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這點情懷,我還是有的!”


    小宇一下子坐直,挺著胸口保證道。


    我笑了笑,捏起茶盅抿了一口。


    對他的話,我是不信的。


    他現在已經是資本的走狗了,既然當了狗,就由不得自己。


    “天哥,我說真的!”


    見我不信,小宇再次保證。


    “有那麽多資本保你,你還心焦啥?”


    我沒接這個話茬。


    “這幾年,錢賺的太多,我覺得燙手!”小宇沉默半晌說道。


    “覺得燙手,就往外捐點,不論是建學校,還是資助貧困學生,都可以的!”我說道。


    “嗯!”


    小宇愣了一下,點點頭道:“我迴頭就去操作!”


    “那還怕啥?”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背後有那麽多資本支持,可比當初的億姐強多了,億姐最後不也是罰錢了事嗎?你啊,頂多就是罰錢!”


    “對,對!”


    小宇連連點頭道:“我又沒殺人放火,頂多就是罰錢!”


    我深深看了小宇一眼,沒有再勸。


    有一點可以確認,小宇這幾年跟著那些資本沒少賺錢,至於賺了多少,我雖然不清楚,但能看出來不是小數目,要不然,他也不會怕成這樣。


    我盲猜一下,不比億姐交的罰款少。


    可以預計的是,在京圈資本與滬圈資本的雙重加持下,小宇在接下來的幾年會順風順水,拿獎拿到手軟。


    兩個小時後,小宇離開。


    他走後,二叔和老葛一起上來了。


    “你們老哥倆這是有事?”


    這老哥倆,沒事的時候,一天二十四小時,能有二十三小時待在地下室修煉。


    “還是邪僧的事,我們琢磨了一下,覺得不太托底!”老葛說道。


    “怎麽了?”我問道。


    “不論是道家的五獄成仙法,還是密宗的七欲獻祭法,都沒那麽簡單,我怕閭山的人要吃大虧!”


    老葛說道。


    “二叔,是你怕吧?”我看向二叔道。


    “你小子,開起老子的玩笑了?”二叔一巴掌扇了過來。


    我一個後仰躲過去,笑著道:“二叔,我沒開玩笑,你就說,你是不是擔心張月娥她師叔出事?”


    “還說?”


    二叔急了,又要動手。


    “行了,天兒有說錯嗎?”


    老葛一把拉住二叔。


    二叔黑著臉沉默半晌,說道;“我確實有點擔心!”


    “不是我對她有情,是我欠她的!”


    二叔說完又補了一句。


    “行行行,是我們欠她的!”我連連點點頭。


    “你小子……”


    二叔又怒了。


    “行了,和孩子較什麽勁?”老葛再次拉住二叔。


    “二叔,咱有事說事,動手幹嘛?”我揉了揉鼻子道。


    “你也是,少說兩句!”


    老葛對我眨眨眼。


    我點點頭,表麵上不吭聲了,心裏則是暗笑。


    二叔這是惱羞成怒。


    和二叔在一起這麽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二叔這樣。


    “上次咱們對付姓周的那兩個師兄弟的事,還記得吧?”


    老葛馬上進入話題。


    “記得!”


    我點點頭,說道:“那次死了好幾個在娛樂圈混的玄門中人,龍婆也是因此選擇屍解的!”


    “邪僧應該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收集七欲了!”老葛說道。


    “葛叔,細說!”我說道。


    “密宗所謂的七欲,無非是貪、嗔、癡、恨、愛、惡、欲這七種負麵情緒!”


    “收集的負麵情緒越濃,效果越好!”


    “要問誰的負麵情緒最重,當然是玄門中的修行之人!”


    “而在玄門中的修行之人中,咱們這些服務娛樂圈的,負麵情緒又要更濃一些!”


    老葛說道。


    “所以說,之前圈裏那幾個師傅是因為這個死的?”我說道。


    玄門中人由於修煉的緣故,不論是體魄,還是精神,都要比普通人強。


    相應的,負麵情緒也比普通人強。


    而我們這些在娛樂圈裏混的,由於見慣了娛樂圈裏的爾虞我詐與聲色犬馬,負麵情緒又比其他玄門中人要強一些。


    所以,我們這些人便是最好的祭品。


    “我覺得是!”


    老葛點點頭。


    “我覺得也是!”


    二叔也跟著點頭。


    “貪、嗔、癡、恨、愛、惡、欲這七種負麵情緒,我們這些人是最強的!”


    “上次在龍婆那,姓周的那兩個師兄弟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龍婆養的那些小鬼!”


    “而小鬼,或者說嬰靈的恨意是最純粹也是最濃的!”


    二叔接著說道。


    “在他們找龍婆之前,咱們圈內人已經死了三四個,這還是我們知道的,也就是說,他們那會最少收集了四種負麵情緒!”


    “這次的秀秀,收集的是欲,這是不是最後一種情緒,他們又到底到了哪一步,沒人知道!”


    我跟著說道。


    說完,我看向二叔和老葛,問道:“葛叔,二叔,你們倆是什麽意思?”


    “你和張月娥聯係一下,把事詳細說一下,讓他們小心,千萬別大意!”


    老葛說道。


    “尤其是,讓張月娥的那位師叔要小心,是吧?”我瞟了一眼二叔道。


    “小犢子,我踹死你!”


    二叔當即火了。


    我站起來就跑。


    出來後,我給張月娥打了一個電話,把事詳細的說了一下,讓她千萬要小心,不要大意。


    “天哥,謝謝!”


    臨了,張月娥突然來了這麽一句。


    “你幹嘛?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我笑著說道。


    “賤皮子!”


    張月娥啐了一口,掛了電話。


    看著掛斷的手機,我笑著搖搖頭,把手機揣兜裏。


    剛揣兜裏,我忽然想起一個人。


    二叔說,嬰兒的恨是最純粹的。


    之前秀秀迷惑阮天佑沒成功,被跟著阮天佑的嬰靈破了法,秀秀會不會把這事告訴她背後的人。


    如果告訴了,她背後的人,會不會盯上阮天佑。


    想到這,我又給張月娥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問問秀秀,有沒有把阮天佑的事,和她背後的人說。


    “好,我這就問秀秀!”


    張月娥沒有猶豫,一口應下。


    三分鍾後,張月娥迴了話,她說秀秀說了阮天佑的事,她背後那位讓她不用在意。


    “這樣,我立馬給阮天佑打電話,問他身上的嬰靈解沒解決!”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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