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外國男人?她喜歡哪個色兒的啊?黑的、白的還是棕的?”


    聽到這個,我冷哼著問道。


    “天哥,你別衝我來啊,是她媚外,又不是我!”青蓮噘著嘴說道。


    “你不是也喜歡找外國人嗎?”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天哥,我那是換口味,我和她可不一樣,外國人體味重,我試過一兩次後就沒再找!”青蓮連忙說道。


    “最好是這樣!”我冷聲說道。


    “對了,天哥,我想起一個事!”


    青蓮連忙轉移話題。


    “說!”我吐出一個字。


    “馬麗又想拚兒子了!”


    青蓮說道。


    “你說什麽?”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馬麗又想拚兒子了!”青蓮重複道。


    “她還想生?”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就馬麗那個身體,她生的出來嗎?


    “真的,天哥,我沒騙你!”青蓮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聽誰說的?”我問道。


    “天哥,馬麗那個人是個大嘴巴,你又不是不知道!”青蓮說道。


    “她自己說的?”我問道。


    “嗯!”


    青蓮點點頭,說道:“她說她身體養好了,說一定要給老公留後!”


    “對了,她為了生孩子,還找彎島那位不老男神買了秘方!”


    青蓮補充道。


    “嗬!”


    我笑了,那位不老男神是什麽貨色,我太清楚了。


    他能生兒子,是因為隻要他老婆懷孕,他就去做檢測,隻要不是兒子,他就逼他老婆把孩子打掉。


    為了生孩子,他逼他老婆打了多少次胎,他自己最清楚。


    最不要臉的是,兒子生出來後,他竟然對外宣稱,自己有生子秘方,靠著這一手生子秘方,他竟然在那邊的上層圈裏混開了。


    能混到上層的沒有傻子,他這點騙子伎倆,騙不到多少人,我懷疑,他暗地裏和那邊的上層做了什麽不法勾當。


    “花多少錢買的?”我問道。


    “好像是幾百萬!”


    青蓮說道。


    “對朋友摳門,在這方麵,她倒是大方!”我冷笑道。


    我百分百確定,她被騙了。


    “對了,她好像不止買了秘方,還把那位睡過的床墊買了過來!”青蓮接著說道。


    “你說什麽?床墊也買了?”我問道。


    “嗯!”


    青蓮點點頭。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不純純的腦子有問題嗎?


    “天哥,我覺得她想生兒子想的魔怔了!”青蓮說道。


    “傻逼!”


    我罵道。


    馬麗不是第一次吃這個虧了。


    生二胎的時候,她為了要兒子,從一個所謂的大師那裏買了轉換性別的藥,結果吃的差點流產。


    要不是她老公發現及時,把藥停了,又把她帶到港島保胎,她第二個孩子就沒了。


    不過呢,我也就是罵罵,怎麽選擇是她自己的事。


    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將來疼了,自己承擔便是。


    青蓮見我興致沒之前高了,又說了兩個八卦,掛了視頻。


    她後麵說的這兩個,我都知道。


    比如億姐那位弟弟,火了之後嫌棄姐姐管的多,認為自己能火,姐姐雖然出力了,但絕大部分原因是自己夠努力。


    億姐怎麽對她那位弟弟的,我是清楚。


    她弟弟有今天,全都靠她。


    可即便弟弟白眼狼屬性暴露,億姐也不在意,繼續寵著弟弟。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上輩子造的孽,這輩子來償。


    億姐那位弟弟,本來是億姐和胖爺的兒子,可億姐不想當胖爺的金絲雀,把這個孩子打掉了。


    也就是說,億姐壞了這個孩子成人的一次機會。


    後來,這個孩子化為怨嬰,纏著億姐不放,億姐媽媽為了化解,替代億姐,生下了這個孩子。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弟弟說是億姐的兒子並沒有錯。


    反正這個關係是剪不斷理還亂。


    億姐可能是出於補償的心理,什麽都依著弟弟。


    我估計啊,哪怕這個弟弟給她一刀,她也會選擇原諒。


    之後的兩天,我又閑了下來。


    這天上午,我剛做完早課,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我看了一眼,是一個生號。


    “請問是天哥嗎?”


    接起來後,一個略有些沙啞的女孩子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陳天,你是?”我問道。


    “我叫秦玲玲!”


    女孩緩緩開口,說起了自己的事。


    隨著女孩的敘說,我的臉色一點一點陰了下來。


    秦玲玲的爸爸,是那位著名叔圈男星川哥。


    川哥前些年出軌那位素顏女神,給秦玲玲造成了很深的傷害。


    這件事裏,川哥不是個東西,那位素顏女神也不是個東西。


    秦玲玲說,她當年之所以出事,是因為那位素顏女神找上了她和她媽媽,並且當麵挑釁。


    正因為如此,她才接受不了的。


    秦玲玲這次打電話過來,目的隻有一個,她忍受不了自己的父親,生出了極端的想法。


    這孩子不知道從哪聽說了我們爺幾個早年間咒人的事,想方設法弄到了我的電話,想以自己為引,咒死親爹,和親爹同歸於盡。


    我向來不接咒人的活,可麵對秦玲玲,我說不出來硬話。


    隻能一邊勸解,一邊安撫。


    秦玲玲說著說著,哭了出來。


    我沒打斷她,哭出來對她來說是好事。


    她說她爸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爸了。


    她說她爸道德敗壞,包養了一個離異的少婦。


    這也就罷了,她爸還包養了兩個大學生,那兩個大學生,還沒有她的年齡大。


    “你是從哪知道這些的?”


    等秦玲玲哭著說完,我皺了皺眉,盡量控製自己的語氣,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柔和一點。


    秦玲玲是一個病人,不是圈內人。


    她爹哪怕道德再敗壞,也不會當著她的麵,撩騷別的女人。


    她媽媽的心思,全在她的身上,已經不管她爸了。


    在這種情況下,這娘倆根本沒什麽渠道獲得圈內的消息,尤其是她親爹包養情婦的消息。


    所以,一定有人給她提供消息。


    最關鍵的是,對方竟然連她爹包養幾個情婦,年齡幾何,是幹什麽的,都搞清楚了。


    這不明擺著,是借刀殺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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