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們等你們多時了。我勸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不然柳妹妹要是死在萬箭齊發之下，可就非常難看了。”在一個峽穀地段，李星群4人被一夥人圍住了起來，大概有接近100多人的樣子，為首的人就是之前的蕭公子。
柳茹夢問道：“你們怎麽知道我們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我們知道你現在著急迴家爭奪家主之位。這裏是你們返迴大啟的必經之路。”
“那麽我二叔人呢？”
“我這就不知道了，我父親說了，隻要你願意嫁給我，他不是不可以幫助你奪迴家主之位，你可不要辜負我的好意。”
“那麽你的父親能給我們提供多大的幫助？他會親自出手幫助我嗎？”
“這可能有點難，畢竟我父親也是北齊的團練，要是隨便跑到你們大啟的境內，被你們大啟的境內的高手圍攻可就圍攻迴不來了。”
“那麽蕭公子你說的幫助，又到底是什麽幫助？我連家都迴不去了。”
“我們可以聯係家族內的高手，仿照成你們商隊的護衛，護送你迴家，雖然沒有宗師級的高手，但是隻要武器足夠精銳的話，就算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圍殺他們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你二叔我記得還沒有到宗師級，不需要那麽強大的高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蕭公子不好意思了，我拒絕你的好意。”
蕭公子臉色一冷：“既然你拒絕了我，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二叔用1000兩金子取你的性命，動手！”隨著蕭公子下達的命令，箭就如雨一般的落下。
團練府柳家二叔賠笑的對蕭晨說：“蕭大人我聽說那王釗行是成名多年的宗師級高手，您確定您不親自出手？”
蕭晨毫不在意的大笑說：“就算是宗師級別高手又如何，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可能會留不住他，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他還帶了一個柳茹夢，我不信他能一邊掩護柳茹夢一邊逃出生天。柳建你無需擔心。”
“可是！我知道的還有兩個人跟著柳茹夢身邊。”
“他們很強嗎？”
柳健謹小慎微的說：“應該和我實力差不多，隻是那個女子用的是音波攻擊，特別擅長群攻，這一點可能會產生變數。”
蕭晨不屑一笑的說：“哼，音波攻擊？我就不信她能快過我的黃肩弩。就算是一流高手，黃肩弩一對一之下也能取他們性命。”
“大人！不好了大人。”
蕭晨淡定的問：“什麽事情讓你們那麽激動？”
“大人，死了！公子死了！”一個護衛模樣的人從外麵跑了進來，五體投地跪在地上。
蕭晨手中的茶杯直接落在了地上，大怒的站起身，一把掐住手下人的脖子說：“你說什麽！你們這些人都是吃幹飯的嗎？你們都活著，公子卻死了。”
“我們不知道，他們那夥人有一個用弓箭的高手，他，他，他，一箭之下射傷了公子，那王釗行飛身上來，直接一槍捅死了公子。”
“你們拿著黃肩弩，一夥人圍死了他們，還讓他們反殺了，你們都是一群豬嗎？而且公子死了你們不血戰給公子報仇，反而跑了迴來，怎麽還要我賞賜給你們好處嗎？”
“大，大人誤會了，除了小的7人跑了迴來，其他人都死了。”
“你說什麽？”
“王釗行已經突破到了絕頂高手之境，這不是我們用普通武器可以對付的。”
“絕頂高手？你確定？”
“我們確定，他的內力可以離開身體數丈之遠，源源不斷的，不是用內力匯聚在一起發射出來的那種！”
“是這樣啊，那就不怪你們了。”
“謝謝，謝謝大人。”手下眼中露出一絲僥幸的神色，結果下一秒蕭晨就捏碎了手下的脊椎，手下死之前還露出疑問的神色，沒想到蕭晨會殺了他，同一時間，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短時間內擊殺了另外幾個黑衣人。
蕭晨冷色看著柳健說：“柳健！”
柳健腿上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大，大人。”
