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我知道,她@人家後,人家立馬發聲明否定!”


    這事當年鬧的很大,吃瓜群眾很多。


    不過呢,樸女士的臉皮那叫一個厚,和沒事人一樣,歌照唱,舞照跳,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不說別的,隻是這個心理素質,就比一般人強出一截。


    “對!”


    林雯哼了一聲,說道:“這兩人結婚沒幾年,石總就迎來了股權之爭,最終黯然退出!”


    “那次股權之爭,有什麽內幕嗎?”我好奇問道。


    “內幕其實很簡單,就是石總的公司太誘人了,後麵又沒有人保,就如同小兒鬧市持金,不搞你搞誰啊?”


    林雯嘴角勾起,說道:“天哥,咱們國內這些有名有姓的公司,哪一家背後,沒有兩個人保啊!”


    “石總呢,他以為自己翅膀硬了,以為自己和歡總他們結成了一種聯盟,朋友遍天下,卻不知道,根本沒幾個人是奔著他來的,全都是奔著他背後的關係來的!”


    “沒離婚,靠著妻家的勢力與關係,到哪辦事,都是綠燈!”


    “離了婚,就不一樣了!”


    “確實是!”


    我點點頭,說道:“我看報道,他嶽父一死,他就迫不及待的離了婚!”


    “他是昏了頭!”


    林雯嗬了一聲,說道:“他隻要不離婚,有那層關係在,不會有人動他,哪怕有人動他,他嶽父當年的一些老同事出於兔死狐悲的想法,也會幫他!”


    “兔死狐悲?”


    林雯用這個詞,我有點意外。


    “對,就是兔死狐悲!”


    林雯笑了笑,說道:“天哥,那些老人我接觸的多,他們的想法,我懂!”


    “說說!”


    林雯這麽說,我沒法反駁。


    “他們會想,曾經的老夥計剛走沒幾年,就有人對他的後人動手了,我們沒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樣?”


    “出於這種考慮,他們肯定會幫石總!”


    “或者說,剛有人表露出動石總的念頭,就會有人出來勸阻!”


    “可惜啊,石總昏了頭,一門心思的要離婚!”


    林雯邊說邊搖頭。


    我琢磨了一下,還真是這個理。


    “石總後來失勢了,樸小姐怎麽沒離開他?”我好奇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林雯說道。


    “為什麽不能?”我問道。


    “她太高調了,高調到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石總在一起是為了愛情!”


    “離開石總,以她的年齡和造成的影響,誰能要她?誰敢要她?”


    “權衡利弊之下,她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和石總鎖死!”


    “不過呢,石總雖然失勢了,但在商圈那麽多年,總歸是積累了一些人脈,靠著這些人脈,樸小姐零敲碎打之下,也能過的不錯!”


    “所以,她不和石總分開,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對吧?”我說道。


    “沒錯!”


    林雯點點頭,說道:“歡總當年靠著旅行社,靠著伴遊,建立了一個錯綜複雜的關係網,這麽多人中,隻有石總淪陷,娶了樸小姐!”


    “那個關係網還在嗎?”我最好奇的是這個。


    “不在了!”


    林雯搖搖頭,“那張大網上盤踞的一個個大蜘蛛,全被拿下了!”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警告姓陳的,有些事不能做的太過!”


    “尤其是,曆史已經證明了,很多時候,白手套固然可以被當做替罪羊,但也可以轉做汙點證人!”


    “到了最後,汙點證人沒事,靠著積累下來的財產,還可以做個富家翁,但背後的人,卻要摔個粉身碎骨,對吧?”我說道。


    “沒錯!”


    林雯再次點頭。


    “哎呀!”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是我們玄學圈好,不用想那麽多有的沒的,你們這個圈子啊!”


    說到這,我搖搖頭,沒有往下說。


    “天哥,你這個搖頭,比罵我一句都髒!”林雯笑著說道。


    “髒嗎?我怎麽不覺得?”我笑著說道。


    說笑間,林雯緩緩駛入了一個小區的地下車庫。


    從車裏出來後,林雯給她閨蜜打了一個電話。


    大約三分鍾後,我見到了她閨蜜張張。


    張張長的很大氣,方臉闊鼻,屬於女生男相,乍一看,有一點醜,但仔細看下來,又很有味道。


    “張張,這就是我總和你提起的天哥!”


    “天哥,這是我鐵瓷兒張張!”


    見麵之後,林雯先給我們介紹了一下。


    “你好!”


    我禮貌性的伸出手,和張張握了握。


    “天哥!”


    張張打量了我兩眼,眼裏沒多少抗拒,更多的是好奇。


    看她的樣子,應該和林雯達成了某種妥協。


    “天哥,雯雯說你能幫人開天眼,讓我們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是嗎?”


    進入電梯後,張張直接問道。


    “是!”


    我笑了笑,有點清楚這位是什麽想法了。


    於是,我沒客氣,直接說道:“我聽雯姐說,你買的是一個兇宅,還想用這個兇宅轉運,是嗎?”


    “是!”


    張張點頭,說道:“我花高價,請了一個師傅,那個師傅給我布了一個以陰養陽,化煞聚財的風水局!”


    說到這,張張一頓,說道:“我買的這個房子,裏麵吊死過人,龍師傅說,他做法把吊死鬼壓製住了,我今天不求別的,就想見見那隻吊死鬼!”


    “好啊!”


    我笑著答應。


    雖然才見一麵,但張張的性格,我基本摸清。


    她和林雯的性格,在某些方麵很像,都是那種爭強好勝,不撞南牆不迴頭的。


    “我也想見見!”


    林雯說道。


    “沒問題,都見都見!”


    我臉上始終掛著笑,如果張張請的那位師傅是個高人,布的風水局沒問題,房子裏真的鎮壓了一個吊死鬼,那麽一會,希望她倆見到鬼時,不要後悔。


    電梯來到十樓後打開,我們仨依次自電梯走出。


    “來吧,我給你倆開天眼!”


    從電梯出來,我對她倆說道。


    “怎麽開?”


    張張好奇道。


    “我先來吧,給你做個示範!”林雯說道。


    “沒問題,誰來都一樣!”


    我笑了笑,手掐劍指,在林雯眉心一點,替他開了天眼。


    又如法炮製,給張張開了天眼。


    “這就開了天眼了?”張張還有點不信,一臉的疑惑。


    “嗬嗬!”


    我笑笑沒說話,希望她一會還能笑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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