但要是我輸了的話,你就從此隱姓埋名,不要再迴京城了。”


    “嗚嗚嗚~,哥我不走,要走咱們一起走,那些錢咱們也不要了,京城實在太危險了。”


    容安,淚流滿麵嗚咽道。


    容安置客此刻覺得,從小長大的京城卻是如此的陌生、恐怖,仿若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妖魔。


    “別傻了!要是沒中毒的話,我興許還能和你一起逃,即使現在走了,那毒藥即便是沒有引子。也終究有一天會發作的。”


    “我可不希望和爹娘一樣死的不明不白,並且有可能的話,我還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為爹娘報仇。”


    “哥!我們有信得過的人,爹臨死前給了我一塊牌子,說是你以後欺負我,我在家裏待不下去的話,就讓我拿著那塊牌子去城外一座莊子找人。”


    容安突然想到了什麽,卻是胡亂的鼻涕眼淚抹了一把,有些雀躍的對白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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