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天哥了!”


    張童童病懨懨的對我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麻煩什麽麻煩,天哥我鐵哥們!”


    林雯摟了摟張童童,對我道:“天哥,怎麽做你拿主意!”


    “嗯!”


    我點點頭,對小柳靈道:“小靈,把別墅查一下!”


    “得令!”


    小柳靈從我肩膀上跳下來,立正敬禮,化作一陣風,躥了出去。


    見我對著空氣說話,張童童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但沒多說什麽,而是瞟了距離我們有五六米遠的阿姨一眼,說道:“雯雯,天哥,我們去我房間說!”


    “嗯!”


    林雯點點頭,瞪了那個阿姨一眼。


    一看這個架勢,我立馬明白了,這個阿姨是張童童小媽的人。


    來到張童童位於三樓的房間,我們剛坐下,小柳靈便如風一樣躥了進來,指著張童童興奮的喊道:“天哥,我找到這個姐姐生病的原因了!”


    “這麽快?”我有點意外。


    “嗯!”


    小柳靈點點頭,一邊說一邊瞟著張童童:“我找到了一個鎮物,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姐姐的!”


    “在哪?”我問道。


    “在樓下的洗衣間裏!”小柳靈說道。


    “天哥,能問一下,你在和誰說話嗎?”張童童弱弱的問道。


    “我養的一個靈童!”我說道。


    “天哥,幫童童開個天眼唄!”林雯說道。


    “行!”


    我考慮了一下,按理說以張童童的身體,不宜開天眼,不過有我在,不是什麽問題,事後給張童童開一個溫補的方子就可以了。


    “好可愛啊!”


    半晌後,張童童兩眼放光的看著小柳靈。


    “可愛吧?”林雯顯擺的問道。


    “可愛!”


    張童童點點頭。


    “小靈,你說的鎮物,是魘鎮術裏的那個鎮嗎?”


    兩人圍著小柳靈稀罕半天,林雯想起了正事。


    “是!”


    小柳靈點點頭。


    “童童,我就說你中了邪吧!”


    林雯哼了一聲,摸了摸小柳靈的小臉,說道:“走,帶姐姐去找鎮物!”


    “嗯!”


    小柳靈瞟了我一眼,從兩女的懷抱中跳出來,扭著小屁股在前麵帶路。


    來到樓下,小柳靈帶著我們左拐,穿過一個開放式的廚房後,一個阿姨出現在我們麵前,攔住了我的路。


    “徐媽,你什麽意思?”


    看著攔路的阿姨,張童童皺了皺眉。


    “大小姐,這是我們下人待的地方,細菌多,你的病還沒好利索,不適合來!”徐媽賠著笑臉說道。


    “這是我家,我想去哪就去哪!”張童童冷著臉說道。


    “大小姐,這不合適!”徐媽沒有讓開的意思,臉上依舊陪著笑臉。


    “不合適?”


    林雯嗬了一聲,上前一步,一巴掌扇了出去。


    徐媽眼裏閃過一道怒色,抬手想攔,小柳靈躥起來,騎在徐媽的脖子上,兩隻小短腿一夾,徐媽的手,沒有抬起來。


    “啪!”


    下一刻,林雯的巴掌到了。


    一巴掌下去,徐媽臉上出現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騎在她脖子上的小柳靈向下一墜,徐媽膝蓋一軟,跪了下來,和地麵碰撞,發出咚的一聲。


    “啊!”


    這一下碰撞,徐媽的臉疼的變形了,張嘴就嚎。


    可剛嚎出一聲,一雙小手便捂住了她的嘴。


    林雯上前,彎下腰拍了拍徐媽的臉,淡淡的問道:“合不合適?”


    “嗯嗯!”


    徐媽連連點頭,眼裏的恐懼幾乎溢了出來。


    到這會,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她身上有東西。


    “小靈,帶路!”


    林雯哼了一聲,看向騎在徐媽脖子上的小柳靈,眼裏是滿滿的喜愛。


    “嗯!”


    小柳靈點點頭,沒有下來,而是騎在徐媽的脖子上,壓著她往裏走。


    進入洗衣房後,一件外套,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這件外套,掛在一個放在角落裏的木杆子上。


    木杆子有點類似玉米杆,別人不知道這東西是啥,我太清楚了。


    出殯的時候,長子需要扛靈幡,這玩意就是掛靈幡的杆子,也就是俗稱的靈杆。


    把衣服掛在這種杆子上,什麽意思,太明顯了。


    “那是我的外套!”


    看到外套,張童童突然激動起來。


    很顯然,她也意識到不對。


    我皺了皺眉,張童童在家裏的地位堪憂啊!


    這不是外套的問題。


    害她的那個人,將她的外套用掛靈幡的杆子公然掛在洗衣房裏,根本不避諱人,說明家裏請的這些阿姨都是對方的人。


    不隻是徐媽有問題,其他人也有問題。


    “童童,別激動,看天哥的!”林雯忙安慰道。


    我沒管她倆,走過去將杆子上的外套取下來。


    一觸手,我便皺了皺眉,這件外套是濕的,但又不是太濕。


    打開外套,一個用針別在外套裏麵的草人露了出來。


    我將草人取下來,在草人身體裏找出了一張寫有張童童八字的符紙,符紙裏麵還包裹了幾根頭發和指甲。


    頭發和指甲,應該都是張童童的。


    到這,全明白了,有人用魘鎮術咒張童童。


    “這是怎麽迴事?”我迴頭看向徐媽。


    “衣服是太太吩咐我掛的,太太還讓我每天給這件外套噴三遍水!”徐媽忙解釋道。


    “噴水?用什麽噴的?”我問道。


    “那個!”


    徐媽指了指一個擺在角落裏的噴壺。


    我走過去拿起噴壺,打開後聞了聞,裏麵有一股淡淡的土腥氣。


    “這裏麵的水是什麽水?”我問道。


    “打掃屋子的髒水!”徐媽說道。


    “這個賤人!”


    張童童還沒說話,林雯先怒了。


    “我爸知道嗎?”張童童臉上沒有多少怒意,隻是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徐媽搖搖頭。


    “童童,即便你爸不知道,也是你爸縱容的,沒有他的縱容,那個賤人敢做到這種程度嗎?”林雯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話在理。


    張童童的那個小媽心挺狠的,不但狠,還很有心眼。


    她沒直接咒張童童死,而是通過噴髒水的方式,讓張童童反複發燒。


    她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一點一點磨死張童童。


    這樣一來,即便張童童死了,也查不出來什麽,更不會有人懷疑到她身上。


    這一招,又毒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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