“你隻有一個機會，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大，大人我認為，和我侄女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份有問題。”
“有什麽問題。”
“我覺得那個女子就是左賢王的王妃。”
“你確定？”
“我不確定，但是既然公子死了，那就已經確定了。”
“嗯？原來是這樣，這一次算我放過你了，不過柳健我兒子死了，你說是不是需要給他準備一些陪葬品？”
“需要，需要，當然需要，報酬提升成2000金。”
“你說的我的至親兒子，在你眼中就隻值得1000金嗎？”蕭晨的聲音變得更加冷了。
“5000,5000金！”
“你們柳家一半的家產，同樣的我會聯係家族人派高手協助你奪取家族之位。”
“那，那就謝謝蕭大人了。”
“好說，好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正好有一個侄女在適齡的年紀，你們今天就結婚，柳健你沒有意見吧？”
“沒，沒有。”
“今年的北方好冷啊，冷了就容易染上風寒，風寒了就會很容易丟了性命，柳健你要注意你的孩子和你夫人的身體健康啊。”
“當然，當然！”柳健隻得低頭說。
4人在被圍攻之後，連夜趕路終於趕到了大啟境內，那一日的王釗行外放內力，擋住了漫天的箭雨，李星群趁機使用了佟懷教他的弓箭技能——穿心射。蕭公子其實也不是沒有做準備，隻不過沒想到李星群的箭能射出那麽遠，而且威力也大的離譜，有一個黑衣人擋在了他的麵前，直接被射穿之後，射中了蕭公子，這讓黑衣人的攻擊出現了空隙，王釗行一槍刺死了蕭公子，黑衣人亂了起來，被王釗行一個人殺了幾十號人之後，黑衣人紛紛逃跑離開了，王釗行也不在追擊。
柳茹夢問王釗行說：“王叔，你的實力居然突破到了絕頂高手之境。”
王釗行毫不在意的說：“哪裏有那麽容易就突破了，這隻不過是一些小的內力技巧罷了。”
“就算是小的技巧，也是很厲害了。”李星群也很佩服王釗行內力外放的技巧。
王釗行毫不在意的說：“小友要是想學，我也不是不可以教你，你把佟懷的武功教給我好不好?”
“這事要經過懷叔的同意才行。”
“行走江湖之人哪裏有那麽多的規矩，你這小友身上的書生氣息太嚴重了。”
“或許是吧。”
王釗行查看了眼地圖說：“今天晚上看來到不了苟嵐那裏，今晚就隻能在外麵露宿過夜了。”
“全憑王叔安排！”這裏是王釗行經驗最豐富，所以全憑王釗行的安排，晚上四人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地上，就此紮營休息，王釗行安排兩個女子晚上休息，由他和李星群晚上輪流守夜，沒多久之後兩個女子看起來就睡死過去了。
“小友，這件事情你怎麽看？”王釗行突然問道：
心說：怎麽看？什麽怎麽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李星群謹慎的問：“我不知道王叔你是什麽意思？”
“我是說這件事情和你好像有什麽關係？”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們已經到了大啟境內，你是怎麽安排自己的？”
“不是說把柳茹夢送迴家嗎？”
“你確定嗎？”
李星群好奇的說：“為什麽不確定？”
“我行走江湖那麽多年，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我的感覺告訴我這一趟的水很深，你和這件事情沒有本質上的聯係，而且我說實話，今天柳小姐的表現讓我很不滿，雖然大啟和北齊一邊打，一邊和，但大啟就是大啟，北齊就是北齊，柳家是作為山西商幫這一代的盟主，怎麽可以和北齊的人聯合，試想一下，今天蕭公子答應了柳小姐的條件，那麽柳小姐是不是就是勾結外人的商人了？”
“既然如此，王叔恕我直言你為什麽要把九州鏢局建在五寨？”
“因為五寨是最大的奴隸交易市場，我們九州鏢局建在那裏，可以盡自己最大奴隸，贖迴一些無辜的大啟的百姓，當然憑我們鏢局的賺錢能力是贖不迴多少的奴隸的，柳小姐的父親柳風大善人，每年出了大量的錢財支持我們贖迴奴隸，所以當初我答應柳風大善人，隻要有人持我給他的扳指來找我，無論什麽樣的條件，我都會答應那個人，加上這一次還有信件做證。柳小姐雖然今天做事讓我很不滿意，但我依然要去做這件事情，可是小友你不一樣，你沒有必要參與這件事進來。”
