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李星群突然找不到話說,李師師隻得補充說:“對了,今日百忙之中的吾兒特意來找為娘可是有什麽事情?”


    李星群心說出來前昭姬特意囑托過送禮的時候絕對不能說自己是送禮的,李星群思前考慮之後說:“幹娘我前幾日尋到幾個寶物,但是我不能識的這些寶物的價值,特意想請大家的幹娘幫我鑒賞,鑒賞。”李星群承認自己和那些老油條比起來差太多了,昭姬隨口一說的話都比自己說得好,不過這沒有關係,自己有電視劇當做參考,李星群按照電視劇裏麵的話說。


    李師師也不上心,畢竟她已經看過了太多的寶貝了,也就無所謂的說:“那就請吾兒拿出來讓我看看。”


    關於禮物之前,李星群和茹夢二人也有過交流,太貴重的禮物並不能獲得李師師太多的好感,無他!李師師見過太多的寶物了,三人看過的,沒看過的,她李師師都看過了。也就沒有必要去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給自己找虐了。所以心意最重要,那麽送女子什麽樣的東西最好呢?當然是稀奇又好看的禮物。李星群首先從袖子裏麵取出了一雙牛皮高跟鞋,雖然大啟現在有皮鞋,但無論是樣式還是精美度的,都遠遠比不過後世的鞋子,在前一世的時候他在室友的推薦下,看了某島國某海誠的一部很老的動漫電影,雖然主線講的是愛情,故事的推動卻是男主為女主做了一雙皮鞋,這也算為李星群漲知識了,所以李星群花了不少時間製作出來一雙現在的高跟鞋,都說高跟鞋是美麗的刑具,無論怎麽樣的刑具,隻要好看,對於女生來說就算極有殺傷力了。咳咳,其實李星群做的非常難看,後來茹夢看不過去了,特意找了一個製鞋匠,在那個人的幫助下,才製作出了那雙高跟鞋,當然代價就是,1000兩黃金換工匠的兩隻眼睛和一隻手,這樣才能保證這個東西不能傳出去。因為報酬也是給夠了,而且在聯係的時候,就已經談好了價格,李星群縱然心裏有幾分不高興,但也隻能聽之任之,你想想前腳給李師師送了一雙特製的高跟鞋,後來遍大街都是高跟鞋,你讓李師師這樣的人怎麽看?1000兩黃金是他們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買他的命都可以了,更何況還沒有要他的命,在他的要求下,按照每年10兩黃金支付給他,對外宣稱隻要他死了,就不再給錢,當然老頭要真的死了,還是會把錢給老頭的兒子,這番操作下,李星群也不由的感歎古人的智慧,真不簡單,就連一個工匠老頭都知道如何為自己謀劃未來。


    “就是這個,這是我專門為幹娘製作的高跟鞋。”


    “有趣的東西,既然是星群你製作出來的東西,那就麻煩星群你給我穿上。”


    “嗯?”第二個女聲又出現了,雖然有點狐疑,但這裏既然是李師師的房間,想來是沒有什麽有惡意的歹徒的。


    李星群滿是猶豫的說:“幹娘……”


    李師師猜到李星群的顧忌說:“沒有關係,你為子,我為母,你為母穿鞋,沒有誰敢說閑話。”


    而李師師已經轉過了身子,隻是奇怪的是,李師師頭上帶著一層麵紗,李師師滿是嬌羞的—或許吧,又看不到臉,隻不過1個月的時間,李師師好像比之前胖了不少,李星群主動蹲下身子,而李師師滿是顫抖的伸出了自己的玉足,李星群感歎一般的說了一首詞:“吳蠶入繭鴛鴦綺,繡擁彩鸞金鳳尾。惜時夢斷曉妝慵,滿眼春嬌扶不起。侍兒解帶羅襪鬆,玉纖微露生春紅。翩翩白練半舒卷,筍籜初抽弓樣軟,三尺輕雲入手溫,一彎新月淩波淺。象床舞罷嬌無力,雁沙踏破參差跡。金蓮窄小不堪行,倦倚東風玉階立。”這是元代詞人李炯的《舞姬脫鞋吟》。聽了李星群的詞,深處的玉足一顫,看起來玉足的主人現在應該頗為激動。有了妻子的李星群也不是第一次為女子穿鞋了,輕車熟路的半跪了下來,讓李師師的玉足墊在自己的腿上,輕柔的把鞋子為李師師穿上,不同於茹夢的美足,李師師沒有那麽大的味道,甚至還有香味。


