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林雯會這麽說,她這麽幹,可是一點臉沒給張父留。


    張父的臉刷的陰下來,冷聲道:“雯雯,你年齡小,不懂事,你把剛才的話收迴去,我就當沒聽到!”


    “姓張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長輩了?”林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配嗎?”


    “你!”


    張父的臉更陰了,抬手指了指林雯。


    “我怎麽?”


    林雯哼了一聲,說道:“姓張的,有兩個臭錢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這裏不歡迎你,你走!”


    張父胸膛起伏了幾下,抬手向外一指。


    “我走可以!”


    林雯嘴角的譏諷之色更濃了,“但你記住,童童該得的股份,一分都不能少,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時間一到,股份如果沒有到位……”


    說到這,林雯一頓,道:“你知道後果的!”


    說完,她對小柳靈一努嘴,指向許琴道:“小靈,弄她!”


    小柳靈飛快的瞟了我一眼,見我點頭,直接衝向許琴,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往起提。


    “呃!”


    許琴驀然睜大了眼睛,手掐著自己的脖子,雙腳亂踢,在我們的注視下,被小柳靈提了起來,懸在半空。


    看不到小柳靈的張父眼裏閃過一抹驚疑之色,向後退了幾步,一點救人的意思都沒有。


    片刻後,許琴頭一歪,暈了過去。


    小柳靈適時鬆手,許琴落地,高跟鞋和地麵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過了大概三秒,許琴緩了過來,咳嗽了一聲,大口大口的喘氣。


    林雯走過去,蹲下來拍了拍許琴的臉,說道:“死亡的感覺如何?”


    “別碰我,別碰我!”


    許琴一哆嗦,連連後退。


    林雯一把拽住許琴的頭發,把她拖了迴來,盯著她的眼睛說道:“記住剛才的感覺,再敢對童童下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林雯一抖手裏的頭發,許琴疼的一抽,尖叫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


    林雯哼了一聲,起身後慢條斯理的將扯下來的頭發用一張符包好,看向已經躲到了一邊的張父,說道:“姓張的,有一句話是怎麽說來著,我可能扶持不了你,但你猜,我能不能搞垮你?”


    “記住,三天哦,我隻給你三天時間!”


    林雯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轉頭看向張童童,說道:“童童,我們走!”


    “嗯!”


    張童童點點頭,老實的走到林雯身前。


    “放心,一切有我!”


    林雯攙著張童童的胳膊,替張童童捋了捋頭發,轉頭看向我,把包著許琴頭發的符遞給我,瞟了一眼還癱在地上,捂著頭哼唧的許琴道:“天哥,這個頭發給你,你幫我製作一個巫蠱娃娃,我閑著沒事的時候就紮兩針!”


    “好!”


    我笑了笑,一口應下。


    從別墅出來,鑒於張童童的情況不是很好,我建議給她做一個淨身法事,於是我們調轉車頭迴我家。


    迴去的路上,林雯開始打電話。


    “劉伯伯,許琴害童童,想侵吞雲姨留下的股份!”


    “證據我這裏都有,我剛把童童接出來!”


    “好好好,我知道了!”


    “玲玲阿姨,童童差點被她小媽害死!”


    “沒事,你放心,我把童童接出來了!”


    “三叔,童童被人欺負了!”


    “軍哥兒,童童被她小媽用魘鎮術害了!”


    打從上車起,林雯便開始打電話。


    前前後後,一共撥出了七八通。


    稱唿各種各樣,除了一個她叫“三叔”的可能是林家人,其他的,好像大部分都是林雯她家老爺子的親朋故舊。


    我雖然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幹什麽的,但可以預料的是,以這些人的能量,張父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這就是大家族的底蘊。


    半個小時後,當林雯終於停下,不再撥打電話,張童童弱弱的說道:“雯雯,太麻煩了吧?”


    “麻煩什麽?”


    林雯哼了一聲,說道:“玲玲阿姨和三叔當年和你媽在戰場上一起打過滾,軍哥兒是看著你長大的,劉伯伯和陳伯伯是看著雲姨長大的!”


    說到這,林雯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張童童的腦袋,說道:“你這個性子啊,太軟,你要是硬氣一點,許琴那個賤人根本就進不了門,你爸也得哄著你,哪敢給你臉色看,更別提侵吞雲姨留下的股份了?”


    “你看你,還哭上了,我錯了我錯了!”


    被林雯這麽一說,張童童的眼淚當即下來了,林雯一邊幫張童童擦眼淚,一邊道歉。


    三個小時後,林雯帶著張童童從我家離開。


    我給張童童做了一個淨身法事,又給她針灸調理了一下,還開了一個方子。


    張童童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


    針灸的時候,她睡著了。


    趁著她睡著,我問了一下林雯,打算怎麽對付許琴。


    林雯說,會讓許琴從天堂墜到地獄,還說會請我看一場戲,讓我親眼看著,許琴是怎麽被掃地出門,怎麽窮困潦倒的。


    她說一下子弄死許琴,沒什麽意思,說許琴敢那麽對張童童,她要一點一點的打碎許琴的希望,讓她生不如死。


    打從林雯在車上打電話起,我便知道,這事不算完,我隻是沒想到,林雯會這麽報複。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見識了什麽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首先是張父的公司出了問題。


    這年頭,尤其是張父這種靠關係起來的,隻要想查,公司肯定有問題。


    最先出問題的是稅務,張父需要補一大筆錢。


    然後是房地產,張父公司開發的幾處小區,被爆出各種造假。


    再之後是一個個合作商的解約。


    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張父的公司,便有了崩潰之兆。


    張父沒辦法,把許琴趕出了家門 。


    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許琴和張父沒領證。


    知道這個消息,我差點把下巴驚掉了。


    之前許琴那麽囂張,再加上林雯說的進門,我以為許琴和張父領證了,誰成想沒領。


    被趕出家門後,許琴的幾張銀行卡,全部被凍結,說她涉嫌一起詐騙。


    而這,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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