李星群想了想後：“王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鄉試考試應該舉行沒多久吧？”
“鄉試半年前就已經考完試了。”
“就當是江湖曆練了，反正短時間我們也沒有什麽事情要去做。”
“可是，這太危險了，實話給你說，我今天這一個技巧，數息時間內內力就消耗一空了，要不是你拿一箭，第三波箭雨射過來後，我們四人就死於非命了。根本就沒有時間讓你逃生。”
“我……”正如王釗行說的一般，一旦遇到極難解決的問題的時候，不一定能逃出生天，那麽現在離開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到時候李星群去包龍圖那裏學習兩年半的知識，好好準備一下參加下一次考試，到時候往朝廷裏麵一蹲，正道那幫人應該也沒有辦法針對自己了。隻是！李星群摸了摸懷中的婚書，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雖然李星群確實對柳茹夢沒有很深的感情，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拋下一個和自己簽了婚書的女人，這讓李星群這樣從小接受儒家教育的人來說實在接受不了。
興許的王釗行看出了李星群的猶豫：“命比麵子重要！可不要為了區區的麵子把自己的命丟了，小友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王叔我們跳過這個問題，王叔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麽？”
“小友為何有如此一問？”
“沒什麽？隻是以前接受到的教育，一輩子就是讀書、上班、結婚、帶孩子、退休、等死。後來我知道了，有一個叫武功的東西，通過武功可以達到了長生，所以我認為我的目標就是長生，但是長生的話，中間的經過又怎麽過？”
“中間的經過？”
“就是人總要活著，活著就要消耗資源，有點繞，人活著就是要吃飯，吃飯要花錢，那麽就要賺錢，賺錢又怎麽賺？我想了想我自己的水平，無論是經商還是做學問或是我師父安排我的科舉考試，都不怎麽靠譜，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躲在一個地方，自己修煉自己的武功還是要怎麽的？”
“嗯，年輕人的迷茫，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我以前也在思考我的人生應該是怎麽樣的，那時候我為了尋找生命的意義，進了軍隊之中，也就是在軍隊中學會了現在這一身的武功，還有佟懷的趙家槍法也在軍營中看見過殘篇，在軍隊中體驗無數次生死交錯的感覺，這讓我很快樂，但是這樣的生命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離開了軍隊，建立了自己鏢局，用自己的方法守護大啟的老百姓，但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活著。所以你說的問題，我不知道，但是我認為，小友是有特別本事的人，小友的事情我聽說過，小友研究出來的青黴素，拯救了很多大啟的軍人。”
“那麽你有沒有考慮過，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去拯救蒼生？這也算是你長生路上的調味劑，我不認為小友是一個甘心隱居在山林的人，而且隱居在山林你也實現不了長生，你想想如果一個人每天都在考慮吃飯的問題，還怎麽提高自己的武功？當然讓你當醫生，隻是我的建議，因為就我的人生來說，就是走一步算一步，我認為你的想法很好，人總要有個自己目標，長生隻是你修煉武功的源動力，但不是人生的全部，你的人生應該是要有一個工作。”
“自己的工作嗎？以前我在一個工廠實習的時候，每天不停的打螺絲，一天生產3000多個螺絲，每天沒有任何想法，感覺特別的充實，後麵發現那種充實根本不叫充實，後來迴到了學校之中，我發現做一個理想中的事情，就會很充實。長生這個目標太虛無縹緲了，再細一點就是修煉武功做到長生，就像是我要當院士，讀書就能當院士一般，可是成為院士之前是要吃飯的，不是再學校做研究就能吃飯，所以很多人一邊工作，一邊深化自己。或許對於自己來說，體驗一下工作的那種充實感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吧？”