    “怎麽了?”這聲音不對,明顯感覺到麵前的玉足在顫抖,但這女子的聲音過於平靜了。


    “沒,沒什麽?隻是幹娘的腳沒有那麽大的味道。”這一句話說出來後,李星群就後悔了,哪又這樣說別人的,果不其然,隨著後背一涼,李星群臉上碩大一個腳印,就這樣飛了出去,當然李師師明顯留了手的,不然肯定要受傷了,李星群狼狽的倒在地上。


    “噗嗤,真是一個蠢貨,哪有這樣說女孩子的。”


    李星群鬱悶的說:“我說的這是岐黃之學。”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百草穀的弟子,但是,星群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娘最出名的本事是什麽?”


    “掌中舞。”李星群後悔的要給自己幾巴掌了,既然是在掌中跳舞,那麽又怎麽可能讓腳上有味道,所以,無論女的腳臭味是女的7倍還是8倍,甚至10多倍,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你還知道啊,為娘還沒看你做的鞋子都是怎麽樣的。”雖然很鬱悶,但李星群還是再一次半跪在李師師的腳下,這一次很順利的就為李師師穿上了鞋,這很不合理,因為李師師的腳型隻是由茹夢在拜母儀式的時候,大概看了一眼,具體尺寸也記不住了,所以做出來的鞋子應該會大兩三個型號,但是沒想到居然如此的合腳,加上屋內一直存在的女聲,眼前這個女子,該不會不是李師師吧。如果不是李師師的話,那就有福了,一念至此,李星群輕輕的在假李師師的腳上親吻了一下。


    “嗯?”一聲悶哼,腳的主人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很快的就收迴了腳,這一次李星群沒有被擊飛了,很激動的站了起來,頭上的麵紗也因為過於激動掉落在了地上。


    “趙香香?”李星群也懵逼了起來,隻是想到李師師找來的替身,沒想到是花魁之一的趙香香,要是早知道是趙香香自己也不會做如此魯莽的行動。


    “李,李星群,你。”趙香香指著李星群一時說不出來。


    這一次一直在李星群耳邊低吟的聲音變成了內屋傳來,一個絕美的身姿從屋內走了出來,李師師拍著巴掌說:“嘖嘖嘖,我兒居然如此大膽,在這樊樓裏麵調戲我樊樓的花魁。”


    “我,你……”發生了如此尷尬的事情,李星群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話了。


    “好了,還是讓為娘繼續鑒賞一下你帶的其他寶物,你可不要說幾件寶物就是這一件了。”李師師站在趙香香的身邊,拉著趙香香坐在屋內的椅子上,等待著李星群第二件寶物,也算是暫時緩解了尷尬之色。李星群從袖中取出了一封字帖呈給了李師師。


    “幹娘,香香姑娘,這是我東方師姐從師姐夫那裏獲得的字帖。”


    李師師接過李星群的字帖念:“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這件寶物還比不過上一件寶物,不過如此罷了。”說完後,李師師直接把字帖放在桌上的蠟燭上,字帖很快就燃燒起來了。求來的書信,就這樣化成了灰燼。


    欸,這不對啊!這不合常理,這可是奉旨題詞的柳三變的詞啊,為什麽就這樣不屑一顧的燒了,他的詞不是聽說在青樓之處,無數的才女為了他的詞而狂,為了他的詞而癡,結果就這樣燒了?李星群弱弱的問:“這是柳三變的詞。”


    “我當然知道是他的詞,上一次詩會的晏小山知道嗎?他的父親晏元獻曾經就評價過針線閑拈伴伊坐,一個大男人不思為國效勞,卻想著閨中密事,不值一提罷了,如果星群讓我來評價這人的詞,我也隻能說一句針線閑拈伴伊坐。”


    李星群隻得捏捏鼻子認了:“好吧,我這還有1件寶物。”從袖子裏麵取出了一個模樣很奇怪的長筒,李師師接過長筒疑惑的看著李星群,李星群解釋說:“幹娘你看著長筒上有鏡片,你可以看長筒的鏡片,然後可以嚐試旋轉一下長筒。”


    李師師滿是狐疑的看了看裏麵的萬花筒裏麵的圖像,李師師難得露出一絲笑容,看完後遞給了趙香香:“香香,這東西當真是有趣的很,你可以嚐試看一看。”


    趙香香接過萬花筒之後,也是驚訝的嘴巴可以裝一個蛋——橫放的雞蛋,趙香香真的對得上櫻桃小口這個成語。“師父,這個奇怪的東西,真的非常的神奇。”


    李師師接口說:“既然香香姑娘喜歡,這個東西就送給你了,對了,星群,這個東西叫什麽名字?”