“王叔，說笑了，這一次我決定我就保護定了柳小姐了，不是因為麵子，不是因為柳家的家產，我隻是想要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既然小友決定了，我也不再多說。”
柳茹夢問道：“你們怎麽知道我們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我們知道你現在著急迴家爭奪家主之位。這裏是你們返迴大啟的必經之路。”
“那麽我二叔人呢？”
“我這就不知道了，我父親說了，隻要你願意嫁給我，他不是不可以幫助你奪迴家主之位，你可不要辜負我的好意。”
“那麽你的父親能給我們提供多大的幫助？他會親自出手幫助我嗎？”
“這可能有點難，畢竟我父親也是北齊的團練，要是隨便跑到你們大啟的境內，被你們大啟的境內的高手圍攻可就圍攻迴不來了。”
“那麽蕭公子你說的幫助，又到底是什麽幫助？我連家都迴不去了。”
“我們可以聯係家族內的高手，仿照成你們商隊的護衛，護送你迴家，雖然沒有宗師級的高手，但是隻要武器足夠精銳的話，就算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圍殺他們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你二叔我記得還沒有到宗師級，不需要那麽強大的高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蕭公子不好意思了，我拒絕你的好意。”
蕭公子臉色一冷：“既然你拒絕了我，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二叔用1000兩金子取你的性命，動手！”隨著蕭公子下達的命令，箭就如雨一般的落下。
團練府柳家二叔賠笑的對蕭晨說：“蕭大人我聽說那王釗行是成名多年的宗師級高手，您確定您不親自出手？”
蕭晨毫不在意的大笑說：“就算是宗師級別高手又如何，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可能會留不住他，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他還帶了一個柳茹夢，我不信他能一邊掩護柳茹夢一邊逃出生天。柳建你無需擔心。”
“可是！我知道的還有兩個人跟著柳茹夢身邊。”
“他們很強嗎？”
柳健謹小慎微的說：“應該和我實力差不多，隻是那個女子用的是音波攻擊，特別擅長群攻，這一點可能會產生變數。”
蕭晨不屑一笑的說：“哼，音波攻擊？我就不信她能快過我的黃肩弩。就算是一流高手，黃肩弩一對一之下也能取他們性命。”
“大人！不好了大人。”
蕭晨淡定的問：“什麽事情讓你們那麽激動？”
“大人，死了！公子死了！”一個護衛模樣的人從外麵跑了進來，五體投地跪在地上。
蕭晨手中的茶杯直接落在了地上，大怒的站起身，一把掐住手下人的脖子說：“你說什麽！你們這些人都是吃幹飯的嗎？你們都活著，公子卻死了。”
“我們不知道，他們那夥人有一個用弓箭的高手，他，他，他，一箭之下射傷了公子，那王釗行飛身上來，直接一槍捅死了公子。”
“你們拿著黃肩弩，一夥人圍死了他們，還讓他們反殺了，你們都是一群豬嗎？而且公子死了你們不血戰給公子報仇，反而跑了迴來，怎麽還要我賞賜給你們好處嗎？”
“大，大人誤會了，除了小的7人跑了迴來，其他人都死了。”
“你說什麽？”
“王釗行已經突破到了絕頂高手之境，這不是我們用普通武器可以對付的。”
“絕頂高手？你確定？”
“我們確定，他的內力可以離開身體數丈之遠，源源不斷的，不是用內力匯聚在一起發射出來的那種！”
“是這樣啊，那就不怪你們了。”
“謝謝，謝謝大人。”手下眼中露出一絲僥幸的神色，結果下一秒蕭晨就捏碎了手下的脊椎，手下死之前還露出疑問的神色，沒想到蕭晨會殺了他，同一時間，出現了好幾個黑衣人，短時間內擊殺了另外幾個黑衣人。
蕭晨冷色看著柳健說：“柳健！”
柳健腿上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大，大人。”
“你隻有一個機會，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大，大人我認為，和我侄女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份有問題。”
“有什麽問題。”
“我覺得那個女子就是左賢王的王妃。”
“你確定？”
“我不確定，但是既然公子死了，那就已經確定了。”
“嗯？原來是這樣，這一次算我放過你了，不過柳健我兒子死了，你說是不是需要給他準備一些陪葬品？”
“需要，需要，當然需要，報酬提升成2000金。”
“你說的我的至親兒子，在你眼中就隻值得1000金嗎？”蕭晨的聲音變得更加冷了。
“5000,5000金！”
“你們柳家一半的家產，同樣的我會聯係家族人派高手協助你奪取家族之位。”
“那，那就謝謝蕭大人了。”
“好說，好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正好有一個侄女在適齡的年紀，你們今天就結婚，柳健你沒有意見吧？”
“沒，沒有。”
“今年的北方好冷啊，冷了就容易染上風寒，風寒了就會很容易丟了性命，柳健你要注意你的孩子和你夫人的身體健康啊。”
“當然，當然！”柳健隻得低頭說。
4人在被圍攻之後，連夜趕路終於趕到了大啟境內，那一日的王釗行外放內力，擋住了漫天的箭雨，李星群趁機使用了佟懷教他的弓箭技能——穿心射。蕭公子其實也不是沒有做準備，隻不過沒想到李星群的箭能射出那麽遠，而且威力也大的離譜，有一個黑衣人擋在了他的麵前，直接被射穿之後，射中了蕭公子，這讓黑衣人的攻擊出現了空隙，王釗行一槍刺死了蕭公子，黑衣人亂了起來，被王釗行一個人殺了幾十號人之後，黑衣人紛紛逃跑離開了，王釗行也不在追擊。
柳茹夢問王釗行說：“王叔，你的實力居然突破到了絕頂高手之境。”
王釗行毫不在意的說：“哪裏有那麽容易就突破了，這隻不過是一些小的內力技巧罷了。”
“就算是小的技巧，也是很厲害了。”李星群也很佩服王釗行內力外放的技巧。
王釗行毫不在意的說：“小友要是想學，我也不是不可以教你，你把佟懷的武功教給我好不好?”
“這事要經過懷叔的同意才行。”
“行走江湖之人哪裏有那麽多的規矩，你這小友身上的書生氣息太嚴重了。”
“或許是吧。”
王釗行查看了眼地圖說：“今天晚上看來到不了苟嵐那裏，今晚就隻能在外麵露宿過夜了。”
“全憑王叔安排！”這裏是王釗行經驗最豐富，所以全憑王釗行的安排，晚上四人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地上，就此紮營休息，王釗行安排兩個女子晚上休息，由他和李星群晚上輪流守夜，沒多久之後兩個女子看起來就睡死過去了。
“小友，這件事情你怎麽看？”王釗行突然問道：
心說：怎麽看？什麽怎麽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李星群謹慎的問：“我不知道王叔你是什麽意思？”
“我是說這件事情和你好像有什麽關係？”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們已經到了大啟境內，你是怎麽安排自己的？”
“不是說把柳茹夢送迴家嗎？”
“你確定嗎？”
李星群好奇的說：“為什麽不確定？”
“我行走江湖那麽多年，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我的感覺告訴我這一趟的水很深，你和這件事情沒有本質上的聯係，而且我說實話，今天柳小姐的表現讓我很不滿，雖然大啟和北齊一邊打，一邊和，但大啟就是大啟，北齊就是北齊，柳家是作為山西商幫這一代的盟主，怎麽可以和北齊的人聯合，試想一下，今天蕭公子答應了柳小姐的條件，那麽柳小姐是不是就是勾結外人的商人了？”
“既然如此，王叔恕我直言你為什麽要把九州鏢局建在五寨？”
“因為五寨是最大的奴隸交易市場，我們九州鏢局建在那裏，可以盡自己最大奴隸，贖迴一些無辜的大啟的百姓，當然憑我們鏢局的賺錢能力是贖不迴多少的奴隸的，柳小姐的父親柳風大善人，每年出了大量的錢財支持我們贖迴奴隸，所以當初我答應柳風大善人，隻要有人持我給他的扳指來找我，無論什麽樣的條件，我都會答應那個人，加上這一次還有信件做證。柳小姐雖然今天做事讓我很不滿意，但我依然要去做這件事情，可是小友你不一樣，你沒有必要參與這件事進來。”
李星群想了想後：“王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鄉試考試應該舉行沒多久吧？”
“鄉試半年前就已經考完試了。”
“就當是江湖曆練了，反正短時間我們也沒有什麽事情要去做。”