    “迴稟幹娘,這個東西的名字是叫萬花筒。”


    “萬花筒嗎?當真是有趣的緊,不過,李星群這個東西雖是有趣,但是很快也就會無聊了,還有別的寶物嗎?”


    “嗯?”不是還有這樣玩的嗎?也還好,幸好自己有一個半成品的玩意兒,本來說留著下一次給李師師當禮物的,既然李師師都這樣要求了。


    “我這裏還有一個寶貝,隻不過這個寶貝還沒有徹底完成。”李星群從袖子裏取出一個悠悠球,當著兩個人麵把玩了一番,隻不過因為沒有合適軸承的原因,所以滯空時間非常短,這可是童年的迴憶,在手裏玩爛了那麽多悠悠球,要是這都不會製作,那真的就有問題了。


    李師師接過李星群手裏的悠悠球,嚐試性的把玩了一下,沒有李星群玩的那麽好,但也頗為有趣。李師師收迴了悠悠球之後說:“這東西也是有趣的緊,為什麽你說這個東西是一個半成品?”


    “因為這裏麵有一個軸承,軸承越好,滯留在空中的時間就越長,然後就可以做出很多種動作,在空中做出自己想要的造型,不僅如此,甚至可以幾個悠悠球一起玩。”


    李師師說:“那就請你表現一下。”


    李星群尷尬的說:“這個我真不會。”畢竟自己玩的也就1元2元的悠悠球,那些悠悠球至少都是上百的吧?反正小學畢業後自己也確實沒有玩過,而且那時候自己1個月的零花錢隻有2元,大學有錢了,有電腦玩,誰還會去玩悠悠球。最多,最多在懷念童年玩具的時候,看別人悠悠球的比賽,看的人眼花繚亂的那種。


    “那就等星群做好了之後,多做幾個給我們,這樣我們也好研究一下具體怎麽玩,如果可以的話,甚至還可以在這樊樓舉行悠悠球比賽,這東西是叫悠悠球吧?”


    “是叫悠悠球。”


    “還有別的東西嗎?”


    “沒,沒有了。”這李師師真的是獅子大張口了。


    “嗯,所以說一共你就拿來一個寶物來孝敬為娘?”


    “啊?幹娘去掉柳三變的詞,那也是3個東西的吧?”


    “首先,你這個鞋子尺碼就和為娘不一樣,你是想說這鞋子是送為娘的嗎?”


    李星群賠笑的說:“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幹娘具體的尺寸,隻能在大概的基礎上,特意做大了幾分,絕對不能讓幹娘認為我是給幹娘您穿小鞋不是。”穿小鞋這3個字,李星群咬的特別重,在場的3人都是聰明人,哪裏不知道李星群的意思。


    “嗬嗬,你是在說為娘是給你穿小鞋嗎?”


    “沒有,絕對沒有。”


    “為娘懷疑這高跟鞋不是你做的。”


    “這真不是我做的。”趙香香嬌紅的臉一變。


    “我對這東西很有興趣,你把那位工匠找來,再為我做幾件可好。”


    “這……”


    “不如這樣,星群你也把為娘晾一個月的時間了。那就煩請你當著我們樊樓的工匠在做一雙,如果做得好,我們兩人的事情就算兩清了,你看可好?”


    “當然可以。”終於可以不用被穿小鞋了,李星群一口答應下來。


    “星群,為娘看你文才不錯,今日你也輕薄了香香,不如留下一詩。”


    “呃,這自然是可以浮生一刹逝如電,畫樓辜負美人緣。?未知來生相見否?陌上逢卻再少年。”


    “好,不錯,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我還要問問香香。製作鞋子的材料你可以找樊樓的小廝要,誰敢為難你,你就給為娘說,我還不信有人敢和為娘作對。小紅在門口,他會為你安排房間的。”


    “是,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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