“可是，這太危險了，實話給你說，我今天這一個技巧，數息時間內內力就消耗一空了，要不是你拿一箭，第三波箭雨射過來後，我們四人就死於非命了。根本就沒有時間讓你逃生。”
“我……”正如王釗行說的一般，一旦遇到極難解決的問題的時候，不一定能逃出生天，那麽現在離開就是最好的選擇了，到時候李星群去包龍圖那裏學習兩年半的知識，好好準備一下參加下一次考試，到時候往朝廷裏麵一蹲，正道那幫人應該也沒有辦法針對自己了。隻是！李星群摸了摸懷中的婚書，有一種很複雜的感覺，雖然李星群確實對柳茹夢沒有很深的感情，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拋下一個和自己簽了婚書的女人，這讓李星群這樣從小接受儒家教育的人來說實在接受不了。
興許的王釗行看出了李星群的猶豫：“命比麵子重要！可不要為了區區的麵子把自己的命丟了，小友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王叔我們跳過這個問題，王叔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麽？”
“小友為何有如此一問？”
“沒什麽？隻是以前接受到的教育，一輩子就是讀書、上班、結婚、帶孩子、退休、等死。後來我知道了，有一個叫武功的東西，通過武功可以達到了長生，所以我認為我的目標就是長生，但是長生的話，中間的經過又怎麽過？”
“中間的經過？”
“就是人總要活著，活著就要消耗資源，有點繞，人活著就是要吃飯，吃飯要花錢，那麽就要賺錢，賺錢又怎麽賺？我想了想我自己的水平，無論是經商還是做學問或是我師父安排我的科舉考試，都不怎麽靠譜，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躲在一個地方，自己修煉自己的武功還是要怎麽的？”
“嗯，年輕人的迷茫，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我以前也在思考我的人生應該是怎麽樣的，那時候我為了尋找生命的意義，進了軍隊之中，也就是在軍隊中學會了現在這一身的武功，還有佟懷的趙家槍法也在軍營中看見過殘篇，在軍隊中體驗無數次生死交錯的感覺，這讓我很快樂，但是這樣的生命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離開了軍隊，建立了自己鏢局，用自己的方法守護大啟的老百姓，但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活著。所以你說的問題，我不知道，但是我認為，小友是有特別本事的人，小友的事情我聽說過，小友研究出來的青黴素，拯救了很多大啟的軍人。”
“那麽你有沒有考慮過，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去拯救蒼生？這也算是你長生路上的調味劑，我不認為小友是一個甘心隱居在山林的人，而且隱居在山林你也實現不了長生，你想想如果一個人每天都在考慮吃飯的問題，還怎麽提高自己的武功？當然讓你當醫生，隻是我的建議，因為就我的人生來說，就是走一步算一步，我認為你的想法很好，人總要有個自己目標，長生隻是你修煉武功的源動力，但不是人生的全部，你的人生應該是要有一個工作。”
“自己的工作嗎？以前我在一個工廠實習的時候，每天不停的打螺絲，一天生產3000多個螺絲，每天沒有任何想法，感覺特別的充實，後麵發現那種充實根本不叫充實，後來迴到了學校之中，我發現做一個理想中的事情，就會很充實。長生這個目標太虛無縹緲了，再細一點就是修煉武功做到長生，就像是我要當院士，讀書就能當院士一般，可是成為院士之前是要吃飯的，不是再學校做研究就能吃飯，所以很多人一邊工作，一邊深化自己。或許對於自己來說，體驗一下工作的那種充實感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吧？”
“王叔，說笑了，這一次我決定我就保護定了柳小姐了，不是因為麵子，不是因為柳家的家產，我隻是想要找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既然小友決定了，我也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